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搞破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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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搞破鞋(一)
今晚的月亮似乎毛茸茸的,慘白慘白,乍一看去,就好像墨綠色的天空中長了一顆白內障的眼睛一般,瞅著就那麼滲人。
而就在這白內障患者的注視下,我和老破鞋仍然抱在一起滿地打滾,慧通手持念珠高聲念著《金剛伏魔經》,老趙則是到處尋找水源——剛才的小河溝被我一頓天雷劈得幹幹淨淨,現在隻好再出去尋麼。
不多時,老破鞋在慧通的聲聲佛音當中開始發抖,口中躥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嘶叫,就好像一個破風箱被不斷地扯動,陣陣顫音把我滲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趙提著保溫桶從遠處跑來:“老霍慧通!洗幹淨了!”
我心裏一喜,心說老破鞋啊老破鞋,這回看你還怎麼玩兒?先把你搞了,再去搞你的本體,看你們姐幾個能不能逃過我們哥仨的魔掌!
大概每種生物都有一種困獸猶鬥的本能吧,就在老趙往我這兒跑的時候,一直在我懷中的老破鞋突然大吼一聲,猛地一掙,差點沒把我環抱的兩手給掙開,慧通見狀,念經的聲音連忙加大了幾分,這才又將它壓製下去,可是沒等老趙跑到我身邊,我眼角的餘光便看到樹林裏一道白影“噌”地一聲對著老趙衝了過去!
我連忙大喊:“老趙後邊!”
這一喊並非隻為了提醒老趙,也為了提醒慧通,這兩人一個是特種兵退役當的警察,對危險有著驚人的預感:一個是佛門中經年修禪的大和尚,一身佛法高深無比,就在那道白影快要貼到老趙的身上時,老趙動了,隻見他一個驢打滾撲倒在地,將保溫桶向我甩來的同時另一隻手也掏出了槍,頭也沒回就對準那道白影“通、通”兩槍,那白影也不是好相與的,隻見它抻出兩把長劍,舞得好似銀盤一般,將子彈盡數擋在身體之外!
老鼠精的本體出現了!
慧通看到老鼠精擋住了子彈,連忙提氣大喝一聲:“阿彌陀佛——!”此時慧通周身金光乍現,一個佛家的“卍”字型金印從慧通口中向那老鼠精的本體打了過去,將那老鼠精打得渾身上下白煙亂冒,也將我和老趙的耳朵震得生疼,而那老破鞋也趁著我精神恍惚的時候脫身而出,變化成一道青煙飛散無蹤。
有效果了!
後來我問過慧通,這一招的名字叫什麼,慧通就特裝逼地對我說,這招叫做“佛音入耳”,乃是靈寶寺的前輩們用氣功將體內的佛法聚集到一起,從而打出的一個佛門logo,我當時就鄙視地說道,男高音就男高音唄,裝什麼大瓣兒蒜啊你。結果慧通因為這事兒得有一個星期沒理我。
書歸正傳,當時慧通看到自己的“佛音入耳”起了效果,連忙又吐氣開聲,一邊嗚嗚喳喳地喊著“阿彌陀佛”一邊示意老趙開槍,而我此時由於沒有了對手,也趕忙抻出那把青銅劍,準備把這個老鼠精本體結果了賬。
老鼠精本體此時已經被慧通的“佛音入耳”折騰得生不如死,自然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經此一戰,雖然放跑了一個老破鞋,但是我們隻要將這個本體消滅,那隻老破鞋就算逃到天邊也得一起消亡,因此我們信心滿滿地衝著地湧夫人走了過去。
先是老趙出手,這家夥對準正在滿地打滾的地湧夫人一通煉獄式地掃射(他的手槍改裝過,有一個快慢機,可以連發),等到子彈打幹淨了又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根男式體操棒,對著老鼠精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一邊打著嘴裏還罵罵咧咧地:“我讓你裝!我讓你裝!你再裝啊!裝逼!使勁裝逼!”
慧通畢竟是佛門中人,天生一點慈悲心,看到老趙已經往虐待俘虜的傾向發展了,連忙上去抱住他:“老趙老趙!先別打了!你說她哪兒裝逼了?”
