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說 第十章:青樓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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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春天格外清新,對小瀧釹來說這是最好天氣了,晚上她帶著二阿哥承詁再次來到醉月樓,這次她女扮男裝,戴了一個假胡子,承詁也帶了假胡子,他們手拿一把折扇大搖大擺的進了醉月樓。
客人不是很多,舞台上有幾位美女在跳舞。一位胸大的女子坐在一邊彈吉他唱起歌,聲音清脆甜美。
冰蝶身著很豔麗,懷裏抱著琵琶,看起來很憂傷的樣子,眼淚快要掉下來,輕輕張口,唱起了小曲。唱道:“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小瀧釹站在大廳望著冰蝶,對承詁說:“哼,兩天不見,開口會唱韓語歌了。”
承詁說:“說不定人家是朝鮮族。”
小瀧釹看著冰蝶說:“好奇怪,她一身好功夫,來這裏當花魁,腦袋灌大糞了。”
“她的歌聲太美妙了,好好聽啊。”
“照你這樣說,她可以去參加《好聲音》了,可惜我不是評委。看她胸部有市場,去參加跳水節目,應該有看點。”
媽媽看見了客人來了,上前迎接。“吆,哪來兩位俊俏公子啊,快屋裏請,姑娘們接客了。”媽媽開心的喊叫樓上的姑娘下來,
“醉月樓果真名不虛傳,美女如雲啊,連老板娘長得都怎麼漂亮。”小瀧釹用折扇挑了了一下老板娘的下巴。
“吆,公子真會說話。想當年我也是出了名的一枝花。”老板娘樂嗬的說。姑娘們都下樓了。
“聽說你們醉月樓裏新來了一名花魁娘子李師師,本公子今晚非她不要,”小瀧釹搖著手中的折扇說。
“要看公子出什麼價了。”媽媽歡樂的說。
小瀧釹使眼色給承詁,承詁拿出一把銀票,媽媽一看銀票:“公子,想見李師師姑娘,還不容易,樓上包房請。”媽媽帶小瀧釹上了樓,來到李師師的房間:“您包房請,稍等片刻,我叫師師姑娘來。”
小瀧釹被媽媽請進了一間包房,小瀧釹看了看屋子的擺設坐了下來。媽媽出去了,不一會兒李師師抱著琵琶從繡房出來了。
“好好的伺候公子,我先下樓了,”媽媽對冰蝶說完走了,丫頭們端來了茶和點心也下去了,承鈷站在門外守著。房間裏隻有小瀧釹和冰碟。
“不知公子,想聽什麼曲子。”李師師坐下來說。
“你會彈什麼,本公子就聽什麼。”小瀧釹坐下說,伸出扇子挑起冰蝶的下巴:“妞,給爺笑一個?”
冰蝶微笑一下,望著小瀧釹:“大爺,想聽什麼曲子。”
小瀧釹調侃的說:“韓語歌,《大長今》擼拉拉,會唱嗎?”
冰蝶甜甜一笑:“小女子不會這首曲子?”
小瀧釹:“不會沒關係,脫衣服跳個鋼管舞吧?”
冰蝶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冷淡:“小女子,賣藝不賣身。”為公子彈一首《蝶戀花》吧。”
小瀧釹:“OK。”
冰碟說著彈奏起來,小瀧釹坐在那裏,閉上眼睛輕搖著頭聽起來。
此時的,張宏基在院子裏練武功,問玉站在一邊觀看:“老爺,天太晚了,明個再練,我給你泡了一杯茶,休息一下吧。”
張宏基聽到問玉說話,停了下來。他接過問玉手裏的茶,喝了兩口:“你怎麼還不休息。”
“睡不著,看你在練功,過來看看,”問玉說。
“泡的茶很不錯。”
“是嗎,你喜歡喝的話,天天泡給你喝。”
“謝謝,對了,你和小瀧釹是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
“我和她是姐妹,我們在一個很巧的情況下認識的。”
“哦,沒事,你早點休息去吧,我還要回房看會書再睡。”
“老爺,我有事想給你說,”問玉說著跪了下來。
“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張宏基忙去攙扶。
“老爺,我知道你是個大官,在宮裏一定認識很多人,我請求你幫助我,我想進宮。”
“進宮?”
