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終日乾乾,夕惕若厲 第十三章 結盟不如賣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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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帝國炎生八年,在中華大地上肆虐夠本的英法聯軍終於小心翼翼地調頭北上,向漢帝國行駛而來。
漢帝國海軍部在第一時間通過衛星得知英法聯軍的作戰意圖,集結了大批戰艦在英法聯軍的必經之路——黃海等待。
漢帝國陸軍部也在鴨綠江畔集結軍隊,等待英法聯軍上門送死。
屠四海這回可以放手大玩一回了,經過他的軟磨硬泡加上鐵漢賣萌的必殺技,袁大剛忍住殺人的衝動允許他使用導彈驅逐艦和帝國新設計的導彈戰列艦等超現代艦艇作戰,隻是航母還是沒有被允許使用,再磨也不行。
不過僅僅使用新式戰列艦和導彈驅逐艦就足以讓屠四海老懷大慰了。
黃海,帝國海軍艦隊,屠四海的旗艦指揮塔。
“娘的,怎麼還沒來?”屠四海焦急地看著牆壁上掛著的大屏幕,等待衛星傳回數據,“這幫子外國佬也太慢了吧?”
大副笑嗬嗬地說道:“英法聯軍使用的還是風帆和蒸汽機混合動力的戰列艦,航速沒有高於20節的,從天津到這裏你得且等著呢,不過也快了,幾天前情報員彙報他們剛剛出發,現在差不多該到了。”
屠四海懊惱無比:“娘的這回要是看見他們不直接幹趴下老子就不姓屠!”
“滴——!”大屏幕上傳來了聲響,引得屠四海看去,隻見一隊老舊的風帆戰艦出現在了屏幕邊緣,按照比例尺來算,還有十多公裏就會到達屠四海所在的地點。
“全員準備!”屠四海興奮地一揮手,“所有艦艇立即啟動,向來敵方向挺進,導彈終端輸入數據,發射架準備!”
整個艦隊有條不紊地運作起來,導彈發射架揚起高昂的頭顱,猶如一把利劍對準遠方的敵人,在軍艦的運載下以50節的航速向敵人駛去。
此次前來征討袁大剛的聯軍司令是法國海軍上將多彌斯(作者瞎編的名字),由於上一次的戰爭,英國損失了一個海軍艦隊司令,讓海軍部上下蒙羞,因此這次的聯軍司令人選毫不意外地落到了法國人的頭上。
天性浪漫的多彌斯絲毫不覺得征討這樣一個落後的國家有什麼難的,在清國的燒殺搶掠蒙蔽了這位上將的理智。
“這群隻知道向天跪拜祈禱的黃皮豬!”多彌斯想到自己在廣東和天津兩地的所作所為時,不由得回味起來,“不過,中國的姑娘真是太水靈了,她們的皮膚細膩光滑,歐洲的女人和她們比起來實在是差遠了。”
戰艦上響起了一陣喧鬧,多彌斯循著聲音望去,看到船員們都跑到欄杆前指著前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不由得好奇心起,順著船員們的目光望去——我去!
“好快的戰艦!”多彌斯目瞪口呆,“這怎麼可能?以鋼鐵為外殼的戰艦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動力,難道他們使用的是新式蒸汽機?這得要多高的熱利用率才能達到如此高的速度啊!”
還沒感慨完,多彌斯就看到對方的戰艦上閃現了幾個光點,似乎是在開炮,多彌斯下意識地就要大喊,但是馬上又止住——對方的距離雖然很遠,但是炮聲絕對可以傳得過來——可是自己明明什麼也沒聽到!
這些動作和想法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之後,多彌斯就聽到了天空中傳來的呼嘯聲——“快……”“轟——!”
一句“快躲開”或者“快趴下”尚且還沒有喊出口,多彌斯艦隊的各個主要戰艦上就紛紛開花,有的不太結實的戰艦在挨了一發“炮彈”之後直接淩海爆炸,四散飛射的木板碎屑帶著火苗甩到相鄰的戰艦上,引起了一陣陣的呼喊和騷【】動。
滿頭是血的多彌斯掙紮著站起來大喊:“醫官!快叫醫官搶救傷員!該死的!我的眼睛被糊住了!誰給我拿一桶水來!”