老趙一邊掙紮一邊喊:“她用破鞋拿咱們開涮!”
慧通一聽也是這個道理,也就沒管老趙,自己還上去踹了她兩腳:“我讓你裝!我讓你裝!你再裝啊!阿了個彌的!”
我一看這倆的表現,心說這都什麼人性啊,不過想想也是,這老鼠精一開始用兩隻破鞋那我們當傻逼玩兒,這也就罷了,畢竟狡兔三窟嘛,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地用迷魂術勾引我們啊,你看我倆當時都給她迷成什麼樣兒了?我不僅悲從中來,老天爺啊,我今年都二十多了,還沒談過戀愛,哪怕和異性牽手那也是在見麵打招呼的情況下握了個手,想不到自己的初擁竟然會給了一個老鼠精!還是喜歡玩兒破鞋的老鼠精!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也加入到了虐俘大軍中,對著老鼠精連罵帶踹:“我讓你裝!我讓你裝!你再裝啊!裝逼!使勁裝逼。。。。。。”
良久。
鼎鼎大名的地湧夫人已經被打脫形了。
這也不怪我們仨手黑,主要是處男的怨念不好解決,慧通就不用說了,真正的和尚是不能娶老婆的,老趙自打退役以後就沒談過戀愛,單了這麼長時間,自然是怨念徒生,而我也說過了,我和女性最為親密的動作就是擁抱,出去這次,也就是我師娘抱過我。。。。。。
打了半天,我們都累了,一個個喘得跟條狗一樣,恨不能把肺也吐出來,而地湧夫人也好像是被打懵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慧通好容易順通了氣,轉臉問我:“老霍,這個老丫的怎麼解決?”
我望了望趙東初不知何時又拿在手裏的保溫桶,擺擺手說道:“甭說了,這回也用不著封印它了,不如直接給她個痛快,你們誰發揚一下風格,獻點兒處男血出來?”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不想讓這兩位知道我還是個處男,畢竟在這個年代,處男就代表著沒有女朋友,算是比較悲催的事兒,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在我話一出口的瞬間,這倆立即變了個臉色,全都怨毒地瞅著我,直接把我給瞪毛了,我打了個哆嗦:“怎麼了?幹嘛都看著我?”
老趙一字一頓地問我:“你、丫、要、處、男、血、幹、嘛?”
我回他:“這不是要弄死這娘們兒嗎,她現在身上得陽氣多於陰氣,所以我想用點兒處男血喂她,然後用引火咒把她超度了。。。。。。”
“用他的!”慧通和老趙同時指著對方,看到對方也在指自己,不由得脫口而出:“怎麼,你也不是處男?”
我一看他倆這麼說,不由無語凝噎,老天爺,我還以為他倆也是呐!老趙也就罷了你說你慧通這麼大一個和尚,怎麼會不是處男呢?怎麼就不是處男呢?為什麼就不是處男呢?
“算了,還是用我的吧!”
“嘿嘿嘿。。。。。。”老趙和慧通看著我笑。
我感覺這倆笑得這麼陰謀詭計,生怕再被他倆算計,於是問他們:“你們笑什麼?”
慧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霍施主,貧僧與趙施主具為純陽處男也,隻不過。。。。。。你丫也太好騙了吧?”
我:“。。。。。。”
感情這倆剛才合夥演了出戲!
思及於此我不由感歎,到底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專找大王八,這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成一致,可見他們絕對是烏鴉站在豬身上——黑到一塊兒去了!
我沒管此時笑得正開心的老趙和慧通,黑著臉把血渡到老娘們兒身上,隨後念了個引火咒,將這娘們兒的屍體燒了個幹幹淨淨。
除妖完畢,我們仨也徹底鬆懈下來,不由得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土地上,抬頭望天,一時間竟然誰也說不出話來。
可是,馬上又有一道聲音讓我們哥仨站了起來:“哎呀呀~三位小哥兒,想不到你們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竟是將奴家用火燒死,真是讓奴家傷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