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傳說 第十二章:遼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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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鶯下山的同時,龐太師在府中正在密謀著一個天大的陰謀,這麼多年來他和遼國大臣勾結,妄圖篡奪宋室江山,遼國大臣耶律珍以和親為名,送來了遼國公主到大宋,將美女先給皇帝。皇帝聽聞之後大喜,特意讓龐文和黃文炳迎接遼國公主到中原來,瑞蓮公主經過一路的顛簸坐著馬車來到了中原國土,其實上送來的公主卻是武功高強的刺客。
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龐大人特意讓呼延慶和黃文炳大人迎接公主,出發前的晚上呼延慶去妓院看望了蘆鳳英,而柳迎煙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洗衣服,一邊洗衣服一邊唱歌,老鴇抱著一大堆衣服扔給了柳迎煙說:“天黑之前,要把這些衣服全洗了。”
柳迎煙一看衣服說:“這麼多啊,都要洗嗎?”
老鴇說:“當然。”
柳迎煙說:“我怕洗不完。”
老鴇說:“你在我這裏管你吃住,這些好事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你總該給我做點事情吧?讓你洗衣服,又沒讓你接客。”
柳迎煙不情願的拿起衣服去清洗說:“好吧?
老鴇說:“我的話你要記住,再跟我逃跑的話,我打死你,從今天開始,你隻有在後院,沒有人叫你幫忙的話,前院不許去,知道嗎?”
柳迎煙說:“嗯,我知道了。”
柳迎煙看見老鴇走了,低頭在洗衣服,蘆鳳英抱著衣服來了,將手裏的幾件衣服扔給了柳迎煙。
蘆鳳英說:“這些衣服都給我洗幹淨點。”
柳迎煙說:“我今天洗不完。”
蘆鳳英說:“這些衣服我不穿了,是留給你穿的,你愛洗不洗。”
柳迎煙開心的拿起衣服說:“哇,好漂亮的衣服呀,可,可我穿不了。”
蘆鳳英說:“現在穿不著,留著以後穿。”
蘆鳳英扭著屁股走了,柳迎煙在後院洗衣服,蘆鳳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看見呼延慶來了,坐在屋裏喝茶,蘆鳳英關上了門和呼延慶一起坐下來倒了一杯茶喝:“幾日不見你了,今日怎麼舍得來呀。”
呼延慶喝著茶說:“我來告訴你一聲,明天我出去辦事,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蘆鳳英握著呼延慶的手說:“又要出去辦事啊,到底是什麼事情,比我都重要,你不是說給我贖身嗎?這麼多過去了,你為何說話不算話,叫我苦苦等了很多年。”
呼延慶抓住她的手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等我辦完了這件事情,一定給你贖身。”
“拿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不過此次出去辦事多加小心。”蘆鳳英關心的說。
“嗯,知道了。”呼延慶摟著鳳英一起坐下喝茶,兩人正聊的開心時候,突然妙瓷推開門進來了,揮舞著手中的佛塵說:“找你半天了,原來你在這裏,跟我回去,有事找你商議。”
蘆鳳英看見妙瓷站了起來,拉著呼延慶說:“妙瓷姐姐,你身為道姑這裏可不是你隨便來的地方。”
妙瓷說:“我來找我的廣兄弟,有何不妥,別說風月樓,就算是天皇宮殿誰也擋不住我的去路。”說著看了一眼呼延慶轉身走了,呼延慶站了起來對蘆鳳英說:“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改天再來。”
呼延慶跟著妙瓷從妓院的後門出去了,兩人走在街道上,妙瓷很不滿意的樣子說:“風塵女子有什麼好,三天兩頭兒跑去找她,不要忘記龐太師交代你的任務。”
“太師又下達了什麼命令?”呼延慶問。
“明日午時遼國公主就到達中原了,命你和黃大人一起去接應公主,確保公主安全到達驛站。”妙瓷說。
“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呼延慶問妙瓷。
妙瓷翻了呼延慶一眼說:“沒有了。”
“就為了給我說一句話,還需要你親自跑來,怎麼?你不和我一起去執行任務嗎?”呼延慶問。
“這件事情我拋頭露麵不好,有你這位武林高手保護公主,太師更加放心,至於我會在桃花庵燒香祈禱你們平安。”妙瓷說完飛身走了,呼延慶大聲對妙瓷的身影喊叫:“我勸你,以後找我的時候不要親自去青樓了,客人別把你當初妙齡花魁。”
“下次我再去青樓之日,就是她們臧火海之時。”妙瓷帶著醋意的話飛走了,這些年以來,妙瓷和呼延慶常常在一起,她心中早已對呼延慶有了愛慕之心,隻是她身為道姑不敢表露出來自己的心事而已。
次日,呼延慶和黃大人帶著兵馬迎接遼國公主,把她安排在一家驛站休息,等明日再送皇宮,瑞蓮公主坐了一路馬車也累了,在驛站休息之時她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黃大人派了幾名丫頭伺候她的生活起居,晚上給瑞蓮公主洗澡換衣,呼延慶和幾名士兵站在門外看守著。瑞蓮公主洗完澡坐在鏡子前對鏡梳妝,丫頭鋪好了床說:“公主,床鋪好了,現在需要休息嗎?”