旁邊有經過的水兵聽到後立即提了一桶海水——船上的淡水庫已經被打漏了——劈頭蓋臉地澆到多彌斯的頭上。
“啊——!”多彌斯頭上的傷口被海水泡得生疼,連眼皮都被殺得一跳一跳的。
顧不上懲罰或者感謝那名把他弄疼了的士兵,多彌斯練練大喊:“還擊!快還擊!”
大副慌忙衝到他麵前:“司令閣下,我們的艦炮打不到那麼遠的射程。”
多彌斯立即改口:“撤退!快撤退!全速撤退!”
整個艦隊頓時混亂不堪。
有的戰艦遵循著一開始的命令,上麵的艦員揭去艦炮上的炮衣,準備裝填發射藥和炮彈,有的戰艦隻聽到了後一條命令,立即給蒸汽機艙填煤加溫,抹頭就走,結果慌亂之中撞上了別的戰艦,雙雙一起沉沒。
隻有外圍的少數幾艘戰艦沒有受到影響,紛紛掉頭意圖逃跑,還有機靈一點的直接掛上了白旗,表示退出戰鬥,希望能活命。
屠四海見此情景,興奮地大吼:“追擊!快追擊!一個敵人都不留!”
旁邊的大副連忙勸止:“不行啊司令,敵人的戰艦比我們多,追上這個就顧不了那個,這樣會讓戰士們疲於奔命的。”
屠四海大手一揮(跟袁大剛學的):“怕什麼?再發射一輪導彈,把敵人的戰艦數量削減到跟我們數量相當不就行了?”
這一下英法聯合艦隊可算是倒了大黴了,隻見漢帝國海軍的艦艇上紛紛發射短程導彈,將意圖逃跑的戰艦直接打爆,隻剩下幾艘還在著火的戰艦半死不活地趴在海麵上一動不動,等待著漢軍前去接收。
鴨綠江畔,朝鮮國領土一邊。
現在已經如願進入猛虎特種部隊的陳武正帶著一群新加入的隊員們快速地移動著,他們在運動中時而聚攏時而分散,傳遞著各種消息和地形和隊員們的情況,這隻小分隊大約有三十人上下,分為四個戰鬥小組,每組配備兩名重火力手(一個使用通用機槍。一個使用火箭彈和擲彈筒)、兩名狙擊手、一名爆破手、一名醫療兵和一名通訊兵,平時嚴苛的訓練在這時起到了顯著地效果:隊員們已經連續奔跑了兩個多小時,仍然沒有出一點汗(廢話,哪怕進入普通漢軍戰鬥序列的士兵至少也是從小習武的高手,能出汗嗎?)。
這時,一直跑在隊伍最前方的陳武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握拳示意隊員們站住,然後趴到地上把臉的一側貼在地上仔細傾聽,大約過了有十幾秒鍾光景,陳武蹲起身,示意隊員們圍過來。
等到隊員們聚到一起之後,陳武低聲說道:“現在離我們正前方偏左十二個密位大約2500米處有一個英法聯軍的偵查分隊,人數大約在200人左右,接近我們的十倍,咱們去搞掉他們順便再抓幾個舌頭,有沒有信心?”
隊員們也都興奮地低吼:“有!”
“好,行動!”
達米艾是個法國帥小夥,今年剛剛19歲,雖然年紀小,但是在部隊裏也算是個老兵了,隻是從未參加過戰鬥而已,為了體現世界第一陸軍強國的風範,達米艾此次特別向上級要求參加這次戰爭,希望能夠積累戰鬥經驗,然後提升為軍官,這樣一來,達米艾就可以隨時走出軍營去和心愛的姑娘約會了。
正在YY的達米艾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這時,前麵突然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然後達米艾就看見走在隊伍最前麵的英國陸軍上尉邁克爾副官像是個紙糊的玩具一般飛起十多米,淩空解體以後飛散各處。
“地雷!”偵查部隊的指揮官是個法國軍人,以前以雇傭兵的身份在世界各地參加過不少戰鬥,聽說過俄國人正在研製這種新鮮玩意兒,隻是從來沒見過威力這麼大的,更沒想到落後的中國人也有這種東西,不過,誰讓中國是最早發明地雷的國家呢?
