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鷹獵 第三十一章: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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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了,潘府的人都休息了,瑞蓮和柳迎煙從一間偏僻的小房間出來了,倆人身穿黑色的衣服,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來到了書房。
瑞蓮小聲的對柳迎煙說:“所有人都睡著了嗎?”
柳迎煙說:“放心吧?全部搞定,我在飯菜裏下了迷魂藥,保證一覺睡到天亮。”
瑞蓮說:“太棒了。”
柳迎煙拿著火折子照明,瑞蓮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進了書房。
柳迎煙說:“姐,你太厲害了,一下子就打開了門。”
瑞蓮說:“我沒哪本事,鑰匙是從潘夫人身上偷來的。”
瑞蓮、柳迎煙倆人在屋子裏尋找東西,屋子被翻的亂七八糟,但還是沒有找到。
瑞蓮說:“把東西放那裏了,怎麼沒有。”
柳迎煙說:“會不會潘府根本就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瑞蓮說:“妙瓷說有,那一定有了,家裏找遍了,也沒有。”
突然,有人走了過來,瑞蓮、柳迎煙嚇得趕緊鑽在桌子底下。
瑞蓮小聲的說:“你不是說所有人都中毒了嗎。”
柳迎煙說:“三兒少爺和玉紅小姐去喝酒了。”
瑞蓮小聲說:“做事不利索,你去把他們搞定,我繼續找東西。”
柳迎煙說:“我。”
瑞蓮說:“難道是我呀,你出去拖住他們。”
柳迎煙無奈的出去了,瑞蓮悄悄的探頭出門看見柳迎煙已經跑遠了,剛要去找東西,突然,看見呼延平、潘玉紅來了,瑞蓮來不及躲避打鑽進桌子下麵。
呼延平點燃了燈對潘玉紅說:“有事找你商議。”
潘玉紅醉意的說:“什麼事?”
呼延平說:“是關於張大人的事,我想去找張大人談談,想從他哪裏打聽出來那個神秘男子。”
潘玉紅說:“你說的是那個搶走我們信函的那個人。”
呼延平說:“正是?”
潘玉紅說:“你知道張大人在哪裏嗎?”
呼延平說:“知道。”
潘玉紅說:“難道張大人真的知道那封信函在誰手裏,或者那個神秘人重新把信函給了他。”
呼延平說:“我看有這個可能,神秘人消失了,或許我們能從張大人哪裏得知神秘人的去向。”
潘玉紅說:“你說的對,找到信函必須找到那個神秘人。”
呼延平和潘玉紅正在書房談話,這個時候柳迎煙在外麵,躲避在一邊突然看見登兒走了過來,她急忙藏了一邊,剛好登兒走到窗前時聽見了呼延平的對話,登兒轉身離開了,呼延平聽見了聲音喊:“誰?”
柳迎煙在院子回答說:“我,少爺這麼晚了,怎麼才回來呀,我家小姐正在屋裏等你。”
潘玉紅和呼延平從書房出來了,呼延平對柳迎煙說:“知道了。”
潘玉紅說:“天晚了,早點休息吧?”說著轉身走了,瑞蓮躲避在書房裏等確定沒有人了,她采悄悄的從書房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呼延平躺在椅子上要睡覺,她放慢腳步走了過去,呼延平坐在哪裏閉上眼睛說:“這麼晚去哪裏了。”
瑞蓮說:“拉肚子,去茅房了。”
呼延平站了起來抱著被子出去了,瑞蓮叫住他說:“喂,你去哪裏呀。”
呼延平說:“不敢給你同房了,我去書房睡。”說著抱著被子走了,瑞蓮朝他做了一個奇怪的表情關上了門思想起來:“三兒說,那封信函被神秘人搶走了,這樣說潘府沒有那封信,我還留在這裏找個屁呀,不行,我要想辦法離開潘府,找妙瓷那解藥,這樣不行,三兒要去找張大人,看來我要跟蹤他了。”
登兒一人來找龐龍談事,兩人在太師府的後院裏小聲秘密談話。
龐龍問登兒說:“這麼晚了,找我何事。”
登兒說:“有件重要的事要稟報與你,你爹不是正在四處尋找遼國公主的信函再哪裏嗎?”
龐龍說:“爹爹為了這件事,費了不少心思,誰知信函不知去向。”
登兒說:“我知道信函在哪裏。”小聲嘰咕的對龐龍說了幾句話,龐龍得意的微笑說:“此話當真,真是這樣的話,我幫爹爹找到信函,他一定很開心的。”
登兒說:“我的話千真萬確。”
龐龍說:“好,等事情辦完之後,我請你吃酒。”
龐龍連夜去找張大人的藏身之地,他騎馬來到了呼延平所說的地方,身穿夜行衣偷偷摸摸的進了張大人的屋子。此時的張知白和夫人正在睡覺,龐龍悄悄的進屋了,在屋子裏四處找東西。不小心碰倒了一把椅子。張知白聽見聲音醒來,急忙從床上下來,夫人也嚇得驚醒了。張知白忙問:“誰?”