“是的,我想進宮找姐姐。”
“快起來,這件事情我會給你想辦法的。”張宏基說著扶起問玉。
小瀧釹這個時候歡在醉月樓裏聽曲。
“李師師姑娘,人長得好,彈曲更好聽啊,”小瀧釹走到冰碟身後,輕輕的把手伸進冰碟的懷裏,摸了一把。嚇的冰碟忙站起身:“公子,不要這樣,我賣藝不賣身。”
“你乳房真大啊,看得我心血澎湃。”一把摟著冰碟的腰:“今晚我要了你,你琵琶彈的很好,吹簫怎麼樣啊。”小瀧釹伸手摸了她的小嘴。
冰碟掙開了小瀧釹的手,後退一步:“公子,再這樣我喊人了。”
“哈哈,真有意思,妓院女子還要守身如玉,裝清高,我呸。告訴你,你不要在本大爺麵前裝處了,我來聽你曲,是看得起你,給你麵子。別給你臉不要臉,”小瀧釹開口就罵,心想說:“冰碟,今天我羞辱死你。”
冰碟生氣了,抱著琵琶就走,小瀧釹上前一步攔住:“怎麼?想走,”
“公子,我是好人家女兒,你怎麼這樣羞辱我。”冰碟說。
小瀧釹聽了這話,背頭惡心的吐了一口:“我最喜歡美人生氣了,你生氣的樣子好看極了,李師師姑娘,我真的喜歡你,今晚我出大價錢,買你初夜怎麼樣,對了,我還帶了一個人,要不我們一起玩雙飛如何。”
“什麼雙飛。我看公子根本不是來聽曲的。”冰碟說完生氣的走出門。
“喂,三八,給我站住。”小瀧釹追過去。
“你要做什麼。”冰碟停住了腳步問。
“想扒光你的衣服,看你是不是雛。”小瀧釹說著,一隻手伸了過來。
冰碟氣得扭頭脫開她的手,對她一掌打過來。小瀧釹很輕鬆的避開掌法。還擊她一拳。小瀧釹喊道:“臥槽。”她見金光射來,飛身上了屋頂,避開冰蝶彈出的金光,一腳踢飛一張椅子,兩人大戰起來……
冰碟飛身上空手撥琵琶絲弦,隻見一道似水波的真氣,從琵琶裏發出來,小瀧釹忙從腰裏取出寶劍抵擋,這時她的胡子被真氣吹掉了。
冰碟一看是小瀧釹:“原來是你。”
“是我又怎麼樣。”小瀧釹興奮的說。
“我們都是同類,你何必苦苦相逼。”冰蝶。
“同類,誰跟你是同類呀。你是野雞,綠茶婊,我可不是。不知道上次你中了迷香散,滋味如何啊。”小瀧釹得意洋洋的說。
冰碟一聽她中迷香散的事,很生氣,對準小瀧釹連連撥動琵琶弦,一道道殺氣十足的水波,蕩漾過來,小瀧釹飛上房頂避開。
“操,你這是什麼武器,吃我一招玉女寶劍。”小瀧釹說著後身一揮寶劍,一道神奇的水波從劍上射出來與冰碟的琵琶水波相克一起,隻聽清脆的一聲“樂響”,屋頂上的瓦片被震落下來。他們越打越來勁。飛上屋頂,越過樹林,打到荒郊野外。承詁在後麵追著他們跑出來。
小瀧釹和冰碟一個在前麵飛,一個在後麵追,琵琶發出的殺氣像水波一般,把樹上的葉子全部劃落下來,這個時候,冰蝶現行,暴露出她的狐狸尾巴,使出驚人的招式。每一個招式都是出神入化,小瀧釹邊打邊說:“功夫不錯啊,這幾招是不是給男人上床學的……”
冰蝶說:“少廢話,看招。”
一個漂亮的招式襲擊而來,小瀧釹睜大眼睛看見冰蝶使出了狠招,一絲火光從弦裏發射出來。
小瀧釹落在一棵樹上:“死三八,出招夠狠的。算你厲害,不給你打了,天太晚了,不打擾你陪男人春宵了。走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冰碟要追過來。
“啊,”小瀧釹站在樹上不小心滑了腳,一下從樹上掉下來,眼看這下子非摔個半死不可,掉在半空時,突然一位身著白衣的男人出現,飛身掠過樹林接住了小瀧釹。
福東身上帶的佛珠,發出一道金光將冰蝶打的幾丈開外。
等冰碟看到,想追他們時,小瀧釹被人救走了。
福東飛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著地,放下小瀧釹,
“小和尚,怎麼是你,還以為你一走了之,再也不見我。”小瀧釹看到福東開心的說。
“沒事吧。有沒有傷,傷到那裏,我看看。”福東說。
“我沒傷,謝謝你關心。”小瀧釹變溫柔的說:“很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這兩天去那裏了。我好想你啊”小瀧釹開心的說,癡癡的看著他。
“沒地方去,瞎走動。”福東說。
“姑姑,姑姑,你在那裏啊。”承詁追過來在樹林裏喊叫。
“有人找你,是嗎?”福東問
“沒有啊,你聽錯了,小和尚看到你,我好開心啊,對了,今晚我們去那裏開房啊。”小瀧釹害羞的說
“你聽,有人在找你,好像叫你姑姑。”福東說。
“人家這麼年輕,那來的侄子?一定是你聽錯了,哇,今晚星空好漂亮,我們坐下來一起數星星吧,讓我看那顆星星是你,那個星星是我?”小瀧釹拉住福東做在草地上。
福東坐下說:“天上這麼多星星,你知道那個是我嗎?”