被地雷驚嚇的英法偵查小分隊立刻慌亂了起來,指揮官們大聲嗬斥著四處奔逃的士兵,卻被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挨個點了名,重火力手們操起手中的武器突突突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將英法士兵們打死了大半,隻有零星的幾個幸運地躲過了子彈(其實是陳武命令手下留幾個活口),驚慌失措地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這時候陳武帶著士兵們從暗處走出來,那幾個幸存的士兵立即扔掉手中的武器,高舉雙手投降了,其中就有達米艾。
鴨綠江畔,漢帝國領土一方,陸軍第二集團軍群司令部。
司令於正在指揮部裏背著手轉磨,參謀長何玉成正在和參謀們在沙盤上進行推演作業,討論著敵軍可能出現的方向以及己方的兵力配置。
這時,司令部外響起了陳武的聲音:“報告!”
於正一抬頭:“進來!”
陳武進來後,於正問道:“情況怎麼樣?”
陳武道:“偵查的時候遇到了對方的小股部隊,被我們給滅了,經過審問俘虜得知,敵人現在是兵分三路,沿海的一路還有在等待軍艦到來以後配合他們作戰,目前敵軍指揮部正在派出小股偵察部隊偵查我們的具體位置。”
於正將陳武領到沙盤前:“你給我把敵軍的具體位置標出來。”
陳武依言標出敵軍的兵力分布、指揮部和彈藥貯存位置之後,於正跟何玉成哥倆和參謀們一同嘰嘰咕咕,然後於正抬起頭:“就這麼辦吧,開始行動!”
不一會兒,漢帝國軍隊的陣地上響起了隆隆炮聲,英法聯軍在不知所謂的情況下被幾乎飽和的火力轟殺得一幹二淨,後來前去打掃戰場的新兵們吐了好幾天,而且一看見肉就吐,止都止不住。
是役,英法海陸聯軍盡墨,世界再次大嘩,黃【】禍【】論第一次出現在公眾的視野當中,該年,一本名叫《福爾摩斯遭遇傅滿洲博士》的小說提前了二十多年出現,裏麵的主角傅滿洲被描寫成了一個擁有瘦高禿頭,倒豎兩條長眉,麵目陰險,又高又瘦,高聳肩膀,長著豎挑眉,留著兩撮下垂胡子,麵容如同撒旦,穿著清朝官服的邪惡博士,在這本小說的推動下,西方各國的華人們紛紛受到惡意的排擠與打壓,有些地區甚至還出現了專門屠殺【】華人的暴【】力團體,在當地政【】府與警【】察刻意地放縱下,這些團體氣焰更加囂張,將當地的華人們排擠得活不下去,因此催生出了一個由華人為主的黑【】社【】會組織——外國青【】幫。
外國青幫是帝國政【】府在袁大剛的授意下以中國本土傳統的黑【】社【】會青【】幫的名義派人組織的,目的是為了救濟世界各地的華人華僑,以武力保護華人的生命財產安全,袁大剛也沒轍,因為現在天道製約著他不許講勢力擴展得太快,袁大剛隻好以這種方式來保護遠遊在外的華人,結果,這個組織後來慢慢成為了讓世界各國(中國除外)頭痛不已的超級黑幫組織,這是袁大剛沒有料到的。
這天袁大剛正在為世界各國排擠華人的事兒罵罵咧咧地發脾氣,衛兵來報:拜上帝教石達開來訪。
袁大剛一開始尚且沒有回過神來:石達開?好耳熟的名字啊?石達開!是石達開!
要說袁大剛在太平天國裏最佩服誰,那就是石達開了,本來他以為自己穿越過來以後建立通天教會導致蝴蝶效應——即太平天國運動不會發生,因此從未注意過這一點,但是經過英法聯合艦隊的征討之後,各方各麵的情報源源不斷地彙總到他的辦公桌上,袁大剛才知道,人家太平天國已經開始運作了,隻是現在還不叫太平天國,而是叫做——拜上帝教,教主是洪秀全那個落魄臭老九。
雖然不甚喜歡洪秀全的拜上帝教,但是對於石達開的人格魅力袁大剛還是很欣賞的,於是下令:請翼王暫且到會客室休息,某家換件衣服就來。
於是尚未被封為翼王的石達開先生暈頭暈腦地跟著同樣暈頭暈腦的衛兵到了會客室——這翼王到底是誰?不會是袁大剛向拉攏石達開而封的王爵吧?