龐龍嚇了一跳,盲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架在張知白脖子上問:“信函再哪裏,快點交給我。”
張知白看不清楚登兒說:“我沒有信函,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找到這裏來。”
張夫人害怕的去打登兒撕扯說:“快放開老爺,快放開他。”
龐龍一腳將張夫人踢到地上,張夫人的後腦撞擊了桌子角昏迷在地上,張知白借著月光一看夫人昏倒了,要和龐龍廝殺,張知白順手拎起了一把椅子朝龐龍砸去,龐龍閃身避開說:“老不死的,別不知好歹,快把東西交出來。”
龐龍和張知白廝打起來,兩個跌倒地上,龐龍不禁大吃一驚。隻見那張知白一聲怪嘯,倏地到了登兒麵前,身形之愉,遠在自己之上。龐龍咬緊牙關,皓腕一翻,刷的一劍刺出。把匕首朝張知白頭腹部捅了一刀,張知白叫了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龐龍看自己殺人了小聲的喊叫:“張大人,張大人。”見張知白沒有反應,上前伸手摸了摸張知白的鼻子呼氣,張知白醒來一把抓住了龐龍,龐龍嚇了一跳,再次握緊一把匕首朝張知白連捅幾刀,張知白倒在地上,腹部流淌著鮮血,鮮血的麵積越來越大。龐龍推了推張知白說:“喂,你醒醒,喂,你是不是死了。”
龐龍一摸張知白真的沒有氣了,嚇得慌逃而去,腳下的門檻差點將他絆倒,他爬起來趕緊跑出去。龐龍離開了後,呼延平身穿夜行衣來到了張大人的住處,一進屋裏,點燃了火折子看見張知白和張夫人倒在血泊裏一動不動。呼延平急忙去喚醒張知白說:“張大人,張大人。”
張大人已經死了,呼延平去看看張夫人是否死去,他抱起了張夫人說:“夫人,夫人醒醒呀。”
張夫人微微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呼延平的衣服,呼延平問:“夫人是誰要加害你們。”
張夫人有氣無力的說:“是,是。”她的話沒有說完就斷氣了,雙手垂了下來,她將呼延平的玉佩扯掉了,呼延平見張大人和夫人都死了,突然聽見外麵有馬蹄的聲音,呼延平急忙站起來去追凶手,可是登兒一腳騎馬逃遠了,呼延平騎馬追到了一片荒涼的樹林不見人影。
此時的開封府沉寂在黑夜裏,展昭從外麵回來了,包拯還未休息,包拯詢問回來的展昭說:“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展昭說:“回大人,我已經暗中調查了幾日,未找到張大人的行蹤。”
包拯說:“這就奇怪了,張知白無緣無故失蹤幾日,他到底被什麼人劫持走了。”
展昭說:“張大人和張夫人失蹤是很蹊蹺的事。”
包拯說:“有沒有打聽到張大人最近和什麼人接觸?”
展昭說:“沒有。”
包拯思索著說:“或者說是仇人將他們劫持了,再去調查調查,一定要找到他的藏身之處。”
展昭說:“是。”
第二天,展昭一早去調查張大人的事情,他來到了府中結果也是一無所獲,晚上展昭來到了一家酒館喝酒,正巧遇到了呼延平,他獨自一人在喝酒。呼延平一個人坐在酒館裏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這時,小青過來了,坐在他對麵,奪下了呼延平手中的酒杯。
小青說:“少爺該回家了,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害的我好找。”
呼延平從小青手裏奪過酒杯說:“給我。”
小青說:“你是不是在借酒消愁嗎?你可知曉你這個樣子小姐有擔心你嗎?”
呼延平繼續喝酒不回答小青的話。”
小青說:“我知道,明天小姐就要嫁給龐龍了,你心裏很難過?”
呼延平說:“她結婚管我什麼事,沒有她我一樣活的很精彩。”
小青說:“不要自己騙自己了,你明明是很喜歡小姐的。”
呼延平繼續喝酒說:“你走,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小青說:“既然你想消愁,我陪你一起喝吧?”