瑞蓮公主背對著丫頭說:“天還未黑,等吃完晚飯再休息,你去看黃大人在做什麼?晚上我要請他們吃飯,感謝他們對我的關照。”
一名丫頭點頭出去了,一開門看見呼延慶站在門外,呼延慶見公主房內的傭人都出去了,他命令其他士兵去喝酒,自己保護公主,公主坐在房內對著鏡子戴上了一副麵紗,突然,呼延慶從後麵點中了公主的穴道。
公主坐在哪裏不動彈了看著蒙麵的呼延慶問:“你是誰?要幹什麼?”
呼延慶抱著公主說:“公主對不住了,請你跟我走。”
“跟你走做什麼?”瑞蓮公主問。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龐太師是利用你而已。”呼延慶告知她說。
“我知道,此次來大宋,就是讓我行刺皇帝,給我解開穴道我跟你走便是。”瑞蓮公主眨眨眼睛說。呼延慶伸手給他解開了穴道,突然瑞蓮公主淩空一躍,衣袖往下一拂,狠犰攻擊呼延慶。呼延慶見她腰懸寶劍,卻並不拔出應戰,隻見她飄來晃去,恰如蝴蝶穿花又像蜻蜓戲水,衣袂風飄好看之極!呼延慶看了一陣,已覺腦袋暈眩不已,急忙將目光移開,瑞蓮公主身法輕靈之極,又如暴風驟雨,兩人戰了一陣,瑞蓮公主衣袖甩起迎麵撲向呼延慶臉上,呼延慶雖然躲閃得快,肩頭還是給掃了一下,滾出了數丈之遙,才收得住勢,一躍而起,卻幸沒有受傷。低頭一看但見瑞蓮公主手裏的白色綢帶眼睛纏住了他的腰間,使他動彈不得,瑞蓮公主走到呼延慶身邊說:“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會跟你走的,在行刺皇帝之前,我還要殺一個人,你走吧?”
瑞蓮公主放了呼延慶收起了白色綢帶,這個時候丫頭來叫公主吃飯了,呼延慶跳窗而去,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黃大人特意備了一桌的酒席給公主接風洗塵,還請了汴京有名的歌舞隊為公主表演節目,公主坐在哪裏臉上戴著朦朧麵紗,看得很入神。黃大人和兩名大臣一起敬酒公主,黃大人說:“老臣敬公主一杯,願公主早日得到皇帝的寵幸,實現兩國和親夢想。”
“多謝各位大人,我保證完成使命。”瑞蓮公主輕輕的掀起麵紗,低頭飲了一杯酒。她用餘光注視著在座的幾位大人,幾位大人很開心的飲酒欣賞著歌曲表演,呼延慶站在一邊,黃大人又驚公主一杯酒說:“希望我們得勝而歸。”
“得勝之前,我需要做一件事情。”瑞蓮公主冷冷的說。
“什麼事情?公主請將。”黃大人說。
“要了你們的狗命,狗官看招。”瑞蓮公主說完突然出招攻擊黃大人等人,黃大人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見從腰間取下一柄寶劍飛身刺殺而來,“喀嚓”一聲,一劍端端正正地並插在大梁之上,黃大人躲避了這一劍嚇得和幾位大臣相顧失色。她掌心往外一登,呼的一聲,把一張桌子反推出去,大宋士兵豈敢相接,這個時候呼延慶從後堂飛步奔出一掌拍出,把那張桌子拍得飛過一邊,化了來勢,左足一帶,酒杯緩緩落在地上,黃大人嚇得躲避在一張桌子地上滿腹疑雲,實是百思不得其解。瑞蓮公主為何要刺殺他,聽見刀劍抖索之聲,不禁毛骨悚然。
呼延慶使眼色讓瑞蓮公主快走,但瑞蓮公主身形一轉,將地上的杯酒桌椅懸浮半空,用力碎成幾片。呼延慶轉身一推,擋住了瑞蓮公主的去路,不讓她刺殺無辜的人,兩人交換了這兩招,顯然是瑞蓮公主技勝一籌,瑞蓮公主在打鬥時麵紗掉落地上。采鶯露出了真麵目,黃大人一眼看清楚她不是真的瑞蓮公主大喊:“她不是瑞蓮公主,她是冒牌貨,給我拿下。”
黃大人命令士兵圍攻采鶯用箭發射攻擊,而她竟似毫不在意,把手一抄,將射來的利箭抄在手中。弓弦疾響,還擊士兵們,士兵都嚇得魄散魂飛。采鶯在刀槍棍棒圍攻之下,萬難逃避,但見她雙指一彈,將接到的箭卜的彈出,兩枝箭在半空中撞個正著,左右分飛,一齊落下。她的指力竟然敵得住孟璣的弓弦之力,實是駭人。說時遲,那時快,一枝箭又破空射出,一箭奔喉,射個正著!忽見采鶯張口一吐,將那枝箭吐了出去。原來她竟用嘴接住了箭,外麵的士兵紛紛圍攻進來,采鶯見人多寡助,急忙飛身逃開,突然一箭射中了她的肩頭,呼延慶沒有去追,假裝受傷躺在一邊故意放采鶯逃亡。
夜間的天空中飄落著細細的小雨,柳迎煙站在院子裏伸出一隻手接著飄落的小雨滴,她眼睛中依然散發著純情的光芒,微笑是那麼的迷人。這時,老鴇走進了後院說:“柳迎煙,下雨了,快收衣服,愣在那幹嘛?”
