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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大相徑庭
    星期三。
    醒來的時候還暈乎乎的。
    在我房間。
    恩,本來是跟著公山啟到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後救他上去之後累趴了。
    大概是有過失憶的經曆所以如此警覺。
    “醒來了?”旁邊的是——諫景山。
    “我怎麼在這裏?”
    “我還想問你呢。”他給我端了一碗粥來。
    這是早上了吧?
    我接過粥。
    “謝謝。”
    “不是我弄來的。很奇怪,我來的時候鍋和米都有了。”
    額。不是諫景山,大概就是公山啟了吧。也不知還能有誰。不過這麼早還能吃到粥,諫景山豈不是很早就來了?
    “昨天你一下午都沒有來,打算自暴自棄逃學了嗎?”他坐在椅子上。
    “沒有。”我沒再解釋什麼。我不太想把昨天那件事講給諫景山聽。
    “話說你怎麼在這。”我問。
    “張建成說打你電話一直關機。”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慪氣的意思,“然後我代表班級就來看看。(班級嗎。)我來的時候你已經躺在床上了。本想看看一個人剛失憶是什麼表情。不過看樣子你是沒失憶呢。”
    “恩。”我無視他的譏諷,掏出手機。兔子說這是張建成送我的。關係還真是複雜……
    賣了當錢好了。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他用一種令人難受的無奈的眼神看著我。
    秘密嗎?我都不知道。
    我剛喝完粥,麵前突然驚現一個書包。
    “唔!”差點沒接住。
    “做什麼!”我算傷員吧!
    “昨天請假,今天還想賴床嗎?我可不能陪你一起遲到。你根本沒受什麼傷,趕緊起來吧。”說著他已經跨出門了。
    請假?應該是他幫忙的吧。受傷?
    額。我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
    我洗洗臉,也出了門。
    “你一直跟著我吧。”
    “啊?”
    “不然你再撂個失憶,燙傷,失蹤什麼的,可沒人找得到你了。”
    他走在我前麵,我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聲音有些顫抖。
    有種疼與暖交替的感覺。
    這是感動?心疼?悲傷?
    我以前是那麼麻木的人嗎?這種情感都辨別不出來。
    一天處下來,倒也愉快。隻是吃白食不太好啊。
    “昨天去哪裏玩了?我看到你和4班的班長在一起哦。”前麵的張建成說道。
    4班班長嗎。
    我們是2班。
    “怎麼你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我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啊,這個嘛。”他歪頭似在回想,但我怎麼覺得是在想借口。
    ……
    中午我是跟諫景山一起吃飯的。他也帶個飯盒來學校吃飯了。我尋了個理由上天台看了看,公山啟不在那。
    嘖。怎麼感覺被占了便宜呢。
    ……
    下午放學。我想找那個朋友——千明遠了解下情況(之前是朋友應該知道什麼。)和解決下情況(哪裏好找工作)的。可是一放學很快就走了。
    而且——諫景山把我留下來了……
    “有什麼不會的可以問我。(沒做完別想回去。)”
    諫景山吩咐道,可我分明聽出了隱含的意思。
    雖然我現在沒有什麼必須做的事。但也不想被限製自由啊。
    ……
    我還是做完作業來吧。
    ——20分鍾,人差不多走光了。還有張建成被張建元拉走了。
    ——30分鍾,諫景山是不是地偷瞄我,我裝沒看見吧。
    ——35分鍾,他咬著筆,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37分鍾,“你沒不會的?”他忍不住發問了。
    我都快解決了好嗎。
    “恩。”
    他皺著眉頭取走我的功課。
    雖然寫的並不多。但絕對是要點齊全的。
    他埋頭看了挺久。
    “這,我快做完了,做完了我借你回家看唄。”我想快點開溜。
    他瞪了我一眼。
    “這道題應該這麼做!”他把書轉給我,指著說。“不應該這樣。”
    “哦。”
    可能偏理的科目答案比較唯一,但是偏文的科目得分難,失分也難。因為要1、2分就是看你勤不勤勞,滿分就是看老師心情。
    他說的就是文科題目。
    恩,可能這邊這樣解得滿分可能性比較高。
    他見我同意,又繼續找“錯誤”。
    “這邊應該加上這個。”
    “這個刪了。”
    ……
    我的全部題目幾乎都被他改了個遍。
    嘖。我有點不理解他的用意。
    直到他對數學出手。
    “這個要證明。”
    “不、”我終於說出了這個字。“這裏不用證明的~”我嚐試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他麵露難色,“要。”
    我二話不說掏出練習冊,“這道題,這裏有。”然後再翻開答案,“看,沒有這個得分點。”我說道。
    他無話可說,卻仍不放棄,咬著牙,不知道在忍耐什麼。
    “不過寫上去倒也沒什麼啦。(就是位置和時間的問題。)”我笑著撓撓頭,給他台階下。
    他默不作聲,做著他的作業了。
    ……
    我是直到他做完才停止他要求的“改進”的。
    “這個,自己去買菜吧。”他冰冷地說道,押出四五百在桌麵上。
    “什麼意思?”我恐慌地問道。
    “我家裏人並不同意我一直在外麵那。”他根本沒看我,丟出這句話。
    “不是這樣。”確實有可能,但我不相信,“之前你不也一直出來嗎?(我現在熟識的隻有你。)”
    “每個人都有忍耐的限度啊。之前的一次兩次他們已經警告我了。”他說道。
    {他隻是個普通學生啊。}沉默許久存在感近0的兔子說道。
    (別再強求了。)心底一個聲音告訴我。
    “之前他們也沒有聯係你,出來找你。說明不是他們不注重,(好像說錯話了。)就是他們信任你吧。”
    他怒顏一展,“我可不是沒爹沒娘的孩子。”
    O-O
    他似乎察覺到他的口氣傷了我,但並不打算就此收斂:“我陪你一陣子,就得一直陪著你嗎?你還是小孩子吧,依賴性那麼強。”接著擺出嫌惡的眼神,離開教室。
    隻是捉著門框的時候,最後留下一句話:“你和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沒法插手你的事情。)”
    我蹲下身來,眼睛很幹澀,體溫很低。心髒像有一隻手揪緊了似的,有些疼。
    嗬,這種時候不是該哭的嗎?我怎麼一滴眼淚都流不下?
    我怎麼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是室溫吧。
    這種難耐的感覺。
    我以前也有嗎?
    ※※※
    “誒誒誒,一直這樣拉著我,會被別人懷疑我們有什麼的。”張建成打趣的說。
    張建元一把摔過他的臂(你以為老子想啊),“我手機。”伸出手。
    “啊?你手機沒了怎麼問我?”張建成裝無辜。
    “別裝了,我手機就是在你那沒的。而且,沒手機你怎麼叫得到王菱。”(我忘記跟你拿來而已)
    “切,”張建成說道,“他手機估計是沒電了,你打回也沒用。”(惦記別人連手機號碼都記不住,要拿回自己的沒用多久的手機。)丟回手機給建元。
    話說張建元才兩個星期就已經換了3部手機了……
    “給別人手機連電池都沒給,華而不實啊……”張建成揮揮手要告別。
    “等等……(怎麼會放你回去幹擾王菱呢。)”
    “你心虛了吧,他要真是你的還怕我拐跑?”張建成露出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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