呼延平說:“不需要。”
小青說:“少爺,你心裏難受的話,就大聲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裏了,我看著就難受,老天真的不公,你和小姐從小青梅竹馬,卻不能再一起。”
呼延平不言語,坐在哪裏不停的喝酒,…………
展昭坐在一邊注意到呼延平心裏歎氣說:“哎呦,英雄難過美人關呀,沒想到潘貴的義子也是如此。”
呼延平一邊傷心喝酒,一邊想起了,他和潘玉紅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對麵的妓院裏傳來了一女子清脆的歌聲:“忘不了你,夢見了你,記起了你,想不起你在那裏。喜歡上你,深愛著你,親吻過你,想起你在我心裏。
我怎麼也忘記不了你,這種悲傷是痛的感覺。
我怎麼也看不見了你,這種思念的痛很傷心。
昨天消失的流星,劃過美麗的夜空。
你給我留下一道悲傷的軌跡。
曾經相愛的語言,變成雨點飄散空中。
我再也看不見你轉身的背影。
你的一切,你的全部,我都記得很清楚。
與你何時相逢,何時相戀,又如何結束。
翻開記下你的日記,我好像又回到愛戀的故事裏。
我們在初戀的雨季,手牽著手擁抱著愛情的完美。
我們愛的故事很長很長,沒有結束的時候,也沒有結局的一頁………”
龐龍和潘玉紅新婚之喜到了,太師府張燈結彩十分的熱鬧,院子裏和大廳來了很多的客人,和文武大臣,這時,苗鳳英向呼延慶身邊走開,小聲對他說說:“大事不好了,張知白被人殺害了。”
呼延慶聽了這句話一驚,扭頭看了看龐文。龐文坐在那裏滿臉開心的樣子,妙瓷匆匆忙忙的走過來,對著龐文的耳朵小聲說說:“太師,不好了。”
龐文附耳問:“什麼事。”
妙瓷說:“張知白死了。”
龐文一聽很吃驚的表情說:“什麼?他死了,是怎麼死的。”
妙瓷小聲的說:“好像被人殺害。”
龐文說:“有沒有人去報官。”
妙瓷說:“開封府的人已去了案發現場,估計展昭正在哪裏。”
呼延慶站在一邊瞄了龐文一眼,苗鳳英轉身走了。
此時的張知白躺在地上血泊中,他已經死去了,展昭帶著幾名衙役來到了案發現場。
展昭在查看張大人的死因,他注意到張夫人手裏有一個玉佩,將玉佩拿了過來觀看,他的表情很震驚的樣子,展昭很快回到了開封府將玉佩交給了包拯,包拯看著玉佩神情懷疑著說:“三兒,玉佩上的字還帶著血跡,估計是張夫人臨死之前,從凶手身上扯下來的。”
展昭說:“大人,凶手物證所在,看來他就是殺害張大人夫婦的凶手。”
包拯看著玉佩說:“三兒這個名字很熟悉,本官好像聽說過此人。”
展昭說:“回大人,三兒正是潘貴義子?”
包拯表情一驚說:“哦,潘貴義子,看來張大人的死確實和潘府有所關係。”
展昭說:“潘貴的哥哥潘仁美想當年陷害忠良楊家將,沒想到潘貴現在要加害張大人,他們之間到底有何仇恨。”
包拯說:“想知道此案的背後真相,要從三兒身上尋找了。”
展昭說:“大人的意思是將三兒先抓來開封府審問。”
包拯點了點頭,在包拯準備抓捕呼延平的同時,采鶯一個人悄悄的來到了一家飯館,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要了一杯茶,一名店小二端了茶放在桌子上,采鶯喝了一口,這時,苗鳳英一身男裝打扮進了飯館,坐在采鶯的對麵,小聲的對她說:“張知白已死,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請你都不要拋頭露麵?”
采鶯吃驚的說:“你說什麼?張大人死了。”
苗鳳英說:“是的。”
采鶯說:“他是怎麼死的。”
苗鳳英說:“被人殺害,張知白一死會有人來調查你的,因為你是張大人最信任的仆人,但你要記住什麼都不要說,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采鶯點頭說:“我知道了。”
苗鳳英轉身要走,采鶯叫住了她說:“等等。”
苗鳳英問:“還有何時。”
采鶯說:“信函在你們手中,你們確定是幫忙張大人的嗎?”
苗鳳英說:“是的。張大人不會枉死的,我一定要龐文付出代價。”
采鶯說:“我且信過你們,要你有半句假話,一定要你們粉身碎骨?回去替我轉話與他,明日深夜四更竹林相見。”
苗鳳英點了一下頭站起身走了,采鶯喝了一杯茶付了茶錢,也隨後離開。
采鶯剛剛從飯館出來,一個人走在街道上,迎麵遇到了妙瓷。妙瓷攔住了她的去路微笑一下說:“師妹,別來無恙?”
采鶯說:“你還認得我這個師妹,可我不想認得你這個師姐。”
妙瓷說:“師妹可曾知曉張知白已死,他在臨死之前有沒有來找過你。”
采鶯說:“找我作甚?我和他沒有關係。”
妙瓷說:“是嗎?那麼你見張知白最後一麵是什麼時候,他給你說了什麼?”
采鶯說:“我已經不在張府了,他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你三番五次找我,就為了此事。”
妙瓷說:“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師妹告辭。”
妙瓷轉身離開了,走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采鶯飄她一眼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