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露頭角  第一百三十章:清涼下火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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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離朔的妥協,蕭望雲自然心花怒放地努力扒衣。
    都說小別勝新婚,離朔這次倒是深有體會,瞧蕭望雲把他折騰的,就隻哼哼了。
    聽說男女在這事上,一直都是男的體力好比馬拉鬆冠軍,而離朔卻認為,這不是在男女的區別上,那是是主動方和被動方的區別。
    一陣高*潮結束後,蕭望雲攬著離朔,不停的親親摸摸,那滿足的比偷了腥的貓還要滿足。
    “行了!”離朔黑著臉,拍掉那還賊心不死的魔爪。
    蕭望雲瑟瑟地收回爪,又蹭了蹭他,問道,“離朔啊,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脾氣似乎變得有些捉摸不透了?”
    離朔的臉更加黑了,沒說話。
    蕭望雲又自顧自地歎了一口氣,“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好不容易見一次,你的態度怎麼就這麼惡劣呢?難不成是你許久沒見我,故意耍脾氣?”
    “你能不能別提白天的事了?”
    雖說已經想通了,但是回想起來,他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雖說是最親近的人,但是在某些時候,卻是最遙遠的人。
    不管在怎麼親密的人,都做不到坦誠相見吧?
    蕭望雲有事瞞著他,那他又何嚐不是有事瞞過蕭望雲?有時候不說清楚,應該才是對對方的保護吧!
    離朔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確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
    “好吧,不提了。”蕭望雲重新抱緊離朔說道,“不過,關於你所說的監視,我還是要解釋一下,那不是監視,我隻是希望,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也能確保你安全。”
    聽了這話,離朔就皺起眉,看著他,“你是覺得,我保護不了自己?還需要你保護?”
    “並不是這個意思……”蕭望雲失笑地搖頭。
    “就是這個意思。”離朔坐起來,看著他,惱怒道,“沒錯,我的確看起來似乎很弱,但是你也知道,一般人在我手下是討不到便宜的,你所說的保護,就是監視。”
    看到離朔坐起來,蕭望雲也坐起來道,有些頭疼道,“真不是監視你這個意思,嗯,要說也隻能說……”蕭望雲歎了一口氣道,“你也知道,最近你不在我身邊,
    所以,我隻想知道你每天在做什麼而已。這樣,我會覺得你還在我身邊,我會安心許多,你明白嗎?我不是監視你,我是牽掛你。”
    好吧,蕭望雲這麼一說離朔臉頰‘唰’的紅了,他鑽回被窩,小聲嘀咕道,“誰要你牽掛。”
    蕭望雲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也鑽回去,抱住他道,“那我以後就讓他們每天報給我一個‘平安’就好了,行吧?”
    離朔沒說話,順勢重新壓過去,輕輕道,“天還沒亮,我們繼續吧!”
    “……”
    淩晨,第一聲雞鳴,驚醒了剛剛睡著的兩人,蕭望雲皺了皺眉,非常不舍地抱了一下離朔,咕噥道,“我要回宮了。”
    “嗯……”
    蕭望雲覺得自己和離朔似乎在偷*情,還要趁別人不注意偷偷溜回家。
    他歎了一聲,下床穿衣服,穿戴好之後,眼眸重新落在離朔的睡顏上,蕭望雲笑了笑,坐到床邊溫聲問道,“你到宮中陪我幾天好嗎?”
    離朔皺了皺眉,咕噥道,“宮裏有太多規矩,不去。”
    蕭望雲失笑道,“沒關係,反正你不會殺人放火。”說完,他把懷中的令牌放在他手裏道,“這塊令牌你可以去宮裏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都沒人管你。”
    離朔雖說沒答應,但是把令牌也一同放在被窩裏,依舊迷糊不清地咕噥一聲,“天亮再說。”
    蕭望雲笑了一下,低頭在離朔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然後才轉身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離朔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離朔迷迷糊糊地起床,迷迷糊糊地洗漱,迷迷糊糊地吃飯,然後坐在那裏迷迷糊糊了一上午,終於想起蕭望雲臨走時候的話了。
    對了,那塊令牌……
    離朔低頭找了一陣,才發現,原來令牌一直握在手上,自己卻沒有發現。
    離朔看著這塊令牌,有些發愁——去還是不去呢?去了,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其實很想陪他身邊,如果不去,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對他根本不在乎。那……那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那個,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是他讓自己陪他的,自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是吧?
    於是,離朔懷揣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的的借口,揣著令牌去了王宮。
    果然,那塊令牌是王宮通行令啊,隻要把令牌往腰間一掛,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退避三舍,繞道而行。
    到了王宮的花園,看著一片繁花似錦的模樣,離朔也笑得眉眼彎彎。
    都說春天,百花齊放還爭奇鬥豔,你看秋季的話不也開的燦爛明媚,特別是那一片菊花,開得多鮮豔啊!
    菊花……菊……
    離朔頓時黑了臉,捂臉蹲在菊花前,有種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趕腳。
    自己似乎是墮落了,自己似乎是已經被荼毒的很深了……
    離朔抬起頭,露出個邪惡的笑容,一把抓住菊花,狠狠地扯斷,獰聲笑道,“叫你開的鮮豔……”
    離朔一口氣扯了許多菊花,菊花台的菊花頓時慘不忍睹,有幾個義憤填膺的宮女侍衛過來,想教訓一下這個不懂愛護花草樹木的臭小子,但是一見到他‘燦爛’的笑臉,
    和他腰間燦爛的令牌,頓時轉身向前走,似乎隻是過來逛逛,沒看到什麼不和諧的事情。
    離朔將菊花瓣偏偏扯下,鋪在旁邊的亭子中,曬了起來……嗯,聽說菊花茶,清涼下火。
    離朔在亭子中自得其樂,剛好一個侍衛帶著兩個人從花園中經過,其中一個長得像書生的男子,拉了一下,帶路的侍衛問道,“他是誰?似乎沒人敢管他?”
    那侍衛往離朔這邊看了一眼,回答道,“他是離公子,是先王的義子。”
    先王義子?
    那男子沉吟片刻,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不但是先王義子,還是譽王爺心頭寶貝呢!
    想到這裏,他扯了扯身後和他一起的男子,他身後的男子倒是一副人高馬大的樣子,皮膚略微偏黑,兩條胳膊和鐵臂一眼粗壯。
    “鐵鋒,聽說王爺的心肝寶貝,也是個不好惹得主,上次他在校場決戰寧王的十大護衛,我們沒在場,也不知道如何精彩,你要不要去試試?”那個書生模樣的人便是現在暫代大將軍一職的顧生,而那個健壯的男子也就是鐵鋒。
    鐵鋒偏頭也瞧了一眼在亭子中扯菊花瓣的離朔,眼中帶著十分不信——就那種小胳膊小腿,細皮嫩肉的小白臉也能打贏十大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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