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基地與賞金鎮[卷一]沐雨櫛風 第三十三節 夏一涵的選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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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看,夏一涵感覺幸福的要暈倒了。
沐晴琴、伍月兩人倒在沙發上,已是不省人事。
兩女都褪去了上衣,可能因為喝多酒了熱,都隻穿著軍用短背心;小腹裸露在外,都有些脹鼓鼓的,看來是喝了不少。
過去檢查了一下,三打啤酒,已所剩無幾。
夏一涵內心笑得快不行了,興奮的準備回去對付司馬忍。
又想起這樣不好,把她們倆人丟在這,萬一感冒了可不好;再者,萬一醒來四處走動,豈不壞了他好事。
於是夏一涵搖搖晃晃的分別把她們背進房間,先背了沐晴琴進去,給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繼續出去搬伍月,這伍月特別重,背得夏一涵滿頭大汗的,勉強丟上床,給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
夏一涵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個問題讓他開始糾結了,這時酒勁開始上來了,夏一涵隻感覺到天旋地轉的,思考有點困難。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堅持思考,因為這個問題太讓人糾結了。
他的問題是什麼呢?
上誰!
對,就是這個問題,上誰?
三個大美妞,都是砧板上的肉,論長相身材,各有千秋,上誰都一樣,快感是沒區別的。
但是,上誰,後果比較小,這就要好好考慮了。
酒勁一上來,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後果如何,管不了了。
夏一涵頂著重重的腦袋,想來想去,最後晃晃悠悠的進了伍月的房間。
原因很簡單,伍月最難泡,到今天為止,小手都還沒碰一下。
沐晴琴要錢花,司馬忍有好感,兩人都是遲早的事,猶如囊中之物;唯有這伍月,難以捉摸,趁著今天這難得的機會,先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今天這機會實在太難得了,要滿足一溜條件,晚上時分,三人齊,兩人有矛盾,吃飯鬥氣又鬥酒,半醉有房開,開房還喝酒,司馬忍好忽悠。
想到這裏,夏一涵內心再次大笑三聲,哥太英明了。
伍月的衣服很好脫,她們三人來的時候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外套運動衫,內穿軍用短背心,運動短裙,記得沐晴琴說她要去跑步的。
看著伍月精致的臉龐,夏一涵突然感到有點心虛,像是褻瀆什麼純潔的東西了;轉眼看見床頭櫃上有一個一次性的眼罩,拿起來拆開,戴在伍月臉上,遮住她的上半臉,頓時心虛感盡消;心想這高級酒店真好,什麼東西都齊全。
又是一陣眩暈感,天旋地轉的,老流氓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得趕緊完事才行。
他的身體非常體興奮,但意識卻迷迷糊糊的;他隻感覺到伍月的身體有些硬,腹肌很結實,馬甲線很顯眼;胸部起碼是C罩杯,一隻手掌抓不完,彈性很好,她全身上下就這兩塊肉比較軟;意識越來越迷糊,他感覺有點囫圇吞棗的味道,這麼完美健康的身軀,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如果沒喝酒,那該多好啊,現在有點豬八戒吃人參果的違和感。
開始進去的時候,感覺太爽快了,沒什麼阻力,油膩膩,滑滋滋的,仿佛下一就被吸進去了,感覺很舒服;進到一半好似被什麼東西擋住了,用力的頂了一下,伍月突然全身繃緊,上身微微抬起,本能的輕吟了一聲;嚇了他一跳,不敢再動,這時伍月又沉沉睡去,沒了動靜;
老流氓想著鈍刀子割肉是淩遲,磨來磨去萬一她醒來就麻煩了;這次必須一鼓作氣,一刀刺入要害,於是抽出來點,弓腰蓄力;這時他還有空想起‘傾城一擊’,也是要蓄力的,現在他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賤賤的等足三秒,再次用盡全力頂了進去。