“當然是那顆最明亮的。”小瀧釹使出蘭花指告訴福東。
承詁看到了小瀧釹,躲在一棵樹旁看著她,當他看到小瀧釹溫柔的說話和蘭花指的時候,他差點吐出來昏倒。
“不知道為什麼,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福東說。
小瀧釹靠近他:“是嗎,我和你也同樣感覺。”
小瀧釹和福東坐在屋頂上看星星,看著福東的光頭說:“你怎麼變成和尚了。”
福東摸著自己的光頭說:“為了避人耳目,給父母報深海血仇。”
小瀧釹問:“你曉得全家被滅門了。”
福東說:“那日我回家取劍,看到家裏來了很多官兵,將爹娘殺死,我一人逃命來到郊外寺院,做了和尚,心裏一直擔心你,怕你有危險,所以養傷兩日,就下山找你來了。”
小瀧釹害羞的說:“嗬嗬,這麼關心我呀。”
福東一把抱住小瀧釹說:“你是我老婆,是我唯一的親人,不許你再受任何傷害。”
小瀧釹說:“你家的仇我替你報,一定查出殺人凶手。”
福東抱住了小瀧釹說:“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有你陪伴我,我真的很開心,龍兒,我會永遠愛你。”
小瀧釹微笑地說:“我們結婚幾天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福東說:“我叫福東。”
小瀧釹:福東,這個名字好耳熟啊,哦,嗬嗬嗬嗬。
福東抱著小瀧釹問:“笑什麼?”
小瀧釹微笑說:“福爾康有一個兒子,他的名字叫東兒,原來你們重名,好有趣啊。更有意思的是,我在一個相親節目上,看到一個叫福爾康的人,他鼻孔更大。長得像豬八戒,嗬嗬嗬。”
福東親了一口小瀧釹,小瀧釹朝福東頭上打了一巴掌,
福東捂住頭說:“打我做什麼,親你一口,不算犯色戒吧?”
小瀧釹伸手在他臉上捏住了一隻蚊子說:“你臉上爬了一隻蚊子。”
“姑姑,你怎麼在這裏,讓我好找啊。”承詁一下子出現他們麵前。
小瀧釹和福東嚇了一跳,小瀧釹小聲隊福東說:“你快躲避一下,不讓別人看見你,他們要知道我在外麵找了情郎,一定會嚇得的。”
福東說:“我躲避哪裏呀。”
“先找一個地方藏起來。”小瀧釹說。
福東急忙離開了,這時,承鈷走了過來,他已經看見了福東的身影。
“姑姑,天晚了我們該回客棧了。”承詁說。
小瀧釹覺得像自己在做夢,和福東相見,等她醒來變正常了,人也走遠了,她著急的說。
“姑姑,怎麼了,中邪了。”承詁問。
小瀧釹想到福東溫柔的說:“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帥哥,就變得很溫柔,像水一樣。”
“我呐,你看我帥嗎,”承詁說。
小瀧釹看了一眼承詁:“呃,三天的飯,不吃了。”
“嘿嘿,我替姑姑吃。”承詁俏皮的對小瀧釹說。
深夜,冰碟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沒看了看星夜,傷感的想起心事:“師傅,我該怎麼辦,這樣墜入青樓對嗎,可是我為了報仇,想不出什麼法子來了,聽說青樓達官貴人比較多,隻要我接近他們,一定會有機會的。師傅,你不會怪我這樣做吧。”
冰碟的淚水從眼角留了下來。想起了小瀧釹:“小瀧釹到底是什麼人,看她樣子似人非人似妖似妖,莫非她是仙子,不,不可能,那個仙子會像她這般屌絲。”
冰蝶不知何時她才走到醉月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