袁大剛借口換衣服從元蕊空間裏調出了石達開的資料,逐一細看起來:
1831年,石達開出生於廣西貴縣(今貴港市)北山裏那邦村一個小康之家,客家人,原籍廣東和平縣,母親是壯族人,有兩妹一姊,沒有兄弟。石達開幼年喪父,八、九歲起獨撐門戶,務農經商之餘,習武修文不輟,十三歲時處事已有成人風範,因俠義好施,常為人排難解紛,年未弱冠即被尊稱為“石相公”。
道光年間,官場腐敗,民生困苦,石達開十六歲那年,正在廣西以傳播基督教為名籌備反清起義的洪秀全、馮雲山慕名來訪,邀其共圖大計,石達開慨然允諾,三年後毀家紓難,率四千餘人參加金田起義,被封為左軍主將。1851年12月,太平天國在永安建製,石達開晉封“翼王五千歲”,意為“羽翼天朝”。
從1851年1月到1853年3月,石達開隨太平軍轉戰數省,戰功卓著,尤其是1852年西王蕭朝貴在湖南長沙陣亡後,太平軍在長沙城下陷入清軍反包圍,形勢萬分危急,石達開率部西渡湘江,開辟河西基地,緩解了太平軍的缺糧之危,又多次擊敗進犯之敵,取得“水陸洲大捷”,重挫清軍士氣,其後,為全軍先導,經河西安全撤軍,跳出反包圍圈,奪嶽陽,占武漢,自武昌東下金陵,二十八天挺進一千八百裏,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令清軍聞風喪膽,號之曰“石敢當”。
1853年3月,太平天國定都金陵,改號天京,石達開留京輔佐東王楊秀清處理政務。定都之後,諸王享樂主義抬頭,廣選美女,為修王府而毀民宅,據國庫財富為己有,唯石達開潔身自好,從不參與。
1853年秋,石達開奉命出鎮安慶,節製西征,他打破太平天國以往重視攻占城池、輕視根據地建設的傳統,采取穩紮穩打的策略,逐步擴大根據地範圍,親自指揮攻克清安徽臨時省會廬州(今合肥),
過去,太平天國沒有基層政府,地方行政一片空白,石達開到安徽後,組織各地人民登記戶口,選舉基層官吏,又開科舉試,招攬人才,建立起省、郡、縣三級地方行政體係,使太平天國真正具備了國家的規模;與此同時,整肅軍紀,恢複治安,賑濟貧困,慰問疾苦,使士農工商各安其業,並製定稅法,征收稅賦,為太平天國的政治、軍事活動提供所需物資。
1854年初,石達開在安徽人民的讚頌聲中離開安徽,回京述職,太平天國領導層對他的實踐給予充分肯定,從此放棄了絕對平均主義的空想,全麵推行符合實情的經濟政策。
1854年夏秋,太平軍在西征戰場遭遇湘軍的凶狠反撲,節節敗退,失地千裏。石達開看出兩軍最大差距在於水師,便命人仿照湘軍的船式造艦,加緊操練水師。在湘軍兵鋒直逼九江的危急時刻,石達開再度出任西征軍主帥,親赴前敵指揮,於1855年初在湖口、九江兩次大敗湘軍,湘軍水師潰不成軍,統帥曾國藩投水自盡,被部下救起,西線軍事步入全盛。同年秋天,石達開又揮師江西,四個月連下七府四十七縣,由於他軍紀嚴明,施政務實,愛護百姓,求賢若渴,江西人民爭相擁戴,許多原本對太平天國不友好的知識分子也轉而支持太平軍,隊伍很快從一萬多人擴充到十萬餘眾,對手哀歎“民心全變,大勢已去”。
1856年3月,石達開在江西樟樹大敗湘軍,至此,湘軍統帥曾國藩所在的南昌城已經陷入太平軍的四麵合圍,對外聯絡全被切斷,可惜石達開適於此時被調回天京參加解圍戰,雖然大破江南大營,解除了清軍對天京三年的包圍,卻令曾國藩免遭滅頂之災。
同年9月,“天京事變”爆發,東王楊秀清被殺,上萬東王部屬慘遭株連,石達開在前線聽到天京可能發生內訌的消息,急忙趕回阻止,但為時已晚。北王韋昌輝把石達開反對濫殺無辜的主張看成對東王的偏袒,意圖予以加害,石達開逃出天京,京中家人與部屬全部遇難。
