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說 第二章:宮外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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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玉來京城是找多年失散的姐姐,聽說姐姐進了皇宮做宮女,可很多年過去了,一直不見姐姐回家,問玉家裏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爹娘都死了,跟著爺爺過日子,如今爺爺也老死了,剩下她一個人,不知道漂泊那裏,她的生活沒有依靠了,唯一讓她活下來的希望,就是找到姐姐,以後能夠和姐姐一起生活過日子,可是皇宮近在她的眼前,她卻不知道怎麼才可以進去。
問玉一整天在皇宮的城牆外來回轉了很多圈,看著高高的宮牆歎氣一次又一次。她坐在牆角發呆起來,要想辦法怎麼進去。
這是隻聽噗通一聲,什麼東西從牆上掉下來,正好落在她身邊,
“哎呀,好疼啊,這個宮牆也太高了吧,摔死我了。看來我的輕功還是沒有練到家。”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躺在地上自語說。
“姑娘,你沒事吧,你怎麼從牆上掉下來,”問玉對她說。
“沒事,沒事,我常常翻牆,這種小事,我還是可以應付的,唉呀,我的娘啊,快跑,千萬不要侍衛發現我,再不跑可沒有命了。”姑娘拉住問玉就跑,問玉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她一口氣跑了幾裏地。
她們覺得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沒有人追過來,停住了腳步。
“我的娘,累死我了,還好,沒人追來。”姑娘自語說。
“你到底跑什麼啊,真的有人要追來嗎,還是你自己嚇自己。”問玉問姑娘。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追來,反正跑就對了,這個皇宮進去容易出來難啊。”姑娘說。
“什麼,原來你是從皇宮裏翻牆出來的,”問玉不相信的問。
“可以這麼說吧,但不是翻牆,是飛簷走壁。”
“我像你一樣就好了。”問玉說。
“對了,你是誰啊。”
“我叫問玉。”
“哦,我叫小瀧釹,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對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後會有期”小瀧釹說完就走。
“喂,姑娘你去那裏啊,我還有話要問你。”
“有緣的話,我們會再相見,對了,你不要在宮牆外亂走動,當心被侍衛抓到。”小瀧釹說著,已經走遠了。
問玉想問她怎麼才可以進皇宮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小瀧釹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今天她與小瀧釹的相遇是一次意外,也是一次相知。
小瀧釹一路開心的邊走邊跳,來到熱鬧的集市,像快樂的鳥兒,賣東西的小攤讓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她買了兩串糖葫蘆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哇,還是宮外好,空氣新鮮,連集市的人群身上都帶春天的味道,這麼藍的天,這麼美的雲,不辜負我今日出來的心情啊。”
大口吃了一顆糖葫蘆自語:“今天出來的目的不要忘記了,我要去少林寺。聽說少林武功好天下,一定去少林學幾招。”
突然,天空的雷聲轟轟響起,小瀧釹抬頭觀看,見天空有一團烏雲,黑壓壓的在翻滾著,看天象的情景,好像有不幸之兆。
小瀧釹說完掃視四周的人群,看看是否有人跟蹤,確信沒有人在跟蹤。她飛快的鑽入人群中消失了身影。
深夜沒有月亮,星星閃爍在天空,顯得格外明亮,萬家燈火像夜空的小星星,隨著夜深也漸漸的熄滅,小瀧釹一個人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她走到一片樹林裏迷路了,漆黑的夜安靜的讓人害怕,她不知道朝那個方向走了,忽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亭子,裏麵有微光,亭子裏的紗帳被夜風吹的飄揚。古箏的曲子從小亭子傳了出來,小瀧釹提著膽子走進了涼亭。但見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在談古箏。曲子很優美動聽。小瀧釹仔細觀看男子的長相,他長相普通,身上具有一種男性魅力的吸引力。
男子彈完一首曲子,小瀧釹站在一邊鼓掌:“帥哥彈的什麼曲子真的好好聽。”
男子對小瀧釹說:“這首曲子叫做《聊齋傳》。”
小瀧釹說:“《聊齋傳》,很特別的名字,帥哥是否再談一遍。”
“沒問題。”男子說完又彈了一遍,聽得小瀧釹如癡如醉。小瀧釹鼓掌叫好:“不知道帥哥叫什麼名字,我們交個朋友吧?”
