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或躍在淵(無咎) 第四章 攻打荷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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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裏西亞群島和哈裏根之間的海峽間,帝國的艦隊安靜的漂浮在海麵上,李永勝正在指揮著運輸船將運來的印尼土著往西弗裏西亞群島上安置,因為帶著這些印尼猴子在船上隻會增添累贅,不如等打完了仗再從群島上將他們運下來,反正就那麼點兒距離。
“報告!”信息小組的士兵推門而入,“報告司令,衛星剛剛拍攝到荷蘭五個師共4。8萬人乘坐火車分兩路沿鐵路前往格羅寧根和哈裏根而來!”
李永勝接過衛星雲圖,上麵標明兩分鍾前衛星拍攝到荷蘭人的運兵火車已經距離兩個目的地不足二百公裏了,以目前西方使用的火車頭的拉力來看,如果敵方是用最大馬力趕來,在三個半小時以內敵人就會到達。
“我們的艦炮最大射程是多遠?”李永勝向大副程春江問道。
程春江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咱們的軍艦就算是爬到岸上離敵軍的火車最少還有一百八十公裏,炮彈夠不著。”
“奶奶【】的!”平素文雅的李永勝將帽子摔倒海圖上,“要是能把航母帶來就好了。。。。。。”
程春江勸道:“咱們完全可以等到敵軍靠近了再打啊?別著急。”
李永勝說道:“你懂什麼?現在整個荷蘭都在盯著咱們這兩個佯攻地點,萬一他們把遠程大炮運過來怎麼辦?退一萬步說,哪怕他們沒有遠程大炮,整個荷蘭就這麼不到十萬的兵力,好容易到咱們嘴裏,要是讓陸軍那幫王八蛋搶了先咱們還玩兒什麼?”
程春江:“。。。。。。”
“對了!”李永勝眼睛一亮,“咱們的戰列艦帶中程導彈了嗎?”
程春江有點兒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是想。。。。。。?”
李永勝哈哈大笑:“那還用說嗎?用中程導彈轟他【娘】的!”
程春江趕緊勸阻:“司令,校長說的很明白,所有的艦載導彈隻有在情況危急時使用,現在就用的話校長會生氣的!”
李永勝一瞪眼:“這他【娘】的還不叫情況危急?敵人萬一回過味兒來跑了怎麼辦?就咱們海軍是後娘養的?好嘛,大炮轟轟隆隆地打了一夜,最後連口湯都不給喝,這叫什麼道理?”
程春江一擰脖子:“反正艦載導彈歸我管,我不同意誰也不能用!”
李永勝威逼:“老子命令你用!”
程春江不為所動:“校長說了,就怕你原形畢露,所以才給了我最高命令,隻要是有關艦載導彈的事兒除了校長和我,誰也不能用!”
李永勝利誘:“我說老程啊,你不是一直盯著我那兩瓶極品燒鍋酒嗎?隻要。。。。。。”
程春江立即打斷他:“不要了!”
李永勝氣急敗壞:“【媽】的你到底給不給使?”
程春江堅持原則:“打死我也不給!”
李永勝打感情牌:“你再這樣咱就沒法當朋友處了啊。”
程春江也軟下來勸道:“老李,你又不是不知道校長的脾氣,他要是知道你違反他的命令暴露領先於這個時代的武器那還不得扒你的皮?”
李永勝盡顯光棍兒風範:“就算是扒皮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你現在先把使用權限的鑰匙給我!”
程春江看他油鹽不進,也火了:“你他媽要是有能耐就把老子一槍斃了!到時候老子身上的鑰匙隨便你拿!”
李永勝嘿嘿陰笑:“原來鑰匙就在你身上啊?衛兵!把大副給老子綁起來!”