柳迎煙說:“哦,知道了。”
柳迎煙將從繩子上收起衣服朝屋裏跑,對老鴇微笑了一下。老鴇扭著屁股走了,柳迎煙對老鴇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老鴇說:“柳迎煙啊,給你鳳英姐熬點藥?”
柳迎煙說:“鳳英姐怎麼了?
老鴇不屑的樣子說:“生病了,不舒服。”
柳迎煙說:“哦,我馬上去熬藥。”
老鴇嘻皮笑臉的說:“柳迎煙啊,最近我們的生意不景氣,客人越來越少了,你說怎麼辦啊,愁死我了。”
柳迎煙說:“怕什麼,有鳳英姐呢。”
老鴇翻了一個白眼說:“她呀,已經人老珠黃了,客人都看不上了,別的姑娘個個沒風情,長得也難看。”
柳迎煙說:“等鳳英姐病好了,生意會好起來的。”
老鴇笑著拉著迎煙說:“柳迎煙給你商量點事吧?
柳迎煙說:“什麼事。”
老鴇說:“嗬嗬,看這一轉眼吧,你都變成漂亮大姑娘了,長得細皮嫩肉水靈靈的,要是你打扮打扮,不比鳳英差。”
柳迎煙說:“我天天幹活洗衣服,都曬黑了。”
老鴇說:“怎麼多年委屈你了,不要怪媽媽,迎煙啊,媽媽培養你這麼多年,你該為媽媽做點事情了。”
柳迎煙說:“給我要錢啊,我可沒有。”
老鴇說:“媽媽,知道你沒錢,可媽媽手裏也沒錢了,你想成名的話就推薦自己,付出一點點犧牲。”
柳迎煙說:“什麼犧牲?”
柳迎煙涼完了衣服端著盆要回屋。老鴇跟過來說:“付出你的青春啊。”
柳迎煙說:“青春?”
老鴇說:“是啊,看來我的意思,你明白,跟我來。”
柳迎煙說:“幹嘛啊。”
老鴇說:“來吧?”
老鴇拉著柳迎煙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柳迎煙將盆放在門口,柳迎煙被老鴇拉進了房間裏,給柳迎煙打扮了一番,換了一件性感的衣服,化了眉,塗了口紅,戴上了耳墜和首飾,柳迎煙突然像變了一個人,變得特別漂亮迷人,老鴇滿臉的歡喜說:“哎呦吆,真是人靠衣裝馬靠裝,你穿上這件衣服就像仙女下凡。”
柳迎煙對著鏡子照了自己,也覺得自己很漂亮。
老鴇說:“今晚有一位貴客要光臨,你去接客,把初夜獻給他,媽媽就發大
財了。”
柳迎煙吃驚的說:“什麼?讓我去接客,我不去。”
老鴇說:“哎呦,這可是你出頭的大好機會,聽說這位貴客是大老板。”
柳迎煙聽了這句話坐下來,取下了耳墜和首飾。”
老鴇說:“你別後悔啊,這是出名最好時機隻要他一句話,就把你給捧紅了。”
柳迎煙說:“再紅,我也不去,你為了自己的生意,把我人生都毀了?”
