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青澀地心跳微動 (八)重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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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奶奶像往常一樣在廚房忙碌著,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就快步趕到小葉的屋內。剛走到門口就大叫著:“葉子,起床啦!趕快吃飯,今天上課呢!”小葉床上依舊沉寂沒有動靜,奶奶著急了一邊說著:“快點吃飯,遲到了啊!”一邊走到床邊用手推小葉,小葉被推了好久,仍然沒有答複,隻是閉著眼睛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詞。奶奶這才注意到小葉滿臉通紅,額頭流著汗,有些神誌不清的叨念著。被嚇了一跳的奶奶趕快用手去摸小葉的額頭。“怎麼這麼燙!這可如何是好?葉子你可不能嚇我!”奶奶慌了神跑出去,又跑回來。翻了翻抽屜,然後拿出一個本子,上麵記滿了電話號碼。然後又著急的跑出去。一邊大叫著:“小馬呀!她馬叔!你快幫幫忙!”徑直跑到鄰居家了。
隔壁住著馬叔和翠蓮阿姨,他們夫妻倆在縣城做著小買賣,家裏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小名為雙雙。奶奶跑進來時,翠蓮阿姨正在抱著雙雙喂飯。馬叔剛放下碗筷。奶奶著急的求助:“小馬!翠蓮!你們快幫我去看看葉子,她發高燒昏迷不醒,我可怎麼辦啊?”翠蓮阿姨把雙雙放在旁邊的板凳上,雙手扶著奶奶“大娘!您不要著急,我們這就去看,小馬!你先跑過去看看,我扶著大娘慢慢後麵跟著。”用手指了一下馬叔,又攙扶起小葉的奶奶。小馬叔全名馬誌剛,住在家裏留下的祖房裏,已經和小葉家當了好幾代的鄰居,平時對小葉也多加照看。在縣城有時做著賣衣服的生意,有時生意不景氣也賣賣小玩具,之前還賣過水果。為了養家活口,什麼能賺錢就做點什麼,夫妻倆也算勤勞。
馬誌剛叔叔衣服都沒有披,快步跑到隔壁小葉的屋中。奶奶被嚇的不輕,顫顫巍巍的跟在後麵對翠蓮阿姨講:“翠蓮你不用管我,你也去看看吧!”翠蓮阿姨轉身對雙雙囑咐了一句:“雙雙,你不要亂跑,媽媽在你葉子姐姐那邊。”又對奶奶說:“大娘,沒事,誌剛已經過去了,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葉子她爸媽知道嗎?”奶奶這才如夢方醒,想起來自己手裏的電話本,對翠蓮阿姨說:“翠蓮,這是電話號碼,你。。。麻煩你趕緊告訴一下她們。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沒法和她父母交代!”說著又哭訴起來。
馬叔很快抱著小葉跑出來,對她們倆說:“燒的太厲害。直接送縣城醫院吧!我去開車,你們倆各自鎖下門,收拾一下!翠蓮你帶著雙雙一起吧!大娘您小心點,不要著急啊!”說著就跑到自己的貨車旁,把小葉放了進去,開始發動車。等到小葉奶奶和翠蓮阿姨都出來便開車直奔十裏之外的縣城醫院。翠蓮阿姨在車上迅速通知了小葉父母。奶奶在一旁著急的默默落著淚。
趙家村本地也有小診所,可是一般太重的病也看不了。小葉燒的厲害,趙誌剛也怕耽誤了病情,所以開車很快。到了醫院直接掛了急診。醫生看了看小葉的狀況責備道:“你們怎麼做家長的,孩子發燒多久了?持續高燒可能會引發腦膜炎,那樣會影響智力危及生命的,你們知不知道。先去檢查一下CT,再進行腦脊液化驗檢查。如果真的並發腦膜炎那可就危險了。”奶奶一聽嚇得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多虧翠蓮阿姨在旁扶住了她。在醫生的詢問中,奶奶著急的回答著:“昨天她淋了雨,沒有吃飯就直接睡了。我和他爸爸吵架沒有顧上看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昨晚就開始發燒了?早上起來叫她吃飯才發現她高燒,可是當時她就有點迷糊不清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奶奶越說越著急,又突然痛哭起來。醫生見狀連忙安慰勸住:“您老人家不要太擔心,我們會盡力救助的。如果是淋雨的話容易引發肺炎等肺係疾病,大葉性肺炎容易導致肺萎縮,肺不張等並發症。但是如果孩子今天能退燒就沒什麼大礙。”馬誌剛和翠蓮也趕忙說道:“煩請醫生一定要救救孩子,麻煩您了。”“你們都放心吧,我們會盡力的,這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
不久小葉的媽媽王淑琴和葛重也趕來了,王淑琴著急地問小葉奶奶:“媽,小葉怎麼樣了?醫生說她怎麼樣?”馬誌剛插話到:“醫生說今天隻要退了燒就沒事,要是還持續高燒,可能。。。可能。。。”他說不下去了,哎了一聲退到後邊。翠蓮急忙過來安慰她:“淑琴呀!別擔心孩子會沒有事情的。”“媽!媽!”趙維新也很快跑了進來,“媽,葉子怎麼了?昨天我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睡覺嗎?”“昨天,你去了?”王淑琴反問道:“你既然回媽那裏了,你就沒有覺察出小葉生病了嗎?你怎麼當得爸爸!”翠蓮和馬誌剛怕他們又吵起來,趕忙相勸:“淑琴!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葛重也輕聲勸導:“淑琴,不要太擔心了,這裏是醫院,有事情回家再說。”趙維新見前妻正在氣頭上,也沒有過多的回話。
葛重這時走到前麵對馬誌剛和尹翠蓮說:“誌剛,翠蓮!多謝你們把葉子送來,這裏就讓我們看著好了,你們趕緊去忙你們的!雙雙還要去幼兒園,你們快去送她吧。”在眾人的勸說中,馬誌剛和尹翠蓮帶著雙雙先離開了。葛重扶著王淑琴也坐下,趙維新蹲在門口的垃圾桶旁準備抽煙,被醫護人員製止。也就無奈地用手捶了兩下牆壁。
王淑琴的電話不停地響,葛重見王淑琴神不守舍的,便幫她把電話拿了出來,王淑琴本來不打算接,一看是小葉老師李老師的電話,便趕忙接了起來“李老師啊!對,對小葉今天沒上課,我們家長知道,她生病了,正在醫院呢,今天著急也沒顧的上和您打招呼!好,您先忙。”然後又客套了兩聲便掛了電話無聲地坐在那裏。反而這時葛重和趙維新的電話又不停地響了起來,他們兩走出了醫院。王淑琴勸了兩下小葉奶奶。氣氛還持續在緊張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