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本意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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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美人兒在懷中抱著,香軟的身子,豐滿的身姿。輕輕拋幾個媚眼,便引得那人身子酥麻的不行。此人躺在角落裏的貴妃榻上隨意地穿著紫色的寬袍,露出胸膛,任憑旁邊的幾個美人芊芊玉指,在上麵滑來滑去,圈來圈去。他長發隨意地在背後飄散著,眉眼有幾分邪氣,眼角有一個淚痣,嘴角噙著一抹笑,眸中滿含笑意。他摟住她們的纖腰,一個吻過去,弄得她們氣喘連連,趴在他身上麵泛紅光,嬌媚無比。
他看見一個穿白衣服戴麵紗的美人兒在門口踱來踱去,似乎很焦躁地望著門外,在等什麼人來。是如意郎君麼,他的心中起了個念想。叫了丁素娥過來,指定要那個姑娘過來,喝杯小酒。
丁素娥卻推脫了,她說道:“公子,那人是妾身的女兒。”
那人把玩著手中的扳指,遞給她,笑道:“不知這個可否?在下不會怎麼樣他的,請丁媽放心。”
丁素娥沒有接過,喚來了白子夕,說道:“這個隻能問她自己願不願意陪公子了。”
這人麵生的很,若是喜愛美女,卻不常來這兒,故判斷,他不是裴州的人。丁素娥把事兒跟她一說,她輕輕皺眉,望了望門外,不見所望人的影子。她輕歎,接過他遞來的扳指,說了一個字:“願。”
“子夕,你可想好?”丁素娥搖了搖頭,問她。
“嗯。”
那男子抬起白子夕的下巴,伸手將紗巾解下,容貌確實不錯,實在是清麗。可他還是喜歡更妖媚的女子一些,心中想著,手撫上抱著美人兒,伸入她們的衣服中,找到那個柔軟的地方狠揉。那女人很壓抑著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叫了出來。
“會些什麼。”男人問道,兩隻手手拿著酒杯灌著身邊的女孩兒們,看著他們像是巢籠中的鳥兒一般,急切地需要他的投食,他又想到了個壞主意,於是便讓姑娘們叼著糕點,互相喂食。這樣看起來,場麵有趣多了。
白子夕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答道:“一些樂器。”
“那就奏個曲兒讓我聽聽。”不再看她,他繼續和他的美女們歡樂。
男人的目光投向門外,這個時候,青樓裏的燈謎大會也開始了,所以沒有人進出,唯獨那二人。一個穿著華麗的公子哥打扮的人和一個小廝走了進來。二人向四周看了看,他們不是尋找樂子的,男人眯著眼睛看向彈琵琶的白子夕,那就是來找這個女人的。他起身拉過白子夕,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那女人不喊不叫,也不往門口看,像是沒有看見那二人,依舊彈著琵琶。
那二人果然往這邊走了,他們先是看著男人,又看看坐懷不亂的白子夕,對視幾眼,那衣著華麗的便出口:“這位公子能否將這個姑娘讓給我們?”
這兩個人容貌俊逸,尤其是那個小廝,有幾分陰柔,臉上沒有表情,像是淡漠一切。他摟緊了白子夕,笑道:“這位公子,凡是先來後到。我先來這要了這姑娘,公子就得排著隊等我寵膩了這姑娘,撒手不要了,公子才可接手啊。”
寧百方看著白子夕淡然不動,尷尬地看著夏侯玉禮,隻見那小廝奪了白子夕的琵琶,甩給了寧百方。那男子有趣地看著那小廝,他們二人的身份就像是反過來了一樣,那個衣著華麗的倒像個奴仆。而那小廝,像是有些貴族氣質在身。莫非是喬裝打扮偷偷出來玩的哪家富貴的公子?
趁那人饒有興趣地打量夏侯玉禮,他摟住白子夕的肩膀,將她的人報過來,擁在懷裏。並說道:“這位公子,這麼好的姑娘對於君子來說是永遠玩不膩的,你知道麼。”
哦,這是在罵他不是君子嘍。那男子哈哈大笑起來,向旁邊站著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抓住那小廝,寧百方拿著折扇,打回了他們的蠢蠢欲動的手,站在他們中間,隔斷他們幾個。彬彬有禮地抱拳,說道:“還望公子別計較,我家這小廝也是護美心切,便也心直口快了些。”
男子讓他們退下,看來那穿著華麗之人,身上有些功夫在身。他看似毫不在意地回一個禮,說道:“我也是無禮在先,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在下楚清流。”
“在下寧百方,那位是我的手下人夏侯玉禮。”寧百方介紹道,“我們就不打擾公子雅興,告辭了。”
楚清流像是沒有聽見,繼續說著客套的話:“既然認識了,我替我無禮的行為作出些表示來,我請你們吃好酒好肉可好?”
“改日,改日一定去吃。”寧百方推辭著。
楚清流也不能硬拉著,重新躺會椅子上,那些女人都圍上來,他笑道:“寧兄不給麵就算了,那就擇日,不過你要請我吃。”
夏侯玉禮和白子夕早就已經上樓去了,寧百方坐在桌邊看表演,喝些酒,細細打量著楚清流,這人不像是個一般的人物,還是小心些為妙。
白子夕謝過夏侯玉禮剛才的維護,問道:“公子有事找我?”
夏侯玉禮不喜歡拐彎抹角,就直接說了:“明人不說暗話,你與成朔北和申屠玄佑到底是何關係。”
“我也隻是受人之托,剩下的一概不知。”她想掩蓋過去。
夏侯玉禮冷哼一聲:“若是白姑娘不說,那我可就保不準他們了。”
白子夕皺了皺眉,成朔北身體不好,見過的人也很少,為了不讓他們認出他來,申屠玄佑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帶他穿梭在各國,讓他隱藏在鬥笠或者麵具下,不得見人。可是,這人來時並未表現出認識成朔北的樣子。而且,除了丁素娥知道她和申屠玄佑的事以外,沒有他人知道。這個人她所害怕的是申屠玄佑已經暴露身份,遭遇不測,那這下可糟了。
“別擔心,申屠玄佑並沒有怎樣。”他勸慰道。
白子夕緊張兮兮地盯著他,佑兒的情況,她現在完全不知。早就跟他說今天可能人會很多,叫他不要出去了,可那傻子稍微一請求,他就完全顧不得了,帶著他往鬧市去。她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們萬事小心,實在無力脫身,便扔下成朔北一個人走也可。可他說她心冷,是不是有些殘忍。可她都是在保護他啊!現在夏侯玉禮問她,和他們的關係是什麼,要是她猜的不錯,他就不是寧百方的小廝,他來裴國的目的,莫非是因為佑兒!?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你放過佑兒好不好。”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印象不壞,可有些東西,是不能說的。
門開了,丁素娥見著白子夕那頹喪的模樣,很是心疼,她走過去,將她護在懷裏。白子夕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懷裏,閉著眼睛,希望緩解下自己的情緒。她太累了,最近些日子都沒怎麼睡好。
“大男人欺負一個姑娘算什麼本事!”丁素娥極為不滿地看著夏侯玉禮,讓她的寶貝閨女如此,除了申屠玄佑他還是第一個。
寧百方看著丁素娥,笑了笑:“丁媽,你也知道我們本意不壞的。”
丁素娥瞪了他兩眼,這小子,嘴是甜,沒想到卻是詭計多端,上了他的當了!看著這人年紀不大,卻知多識廣。她歎了一口氣,這事她也沒想過要藏在棺材裏帶走的,可是已經好久沒有提起了,她幾乎都快忘記了,沒想到如今卻要重新拿出來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