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永恒的生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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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水一般悄悄流走,易彥一家過得溫馨而又溫暖。
坐在沙發上的易彥看看手腕上的時間,七點了,小林正在房間修煉,張耀中回父母家吃飯去了,安靜的屋子讓自己不大適應,易彥想起張耀中臨走前千方百計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回張家去就忍不住嘴角微翹,要是自己去了不就算是見父母了麼,那個笨蛋!
雖然俗話說: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但是自己還沒做好準備,萬一張耀中的父母極力反對怎麼辦?就算他的父母不反對,要是自己不討二老喜歡又怎麼辦?
易彥甩甩頭,將這些想法拋出腦外,歎了口氣,穿上外套出門向酒吧而去,易彥從俄羅斯回來第三天酒吧就開門繼續營業,奇怪的是酒吧關張閉戶半個多月生意反而比以前還要火爆,或許是去了別的地方的客人比較之下還是覺得“幽靈”好,便又拉著從來沒來過這的朋友來捧場,等易彥到了酒吧,員工們早已手腳麻利地將準備的工作完成了,隻等客人上門。
時鍾的分針轉了一圈又一圈,酒吧的客人來了一波又一波,易彥獨自站在卡座區的扶手邊看著舞台上彈著吉他的歌手,微微有點愣神,張耀中現在在幹嘛呢?
這時一個身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看了看離他不遠的易彥,把帽沿向下壓了壓,不動聲色地走到易彥身後,突然暴起出手將易彥的右手抓住想將其擒下,易彥哪會束手就擒,一個轉身反而將警察的手給扳住,反把那人壓在身前的扶手上。
“啊,輕點,輕點,要斷了要斷了!”警察發出慘叫聲,易彥聽著聲音,微微一怔,有點耳熟,但是他不認識當警察的啊?
伸出另一隻手取下警察的帽子,露出一張因為手痛而五官糾結在一起的臉,臉的主人因為疼痛皺著眉,但易彥取了自己帽子,就又想衝著易彥招牌式一笑,結果表情更加糾結,所以就出現了一個終極表情,痛苦而又快樂地糾結。
易彥挑挑眉,無奈道:“你小子這回又是哪出?”隨即鬆開了手,雖然那個人表情很醜但是易彥還是把他認了出來,來人正是王鬆,王公子,易彥的奇葩發小。
王鬆一邊揉著肩一邊賠笑道:“彥哥哥,我不是跟你開個玩笑麼,不過你小子下手也嘿重了吧!奴家的胳膊都要斷了,一點都不解風情!”
易彥聽完翻了個大白眼,直接無視掉他。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到一個沒人的卡座邊坐了下來,易彥示意一個服務員拎來半打啤酒,開酒的服務員趁倒酒之際也將王鬆認了出來,奇道:“鬆哥,你怎麼穿起警服了?最近在玩製服誘惑?”
王鬆沒好氣地回答到:“混小子,就一腦子齷齪思想,哥哥我這是棄暗投明,要做為人民服務的好青年。”服務員立馬做嘔吐狀,隨後笑著走開了。
易彥饒有興致地盯著王鬆也不說話,幹了一杯啤酒的王鬆放下酒杯,看易彥看著自己,眨巴眨巴眼睛,旋即色眯眯地笑道:“彥哥,你那個眼神看我,是不是看上我了?沒關係,看上直說,兄弟我滿足你,在上在下隨你選。”
易彥也不搭理他,還是那個表情盯著他看,還是不說話。
王鬆訕訕地摸摸鼻頭,又道:“彥哥,您別那樣看我了成嗎?兄弟我瘮得慌。”
易彥抽抽嘴角,終於開口了:“說吧,你這身衣服怎麼回事,你要真心想為人民服務,把你老爸那個酒店賣了修七八十所孤兒院不就行了,還弄身衣服,就算你穿龍袍我也知道你小子就是個地痞流氓的主!”
王鬆哈哈笑了幾聲說道:“還是小彥了解我啊!哥哥我就是孫大聖的徒弟,使命就是大鬧人間!”
不過話剛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麼,立馬臉就苦了下來,話鋒一轉“這回兄弟我是真的落難了!”
易彥被小彥這個稱呼弄得一愣神,張耀中就是每天在自己耳邊小彥長小彥短的,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也沒打個電話來說一下今晚回不回來,回頭再收拾他,哼!
突然發現自己想偏了的易彥終於回過神來,眼神遊離地看著王鬆的苦瓜臉,說到:“說說這回落什麼難了,又把車開進河裏了?還是又喝醉調戲你老爸了?”
王鬆右臉抽了抽:“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還提它幹嘛。哥哥我這次是真落難了!”
要說王鬆這人啊完全就是個禍精,每次都會惹出點奇葩的麻煩,喝醉酒調戲自己老爸這種事都不是事兒!
“那你說不說,不說我去吧台幫忙去了。”易彥知道王鬆是故意吊自己胃口,不耐煩說到。
王鬆看易彥真的作勢要走,連忙拉住說到:“別介啊,兄弟,我說就是了!”
有個成語叫本性難移。真是中華民族成語的精華所在,比牛頓定律還要真的真理。這不,王鬆這貨果然又闖禍了。
原來那天他喝高了點從酒吧出來,看見有個男人在一輛本田旁邊鬼鬼祟祟地好像在套車門,不曉得他哪根神經搭錯了,突然撿回他幼兒園就扔到外太空的正義感,走過去對著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的屁股墩子就是一腳,罵道:“讓你小子偷車!”
然後二話不說就和男人扭打起來,兩人在地上翻滾著,你一拳我一拳打得不亦樂乎,直到路人報了警。
民警屁顛屁顛一跑來就看見王鬆把男人按在地上,再瞧一瞧地上那個人,民警頓時把眼睛瞪得溜圓,大喊一聲“局長!”
王鬆一聽,酒醒了一半,傻了,然後隻聽一聲“嘔~”,事情就變得更加詭異,隨後民警通知了王鬆的老爸,最後,在王鬆他爹連連賠罪聲中,警察局長頂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和全是嘔吐物的頭發默默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