男子說:“我叫蒲鬆齡,字號留仙。”
小瀧釹開心的說:“留仙,那你一定是神仙了。”
蒲鬆齡說:“非也非也,我隻是一個寫書的。”
小瀧釹問:“帥哥寫過什麼名著。”
蒲鬆齡說:“目前在寫《聊齋誌異》。”
小瀧釹又問:“《聊齋誌異》?是關於什麼內容的好故事。”
蒲鬆齡微笑說:“鬼狐之類的奇幻故事。”
小瀧釹說:“是嗎?拿寫出來之後一定好看。”
蒲鬆齡說:“看姑娘長相眉清目秀,很相似我小說中的一位仙子。”
“留仙帥哥,說來聽聽我像什麼妖魔鬼怪?”
“荷花仙子。”蒲鬆齡說。
小瀧釹和蒲鬆齡在涼亭裏聊的很投機,兩人一直聊到了月偏西,蒲鬆齡才不舍的告別,臨走的時候和小瀧釹開玩笑的說:“姑娘最好不要一個人半夜外出,說不定我小說中的鬼狐出現人間。”
小瀧釹笑笑說:“即使鬼狐出沒,我也不怕,留仙帥哥說我是仙子,而我不想做什麼仙子,我要做一個降妖人。”
留仙聽了小瀧釹的話哈哈哈的大笑,抱著他的古箏離開了,小瀧釹抱拳與他告別,希望有緣再見。留仙的身影消失在樹林裏,小瀧釹看天亮時間還早,她想去做點事情,聽說張大人家裏有幾樣好兵器,她想去偷一件來。
小瀧釹來到的張大人的府上直趴在屋簷上等待張大人家裏的燈火熄滅。
小瀧釹小聲歎氣自語:“天啊,他家的燈怎麼還不熄,不會亮到明天早晨吧?聽說張宏基家有很多兵器,各個都比皇家兵器好,今晚我一定要偷件上好的兵器,管他什麼刀劍,隻要到手就可以,我拿著神器去少林寺學功夫,對了,聽說出家人還可以修道成仙,說不定我也可以。”
終於等到燈熄滅了,小瀧釹還要再等半個時辰,才可以進屋偷兵器,正在小瀧釹剛要跳下屋簷的時候,另一名不速之客從房簷上閃電般的飛下來,原來是一隻白鴿從樹上飛了下來,落在屋簷下化為美女,她又給自己穿上了一件黑衣,麵帶黑紗,左右看看沒有人,悄悄打開門鎖溜進屋。
在女妖進屋的時候,被小瀧釹看見了心想:“哦,原來同行啊,她也來偷東西。”她飛身下來跟蹤黑衣人進屋,看她要偷什麼東西。
屋裏沒有點燈,小瀧釹貿然進去,不小心碰到了腦袋,她疼的大叫:“哎呀,我的娘啊。”
女妖發現有人急忙想逃脫,小瀧釹一把抓住他:“不要走啊。”
女妖見小瀧釹攔截,出掌向她劈來,小瀧釹彎腰避開,他們在黑屋裏打了起來,這時院裏點起了燈火,張府的傭人大喊捉小偷。
女妖不想戀戰,破窗而出,身輕如燕的飛上屋頂,小瀧釹隨後跟上像隻雀鳥飛上屋簷,踩得瓦片嘩嘩的響。張府上下的人全驚動起床抓賊。
小瀧釹和女妖早已逃遠,女妖的輕功很厲害,小瀧釹根本追不上,她大聲的喊:“喂,你能不能走慢點,後麵沒有人追,等等我好不好,我們可是一路人。”
女妖聽到一路人這句話停住了腳步,後頭對小瀧釹說:“你和我是同路人嗎。”
“當然是了,你不是偷東西的賊嗎,我也是,今晚我們能夠相遇真有緣啊。”小瀧釹說。
“你破壞了我的事情,今晚我空手而歸。”
“你還破壞我的大事呐,你知道嗎?今晚我要做很大的事。”小瀧釹說。
“算了,不給你計較了,今晚算我倒黴。”女妖說著,她說著把麵紗取了下來。
小瀧釹雖看不清看的樣子,聽她的聲音一定是個女人沒有錯,小瀧釹掏出一把銀票給了她說:“那,這些銀票給你,算你今晚的收獲,沒有空手而歸。”
女妖接過銀票:“這錢真的假的,現在沒有燈火和月光,也看不清楚,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家可是開銀庫的,有錢就是任性,想給你多少就有多少,怎能會騙你哪?”小瀧釹大聲的說。
