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別有“洞”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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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上個世紀80年代的事情。
那時人民剛剛實現從普遍貧困到基本解決溫飽問題的跨越。那時的農村,還並未像現在要麼使用自來水,要麼自家打口井。那時我們都是附近幾家人共同使用一口井,每逢正月初一的時候都要煮一碗甜湯供奉井神龍,願井水源源不斷;那時大多數人農村人都還在小溪邊洗衣服,婦女以及稍大的少女在洗一家大大小小的衣服,小孩子在岸上嬉戲,有的在小溪下遊玩水,不亦樂乎。村裏年輕的男子出去打工,老人們在田地裏做活,畢竟這活已經幹了一輩子。
這天,阿公在田裏做活。南方人大多數種植水稻,我家的那塊田地也不例外。但是阿公留了一下小塊空地,說是要種點菜,一方麵自家人吃,一方麵拿到鎮上買幾塊錢補貼家用。
阿公剛翻完土,在田埂邊坐著,抽口煙。我們幾個鬼娃子就跑過來,玩起了鋤頭,阿公隻是笑了笑,叮囑大姐姐要看好我們。我們在那裏有模有樣的學著阿公拿鋤頭墾地的樣子,那個年代就是個鋤頭也是玩具。
當我們正高興地時候,一隻小蟾蜍跳了過來,我們的目光被吸引了。突然,它跳進了另一個田埂邊的土裏。我們納悶了,難不成那一有個蟾蜍洞。這勾起了我們的興趣,大姐姐拿起鋤頭朝那邊挖去,這一挖下來,還真發現有個圓形的小孔,我們可興奮了,接著挖,越挖越深變成了個小坑。突然從裏麵冒出了水,還源源不斷,我們覺得蠻奇怪的,便喊了後麵的阿公過來看。阿公一看也覺得奇怪,這不過不到一米的小坑難道還碰觸到了地下水不成,許是待會就沒水了,就也沒多大注意,然後喚我們到別處玩,他要幹活了。
當阿公一邊撒下種子蓋住土,一邊後退時,他頓時有些驚訝,這麼泥土變得更軟好似被浸了水。不知怎麼了心裏也不踏實了,回頭一看,水已經漫了過來,就在那個小坑處一直冒著水泡,就像泉水湧出是的情形。阿公這時有些慌張,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那不成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不過轉眼一想,毛主席不也一直提倡咱們相信科學嗎?然後壯起膽朝冒水泡那邊走去。
阿公用鋤頭柄用力去探觸,原本還感覺那邊有些硬塊,於是又多用了些力氣。就在這時,阿公感覺身體失去重心,向前傾倒,倒了下來。我們幾個孩子趕緊跑過來扶起阿公。而此時,那水泡冒得更加急促,湧出來的水也越快越大湧出來,流入小溪裏混合了溪水。阿公這時以為得罪了什麼神靈,抱起一個孩子,牽著一個,喊著我們快跑到遠處。
顯然小溪邊洗衣服的人也感覺到了溪水有變化,更清涼了。站起來一看,發現是上流有一股水從田裏邊溢出來的。照理說混著泥土的水本應是渾濁的,流下來的水也是渾濁的,可怎麼這水是這般清澈,清爽好像是冰剛融化成水。突然天空也變得有些灰暗,不似剛才的晴空萬裏。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古怪,紛紛站在遠處觀看著那個冒泡的地方。
慢慢的水不在那麼快的湧出來,有靜止的趨勢,水泡也漸漸地停止了冒出。瞬間,時間像是停止在了這一刻。就當大家屏住呼吸時,那冒水泡的地方出一個如井口般麵積大的綠光,很深幽的綠光。大家的頭都忙著伸過去,眼睛睜得大大的,心理上好奇又害怕。
綠光突然出現幾秒鍾後又突然消失,這時怪事發生了,還沒流入小溪裏的水倒流了,以極快的速度倒流了。等到流幹的時候,村民們發現原本冒泡的地方出現了井口大小的洞口,洞口周圍七八十公分的土壤陷下了五十公分左右,那土壤難道是被那些水帶下這個洞裏?沒有人敢靠近,也不隻是誰通知了村長,村長帶了膽子比較大的人走去看。其實這時的每個人心裏都是害怕的。特別是踩在那陷下去的地方,那泥土很軟,就怕突然間也出現個洞。那幾個人往洞內一瞧,黑漆漆的,怕突然冒出什麼鬼東西,也就沒敢多瞧幾眼。
村長也不敢做什麼處理,就報告給了上級,說我們村出現了個奇怪的洞,希望上級人派人來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