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用她聯姻?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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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一個宮殿內,夏侯玉禮這才與郭淩薇說話。他是要她住這兒了,理由是為了防範裴國,如今的皇宮就是封鎖了,隻進得而出不得。本想著郭淩薇進宮來就是要和成冽風成婚一齊送回成國了,沒想到這個成冽風,卻也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成羽然去見自家哥哥的時候,他見哥哥麵前坐著李良卿,身後是阿蓉、一身紅衣的女人和一個臉色極為蒼白的人。他認得那蒼白無力的女人,那姐姐極其友善,給他講了許多異國的事兒,他從沒有聽過。她腿有些毛病,旁人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但這並不影響那位姐姐的身手。可她唉聲歎氣,說大不如從前了。他頂多耍過劍,還不怎麼好好學,那樣的姐姐,他已經覺得十分不得了了。
    那姐姐姓應,叫曉蝶,武功極好,尤為輕功,她隻是說以前走貨,有些耍小聰明的經常缺斤少兩,她的輕功是追那些人練出來的。每次向他展示輕功的時候,他都覺得應曉蝶下一秒就會飛了,像蝴蝶一樣。隻是,她還是唉聲歎氣,說大不如從前了。
    李良卿身後也跟著一個人,眉眼間透露著征戰沙場的滄桑,那人沉著,站的姿勢挺拔如鬆,是軍營中人。
    李良卿首先看見成羽然,他帶著身後的人告辭,稍露喜色。成羽然在成李兩國建邦中也起了順水推舟的作用,加快他們的聯邦。
    “二哥你們聊什麼了?”成羽然握著熱乎的杯子,不想撒手。
    成冽風溫和道:“沒什麼。”
    他拿起杯子抿了口茶,手上包紮的痕跡就露出來了。太過醒目,成羽然一眼就看到了。他好奇極了,忙問:“二哥!這傷是!?”
    成冽風瞥了下自己手上的傷,應曉蝶也不由自主地看去,成冽風微微轉頭斜看她,倆人目光交彙,讓她不得不迅速錯開,尷尬地看向地上。他嘴角微微上揚,淡淡地說道:“無妨,昨夜被一隻小貓咬的,上過藥了。”
    應曉蝶心中一陣厭惡,想來昨晚自己與他做的齷齪的事,她就沒由來的心煩。她有她的高傲不容踐踏,即使他給自己一個承諾,她也毫不感動。自古帝王之家,三妻四妾,她不想過那種爭寵的日子,隻想踏踏實實的和一個人浪跡江湖。
    要離開這個國家,她還沒出去就已經開始思念了。這裏有太多她的回憶。秦臻不方便進宮,應曉蝶曾給她飛鴿傳書,也沒收到一封回信,她開始思念那癡心的丫頭了,她們年紀相仿,彼此之間見證了對方的成長。柳芷兒說過,自己在成國過得不好,就告訴她,她死也要把她帶出去。這麼多好友在這兒,讓她怎麼能不想。還有何然,他怎麼辦?
    夏侯玉禮聽到成冽風放棄與郭淩薇聯姻,反而向李良卿請求讓應曉蝶與之,他就知道他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應曉蝶身世不詳,又和裴國公主相交甚好,捏造身份也方便至極,這麼一個人,他就算把她說成前朝公主也有人相信。何況她在李國出嫁,風光一時,這人不能無名無分,李良卿必會給她一個公主的身份。隻是應曉蝶這樣的性格,難免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勢必其反,真是突發情況,他又怎麼麵對呢?
