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然六個月大的時候，卓緣就開始給他做斷奶準備，七八個月的時候，小娃娃已經不用再喝奶水了，喝些米糊糊粥都沒有事。
    小卓然八個月大的時候，開始在長牙了，卓緣每次逗他，他都“咯咯咯”地笑著，然後露出一兩顆小小的白牙，明晃晃的，好看的很。
    小卓然10個月的時候，卓緣逗著他叫“爸爸”，小卓然就跟著卓緣後麵學著，牙齒還沒長齊，卻是會叫“papa”，聽得卓緣眼淚都要激動得流下來。
    小卓然一周歲的時候，開始順著卓緣的手臂學走路了，雖然走的歪歪扭扭的，卻是走一步便仰起頭朝卓緣笑一聲，看到卓緣心軟到不行。
    ……
    就這樣，小卓然長大了，三歲了，麵容精致得仿佛是從北堂羽臉上臨摹下來的，每每看得卓緣總是暖到心窩子裏去。
    卓緣手巧，為了養活孩子，就學了門手藝，專門給人做衣服。再借著蘇維當初留下的那麼多錢，卓緣便就開了家店。等過了兩年，生意穩定了，他就打算在帶兩個徒弟，然後，自己也好清靜清靜，在家陪陪孩子。
    卓緣在家裏洗衣服，卓然就跑過來，眨巴著大眼睛問卓緣：“爸爸，媽媽是什麼呀？為什麼隔壁的小蝶跟阿蘭都有媽媽，我卻沒有？”
    卓緣甩了甩手，將手在衣服上擦幹，蹲在小卓然麵前，給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笑道：“媽媽呀，恩，讓爸爸想想。媽媽呢，就是會給你做飯，會給你洗衣服，還會給寶貝洗澡的人……恩，可能是因為這些爸爸都會做吧，所以呢，我們卓然很幸運，就不需要媽媽啦！”
    “真的嗎？”卓然歪著小小的腦袋，隨後有些沮喪道，“可小蝶說，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顆草……”
    卓緣摸了摸兒子小小的臉蛋兒，溫柔道，“那我們卓然可以叫爸爸‘媽媽’的呀，怎麼樣，這樣的話，我們家卓然不就有媽媽了？”
    小卓然被卓緣的話語繞的轉不過彎來，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後叫了聲“媽媽”，卓緣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
    “好啦，中午想吃什麼？爸爸可是想到一道菜呢，保證小蝶跟阿蘭的媽媽都不會做！”
    “真的嗎？！”卓然立即兩眼放光，晃悠著小身子跟上卓緣的步伐。
    卓緣端著衣服往回走著，“是真的喲，我們家小然然猜猜看，看看能不能猜到是什麼？”
    卓然一邊拉著卓緣的褲子，一邊在旁邊大叫：“是魚嗎？魚！魚！”
    “小然然猜錯了……”卓緣將盆端到陽台，開始一件一件地將衣服掛到衣架上。
    “那……那……肉！是不是肉？”小卓然繞著卓緣的雙腿轉，大眼睛盯著卓緣的臉看，滿臉的期待。
    “是什麼肉呢？”
    “雞……雞肉……”
    “哈哈哈，又錯了呢……”
    “我繼續猜！爸爸不許提醒我……”
    “哈哈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