“是不是真假,等天亮就知道了,”黑衣女子把錢放在懷裏說。
“這麼晚了,我們去那裏啊。”
“找個客棧住下來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瀧釹。”
“小瀧釹,很奇怪的名字啊,我叫尋秋。”
“那我們從現在開始算是認識了,是朋友了,以後在江湖上行走多多幫助啊。”
“彼此,彼此。”尋秋和小瀧釹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她們一覺睡到天亮。
尋秋對鏡梳妝,晨光照到鏡子上,從鏡子裏反光出一隻白鴿來,尋秋立即伸手將鏡子扣在桌子上,用水晶般的眼睛看了看窗外,繼續梳妝。
尋秋心裏自語:“小瀧釹到底是什麼人,看她的樣子,並非人類,難道她是?”
尋秋不敢想下去,梳妝完畢去小瀧釹房間叫她起床。
推開房門看見小瀧釹睡的正香。
“小瀧釹,小瀧釹,該起床了。”尋秋叫小瀧釹起來。
小瀧釹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懶腰:“天亮了,亮的好快啊,我還沒有睡夠呐。”
她見尋秋長得漂亮及了,身著黃色的碎花上衣,顯得臉蛋光滑白玉,美如天仙下凡到人間:“你長得好漂亮啊,皇宮的阿哥們見了你,一定會昏倒的。”
“小瀧釹,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有錢,昨天你給我十張銀票都是真的,看你也不像小偷啊。還是你變化出來的,那些銀票都是真的,就算你有千般變化,也是變不出來的。”尋秋問。
“我又不會魔法,也不是小偷,這些錢都是我,都是我借來的,你不相信算了,反正我是信了?”小瀧釹上下打量著尋秋說。
“相信你,我覺得你身手很好,比我有本事,不像我昨晚跑了幾家,一兩銀子也沒有偷到,要不我們倆來個組合,一起去偷更多的錢,你看怎麼樣。”尋秋說。
“這個注意好,我們倆組合要起個名字,叫什麼名字好那,”小瀧釹興奮的說
“雙子神偷,怎麼樣。”
“好,就叫雙子神偷。我們要偷很多很多的錢,把這些錢分給難民和窮人,還有災區。”小瀧釹想了想說:“可是我還要去少林寺修道成仙呐。”
“你去少林寺修道成仙。”
“是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去吃飯,等吃完早飯,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好吧,反正我們都是流浪兒,有的是時間研究神偷的事。”
“你是流浪兒。”
“是啊,從小沒有父母,長大後靠偷東西生活,我是過一天算一天,今天不管明天的事。隻要活得快樂就可以。你那,對以後的生活怎麼想的,現在我們已經是姐妹了,你可以告訴我啊。”
“我和你差不多,活得開心就萬歲了,快走吧。我餓死了。你還沒有洗臉”尋秋說。
“吃完再洗。”小瀧釹和尋秋來到客棧的樓下吃飯,剛剛下樓小瀧釹就看到一名青年男子很奇怪的坐在一邊吃飯。
但見男子長得很英俊,臉上的皮膚無暇似玉,口紅齒白,是難得見到的美男子。他吃飯的桌上還放了一把寶劍,寶劍發散著微微藍光。