    “大人,現今那兒已經人心惶惶了,是時候散布消息了。”
    “去吧。”
    夏侯玉禮看著一個普通宦官打扮的人走遠,望著天上,老狐狸也該給他們放個假了。
    裴國宮內,朝廷之上,幾個老官啟奏裴讓元:“皇上,若是再不查出此事,隻怕會讓百姓更為不安。”
    裴讓元捏緊了手中的奏章,這個時候鬧出這種事情,現在正不是分心的時候。他一拍桌子,皺眉道:“去查查是哪個家夥在裝神弄鬼,抓起來重重的罰。”
    一個老臣似乎想要說什麼,被裴讓元一瞪,嚇得大氣不敢出。下早朝後,幾個老臣在一起商量,一個人老淚縱橫道:“吾兒已不見多日,隻怕出了什麼意外。”
    其他人歎氣。京都近些日子,相傳裴讓元要滅口前朝公主,那公主的親眷亡靈對裴讓元憤懣,奪我國家,現如今又要滅我門最後一個人,於是夜入裴國,夜夜哭訴伸冤,夜晚外麵聲音聒噪,怎麼睡得安穩。老百姓既怕又對之不滿,紛紛聚於衙門外,希望討個說法。
    有兩人穿灰色細布衣,一人額前長發遮住半邊臉,那人露出的半邊臉上,眼角處有一道不長的疤,卻看起來格外顯眼。另一個人衣袍稍長,有些寬大,遮住了手的大部分,隻留一小段手指露出,他似乎覺得穿的有些多,有些悶熱,用手撩著前額的頭發,左額頭上赫然一道痕跡,見身旁的人瞪自己,便放下,乖乖地跟在那人後麵。
    那二人站在衙門外一會兒,見門有些動靜,轉身離開。衙門裏出來幾個衙役拿著水火棍,作勢要打一番鬧事的群眾,那些人見狀,帶著滿腹的責備辱罵,一哄散去。即使再不滿,誰又敢跟官府作對呢。
    “阿佑,我們為什麼要來這呢?聽說這兒……鬧鬼啊……”後麵跟著的人拉住申屠玄佑的衣服,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申屠玄佑像是變戲法的拿出一個糖葫蘆來,隻要給他吃了這個他就安靜了。裴州現在是個危機四伏的地兒,夏侯玉禮在這藏著百來十個人,裴讓元要是知道夏侯玉禮十幾天前就這樣預謀了,不得大氣一頓,搞不好到時候那些老大臣又是得忍受他的怒火,又是在背後罵他小人了。而現在又出現鬧鬼這一事,隻怕會使他更加煩心,這個時候裴國是最鬆懈又是最緊張,他這個時候來是最合適不過了。
    若不是身旁帶個累贅,他應能隻身去探探那些人的底細。不過那雖是個累贅,倒也是個傻子,冒充來求醫的,倒也掩人耳目。兩個人的行動太過引人注目,他又不能單獨把他放在一邊,隻能帶著他,一點一點的去靠近那些人,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走到一個醫館裏,申屠玄佑掏出些銀子給那長著山羊胡子的大夫,並囑咐他為身旁的人看病,照顧好他。那大夫一看銀子,樂開了,忙答應。讓館子裏打雜的給二人沏茶,並告訴他,等這邊一忙完,就為那小兄弟看病。
    申屠玄佑不管他,隻要有個人看住他就行了,他不是初到裴州,有幾個朋友在這,他得想找他們詢問些情況。麵前的人似乎對醫館有些好奇,醫館中有個大看台,台子上放著的可是些普通藥草,並不稀奇,他真正稀奇的是那看台上的一株人參,明明是假的,卻還要放在那裏,是何居心?申屠玄佑看他一會兒,就說無聊了,想出去買些東西,到處轉轉,讓他呆在醫館裏,讓大夫給看病。
    “阿佑,你什麼時候回來?”那人有些擔心地看他,可是他知道阿佑的脾氣,要是說的多了,可能又會讓他不耐煩了。
    申屠玄佑淡淡地說道:“很快,你乖乖的在這兒。”
    他果真乖乖的了,看著他離開,這四周突然變得有些可怕。他還從未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人待過。雖然原來自己經常一個人,像這樣等他回來,但他一般都在很熟悉的地方,有幾個認識的朋友。像現在這麼人生地不熟,他還是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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