老鴇說:“為了生意又怎樣,眼看這個妓院要黃了,我不想辦法拯救拯救怎麼辦?把你養活這麼大就是為了這一天,你生在青樓,身子早晚都給男人。”
柳迎煙說:“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了你,我的身子要留給我喜歡的人。”柳迎煙眼裏含著淚花,老鴇生氣的說:“沒良心的東西,白養活你這麼多年了,現在媽媽有困難你也不幫忙。”
柳迎煙說:“我想幫媽媽,可這個辦法不行,我做不到。”
老鴇說:“有什麼做不到的,給男人雙床很簡單,門一關,燈一吹,褲子一脫,兩下就完事了,媽媽的生意也救活了,你也出名了,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柳迎煙說:“當初你賣我的時候,是要我做丫頭的,我不是妓女。”柳迎煙脫下衣服,扔在椅子上走了。老鴇氣憤的說:“死丫頭,你在妓院長大,不是妓女身上也有汙點。”
柳迎煙說:“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裏的。”
老鴇說:“走吧,我不阻攔你,沒良心的東西。”
柳迎煙傷心跑走了,老鴇看著柳迎煙的身影深深歎了一口氣,受傷的采鶯躲避在妓院的一個隱蔽處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她認出了老鴇就是她自小認識的惡女人,柳迎煙回到自己的房裏很生氣的樣子,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她不滿意的說:“我說了,我不是妓女。”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采鶯撲倒在地上,柳迎煙一看一個女子昏倒在門口急忙過去扶起了她,迎煙關上門給她清理傷口包紮好。又倒了一點水給她喝,采鶯很感謝她的相助說:“謝謝你。”
“你怎麼受傷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柳迎煙問,突然外麵有人喊叫說:“給我搜,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
外麵的老鴇看見很多官兵闖了進來上前迎接說:“哎呦,官爺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我馬上叫姑娘來伺候。”
一名士兵抓住了老鴇的手臂問:“有沒有看見一個漂亮女人逃到這裏來。”
“我這裏漂亮女人多的是,官爺看書哪一個了。”老鴇的話沒有說完,士兵一把將老鴇推開了說:“有名刺客逃入了這裏,黃大人命我們全城搜捕。”幾十名士兵一聽命令進入各個房間去搜,士兵搜到了蘆鳳英的房間裏,蘆鳳英不知道怎麼回事,采鶯已經聽到了外麵搜捕的聲音,她小聲對柳迎煙說:“多謝姑娘相救之恩,來日一定報答。”說完跳窗離去,柳迎煙趴在窗戶看她躲避哪裏了,已不見了她的身影。
采鶯喬裝打扮成一個男人連夜逃離,她來到了東京郊外一座墓地裏,這裏是忠良呼延丕顯的墳墓,采鶯跪拜墳前給亡故的爺爺燒紙錢,今天剛好是清明節,采鶯祭祖落淚。
“爺爺,孫女采鶯來祭拜你了,十六年前呼延家再次遭到滅頂之災,我和爹娘哥哥妹妹都逃散了,是師傅撫養我長大,孫女雖不知仇人是誰,也不清楚十六年前的屠殺到底為了什麼?但我一定要找出仇人,將害死爹娘的人殺掉。請您保護孫女。”采鶯說完磕了一個頭,突然,聽見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采鶯急忙站了起來躲避在一邊,黃大人、呼延慶帶著人馬路過這裏,黃文炳在馬背上對呼延慶說:“不管女刺客逃到哪裏,一定要給我活捉回來,問她把真正的公主弄哪裏去了。”
“是,大人。”呼延慶回答說。
“有人看見一個身穿遼國服裝的女人在這裏出現,她會去哪裏呐?”黃大人看了眼前的一片荒地說。
“這條路前方是通往京城的,後方是回遼國的,公主會不會自己回遼國了。”呼延慶對黃大人說。
黃大人看了道路說:“我們需要擴大尋找範圍,一定要找到公主和那個女刺客。”
一名士兵跑來稟報黃大人說:“報告大人,前麵有一片墳地,好像有人來過此地。”
黃大人一聽急忙勒馬去墳地那邊看看,呼延慶一起跟上,一片荒涼的墳地裏,顯得很淒涼和陰森,其中一個墳墓前有剛剛燃燒的紙錢,黃大人下馬走過去觀看,當他看見了墓碑上寫著“呼延丕顯之墓”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對著墳墓冷笑起來:“哈哈哈,呼延丕顯沒想到您的後人還活著,居然還敢出現祭拜您。”
當呼延慶看見自己爺爺的墳墓時,他的心一下子沉重起來,他沒有想到原來爺爺的墳墓就安葬在這裏,他很小的時候從來沒聽說父母提起爺爺的墳墓在哪裏,為了躲避龐文的追殺,時隔多年,他卻在這裏看見了爺爺的墳墓,更讓他欣慰的是居然有人在清明節祭拜爺爺,一時,他猜不出是誰來祭拜爺爺,是父母是弟弟,還是妹妹,總之他心裏有了一些希望,呼延家後人除了他之外,還有人存活著,呼延慶帶著悲傷的心情和黃大人繼續追查假公主,而采鶯躲避在草叢裏看著黃大人和呼延慶的人影離去,此時此刻她還不知道,呼延慶出現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