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了？”房門被一腳踹開，王衍飛身撲進來，身手矯健，嚇了楊貝一跳，忙扶著王衍，回答他："別激動別激動，沒事。"
    殷東也跟著走了進來，鼻子一嗅，眉頭皺了起來，"剛才有那些東西來過？"
    楊貝點點頭，把剛才的情況演示了一遍，順便把吸收了羅小笑的那隻手伸了過去，"她就消失了。"
    殷東把楊貝的手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王衍和楊貝一左一右也學著殷東的樣子正看得起勁，殷東忽然把楊貝的手一甩，嚇得王衍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楊貝也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糯糯地問道："怎麼了？"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你抓的我手好疼。"楊貝眼淚都快出來了，殷東捏著他吸收了羅小笑的手死都不鬆。經過楊貝的提醒，殷東終於放開了手。
    王衍爬起來捉了楊貝的手看了看，"哇，真的，都紅了，你幹嘛？神經病發啊？"
    "我……"
    "我想他隻是想問問楊貝到底想起了什麼而已。"
    "你怎麼進來的？！"
    蔣和輝笑了笑，聽了殷東的問題，靠在房門口，伸手敲了敲房門，"走門咯。"
    王衍低眉順眼，"蔣先生。"
    蔣和輝點點頭，王衍縮進牆角假裝自己不在。殷東下意識地把楊貝攔在身後。隻是蔣和輝對他一笑，殷東就有點兒暈頭轉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已經被王衍拉進角落，兩個人縮成團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楊貝麵前忽然少了人，楊貝卻笑了起來。
    蔣和輝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楊貝，然後轉身，"出去談。"
    楊貝跟上。
    殷東從龜殼出來，"你……"
    楊貝回頭，"沒事，一會兒就回來。"
    自從新聞重新報道楊貝的事情之後，殷東的公寓也天天被人包圍，不知道蔣和輝用了什麼手段，等楊貝鬼鬼祟祟的出門，才發現街上沒有一個人在看著他。楊貝正在納悶，蔣和輝已經在轎車上衝楊貝招手了。
    楊貝快步跟上。
    等楊貝坐好，蔣和輝就吩咐司機開車。
    楊貝坐在座椅上隻笑，蔣和輝端著高腳杯小口抿，"笑什麼？"
    楊貝也從小幾上端了杯酒，拿在手裏隻晃了聞酒香，"笑有錢是不是都喜歡這麼生活，開車喝酒。"
    蔣和輝也笑，一杯酒隻喝了一口，便放在小幾上，"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想起什麼。"
    楊貝望了一眼蔣和輝，向後靠在座椅上，隻盯著蔣和輝不說話。
    “既然這樣。"蔣和輝放手在座椅上敲擊，"你有什麼要求？"
    "想你放棄。"
    蔣和輝笑道："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隻要殷東在。"
    "那我把喬林和喬森招回來，如何？"
    蔣和輝笑得奸詐，楊貝一點兒也不緊張，掃了一眼自己對麵的酒櫃，像是在研究酒櫃上的酒，可話卻說到另外一個方向，"你真的認為那種間諜研究真的能成功？"
    蔣和輝繼續喝酒，"不妨試試。"
    楊貝看了一眼蔣和輝，眉頭深鎖，"你難道不知道我的研究除了克隆還有靈魂重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