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露頭角 第五十二章:逼王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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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革據點的負責人那些人,明顯對離朔隻是陽奉陰違,嘴上臉上說著奉承,但是眼裏心裏卻透著無法掩飾的譏諷。
離朔也不惱,對站在他身後的丐幫骨幹之一的小馬說道,“把東西一一分發給在座的各位兄弟。”
小馬點頭稱是,連忙從另一個兄弟手上端過一個盤子,將裏麵的擬好文章的宣紙,一一發給那些人。
那些人眼眸中透著疑惑,拿起那宣紙上,皺眉看起了內容,半晌之後,有人疑聲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離朔微笑解釋道,“現在慕絛不在溟國,現在處理一切事物的都是玉珠,而這就是最好的突破點。慕絛將溟國交給玉珠,是信任她,但是如果她擔不起慕絛的信任會怎麼樣?”
“玉珠是慕絛的親妹妹,慕絛怎麼可能不信任她?”剛才的王喜看著手上的宣紙,又看向離朔問道,明顯是無法將宣紙上的內容和離朔所言的聯係在一起。
“眾口鑠金。”離朔微笑著起身,“有一種謊言,你一個人說,別人不會相信,兩個人說別人也不一定會相信,但是許許多多的人也說了,那麼就會令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
眾人還是疑惑,他們是一點也不明白離朔說這句話的意思。
離朔卻依舊笑道,“說謊的最高境界,並不是你能把白的說成黑的,還是你能將真相和謊言合並在一起,十句話裏麵有九句是真,一句是假,那麼就會令人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從而達到你的目的。”
會議室裏麵一片安靜,顯然他們還是搞不懂離朔的真正用意,最後有人試探性地問道,“您的意思是要我們去向溟國的百姓說謊?”
離朔搖了搖頭,“隻猜對了一點點。”
“是讓溟國地老百姓去說謊。”突然有人冷靜地說道。
離朔抬頭,看到坐在長桌的最遠的位置上,那個人看著離朔。眼眸中不含喜怒,就連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離朔看著他,想了片刻,才想起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來。
那個人不僅五官長得不起眼,就連名字也很不起眼,叫孟洋,所以,離朔也沒怎麼仔細觀察過他,不過他現在出聲,而且聲音冷靜,倒是讓離朔不禁多看了兩眼。
至少這個人也是聰明人,可是為何蕭望雲卻從來沒有提過,就連莫林兩人也沒提過。
這麼想著他不禁瞟向莫林兩人,兩人接觸到離朔的目光,瞬間低下頭去,假意看著宣紙在研究。
離朔笑了笑,對孟洋說道,“你說的雖然大致上對了,但也不全對。”
孟洋沉吟片刻,然後看向自己手上的宣紙,又抬頭問道,“您的意思是讓溟國的人看這些內容,利用老百姓的影響力,在白革掀起一場大亂是嗎?”
孟洋這人深得我心。
這是離朔幾乎脫口而出的話,他雖然心中讚賞,但是畢竟蕭望雲之前沒有提過這個人,想必有什麼忌諱在,所以,他也就掩藏這種讚賞。
不過,聽孟洋的解釋之後,那些被離朔搞得雲裏霧裏的眾人,終於恍然大悟了。
離朔伸手拿起這宣紙說道,“這裏的內容,是當初玉珠將我和譽王囚困之後的內容,我用避重就輕,誇張的手法誇大了事實的真相,但是老百姓他們隻要知道結果就好了
所以,我的意思非常簡單,從現在開始,利用我們了手中所有的能力,務必在明天太陽升起的那一刻,將此事搞得滿城皆知。”
眾人臉色一變,此事滿城皆知,那麼白革必然會陷入一場暴亂之中,到時候,白革街道肯定會大變。
但是這麼一來,那麼玉珠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有他旗國的人在搞鬼,這樣反而會變得不利用生存了。
他們將此事的利害關係講給離朔聽,離朔滿不在乎的一笑,“怕什麼,敵人在明,我們在暗,大不了我們和他打遊擊戰嘛。再說了,到時候,他們自顧都不暇,哪有那麼多的精力管我們?”
雖然離朔的話,很豪氣雲幹,但是,畢竟能在白革立穩腳跟是費了許多心計,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看著他們陰晴不定的模樣,離朔一拍桌子,冷聲道,“譽王臨走之前將白革的事物全部交由我管,怎麼?你們想抗旨不成?”
這……
“你們別忘記了,譽王現在正捶紮在生死邊緣,據點沒了還可以再建,譽王若沒了,那就後會無期了。”
經過離朔的恐嚇和權衡利弊之下,所有人隻能點頭稱是,於是,離朔將將丐幫分配在大街小巷,讓他們趁著夜黑風高將白革的大街小巷貼滿這些公告,而又令白革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
在明天開始,不管是酒樓客棧,全部去煽風點火,又令一些暗線,煽動百姓在公主府外,聚眾呐喊,火上澆油。
夜黑風高,在白革的大街小巷中,有無數條黑影靜悄悄地去執行命令。
翌日清晨,在天黑沒有全亮的時候,白革謠言四起,白革一處顯眼的告示板周圍站滿了人,有識字的人念出:“時年五月初,王後暴斃,舉國哀悼,當月中旬,王挑
一萬善水軍士於離海海盜島練兵,公主暫代水軍將軍之位。不日,王與原國達成共識,共結兄弟同盟,欲開戰於童國,期間,不巧抓獲旗國譽王,譽王手下不足十人,
從公主手下逃脫,並火燒海盜島,一萬水軍,頃刻間,灰飛煙滅。王近日出使原國求親,將朝中事務全權交於公主。可憐王後逝世未過百日,屍骨未寒,卻痛憾於九泉,
可憐那一萬兄弟兵,葬身火海,卻無人主持公道,始作俑者依舊逍遙法外,獨攬政權,蒼天可憐,我溟國危矣。王另尋新歡,王後死不瞑目,兄弟兵客死他鄉,然公主府內歌舞升平。道義何在?軍魂何在?鳳魂可安?英魂可安?!”
那人一讀完,四周一片冷氣唏噓,到處議論紛紛,有人大聲說王過分,有人恨聲說公主無能卻依舊政權獨攬,有人說王薄情薄幸,有人說……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將此事傳遍,酒樓裏的酒杯聲碎,義憤填膺,街道邊也因為此事一出,紮成數堆,聚眾討論。
更有人揚言說要去公主府問個明白,有人帶頭,有人起哄,古代版的遊街呐喊的公道隊就這樣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