“你看那位公子長得好英俊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英俊的,有點過分,好想摸他的手啊。”小瀧釹小聲對尋秋說。
“看他氣質非凡,還有點怪怪的感覺,不知道什麼來路,我們還是避開好。”尋秋說。
“我對他的長相不感什麼興趣,對他的劍心癢癢,不知道是不是一把好劍,隻有拿到手才知道。”小瀧釹說完,幾步下樓來到公子的麵前。
“公子,請問你要在客棧住多久,吃多久,你全部的費用我替你付賬。但求接劍一看如何。”小瀧釹很大方的對他說。
冰碟已經吃飽飯,站起身拎起寶劍對小瀧釹說:“不必,多謝姑娘好意,在下還有急事先走了。”
“請慢,我隻看一眼。”小瀧釹攔住她的去路,做了一個要打架的樣子。
“我不想和姑娘動手,請讓開。”冰碟冷冷看著她說。
“不讓,先讓我看你的劍再說,”小瀧釹說著要搶她的劍看。
冰碟轉身閃開,小瀧釹再來奪劍,一掌打在她的胸上,冰碟這下憤怒了,還招出掌。
小瀧釹躍身跳上桌子,躲過冰蝶打來的一掌,但見透明水狀的掌印,微發藍色的光芒,啪的一聲擊中柱子上,留下很深的手印。
“好厲害啊,這是什麼功夫。今天算遇到高手了。”小瀧釹說完翻個跟頭從桌子上下來。拎起一把椅子對冰蝶砸去,冰蝶伸腳把椅子踢斷幾塊。小瀧釹抓起桌上的碗碟朝冰蝶扔去,滿屋裏碗碟亂飛,啪啦,嘩啦的亂響。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客人嚇得全躲起來。老板在一邊煩惱的不要他們再打架了。
冰蝶手中的寶劍出鞘,攔擋迎麵飛來的碗碟,寶劍在她手裏舞得像一隻遊龍,碗碟根本飛不到她的身上,小瀧釹氣急了,再次想出招,這時尋秋挺身而出:“小瀧釹,讓我來接她幾招。”
尋秋躍身而起飛上半空,對準冰蝶使出暗器,颼颼幾支金針致命般的飛去。冰蝶把頭一轉,將身後長長的辮子甩起,把一支支金針打開一邊,金針全部落在地上,散發著微微的藍煙,隨風飄散空中。
小瀧釹看冰蝶武功高強,攔住尋秋說:“不打了,不打了。你的破劍,我不看了,這裏不是我們打架的地方。”
“我的劍不會給你看的,要打架奉陪到底。”冰蝶冷冷的說。
“我說不打了,還打架做什麼啊,至於你的破劍,現在我沒心情看了。”小瀧釹上下大量了冰蝶一番:“這位公子你長得好奇怪啊。”
“我的長相父母給的,沒什麼好奇怪的,”冰蝶說。
“看你的胸,怎麼比女人還大,這不是很奇怪嗎,我平生第一次見男人的胸這麼大,幹脆叫你大波妹好了。”小瀧釹開心的指著他的胸部說。
冰蝶忙用手遮住胸部:“我的胸肌發達,你管得這嗎?哼。”說完話奪門走了。
“小瀧釹,什麼是大波妹啊,”尋秋見冰蝶走遠問小瀧釹。
“大波妹,就是傳說中的巨乳女人,哈哈。”小瀧釹自樂的笑著說。
客棧老板看自己的店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心裏十分的苦惱,小瀧釹給了他幾張銀票算是賠償。老板見給的錢很多,臉上露笑容,心裏也很樂意,他希望多遇幾次這樣的好事。不用再辛苦開店了。
夜很深了,靜的聽不到聲音,小瀧釹和尋秋身穿夜行衣,爬在一顆大樹上,一動不動像黑夜的蝙蝠。
“小瀧釹,我們什麼時間行動啊,趴在這裏很久了,我身子都麻木了。”尋秋小聲的說。
“再等一小會,等張宏基睡著了。”
“張宏基是誰啊。”
“這家的主人,他可是武舉人,會武功的。家裏藏了很多的兵器,我們不要輕易的驚動他。”
“我們是來偷錢的,還是偷兵器的?”
