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最終選擇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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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是圍觀的群眾中有人報了警,人群中,我鬆開了他想要緊握的手,刀幾乎刺穿了申政拓的肩膀,我知道他疼得快要昏厥,在他和那個被我打得頭破血流的小子一同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我笑著坐進了警車。在這場午夜生死之中,我甘願為申政拓唇間染血色。
    在警察局呆了一天一夜,從審訊室到拘留室,如果是以往我一定會很鎮定,因為我陳棣並沒有什麼可失去的,我知道如果被我打的那個小子死了,或許我的餘生都將在監獄度過,而現在我卻不想這麼悲慘的活著,雖然在我過去二十六年的人生幾乎沒有過美好的事,可此刻我好想掌握一次自己的未來,隻是現實永遠那麼殘酷!
    香港的治安一向很好,又是一個晚上看守所裏隻有我一個人,我盯著天花板,努力回想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就像是上天給我來的一個玩笑,在我已經淪為一個MB,變得如此墮落之後,還讓我跟一個男人糾纏不清,我問自己後不後悔對申政拓動了情,說真的,我後悔得要命,但感情是我無法控製的,愛一個人是一種本能,就像看見他受傷時,我會發瘋!
    三天之後,我被保釋了,我得知那個那個黃毛小子已經在醫院醒過來了,不過是腦震蕩,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我仍麵臨著被以故意傷害罪起訴的危險,但很顯然有人把這件事壓下來了。
    當我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太陽很毒,我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幾天的陰暗環境讓我適應不了這樣強烈的光線,我的皮膚也被曬得火辣辣的疼,身上堆積的汗味更是讓我自己都惡心得想吐。
    回到我的那件小公寓,我在浴室裏呆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出來,我接到了顧寧遠的電話,他向我表達了這幾天沒能去警察局探望我的歉意,其實我明白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要是他真去探望我,隻會徒增麻煩罷了。
    我沒有去打聽申政拓的消息,我知道他會得到最好的醫治,每次我和他在一起時總會有很多出乎意料,而這一次差點連命都玩兒進去了,打心底說,我有些後怕。
    隻是當有一天早晨我讀早報,得知申政拓與喬娜的婚期延遲,我才突然意識到情況好像不對了。這幾天申政拓不聯係我是正常的事,可是喬娜也沒有消息,那確實有些反常了,我本以為她在忙著籌備婚禮,還有照顧受傷的申政拓,才無暇顧及我,不過現在看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而這一切的謎底,在一個人出現後,全部揭曉了答案。當喬氏的董事長喬正國,也就是喬娜的父親出現在我家門口時,我知道暴風雨來了!
    “這是五百萬,我希望你收下。”喬正國把一張支票推到我麵前,銳利的眼睛裏透著精明的光芒。
    我想皺眉,但又沒有,“喬董事長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是我那傻女兒能輕易被你糊弄,”他看著我,眼神裏盡是不削,“我知道你和政拓的關係,但你也應該清楚他就要和我的女兒喬娜結婚了,因此我不想再節外生枝,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拿著這五百萬離開香港!”
    “我看喬董事長是誤會了,我與申政拓並沒有什麼,所以你不必拿這麼一大筆錢來封我的口。”早就猜到喬正國的來意,我表現得也相當從容。
    “是嗎?沒什麼?你要知道五百萬或許是你賣一輩子身也賺不來的錢。”
    聽到他這麼說,我不由得眉心收攏,“你調查我?”
    “嗬嗬,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我隻不過是了解一下我未來的女婿平時都在和哪些人交際,結果就很不幸的發現,他身邊竟然有你這麼不入流的人,”他對我出言諷刺,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讓人看了十分討厭,“陳棣,你還真是好本事,把我的女兒和申政拓都哄得團團轉!”
    “我自認為並沒有去做傷害他們的事,就算有,也隻是曾經,屬於未遂。”我出言反駁,我陳棣向來不喜歡被嘲諷,就算對方是多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笑話!你難道難說這次政拓受傷與你沒有關係?行了,陳棣,如果你夠識相就拿著錢趕快離開,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無法否認此次申政拓受傷全都是因為我的關係,但即使這樣,還是沒有足夠讓我離開香港的理由。
    “你來這裏,申政拓知道嗎?”麵對著喬正國,我不打算退縮。
    “他不會知道,因為他已經和我的女兒去美國了。”
    “什麼?”如果說喬正國此前的話,我還能夠坦然應對,那麼當他說到申政拓離開時,我才開始有一點點慌了。
    似乎是很滿意我的反應,走喬正國端上笑容,轉而又嚴肅,“今天一大早的飛機就走了,拜你所賜,政拓的肩膀傷到了神經,需要去美國治療,之後他們也會在美國完婚。”
    傷到神經?去美國治療?美國完婚?都是因為替我擋了那一刀?申政拓,為什麼不親自告訴我?為什麼就這樣走了?到了現在,難道還要讓我欠你的?
    “陳棣,拿著錢離開吧,走得越遠越好,這樣對你對他都好,兩個男人之間能夠有什麼愛情?”喬正國換上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你應該不知道吧,宇化集團準備進軍美國,所以無論怎麼看,他娶我女兒都是最好的結果,畢竟少了喬氏的支持,這條路會坎坷許多!”
    最終喬正國留下支票離開了,可是他臨走前的最後一句把我擊潰了,他說“要不是政拓手術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我救你,你現在可能還在蹲大獄呢,陳棣,他時刻為你著想著,但你放過他吧,你的存在隻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而且去美國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在我以為可以再為你奮戰一回的時候,原來你已經選擇好了,其實我早該明白不是嗎?在你申政拓的選擇題裏麵,最終答案不可能會是我,看來我們的瘋狂已經到了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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