石達開在安徽舉兵靖難,上書天王,請殺北王以平民憤,天王見全體軍民都支持石達開,遂下詔誅韋。11月,石達開奉詔回京,被軍民尊為“義王”,合朝同舉“提理政務”[42] 。他不計私怨,追究屠殺責任時隻懲首惡,不咎部屬,連北王親族都得到保護和重用,人心迅速安定下來。在石達開的部署下,太平軍穩守要隘,伺機反攻,陳玉成、李秀成、楊輔清、石鎮吉等後起之秀開始走上一線,獨當一麵,內訌造成的被動局麵逐漸得到扭轉。但天王見石達開深得人心,心生疑忌,對石達開百般牽製,甚至意圖加害。為了避免再次爆發內訌,石達開不得已於1857年5月避禍離京,前往安慶。
1857年9月,天王迫於形勢的惡化遣使持“義王”金牌請石達開回京,石達開上奏天王,表示無意回京,但會調陳玉成、李秀成、韋俊等將領回援,並以“通軍主將”身份繼續為天國作戰。此後,石達開前往江西救援被困的臨江、吉安,擁戴他的安徽太平軍將領大都留守安徽。因沒有水師,無法渡過贛江,救
援行動失敗,石達開又於次年進軍浙江,並聯合國宗楊輔清進軍福建,欲開辟浙閩根據地,與天京根據地連成一體。
浙江是江浙皖清軍的主要餉源,為阻止石達開攻浙,清廷急調各路兵馬增援,最終不得不命丁憂在籍的曾國藩重任湘軍統帥,領兵入浙。太平軍在浙江取得許多勝利,但江西建昌、撫州失守後,入浙部隊失去了後方,協同作戰的楊輔清又在被天王封為“木天義”後從福建撤軍,為免四麵受敵,石達開決定放棄攻浙,撤往福建,後又轉戰到江西。石達開建立浙閩根據地的努力雖因內外矛盾以失敗告終,卻牽製了大量清軍,為太平軍取得浦口大捷、二破江北大營、三河大捷等勝利創造了有利條件。
是冬,石達開經與部將會商,決定進攻湖南,取上遊之勢,再下趨湖北,配合安徽軍作戰,並伺機分兵入川。1859年春,石達開自江西起兵入湘,發動“寶慶會戰”。彼時湘軍正計劃分兵三路進攻安慶,聞石達開長驅直入湖南腹地,軍心全線動搖,隻得將因勢利導,全力援湘。麵對湘軍的重兵馳援,石達開孤軍作戰,未能攻克寶慶,被迫退入廣西休整。
1861年9月,石達開自桂南北上,於1862年初經湖北入川,自此,為北渡長江,奪取成都,建立四川根據地,石達開轉戰川黔滇三省,先後四進四川,終於1863年4月兵不血刃渡過金沙江,突破長江防線。5月,太平軍到達大渡河,此時太平軍尚有四萬餘人。對岸尚無清軍,石達開下令多備船筏,次日渡河,但當晚天降大雨,河水暴漲,無法行船。三日後,清軍始趕到布防,太平軍為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漲水所阻,多次搶渡不成,糧草用盡,陷入絕境。為求建立“生擒石達開”的奇功,四川總督駱秉章遣使談判,石達開決心舍命以全三軍,經雙方談判,由太平軍自行遣散四千人,這些人大多得以逃生。剩餘兩千人保留武器,隨石達開進入清營,石達開被押往成都後,清軍背信棄義,兩千將士全部戰死。
1863年6月27日,石達開在成都公堂受審,慷慨陳詞,令主審官崇實理屈詞窮,無言以對,而後從容就義,臨刑之際,神色怡然,身受淩遲酷刑,至死默然無聲,觀者無不動容,歎為“奇男子”。石達開受刑時,被割一百多刀,他從始至終默然無聲。石達開的凜然正氣和堅強意誌使清軍官兵感到震驚,四川布政使劉蓉敬佩的說他“梟桀堅強之氣溢於顏麵,而詞句不卑不亢,不作搖尾乞憐語。臨刑之際,神色怡然,是醜類之最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