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世界大陸 英雄年少 第一百五九回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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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九回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郝仁坐在豪華的轎車裏,滿麵春光,心裏樂開了花。沒辦法不高興,這實在是令人高興的事情,眼看著榮華富貴馬上就要到手了。昨天晚上,有一個黑衣人找到自己,對自己說,小三子家裏的那一副文房四寶,隻要他能獻給皇上,答應給他多少多少財寶。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坐在專車接送的豪華裏,那種自豪的心情,有誰能夠理解呢?司機仿佛受到他的感染,開車開得像是開飛機,簡直就要飛起來了。
黑暗大陸國王看著這個大胖子,眉開眼笑:“很好,你做得非常好,來人,給他一百萬金幣。”郝仁差點就哈哈大笑了,謙虛的低頭,領了賞賜,慢慢退了下去。國王捧著文房四寶,嘿嘿笑道:“愛妃,你看,是不是這個?”一個耀眼的女子嬌聲滴滴:“是啊,就是這個。我聽說越是破舊的東西,就越有效果,看來我又要年輕二十歲了。”國王眯起了眼:“你本來就很年輕,要是再年輕,可就顯出我老了,那可不太好。”
女子無時無刻不在撒嬌:“哎呀,人家說著玩的,人家也可以讓國王大人年輕的。”國王眯著的眼慢慢張開,哈哈笑道:“好,不愧是我的愛妃,還是很了解我的,我們現在就去吧?”就是為了這麼個奇怪的想法,生活在最底層的小三子就這麼喪命了,是不是很可笑呢?總之我是覺得很可笑的,所謂的大人物,放個屁想到的奇怪想法,總是會有很多等著攀富貴的家夥趨之若鶩,紛至遝來,難道不是很可悲麼?
第二小節老婆大人神機妙算,白金自愧不如
白金現在開始笑了,笑得很是意味不明,艾愛愛你忍不住問:“你在笑什麼?”白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半天措辭,最後用一種比較平緩的語氣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崇拜你了,甚至有一種以身相許的衝動。”艾愛愛你道:“你嚐試著不猥瑣一點,看看會不會死?”白金聽到這個“死”字,好像想到了很多東西,歎了口氣,頹然道:“是啊,誰能不死呢?說不定我們明天就會死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罩子哥到了門外。罩子哥跟著黛拉這麼長時間,素質明顯有了大幅度的增長,先是在門外咳嗽一聲,然後直接推門進來,這麼看來,素質還沒有提升到太高的高度。白金皺眉道:“罩子大姐夫啊,你來這裏幹什麼?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忙麼?”罩子哥看上去比白金還要猥瑣:“小弟,跟我出去吃羊肉串吧,好久沒有吃了,怪想念過去的味道的。”他從來不吃這東西,所以說應該有什麼不能讓女漢子知道的秘密。
罩子哥不是那種藏著掖著的人,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這件事如果叫艾愛愛你聽到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白金能做到八大高手,也不是靠走後門的,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關係,所以沒有廢話,直接跟了出去。走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就是執法者專橫跋扈,路人敢怒不敢言,罩子哥這些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總是見不到他,所以這繁華的大街他還是第一次來。縱然是第一次來,卻像是經常來的樣子,對這裏的情況很是熟悉。
白金忍不住問:“你帶我來這裏想說什麼?不能跟我女人說麼?”罩子哥那奇形怪狀的腦袋搖起來跟一根曬衣服的棒子似的:“萬萬不可,這件事隻能我們知道,千萬不能跟弟妹說。”他掏出一根煙,慢慢點燃,道:“我這些天一直在打探,那天晚上,也就是你在外麵坐了一夜那晚上,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當然,不是故意為之,隻是偶爾,所以我打探,打探到害了弟妹一家的魔崽子是誰,唉,就在這裏,那個地方。”
他說的是一個賣羊肉串的小販,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歲,打出的招牌也很吸引人,招牌上是這麼寫的:羊肉串串串香,男人吃了硬邦邦,女人吃了水汪汪。白金臉色變了:“你是如何打探的?”現在白金首先想到的不是很高興,而是罩子哥這麼打探,對艾愛愛你的傷害,是有多麼巨大?罩子哥雖然看上去放蕩不羈,心思還算是靈敏:“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兄弟,我怎麼能做那種事呢?我的方法,沒有一點不妥之處。”
第三小節羊肉串
罩子哥能做到這一點,可見他付出的努力,有多麼巨大。白金正準備說感謝的話,罩子哥先開口了:“我一開始的確準備大張旗鼓查的,不過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到這小子在說話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知道了吧?”白金點了點頭,邁開大步走了過去,狠狠拍下一打錢,粗聲豪氣道:“給我來一串。”羊肉小哥斜乜著眼:“一串?你這錢不夠。”白金哪裏是準備買東西的?他是想找個借口滅了這小子,現在機會來了。
罩子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邁開的步子比他還要大,一巴掌狠狠打在羊肉哥的臉上,自己卻栽倒在地。這一跤摔得可真是不輕,腸子都出來了,血流滿地,真是慘。白金跳著腳罵道:“你怎麼還動手了?你看你把我兄弟打成什麼樣子了?這事沒完。”羊肉哥稀裏糊塗手裏奪了一把刀,刀上還有血,貌似還有零星的腸子,這下可真是解釋不清了,拔腿就跑。白金怎麼能讓他走?一把抓住後背的衣服,雙手用力,卸了他脖子。
羊肉哥臨死的時候還想說什麼,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就斷氣了。白金忽然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罩子哥也感覺到了。白金有點試探:“艾愛愛你的修為不差我太多,幾年前也不會差我太多,這個人憑什麼滅了她全家?”罩子哥冷汗撲簌簌流下來,吃吃道:“難道是我上當了?”白金抹了一把冷汗,道:“我們先走,這件事以後不再再提起,不然我們就不是兄弟,聽到了麼?”罩子哥道:“理解,我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