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1,結婚?結臭狗屎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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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兵走了幾步,梅子趕了上來拽住他說:“壞蛋,你好好處理這事兒,別慌著說和曦曦結婚,那圓圓八婆不是我,知道嗎,要說她不愛你,連我都不信,你說的那個曹經理,我見過他一麵,追她不假,她不就是陪他唱唱歌,外出玩過一兩次?生意人嘛,隻不過為了多一個客戶買買單,你就能說她愛曹經理?”
    呂兵的心格登一下,他能說梅子說錯了?但他心是口非說:“他婆婆就要她好上姓曹的,而江映月圓幾次騙我。”
    “婆婆是婆婆,她是她,騙你是怕你多心;是在乎你才那樣,這會兒要是宋仁青問我在哪,我就會說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梅子笑了。“是我不在乎他,我巴不得他與我分手,這也不懂,還當隊長呢。”
    “你瞧不起我,還纏著我幹嗎?”
    “瞧你拽的,我纏你了嗎,關心你,我又想罵你王八蛋,不罵,你是壞蛋。”
    “你咋不罵宋仁青?”
    “他對我百依百順,罵他,我瘋了,我隻罵你。”
    “你元旦結婚請不請我?”
    “誰說我元旦結婚?結他個臭狗屎。”
    “你們昨晚在街上說要結婚的,怎麼變掛了?”
    “那是聽說你們元旦結婚,那我就結,你結不成婚,我還慌什麼,還不是因為你,昨晚你走了以後,我們吵架了,他罵我心裏沒有他,心裏裝著你。”
    “你們還不是什麼事兒也有了,不結婚咋辦?”
    “我就知道你想說我們上床了是不是?男人為性可以上床,女人隻因為愛才上床,啊,我讓你上了身,你反過來認為我好隨便是吧?王八蛋,遭罵的東西,我恨不得喝你的血;滾吧!哪一天想我就給我打個電話,記住了?還有,圓圓八婆的事兒處理好,不然,你會犯錯誤的,你當你是個老百姓?弄不好滿城風雨,就那滿城風雨就夠你受的。”
    “你幹嗎那麼關心我?”
    “還不是愛你,我是個賤命,哎……”梅子歎了一口氣說。“這世上又沒忘情水喝,要是有,我就喝它一桶;你走吧,又不知這曦曦放不放過你,你到處留情,看你怎麼辦,連我都愁死了;走吧,傷心難過,就給我打電話。”
    梅子走了。呂兵又是一陣愧疚湧上心頭。
    回到曦曦家裏已是下午一點多了,桌上擺有一大湯碗烏雞湯和幾樣小菜。曦曦臉上笑嘻嘻的,卻掩飾不了眉宇間的憂鬱。吃飯,曦曦問:“梅子對你說什麼了?她走了,你還半天瞎逛不回來。”
    呂兵問:“哪來的雞湯?”
    曦曦說:“從鄰居老鄉家弄來的,補補你,啊,忘了告訴你,每天下午兩點有一個小姑娘來家打掃衛生,她叫林家芬,我一月給她兩百塊錢,我不在時她給我招房子,不過,我已叫她今天不用來。”
    “我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麼?”
    “最後的中餐,吃完飯睡一覺,你趕我走,你怕江映月圓,我不怕。”
    “聰明人,說話不廢神,”曦曦淚兒流說。“吃完飯咱們洗個澡睡一覺,你回老屋還是去辦公室由你了,隻怪我沒這個福氣,我認命,工資卡拿去吧。”曦曦把工資卡放在桌上說:“隻要你是真心對我好了一回,就夠了,圓圓和她們家我惹不起,況且她真的對我也很好,你說你不怕,我信,可我搶了她的男人,心裏有愧;這麼會兒,我的心還咚咚的,說不定她還會去找姓曹的鬧事,說是他告訴了你去了東風山的事兒,這麼看來,她還是愛你的。”
    “你就知道她會去找姓曹的鬧?你又不是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月相處,我和她倆人的心總是有感應一樣,我總認為她是我妹,她不止一次說當我是姐姐,你知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了。”
    “我就是要和你結婚。”
    “你冷靜點,你敢說你不愛她,你是以為她愛上了那個曹總心裏痛苦落寞,這也正好讓我給補上了;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最終受傷的總是女人,你以為我不傷心,你才愛上了我還願意和我結婚,我滿以為可以找到自己的歸屬,這下泡湯了,我的人雖然不流浪,那心還不到處漂泊?”
    “哎呀,作詩呀,文芻芻的。”
    “是呀,柳柳說我不懂語法,是小學沒畢業,你呢,也瞧不起我,好歹我也讀過中專,當初我寫的詩還上過報紙呢;好了,我飽了,你把湯喝完。”
    曦曦提到柳柳,呂兵就是不明白柳柳自從去了開發區的《情緣星空》,一個多月裏,她每天都給他發一條“曖昧”的短信息,諸如“哥,我好想你”;“哥,我睡不著覺”之類。他這才記起還有她的一條短信,昨天因為忙沒看呢;他拿手機打開收件箱:已黃昏,人暈暈。想哥一陣,思緒紛紛。才卸眉頭,又潛我心。
    曦曦問誰的短信,他說是無聊信息,又吱唔說“湯喝不完,睡了覺起來再喝不行?”
    “也行,”曦曦說,起身去了洗澡間……
    洗完澡,曦曦一絲不掛平仰在床上,呂兵後她一步來到床前。大白天看她小腹肚臍眼下一寸處,有一顆醒目的小拇指般大小的粉紅色胎痣;這使他想起圓圓肚臍眼下方同樣的位置也有這麼一顆紅胎痣,他詫異了,愣住不動了。
    曦曦說:“怎麼了,睡吧!給我蓋上被子。”
    呂兵攏上身來就一陣亂親。曦曦笑了說:“你睡一覺醒來再要不行?我又跑不了,瞧你個饞相。”她嘴上說不,那手卻伸過來撫摸著他,一陣搗咕,他雄了起來,撲上她的身,緩緩地進入,輕輕地抽動,10來分鍾後她扭動起來;他雙肘撐在床上雙手從腋下伸過,板住她的雙肩抵住她身子前移,他下麵那個挖墳墓一般把她往死裏整……她潮起他一陣狂瀾,她潮落他就一陣放歌;她猶如大海中一葉小舟,浪靜時任由他蕩漾左右搖擺,浪來時他就乘風破浪,一時將她推向浪的深穀,一時又將她帶出水麵繼而推到浪尖兒上;總之,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罷,恨不能抓一根救命稻草才好,可哪兒有稻草可抓?幾個回合的潮起潮落,雙方雖是大汗淋漓,她欲罷他卻不休。她喊道:“哎喲,好壞蛋,放過我啊,人都不行了,要死了,昨晚你都不是這樣的啦!”
    他悶聲說:“叫什麼叫,昨晚我是太久日子沒做這事兒,人不效,這會兒我行了你卻不行,就算了。”他起身跪起,她瞅一眼他那個,說:“你還是硬邦邦的,起來幹嗎?”
    呂兵說:“你又喊又叫的,說不行也不早說,算了,快一小時了,放你一馬,睡吧。”
    曦曦說:“偏不,你這騷貨,不是你老婆是吧,把人往死裏整治。”呂兵不吱聲,又對她猛地一挺,又一陣橫抵直撞,撞得曦曦天昏地暗找不著北,直到她精疲力竭告饒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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