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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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十分晴朗,萬裏無雲,太陽不吝嗇的給地球上溫度,隻是六月的城市有點不需要,鬧市裏的人熙熙攘攘的,燥熱的溫度從地上蔓延到了每個人的身體表皮,大家都忙忙碌碌,揮灑著汗水,情緒高漲的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卻也有個別人懶懶散散,無視著周圍熱烈的壞境,比如,白楊。
白楊睡眼朦朧的跟在葉晴後邊,完全沒有在逛街的狀態,腦子裏想的隻有自己的那張床。
葉晴卻十分興奮的在街上跑來跑去,一會跑到時裝店中試著裙子,一會跑到民族服裝店中試著絲巾,喋喋不休的問著身旁的白楊,好不好看。
“恩恩,恩恩”白楊打著哈欠,隨口敷衍的回答道。
葉晴似乎毫不介意白楊鬆散的態度,應該是習慣了吧,還是一樣不停的問來問去,白楊也依舊一如既往敷衍的回答著葉晴。
這時走到了一處專賣帽子的小地攤,葉晴嘟著嘴,左挑右選後拿起了一頂小草帽戴了起來,“白楊,你看,這個帽子怎麼樣?”
“好好好”白楊緩緩的抬起頭,看見了葉晴,身穿一套白色連衣裙的葉晴戴著那頂散發著些許竹子氣味的小草帽,正好太陽光透過帽子的縫隙,照射在了葉晴臉上,葉晴注視著白楊,嘴角輕揚的笑了起來,使得她原本便清秀的臉龐更加讓人感覺清純可愛,陽光下的她更帶上了一絲俏皮,白皙的手正在擺弄手中的帽子。
白楊看著葉晴不知不覺的出了神。
“喂,喂,你發什麼呆呢,好不好看”葉晴敲了敲白楊腦袋。
“恩恩。。”白楊急忙轉過身,低著頭,掩飾著泛紅的臉龐,
“恩什麼呐,笨蛋”葉晴不滿的嘀咕道。
“咦,這不是白楊和葉晴丫頭嗎”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楊隨即也轉過了頭。
麵前停了一台黑色的現代牌小轎車,駕駛座上是一個戴著黑色的墨鏡,皮膚略顯黑色,身材健壯的中年男子,。
這是葉晴的好朋友,也是白楊父親的同事,叫張誌明,是市公安局的一位刑警,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卻總是有一股陰沉的感覺。
葉晴拿下手中的帽子,咧嘴笑了起來。
“張叔叔,你怎麼在這呢”
“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情要辦”
“張叔,你怎麼在這呢,難不成發生什麼事了?”白楊插上了一句。
“恩,是的,這附近有棟房子裏發生了件謀殺案,我剛偵查完現場,準備先回警局報道。”張誌明稍顯猶豫的笑了笑,但聲音卻十分低沉,使人聽不出言語間有笑意。
“真的?能不能帶我去看看?”白楊聽到有謀殺案發生,顯得十分興奮,一副如饑似渴的模樣。
“有案子就那麼開心,跟我一起就總是打著哈欠,真是的,大偵探!”葉晴嘟著嘴,頭微微偏了一下,眼睛斜斜的瞟了白楊一眼,明顯聽得出言語中的諷刺成分。
“好啦,別生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吧。咱都一起十多年的,還生這門氣呢”白楊再次露出了他那一排潔白的牙齒,隨後將頭轉向了張誌明。
“那麼,張叔,到底能不能帶我去現場看看?”
