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藍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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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藍藍的小臉,我一直在思考,一直在想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就像星座書上寫的那般。當幸福來臨的時候惶惶不安,這像陽光般燦爛的青春真的屬於我?不安不安還是不安,總在懷疑中不安。
    在我還在懷疑不安中,藍藍一把抱住了我,我終於感覺曙光其實離我不遠或許隻是一個擁抱的距離,剛開始我的手不知道該放哪裏,隻是直覺的感受著藍藍帶給我的溫暖如春風暖陽也如黎明的第一絲曙光。
    我的手終於緩緩的動了,我終於緩緩伸出手擁抱著這屬於我的曙光,第一次感覺原來世間還有如此溫暖的懷抱,好想好想就這樣不再分開一直擁抱著我的陽光擁抱著藍藍。
    四目相對而又相對無語,隻是相互的看著,終於找到了彼此的曙光,終於不再孤單的一個人走在風中,擁抱著,舍不得放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往的人交談著說著現在的小孩子真開放一類的。我沒有在意,因為我擁抱的是我的陽光,我喜歡的那個人,但藍藍小臉紅紅的還是放開了,她一臉俏皮的說著:“便宜占夠了沒?該放開了!”
    我則笑著刮了下藍藍可愛的小鼻子:“沒有。好想一直抱下去,就這樣一直抱下去直到永遠。”
    真的好想就這樣一直抱下去,一直陪在藍藍身邊,一直守護著藍藍,一直擁抱著曙光。一直一直直到永遠。
    藍藍輕輕的拉起了我的手看著我:“你知道嗎默然哥哥,藍藍不孤單了。藍藍不孤單了。有你有我。藍藍再也不孤單了。”
    我看著藍藍的眼睛,我不知道那雙曾經包含堅強淚水的雙眼今天終於露出不一樣的神情了,我輕輕將藍藍攬入懷中輕輕說到:“不止是藍藍,默然哥哥也不孤單了。不孤單了。”
    事後我與藍藍擁抱了不知多久仿佛星辰隕落太陽初升,我們才漸漸放開了彼此。
    當一個人孤獨久便盼望著能有一人陪在身旁,我還是不知道那是不是愛情,我隻知道我不孤單了我有藍藍了,我再也不是一個人獨自守候了,這種感覺無法言說,就像一個在黑暗裏等待了許久的人終於看到了黎明的那絲曙光而藍藍就是我心中的曙光。
    回到家後,看著他們通紅的眼睛,姐姐大聲的質疑她在椅子上的一言不發,我突然覺得這世界原來沒有那般的黑暗冰冷,手中漸漸傳來的溫暖讓我覺得在曙光的照耀下這些顯得如此美好,看著藍藍那雙大大的眼睛我又覺得原來我一直都不孤獨,隻是我想太多而已,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離我而去至少還有藍藍陪著我,不覺間又把藍藍的小手握的更緊了幾分。
    坐在椅子上不言語的她終於還是開了口:“回來就好。去上學吧!”我還是沒在她臉上看到過多的表情,隻是姐姐一直注意著我和藍藍牽著的手。
    我也察覺了,藍藍也發現了,藍藍小臉通紅的放開了我的手,姐姐臉上的表情多了一絲令人尋味的表情,不過姐姐沒有多說話把書包扔給了我而趙爺爺則摸著藍藍的小腦袋把書包也給了藍藍。
    在車上我和藍藍坐在後排卻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我不知道想說什麼或許是想說的太多又無從說起,藍藍則看看窗外偶爾看看我偶爾笑了笑又偶爾臉紅。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我覺得不管藍藍幹什麼好像我都喜歡,不管是笑還是沉思還是臉紅我都喜歡。還有通過後視鏡我發現姐姐也在笑,我不知道她發現了什麼還是和平常一樣的習慣微笑。
    藍藍先到了他們學校而我和姐姐則還有一段路程,趙爺爺和她則因為有會要開把我們放了下來匆匆奔去。
    我沒有開口隻顧低頭匆匆行路,姐姐則搭上了我的肩咳了倆聲:“默然你就不打算和姐姐說點什麼?”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有說了不是等於不打自招嗎,所以我裝作沒有聽見繼續走著。
    “咳咳!”姐姐又咳了倆聲,我還是裝作沒聽到隻管往前走,突然感覺耳朵一疼,看著姐姐佯做發怒的樣子看著我:“我說你這是驢耳朵還是什麼?沒聽到姐姐我在問你話嗎?你和藍藍昨天去哪了?還是乖乖召來吧,免得受罪。”
    我知道我敵不過姐姐,可就這樣招了不是太損麵子,所以我還是裝作沒聽見準備繼續往前走。
    突然覺得耳朵更疼了,疼的像要被擰下來了,我覺得我不招會被姐姐把耳朵給擰下來下酒:“說吧!你想聽什麼?”姐姐聽到這話卻沒有放鬆還加力了疼的我直哼哼:“這就是你和姐姐說話的態度?啊?”說完姐姐更用力了。
    “好姐姐,我的姐姐!求你鬆鬆手,你有什麼想聽的默然一定說,都說!”聽到這姐姐才鬆了手:“這才是我家的默然嘛!說。昨天你和藍藍一晚上沒回家到哪去了?”
    我不想回答便看了看行色匆匆的學生大軍又佯裝仿佛碰到了熟人,脫離姐姐的魔抓後一路以180米每秒的速度狂奔著。我回頭看時姐姐跺著腳好像在叫著什麼,不用猜我也知道放學回家後我有的受了。
    終於到了班上,氣喘籲籲的我拿出一本書擋在麵前,同座的筆還是轉個不停,他們還是打鬧著,前排的王宇還是一如既往的板著個臉叫著安靜一類的。李秋月的笑還是那麼的好聽像風鈴一般清脆,不過不知為何腦袋中浮現的卻是那個小小的身影,藍藍的笑卻一直腦海中揮之不去。
    直到同座拿筆捅了我一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才停止了想象。她說我病了而且病的不輕,我想的確是病了也病的不輕,一種叫藍的病深入骨髓再也無藥可救。同座質疑著我是不是病了還摸了我的頭,我最後給了我同座一句話:“我的了一種病,那病大概好不了,那種病叫藍,大概會伴我一生!”她說了一句無趣便繼續轉起了她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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