正文  第二十五章 沉迷美色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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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澧繞過鬱峷往香爐那邊去,“我來掀開。”
    “別鬧太大動靜!”鬱峷叮囑。
    晏澧擺擺手,蹲在那裏,一隻手平放在地上,忽的低喝,那不大的一塊地硬生生的被掀開,有棱有角的很,鬱峷看看,忍著沒有驚呼,走過去,頗有感觸的拍拍鬱峷的肩膀。
    “我先下去,你跟著我?”鬱峷打商量。
    晏澧點點頭,鬱峷順了一小盞油燈,看著黑黝黝的洞口,下麵階梯有些陡,上麵坑坑窪窪,不知道建造的時候出了什麼事,鬱峷踏進去,燈光照亮了內部。
    地窖似乎很深,幽幽的不知通向何處,越往下走,身上就越冷,要不是藏得這麼嚴實,沒準就是一個藏冰的冰窖。
    “還沒到?”晏澧在後麵問。
    “沒有,我們走多遠了?”鬱峷也急得很。
    “轉了好幾個彎,都不知道多遠了。”
    鬱峷皺眉,的確他們是在向下,但是非常慢,彎彎曲曲的,似乎是故意這樣繞人的,正當鬱峷想寫有些沒得,前腳就踏上了長長的巷道,兩麵的牆很高,鬱峷抬頭望望,又看看那頂多兩人並行的小道。
    “晏澧,我們到了。”鬱峷把燈盞換了個手。
    晏澧走了過來,接過鬱峷手中的燈,走至前麵,鬱峷笑著跟上去,“晏澧,你是不是心疼我?”
    晏澧撇了一眼鬱峷,覺得這人真是無恥至極,“我力氣大。”
    鬱峷一愣,這像是在暗示著什麼,又好像是無心之失,不管怎樣,鬱峷都為這句話心裏暗喜半日。
    前方還是黑黝黝的,隻有燈盞的方圓幾米能看清,不過什麼都沒有,地道很長,走了約半刻鍾,到了轉彎的拐角,兩個人對視一眼,繼續向前。
    “這個可能是出城或者,通向別處的地道,不是藏了什麼。”鬱峷猜測。
    晏澧在一旁既沒點頭,也沒有搖頭,“還往前走嗎?”
    “走!為什麼不走!”,鬱峷咬牙,率先走去,“走到這一步,也許前麵就是真相,我不可能後退!”
    “鬱峷,前麵有人!”
    鬱峷一愣,揪住晏澧的衣袖,“你當真?”
    “一個人,形色匆忙,在跑,後麵有三個人在追。”
    鬱峷嘴角一勾,撫掌道:“這真是巧了!”
    晏澧挺身而出,似乎知道了鬱峷打的算盤,“我去捉住他!”
    “聰明!順便看一下後麵那群人,切記,不要招搖!”
    鬱峷話一落音,晏澧就沒了身影,鬱峷還想再叮囑兩句,也別堵在嘴裏說不出來,晏澧手裏的燈,落在鬱峷的腳邊,照出鬱峷的影子,顯得極其怪異。
    拿起腳邊的燈,鬱峷歎了口氣,裹緊衣服就要往前走,忽的一陣冷風襲來,鬱峷趕緊往後撒腿就跑,沒跑幾次就被拉住後領怎麼也跑不動。
    鬱峷鼻涕橫流,“大人饒命!小人隻是下來瞧瞧!真不是有意窺探的!饒命啊!”
    “你別丟臉行嗎?”
    晏澧的聲音傳過來,還帶著戲謔和嘲諷,鬱峷聽得一愣一愣,回頭就見鬱峷麵帶笑容,一隻手還夾著一個穿著布衣的青年睜著大眼睛瞧著兩人。
    鬱峷臉紅了,咳嗽一聲,“你都不提醒我!”
    “你跑的太快,我沒來得及。”晏澧繼續揶揄。
    鬱峷氣的嘴都斜了,要說這話,打死鬱峷都不會信的,可是頂著張漂亮臉蛋的晏澧說出來就是那麼可信,可憐那位夾在臂彎裏的青年還在憋著笑,鬱峷深呼吸,告訴自己氣大傷身,氣大傷身。
    “這誰?”鬱峷轉移話題。
    “不知道。”
    鬱峷給自己氣糊塗了,指著那布衣青年就道:“笑什麼!再笑給你扔錢塘江喂魚!”
    青年臉色一繃,立即不笑了。
    鬱峷滿意了,“後麵那些人是誰?”
    晏澧側頭,“拿著刀,看著很野蠻,像是山賊。”
    “不!”青年忽然出聲,“他們是海盜!”
    鬱峷一凜,看了一眼晏澧,示意晏澧放他下來。
    青年被放下來了,鬱峷看看前麵,問晏澧,“他們還會追來嗎?”
    晏澧笑笑,“當然不會。”
    鬱峷拍拍晏澧的肩膀,“幹得好!我們繼續往前麵走!”
    青年一聽,想撒腿就跑,晏澧手一伸,又給拽回來。
    鬱峷笑笑,“你繼續說,我們接著往前走。”
    青年臉色變了幾變,“前麵是土匪窩!去不得!”
    “哦,有意思!”,鬱峷嘿然,“這麼一說,我們不得不去了。”
    青年搖頭,“不能去啊!”
    鬱峷瞧了一眼晏澧,“不,這世上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鬱峷,讓他說事。”晏澧咳嗽。
    鬱峷點頭,“你是誰?在這裏做什麼?那些人為什麼追你?前麵到底是什麼地方?”
    青年眨眨眼,“我叫江魚,是江邊的漁民,不知為何被那群海盜擄了過來,我瞧見個空子,就逃了出來。”
    鬱峷冷哼,“你的衣角寫著昌源兩個字,不是客棧就是酒樓,你搭邊磨的很厲害,大約是跑堂的,肯定不是漁民,擄你估計真的,但是你鑽著空子到不一定,你腳步虛浮,兩眼呆滯,大約是有人放你出來,你逃的急被發現了。怎麼?我說的對不對?”
    青年被說得頭冒冷汗,連動也不敢動了。
    鬱峷撇嘴,“說吧!”
    青年一個哆嗦,實在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男子,抬眼偷瞧,又是一陣的哆嗦,“我是昌源客棧的夥計,前些天夜裏,突然被抓進來的,我也不知道被抓到什麼地方了,關了兩天,有個人突然偷偷的放了我,讓我去找什麼鬱峷丞相。”
    鬱峷哦了一聲,“那人長什麼樣子?”
    “沒看清楚,瘦瘦的,臉色有些暗。”青年皺著眉頭,似乎記得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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