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神奇夢幻 第九章 尷尬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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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還是要來了,我們始終是要去麵對的。
見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該去說什麼了,因為我們,已經在兩個世界當中了。
嬌兒先讓天林他們先回客棧,於是嬌兒就回家去找玉娘了。
她們來到客棧裏了,玉娘先給文正淩看了看傷,說了一句:“看來他受的傷很重啊!腹部已經潰爛了,看來有點難治。”
“那怎麼辦?你一定要救救我大師兄啊!”文正飛抱著誠懇的心去請求。
“那我隻能盡我最大的能力試一試啦。”
說完,玉娘就開始施展仙靈,她將天地之精華全部聚集在一起,組合成了一團無比耀眼的氣團,瞬間,玉娘就將這團氣馬上就注入到了文正淩的體內。
真是神奇,文正淩不但重新恢複過來,並且腹部也愈合了,最令人吃驚的是,文正淩的能量竟然比之前要多出好幾倍。
可是,這卻損耗了玉娘體內的一部分仙靈。
晚上,天林他們來到了嬌兒家中吃飯,昔日的熱鬧,昔日的幸福,仿佛又要來到他們的身上了,可是,誰又知道,這簡直就是一個奇遇。
吃過晚飯了,玉娘單獨把嬌兒叫到房中。
“你們,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你們有點不對勁。”玉娘抱著疑惑問道。
“其實,呂布他,已經失去了記憶了,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認識我。”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你怎麼還。。。。。”
“不是的,是他替他大師兄找醫生,在街上詢問,沒想到竟然問到我這了。”
“那他是怎麼失憶的?”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隻想好好地和他在一起,哪怕他一點都不認識我。”
“孩子,你們的命運也許真的會是這樣。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晚,天林孤自一人坐在屋頂上,孤自欣賞著這清涼的月景,看著這十五又大又圓的月亮,天林的心中是不是會想起些什麼!
嬌兒剛好從院子裏經過,看見了正坐在屋頂上的天林,於是悄悄地也上了房頂。
天林好像看到了嬌兒,叫了一聲:“你怎麼上來了?“
嬌兒這時有點心虛地回答:“沒有什麼,我隻是,上來看月亮,正好看著你了。”還邊說邊用手指著月亮。
“噢!那你,過來坐下吧!”天林有點害羞地對嬌兒說。
兩個人在這美麗的月光之下,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你是幹什麼的?”嬌兒問道。
“我是練武的,這次出來是為執行我師父交給我們的任務。”
“你師父?那你師父是誰啊?”
“我師父是地月天王,破乾龍尊。”
嬌兒心想“破乾龍尊?果然是,看來,應該是他把呂布給救了,不然的話,肯定是沒有人來幫他的。”
嬌兒有點呆地回答:“哦!聽起來你師父應該挺厲害。”
“那當然,我們這幾個弟兄聯合起來都打不過我師父。”
“那你,就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嗎?”
這個時候,場麵有點尷尬了,這都說到了各自的心底了,也許這時,天林真的能想起些什麼來。
“現在,還沒有。”天林有點遲鈍地回答。
“哦,那你今年得多大了啊!?”
“今年我應該31歲了。”
“那你的童年是什麼樣子啦?”
“這。。。我一直都記不起我20歲以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師父說我在20歲的時候大腦受了傷,所以記憶都消失了。”
“哦,看來你是有點慘。”這個時候嬌兒在心中想“這就通了。他就是呂布。沒有了以前的記憶,肯定是,這下,我終於找到了呂布了。”
“還不算慘吧!至少我還有一個好師父。”
在這時而尷尬,時而愉快的環境下,兩個人似曾是又找回昔日的感覺了,可是,天林到底會不會記起來所有?
玉娘決定給天林卜算一下,於是自己單獨在房間裏啟動仙術,準備卜算。可是,玉娘不但沒有卜算出來一點東西,而且還把自己給傷著了,有點消耗了仙靈。
吳天並沒有死,但他卻昏迷的很厲害,他的身體從立恭城飄到了九龍城旁,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這個時候,吳天飄到了岸上,是在九龍城的郊外。
突然,一頭狗熊過來了,看來是來找食物的。它看見了吳天,壞了,狗熊的口水漏了出來,看來有點迫不及待了,當它過去要吃吳天時,一道電光突然打到那頭狗熊的身上,“哐當”一下,狗熊就被打倒了,一個人衝了過來,手持利劍,一蹦,那劍直接插死了狗熊。
這個人名叫白沙,正是當年那個靈魂大師白羅的兒子。
白沙把吳天帶到了家裏,用了很大的仙靈,才慢慢的將吳天的身體給調好。
這天,吳天醒了過來,白沙一看,馬上過去看了看吳天。
“這裏是哪?”吳天虛弱地問著白沙。
“這裏是九龍城,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別說那麼多話。”
“那你是誰?我怎麼會來到這裏?”
“我是在河邊救得你,我叫白沙,是這裏的靈魂大師。”
“靈魂大師?”
“沒錯,靈魂大師就是靈魂的使者,我們這一類人是替天帝來辦事的。”白沙還說的振振有詞。
“噢,早就聽說有靈魂大師這個職業了。”
“什麼?你說什麼?靈魂大師在你們眼裏竟是一個職業?你們也太瞧不起人了吧!”說著,白沙心中還有些小生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哎~~~算了,那你是幹什麼的?哪裏的人?看看我把你送回去。”
“我是一位捕快兼案件檢察官,我是立恭城的人。”
“立恭城的?怎麼會從河上漂到這裏?”
“不瞞你說,其實我是被人追殺,才掉進河中的。”
“哦,原來如此!”
尷尬,出現在了我們的世界裏。即使,我們的表麵都很開朗,但是,我們的內心卻不是那樣的。
我們會在痛苦中掙紮,卻從未想過在尷尬中找出一絲空隙。
隻因,我們還太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