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暗潮湧動 四十二、臨行放縱情根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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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爺,深夜造訪,所謂何事?”
祁淵舉起手中的酒壇,指指身後的君若明,來意顯而易見。
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君若明吧。
看著這樣失魂落魄的君若明,柳夢桜心中升起不忍。
或許是這條路讓自己有些疲憊,讓自己有些脆落。
所以,出乎祁淵與君若明意料外的,柳夢桜沒有拒絕。
“進來。”
從頭到尾,君若明就像一個悶葫蘆,隻知道大口大口灌酒。
以及認真聽著柳夢桜與祁淵你一言我一語,卻終於不發一言。
“小桜,本王可以這樣叫你吧?”
“四王爺隨意。”
“小桜,當年之事你了解多少?”
祁淵總覺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麼?好像總有一些事情對接不上。
柳夢桜當然知道祁淵大概是有些疑惑,卻不確定。
隻是,柳夢桜卻不打算全部告之。
知道得越少,對於祁淵來說,這樣或許是幸福的。
當你拿起手中的刀結束自己的性命之時,所需要的勇氣永遠比被別人抹殺來得更悲壯。
若樓少燕是被殺,那麼祁淵至少還能有一個切確的方向。
但是他倘若知道樓少燕是自刎,祁淵定會迷茫,會更痛苦,哪怕罪魁禍首時祁熙無疑,但是,經曆的掙紮那將更多。
所以,就這樣就好。
“四王爺何必多此一問?”
祁淵笑了笑,也覺得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隻是,這邊柳夢桜喝著喝著,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渾身ZAO熱不說,還有微微抬頭的YU望,這無不彰顯著自己被暗算了。
而,這暗算之人,觀其君若明他完全沒有那個膽量,那就是眼前這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祁淵了。
祁淵看見柳夢桜瞪著自己,知道是藥效起作用了。
“果然是被七弟養得身體,藥效那麼慢才發作。”
柳夢桜晃晃悠悠站起身,一把將手中的酒壇摔碎。
“四王爺,你好樣的!”
但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柳夢桜腿腳有些發軟,一下子就往地上栽去。
一旁的君若明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眼疾手快扶住柳夢桜。
隻以為柳夢桜是喝多了。
回過頭想找祁淵,發現祁淵竟然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不及多想,君若明就發現了柳夢桜身上的異常,把手探向柳夢桜的脈搏。
短暫的沉默之後,君若明咽了咽口水。
“桜。”
柳夢桜感覺懷抱著自己的手臂緊了緊,直接怒喝。
“君若明,你想幹什麼?放開本公子!”
回答柳夢桜的是君若明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拒絕。
“桜,對不起!”
說完,君若明一把橫抱起柳夢桜,將柳夢桜輕輕放置在床上。
看著站在一旁解開自己腰帶,褪下自己衣物的君若明,柳夢桜還能有什麼不明白?
撐起全身的力氣,想要離開這張大床。
好不容易挪至桌子旁,卻被身後的君若明一個攔腰直接再次抱回床上。
看著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君若明,柳夢桜努力克製住自己的喘息。
“君若明,你敢!”
回答柳夢桜的是放下的床幔。
俯身親吻這個自己肖想多年的人,聽著他的喘息,感受著他漸漸升騰起的欲望。
君若明,此時,有種想要淚流的感覺。
閉上眼,不去看君若明。
柳夢桜能夠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在自己身上亂竄的手,感受著自己的衣物被一層層剝落,感受著周身屬於君若明的氣息。
但,柳夢桜仍舊克製自己不發生一絲SAHENYIN,卻在下一刻下體被一個溫濕的東西包裹時,所有理智消散。
甚至連身後被冰冷的手指進出也不能抵抗來自身下欲海的侵蝕。
當自己的欲望噴薄,當自己的下體被堅硬的灼熱撕裂的快要暈眩過去,當痛苦讓自己的淚不由自主滑落,當絲麻的唇上有著不屬於自己的鹹澀。
柳夢桜盯著頭頂上不停晃動的床的眼終於有了一絲波瀾。
看著上方君若明臉上的淚痕,自嘲了一下,明明自己才是被強的那個。
可是,這個人,卻遠遠比自己不知痛苦多少倍。
罷了,罷了,就讓自己放縱一回!
或許,這次之後,自己就再也感受不到這樣的疼惜,等待自己的將是無邊的地獄與死亡了。
這個人,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哪怕自己不懂愛,可是,依然還是感動的。
就讓眼前之人留一點念想也好。
柳夢桜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自己應該不給君若明一絲希望。
可是,在這臨別之際,柳夢桜發現自己竟然有了一絲脆落。
他想要挽留這個男人,想要這世上還有人能夠記得他的存在。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
所以,他伸出了微顫的雙手,微笑著看著眼前之人。
君若明卻因柳夢桜此舉,淚水就此崩盤,緊緊擁住身下之人,一夜抵死纏綿。
天微明,君若明起身打理好早已暈睡過去的柳夢桜,深深看著柳夢桜,嘴角上揚。
臨行前,俯身親吻熟睡中的柳夢桜,仿佛在回答柳夢桜最後累倒前話語。
“明,你若活著回來我必給你一個答複。”
輕聲呢喃,怕驚醒了熟睡中的人。
“桜,我會的!等我!”
隻是,誰能明白。
當君若明凱旋而歸,若知等待他的會是那樣刻骨銘心的痛!他哪怕讓柳夢桜遇險,也絕不會一人獨自離開!
當歲月染上一層層悲傷,故事的始末,總是悄然變化中。
以為終於得償所願,誰能體會那隻是鏡中月水中花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