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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馬爾福莊園的秘密會談
    ——他永遠知道你在想什麼,在做什麼,以他的智慧和精明
    哈利前來拜訪盧修斯的時候,沒想到斯內普也在。
    “盧修斯叔叔,斯內普教授。”哈利向兩人行了一個背手禮。
    “小主人。”盧修斯和斯內普躬身。
    “盧修斯叔叔,斯內普教授,這兒沒外人,不必這麼客氣。我有些事情想向兩位請教,不知意下如何?”
    盧修斯又施了一禮:“小主人是哪裏話,裏麵請。”
    哈利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靠椅的扶手,盧修斯和斯內普一左一右坐在下座。
    虧了德拉科不在,哈利心想,不然這份珍貴的情誼可能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就消失殆盡了。
    “盧修斯叔叔,斯內普教授,那咱們就直奔主題了。”哈利並不含糊,“盧修斯叔叔,”他先把目光停留在盧修斯的身後,後者在他的目光下不自覺地冷顫一下,“作為霍格沃茨最為重要的校董之一和魔法部的官員,您必然對魔法部和霍格沃茨的情況了如指掌。我需要一個關於吉德羅·洛哈特的解釋。”哈利微微地眯著眼,打量著盧修斯。
    盧修斯被哈利所散發出的這種王者氣質所震撼,甚至連一邊的斯內普也在心中讚許。而那種眼神、那種神態,則令盧修斯和斯內普都倒吸一口氣——這種眼神,多麼像主人打量著他們的神色啊,精明、銳利、深邃而又似笑非笑。
    盧修斯整理好心情:“是的小主人,屬下早已將聘請吉德羅·洛哈特的原因打探清楚。是鄧布利多希望以洛哈特來迷惑霍格沃茨的學生,從而答道他自己的目的。”
    盧修斯並沒有明說,但是哈利和斯內普早已明了。
    “很好,盧修斯叔叔。那麼斯內普教授,你呢?作為伏迪派去鳳凰社的間諜,你是不是也應該提供一些有效的情報呢?”哈利笑著看向斯內普,可在斯內普眼中,這個笑容沒有任何溫度。
    這個剛滿12歲的少年,將來是一個比黑魔王更可怕的人。兩人心有靈犀地下了定義。
    “小主人,屬下在霍格沃茨並沒有得到多少關於鳳凰社的情報。”怎麼可能透露?當年伏地魔答應過他,不殺莉莉,可是到後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他為了贖罪,投靠鄧布利多,成為了雙麵間諜。
    “嗬嗬,”哈利看著斯內普空洞的雙眼,知道他在使用大腦封閉術,也就放棄了用攝魂取念的念頭,“斯內普教授,奉勸你一句話,有的時候,真相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斯內普聽著哈利的話,艱難地和盧修斯對視了一眼,發現好友眼中也是驚懼和迷茫。但斯內普清楚哈利的意思,他究竟在暗示什麼?難道說……黑魔王並沒有打破承諾?他成為雙麵間諜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錯誤?
    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淡淡地回道:“屬下明白。”聲音中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西弗勒斯,”哈利改變的稱呼令盧修斯和斯內普的心涼了一下,這個琢磨不透的黑魔王繼承人,真正的意思是什麼,“你要清晰地明白你的職責,他永遠知道你在想什麼,在做什麼,以他的智慧和精明。”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盧修斯和斯內普這兩個極為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懂?盧修斯嚇得冷汗淋漓,膝蓋一屈跪倒在地:“小主人……”一旁的斯內普麵無表情地單膝跪地,但顫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哈利勾了勾唇角,綴出一個難以捉摸的笑意:“盧修斯,西弗勒斯,收回你們的心思。”
    兩人又是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是在想這個小主人反叛的可能性嗎?盧修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邊的斯內普也不怎麼好過。
    待兩人緩過一口氣,再一抬頭,哈利早已在他們不知不覺間幻影移行,回到伏地魔莊園。
    兩人喝著茶來壓驚,心中不禁害怕起這個忠於黑魔王的小主人。但是黑魔王和小主人並不是效忠和被效忠的關係。盧修斯心想著。
    不過兩人慶幸的是,今天這麼微妙的時刻,明明哈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甚至都知道了西弗勒斯是雙麵間諜這一真相,卻沒有一個惡咒,這讓兩人在心中鬆了一口氣——以後的日子,是不是會好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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