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末世來臨,逃亡之旅 第二十九章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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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禦寒淵。。。。”齊風整個人趴在地上喊叫著,一直手不停的武動著像是要抓住他們似的。
蕭野死死的抱住齊風的身體深怕他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風,別這樣,他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這裏下麵就是大河,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蕭野和齊風其實都明白這隻是安慰人的話罷了,石橋下麵隨是河流但河流湍急活下來的幾率很小很小。
齊風聽到蕭野的勸慰後站起身也不管手的肮髒與否直接舉手一把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眼中雖還有著絕望卻也有著絲絲的希望:“對,楊和禦寒淵都不是短命相的人,他們一定會活下來的,一定會的。”
“嗯,他們一定會的,我們現在還是繼續往京都出發好了,如果他們真的活下來一定也會到京都和我們會和的。”蕭野攬著齊風的肩膀說道。
“嗯,野等到京都以後你派人守在基地門口好不好,我怕要是他們到了那裏找不到我們怎麼辦。”齊風淚眼朦朧的看向蕭野眼神中帶著祈求。
這樣的齊風蕭野怎麼忍心去拒絕,再說就算齊風不說他也會去做的,於是立馬點頭應了下來。
齊風和蕭野在出發前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湍流的河流,心中默默的未生死未明的兩人祈禱著。
再說楚楊和禦寒淵這邊,在見到禦寒淵跟隨著他跳下的時候楚楊真是又氣又心疼同時還有些心驚。他沒想到禦寒淵對他的感情居然這麼深,深到毫無怨言的同他赴死。
“你怎麼就那麼傻呀,為什麼要跟著我跳下來。”楚楊死死的盯著眼前費力抱著他的男人,眼眶中流露著晶瑩的淚花。
“我失憶之後的記憶中全是你,你可以說就是我的一切。而且楊,你最討厭的就是寂寞,我又怎麼能讓你死後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走在黃泉路上呢。”蕭野那從來是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流露出一抹名為溫柔的笑意。
楚楊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掉落下來,嘴中一直喃喃的說道:“你太傻了,不值得,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值得,值得的楊。”禦寒淵深情款款的說道。
“撲通”一聲兩人終於掉落到了河水中,害怕會失散的兩人就算在昏厥過去之時亦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
昏厥過去的兩人隨著河流不停的飄著,他們的運氣說好也算好在漂流的這麼多天裏居然都沒有遇上狂風,要是遇上狂風的話兩人根本沒有任何希望存活下來。
但要說壞那也算壞,在漂流過程中兩人的身體時不時被一些小石子和枯樹枝刮傷,尤其是禦寒淵甚至被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到了腦袋,腦袋上鮮血直流。兩人不停流出的鮮血引來了不少的變異動物。
也許是老天還不打算滅亡他們吧,在那些變異動物準備滅殺兩人之時楚楊及時蘇醒了過來。在看到周圍那繁多的變異魚之後想也不想的咬牙透支使用精神力將自己和禦寒淵都送到了空間中。
進入空間後楚楊徹底的昏死過去,剛剛將禦寒淵和自己送進空間已經用去了他所剩無幾的精神力甚至還有些透支了。其實兩人的傷勢楚楊比之禦寒淵還要重一些,禦寒淵隻是身體上的外傷,最嚴重的也隻是腦袋上的窟窿罷了,隻要有藥完全不成問題。
楚楊則就要麻煩一些了,精神力透支要是不好好休養的話很容易就會留下後遺症,輕則精神力減退,重則甚至有可能再也無法動用精神力。
“嗯,好痛,這是哪裏,我又是誰,我的頭怎麼會這麼痛。”楚楊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希望借此能夠減輕一些腦袋的疼痛。
“這是誰,為什麼會和我一起躺在這裏,是我的朋友嗎感覺挺熟悉的。”好不容易緩解些腦袋的痛楚,剛準備站起身四處看看就發現了躺在他身邊滿頭鮮血的禦寒淵。
雖然短暫失去了記憶,但楚楊對禦寒淵那深入靈魂的熟悉感卻讓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抱起他。
隻是渾身力氣還未恢複的楚楊怎麼可能抱的動比他還要強壯的禦寒淵,勉強之後的結果就是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尤其是禦寒淵腦袋上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又崩裂開來,血就像是不要錢般往外冒著。
望著禦寒淵腦袋上那不停往外冒血的傷口有些慌了,癱坐在地上焦急的打量著四周。在掃到一個大樹下的時候眼神突然一亮,因為他發現這裏居然有藥物。
雖然不知道這裏是那裏又為什麼會有這些藥品,但他管不了這麼多了,禦寒淵要是再不止血的話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等楚楊好不容易將禦寒淵止住血又包紮完,他自己已經渾身冒汗了。楚楊嫌棄的看了眼自己身上那已經根本看不出原貌的衣物,又打量了下四周發現居然有湖水。
再也忍不住脫去衣物跳下水清洗起身體來,看著身上那雖然細小卻繁多的傷口,楚楊再一次皺起眉來:“我到底遇到什麼了,居然搞成這樣。”
“要不要幫這個家夥也洗洗呢,髒死了,還是算了,也不知道他和我是什麼關係要是隻是普通朋友那我不是虧大發了。”站在湖水裏的楚楊看到禦寒淵那皺皺巴巴的衣物嫌棄般的說道。
“嗯。。。。。”
“誒,傷的這麼重居然還能這麼快醒來,看來這家夥的體質不錯嘛。”見禦寒淵有轉醒的繼續也不管衣服還沒穿直接赤條條的從湖水裏跑出。
“嗯,楊。。。。。。”禦寒淵悠悠轉醒過來,他剛一睜開眼就發現楚楊不著一縷的蹲在他麵前。那白皙的身體粉粉的紅纓就這樣大刺刺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隻把禦寒淵看的是渾身上下都燒的厲害啊。
撐起胳膊準備坐起身來,卻發現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光了似的沒有一絲的氣力。而且腦袋就好像被人用石頭砸過一樣劇痛無比。(不得不說禦寒淵你真相了)
穩定住還有些搖晃的身體,剛想開口詢問楚楊他們這是在哪裏,就被楚楊說出的話深深的打擊到了。
隻聽見楚楊說道:“楊???這是我的名字嗎,你果然認識我。那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哪裏,又為什麼會受傷呢。”
禦寒淵現在就好像被雷劈了一般定在了原地,完全無法反應過來。直到楚楊不耐煩了戳了戳他那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的手臂時,這才回過神來。
“楊,你和我在開玩笑的是吧。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悲傷讓楚楊看的是心頭一緊。
“喂,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心裏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啦,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的頭很痛,以前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楚楊有些不知所措的伸著手想要抱住禦寒淵安慰一下,卻又有些不敢。
禦寒淵卻沒有楚楊那麼多的顧慮,伸出手一把將楚楊抱入懷中也不去管那重重的力道會不會讓自己身上的傷口重新崩裂開來。
愛人不著寸縷的躺在自己的懷中,禦寒淵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邪念。他將自己整個人埋入了楚楊的頸間悶聲說道:“楊,你會記起來的對不對,對不對。”
禦寒淵那突如其來的擁抱並沒有讓楚楊生氣,他隻是覺得心疼為禦寒淵那脆弱的模樣心疼。伸出手舉起放下,舉起放下來來回回好幾遍之後還是遵從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伸出手向著禦寒淵的腰環去,並且低聲應了一聲“嗯”。
一個未著寸縷的青年,一個渾身漆黑狼狽異常的男人就那樣相擁在草地上。從遠處看去是那樣的詭異,卻又是那樣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