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約炮是我不對。”
    “秦良玉，你不是跟你爸媽說好了嗎，那麼，這次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吧。”
    衛風說了，可秦良玉沒有回應。
    他臉色難堪。
    “秦良玉，怎麼，你不想跟我結婚？”
    “小風，我。”
    衛風本來就覺得秦良玉說話慢，這下他吞吞吐吐的，惹得衛風更看他不順眼，脾氣上來了，甩手就走，“秦良玉，老子不跟你了，分手。”
    這一次，秦良玉竟然沒有好言相勸，更沒有阻攔。
    衛風坐在床邊，心裏堵得慌。
    幹脆起身推門而出。
    秦良玉站在門口，衛風在門外。
    “秦良玉，你他媽到底是不是男人？”
    衛風倒是撕心裂肺的吼出了長期壓抑的一句話。
    可秦良玉還是以往那樣，他不是冷冷淡淡，他隻是惜字如金。
    “小風，軼然是誰？”
    軼然？
    軼然是誰？我怎麼知道。
    “彌子瑕，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韓宣子一拍案幾，上麵的青銅酒盞就顫抖了起來。
    衛風趕緊道，“國相大人，我在聽。”
    “子暇，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衛風拎著耳朵聽，恭恭敬敬道，“請教不敢當，相國大人請講。”
    郗樟坐在不遠處，悠閑悠哉的飲酒，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衛風望了他一眼趕緊轉過頭來。
    “子暇，我昨夜夜遊城外，遇見了一隻狗，我本想逗逗狗玩，卻不成想被狗咬了一口，子暇，若是你，你該怎麼辦？”
    衛風想，逗狗玩反被狗咬，常見。
    “相國，這狗一定是一隻瘋狗。”
    “非也。”
    “那麼，一定是隻猛狗。”
    “不是。”
    “既非瘋狗又不是猛狗，那這隻狗真是病了。”
    韓宣子搖搖頭，但卻又點點頭，衛風不解其意。
    “若子暇被一隻既非瘋狗又非勇猛的狗咬了，你要如何？”
    衛風道，“咬回去。”
    “哈哈。”韓宣子揚聲大笑，“子暇，你可真逗，你又不是狗。”
    “當然，國相大人，我不是狗，所以我要打死它。”
    “打死它？子暇這回答倒是有意思，郗將軍，你說是也不是？”
    郗樟放下酒盞，溫柔一笑，“有意思。”
    “一般人會說，不過是被一隻瘋狗咬了，難道你還要咬回去。可子暇的回答卻讓我刮目相看了。誠然，狗是畜生，人不能與畜生計較，但人生來高貴，若是被弱小的動物欺負了都不能還回去，那被人欺負了豈非要忍氣吞聲。”
    衛風是極度認可這位國相所說。
    以牙還牙，這才是正道。
    “聽說魯國那位孔夫子又在帶著他那幫學生到處遊說，要是他膽敢到我晉國來，我一定命晉國全民口水相送，晉國全軍弓箭相迎。”
    衛風噗嗤一聲噴出笑聲。
    郗樟嗬斥他，“子暇，不得無禮。”
    衛風憋住口水忍住笑聲。
    “怎麼，子暇覺得我說的不在理？”
    “在理，在理，相國大人所說怎會不在理。”
    韓宣子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孔夫子隻想修行德行，老夫我卻隻想執掌權柄，子暇，今日我有一事要你相助，你可能做到？”
    “國相何以選中我？”
    “我見你武功極好，又行為怪異，能以非人之姿處事，我相信你。”
    衛風心想，這是什麼理由，我能行為不怪異麼？
    重生到死同性戀彌子瑕身上，明明剛剛辭別他母親要出去建功立業，明明路上遇見的美人，怎地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我能不怪異麼？我都想老天告訴我，是不是在重生的過程中會發現變異，身體和靈魂不在一起，或者說時而是彌子瑕本尊上身，時而又是自己的靈魂？
    郗樟這個時候緩緩走了過來，這麼一站起來，衛風發現他是真的很高。
    不愧是大將，目測身高190以上，衛風驚歎。
    他一身黑衣異常莊嚴，長期在軍中的緣故，他的背挺拔挺拔的，衛風眯著眼能瞅見他那強有力的胸肌，他色眯眯的笑了，這身黑衣實在被他穿的太好看了。
    帝王之姿，這麼一想，衛風的心思變得很壞。
    “子暇，你跟我來。”
    衛風疑惑的盯著他。
    韓宣子朝他點了點頭，“去吧。”
    郗樟帶著他出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