程春江至此方知自己中了李永勝的激將法,衝著李永勝一通咆哮:“李永勝你個混蛋!這是校長的命令你懂不懂?來自這是為了你好,你他【媽】——”
趁著程春江回身抵擋衛兵的空,李永勝一個手刀將他砍暈,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神神叨叨地說道:“老程,對不住了,我實在是手癢,等回去之後校長怎麼罰我我都認了。”
不得不說李永勝是個膽大包天的人物,但是這家夥平時一身的書卷氣很好地隱藏了他的這種性格,以至於袁大剛也沒看出來他的本來麵目。
荷蘭的運兵鐵道線,兩輛火車哢噠哢噠地向前行進,上麵坐滿了荷蘭士兵,他們一個個抱著槍相談甚歡,對來自漢帝國的敵人沒有絲毫的擔心。
“一群黃皮猴子而已,他們恐怕連對著白人大喊的膽量都沒有,到時候在岸邊隨便打上幾槍估計這些漢國的海軍就會落荒而逃了。”隨著一陣爆笑聲,一個拿著漢軍士兵開玩笑的荷蘭士兵向眾人鞠躬致謝,就在這時,車窗外傳來的呼嘯的破空聲,這破空聲和炮彈的呼嘯不同,顯得較為尖銳,還沒等大家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運兵的火車便猶如小孩子的玩具一般向上飛起了十幾米,在空中分解成了大大小小的鐵塊,夾帶著荷蘭兵的屍體碎塊飛向各處。
這幫荷蘭士兵到死也沒弄明白,究竟是什麼東西要了他們的命。
等到殘餘的荷蘭士兵在殘破的火車頭的拖拽下趕到目的地時,求援和救援雙方全都傻了眼:求援的士兵發現前來增援他們的同伴似乎要比他們還慘,幾乎個個帶傷,而且人數十不存一;而前來增援的士兵發現,炮台已經被徹底摧毀了,目前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岸防工事了,隻要敵人登陸,就憑他們的這點兒兵力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兒的。
但是沒轍,該守的還是得守,於是士兵們紛紛各自尋找還能使用的掩體,等待漢軍登陸,準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結果連續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見漢軍登陸,守軍有點兒傻眼了,連忙將消息傳回陸軍部。
此時在漢軍真正的登陸地點上,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已經發起進攻了,等到格羅寧根和哈裏根的消息傳到陸軍大臣的辦公桌上時,在海牙——登海爾德一線登陸的海軍陸戰隊和陸軍部隊業已推進到了阿姆斯特丹城外了,此時陸軍大臣才恍然大悟:上當了!
於是焦急的陸軍大臣連忙召回正在城內各個酒館、妓【】院休息的荷蘭士兵,發動他們起來保衛自己的家園,可是這時候還有什麼用?這些衣衫不整、尚未集結完畢的荷蘭大頭兵們眼睜睜地看著漢軍的裝甲車耀武揚威地開進城內,隻好在陸軍大臣的命令下放下武器向漢軍投降。
為了保證安全,漢軍首先對阿姆斯特丹的所有居民進行了搜索,但凡是家中藏有槍支、刀具等武器的,全部收繳,甚至連廚房裏菜刀都沒放過,然後隨著漢軍的節節推進,整個荷蘭全境都被占領,所有的武裝都被解散,赫赫聞名的荷蘭騎兵也被解除武裝放回家裏。
一開始,這些荷蘭戰俘對漢軍還有比較好的印象,因為他們並不像荷蘭的報紙宣傳的那樣,是來屠殺荷蘭人的,相反,隻要你交出武器投降,他們還會將你送回家中,隻是到家的時候,這群漢軍會衝進你的家裏搜索是否藏有武器以及收繳金銀等貴金屬與珠寶之類的之前物品,那又怎樣?隻要能保住性命,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而已。
但是漢軍馬上又做了一個令這些荷蘭人刻骨銘心,並且一直到滅亡時還沒忘記的事情:他們放印尼人入城了,荷蘭人的噩夢也隨之開始。
一開始進入阿姆斯特丹的印尼人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東瞧瞧西看看,縮頭縮腦的樣子很是逗人,就連家中剛剛被漢軍洗劫一番的荷蘭人也被逗得忍不住發笑,但是當一名掩嘴輕笑的貴族小姐吸引了這群印尼猴子的目光以後,局勢便一發不可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