“啊~啊~”
頃刻間,伍月全身肌肉猛地繃緊,發出一聲極盡痛苦的深吟。
隻聽見她斷斷續續的喘著粗氣,全身震顫不已,仿佛疼得透徹心扉,立刻就要清醒過來。
還好這伍月酒量本就不行,平時又鮮少喝酒,酒精大大的降低了她的破瓜之痛,巨痛之下,她還是半睡半醒的狀態,迷迷糊糊的,隻聽見她含糊的說著:“小天乖,別鬧了。”
老流氓不敢動,慢慢的等著她恢複平靜,她的喘息和震顫正慢慢緩和下來;
心想選她還是選對了,伍月的酒量可能是三人中最差的,而身體肯定是最好的;
星河行者長期的高強度訓練,讓她對疼痛的適應性比一般人更高,縱使破瓜之痛,也沒立刻讓她酒醒過來。
如果是沐晴琴或者是司馬忍,可能已經醒過來哭著罵他無恥流氓了。
老流氓暗自慶幸著,緩緩的運動起來,動作盡量的輕柔緩慢;眼前極美的酮體,呈現著健康的淡古銅色,柔和優美的肌肉的線條,結實的臀,粉嫩翹挺的胸;讓人難以想象,此刻正在駕馭著她,上天入地,宛如夢幻般;慢慢的,伍月竟然開始配合起他的動作,她的手腳都很長,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腳纏繞著他,在他耳邊輕聲深吟,吞吐著暖暖的氣息,下體傳來更緊致溫潤的感覺;更深,更遠的去探索她,探索她的最深處,探索她的一切。
在這如夢如幻,如癡如醉中,久違的積蓄,終於噴薄而出。
夏一涵昏昏沉沉的,壓在她身上,被她抱著,在溫暖的海洋中,沉沉睡去。
一小時過去;
兩小時過去;
三小時過去,天開始蒙蒙的亮起來。
夏一涵慢慢醒來。
此刻他正壓在伍月身上,下麵還在她體內;夏一涵心念糟糕,所有的念頭,後果,一切的一切湧上心頭,恢複理智的他知道這會麻煩鬧大了。
但是,身下的可人兒,還在深深的沉睡之中,眼罩,未曾取下。
夏一涵慢慢的爬起身,緩緩的抽出,眼前的睡美人還在沉睡之中。
他渾身顫抖的下了床,穿好衣物,慢慢冷靜下來。
床上的伍月一動不動,恢複了理智的夏一涵心念一動,先是輕輕的把伍月的內褲拉上去,再把她的小背心輕輕的拉下來,在幫她輕輕的蓋上被子,這一切都像在對待著初生的嬰兒,動作之輕柔,行為之謹慎,冠絕夏一涵前半生。
做好這一切之後,夏一涵輕輕的關上門,坐在門口的沙發上開始沉思,這一切的後果。就靠著這點掩飾,就像遮羞布,隻是聊勝於無罷了。
這時聽見對麵洗手間傳來聲音,夏一涵望過去,洗手間的門開了。
沐晴琴正迷迷糊糊,跌跌撞撞的從衝洗手間裏出來,似乎酒勁還沒過去,她靠在門框上搖來晃去的,遲遲沒有邁出一步。
夏一涵猛地想起兩件事,讓他心花怒發起來,他依稀的記得,剛才欺負伍月的時候,她含糊的說小天別鬧,在結合他們中間有‘蕾絲邊’的實際情況,思路頓時開闊起來。
他幾乎想摟著沐晴琴喊我愛你,我愛你一輩子。
夏一涵趕忙上去,扶著沐晴琴,柔聲說著:“喝這麼多酒幹嘛呢,我扶你去休息。”
沐晴琴這會迷迷糊糊的,嘴裏含糊的嘟嚷著:“你好煩啊~”,身體卻沒有抗拒夏一涵的挽扶。
夏一涵就這樣慢慢的,把沐晴琴扶到伍月的房間,安排她在伍月身邊睡下,再去沐晴琴的房間把她的被子拿過來給她蓋上,門反鎖,再關上。
然後再去司馬忍房間,門反鎖,再關上。
最後去了沐晴琴房間,這個房間是沒獨立門的,直通大廳。
衣櫃裏的備用被子拿出來,衣服脫光溜上床。
夏一涵躲在被窩裏,心裏樂開花了,哥實在太機智了。
夏一涵設想著:
首先,她們都喝醉了,但他是正人君子,把三位女生送上床,幫她們蓋上被子,反鎖了門出來;何等大氣,何等光明磊落,君子坐懷不亂。
其後,作為小攻的沐晴琴,和伍月同睡在一張床上;半夜時分,沐晴琴酒後亂性,胡亂摸了伍月一通,兩人玩耍一番,又沉沉睡去,記憶模糊,故事裏沒有他,沒有夏一涵。
然後他躺在床上,開始愉快的回想著和伍月玩耍的每一個細節;精致絕美的臉蛋,爆炸彈性的肉體,溫暖的懷抱,呢喃的呻吟;遺憾啊,怎麼忘記接吻了,忘了品嚐香舌的滋味;真的太爽了,真的幹了還想幹;今天還忘了吃小藥丸,就已經如此英武,看來還是美人座駕的好,不用藥也能鬧翻天。
想著想著他又興奮起來,不過頭腦清醒著,在加上他已經很偉大的把她們所在的房間鎖上門了。
他精神亢奮,頭腦愈發的清醒,身體卻是愈發的疲倦,就這樣半睡半醒著。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突然驚醒過來,終於記起,那落紅的事,尚未處理,頓時懊惱萬分;此刻門已反鎖,肯定是不能再偷偷進去換床單了,再者就算能進去,床上躺著兩個大美妞,想不驚擾她們換掉床單,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