“你也經常協助你父親辦案,那我就帶你去吧。”張誌明不緊不慢的說,眼睛則盯著手中的筆記本,一邊用著筆不停的敲打著紙張,皺著眉頭。
“恩恩!!好好,謝謝張叔”白楊咧開嘴,一種難以抑製的激動湧上心頭。
葉晴則瞟了白楊一眼,不屑的自言自語的嘟噥了幾句。
張誌明略帶好笑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上車。
一路上,張誌明沒有再說過話,白楊和葉晴也膽怯的不敢做聲,。
白楊和葉晴來到現場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案發現場是在一戶別墅型房子的地下室裏,。
這個地下室要是第一次來這裏的人絕對是找不到的,一從大門進去就是客廳,客廳是一個矩形的設計,客廳的正北方一架旋轉型樓梯直到二樓,一樓東,西,南有分別有三個裏門,分別通往會客室,娛樂室,廚房,而二樓則是臥室與客房,而地下室的入口是在廚房的蓄水箱上,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蓄水箱,若是打開蓋子,就會看到一層層階梯延伸到黑暗深處,白楊很奇怪普通民居會有這種設計,據張誌明解釋說,這是因為房子以前是一個科學家的,他總是研究一些政府明令禁止的事物,最後不知為何自殺了,然後房子輾轉反側就到了任家軒的手裏。
從樓梯下去之後,打開一扇門,裏麵就是非常明亮的了,地下室的設計是左右兩邊是房間,然後中間是過道,有點像是電影中監獄的樣式,而案發現場就是在過道盡頭的那個較大的房間裏頭。
房間門的上邊三分之一是透明的塑料製品,透過它可以看到裏麵有用標示牌標記的屍體和凶器的位置,白楊戴著張誌明給他的一副白色手套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案發現場。
整個房間有許多應該是擺放什麼東西的櫃子,應該是風車吧,因為房子裏隻有散落的風車,在散落的風車裏,有幾個沾著擦拭狀的血跡,在書櫃一角的平麵上有一塊矩形的痕跡,似乎以前那裏貼過如照片,示語之類的東西,而房間除了大門,沒有其他出口,甚至連氣窗都沒有,死者屍體的左邊有摩擦過的血跡,從血跡上來看,屍體應該是移動了三十厘米左右,而周圍以及房間到處則散落著許多風車,大多都已經被踩壞了,在唯獨隻有一個風車被好好的擺在死者的手前邊,這是一個非常好看的淡藍色的風車,很小,卻很精致,而死者的手看起來像是想去抓住那個風車,在整個淩亂的房間唯有這個風車完好無損的擺在那兒,像是人故意擺放上去的。而凶器則在離死者不到十公分處,整個現場十分淩亂,但那個藍色風車的位置卻又讓人覺得這個現場亂的讓人有些不舒服。
白楊撓了撓耳朵根“張叔,您告訴我一下大概的情況吧。”
“恩,死者名叫簡樺,女,24歲,根據現場報告和法醫推測的死亡時間為今天下午2點到兩點十五之間,死亡原因的心髒被利器貫穿,失血過多而死,凶器是一把非常鋒利的戶外用刀,刃長接近十厘米,刀應該是新的,沒有使用過的痕跡,而上麵則隻檢測到了一個人的指紋,根據第一發現人的證言,證明這個屋子是從裏麵鎖上的,門上有兩道鎖,從屋子裏反鎖上的是略上麵一點的手動插鎖,隻能從裏麵開鎖,而死者手機則在左褲袋裏,褲袋外沾有一些血跡,證實是被害人自己的。而手機上則沒有血跡,經過查證,死者手機裏有三個未接電話和一個在推斷死亡時間前三十分鍾的已接電話,未接電話的撥打者就是第一發現人,名叫張玲,而已接電話,則是現在隻檢測他的指紋的最大嫌疑人,名叫薛海,而與這個案子最後一個關係人就是死者的丈夫,名叫任家軒,關於他們的證言與其他事情,我們剛要錄口供,你可以去旁聽。”張誌明非常詳細的陳述著案件如今的情況與方向,凸顯出了他作為資深刑警的老練。
白楊皺著眉頭,眉宇間沒有了上午的那種慵懶無力,努力的記住張誌明的每一句話。
而葉晴則是靜靜的待在白楊身邊,一言不發的專注看著白楊,白楊沉浸在案件的裏的時候,眉頭微皺,偶爾顯出一副焦慮的表情,葉晴總是會為此著迷而不忍心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