“都要偷,看我們雙子神偷的本事了,前天我們失敗了,今晚一定要成功。我猜想,要找的東西一定在書房,時間差不多了,我倒數1、2、3行動。”小瀧釹小聲說完,和尋秋一前一後飛上張府的屋頂。又飄落院裏。
小瀧釹不知道那間是書房,她們隻有冒然的一間間找一遍,小瀧釹伸手戳破窗戶紙察看:“哇,好刺激啊,這種場麵簡直叫震驚。”
“喂,你看到了什麼。”尋秋也搶著看,但見微微的燈光下,一男一女赤裸在擁抱親親,輕聲呻吟著。尋秋看了之後臉上頓時泛紅起來,拉住小瀧釹就走。
她們悄悄溜進了書房,尋秋找銀子,小瀧釹找兵器,她看到牆上有一把,順手取下來:“找到了,果真是把好劍,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到手了。尋秋我們快走。”
“我還沒有找到銀子呐,你非要來書房找,這裏除了破書,哪有什麼銀子。”尋秋把書房的書翻得亂七八糟。
“走吧,我們明天再來。”
“你不會就偷這把劍吧,這個不值幾個錢,我看這個花瓶很值錢,說不定是文物。”尋秋抱住花瓶說。
“這麼大的瓶子,怎麼拿啊,還是放下吧。”小瀧釹搶過她的花瓶說。
“給我,今晚我不要空手回去。”尋秋要搶過來,不小心,花瓶落地,嘩啦的一聲打破了深靜的夜,也驚醒了府裏的人。
小瀧釹拉住尋秋:“快跑,”
她們開門就跑,卻站住了腳步,隻見門口亮起了火把,一群人包圍了她們,個個手拿利器,看樣子很凶很厲害。
“我的娘啊,看來他們在這裏等著捉我們的。”小瀧釹見此情景震驚了。
“我們怎麼辦,給他們拚了。”尋秋說著撥出寶劍。
“唉,各位大俠們,晚上好啊,真不好意思,今晚月色撩人真是迷人的景色,我不小心從夢中的風光裏夢遊到貴府,現在我夢醒了,該是回家接著睡覺的時候了,諸位不必送了,在此別過。”小瀧釹說完拉起尋秋飛上屋簷。像受驚的夜鶯急忙逃走。
突然一個人影翻起筋鬥飛上屋頂,雙腳落在瓦片上,聽不到一點的聲音。小瀧釹看此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刹車停住腳步。
“人可以走,請姑娘把劍留下來。”黑衣男子對他們說。
“尋秋,你先走,讓我解決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麻煩。”小瀧釹說著撥出手裏的寶劍對男子刺來。
這位男子就是小瀧釹所說的張宏基,他武功高強,無人能敵。小瀧釹的劍,根本刺不到他。尋秋怕小瀧釹不是對手,出手相助,三個人在屋頂上打得天昏地暗,風起雲湧,瓦片滿天飛,劍光閃四方,屋簷下的傭人們看的很熱鬧,連連叫聲好,這場麵太難得了。
小瀧釹躍身上空,來個連環腿亂踢,但每一腳都踢個空,她氣壞了,從半空落下來站在屋頂上,一不小心站不穩,搖搖晃晃的要掉,張宏基一把抓她抱在懷裏,他們目視著對方的眼睛,風兒吹起他們的衣袂輕輕的飄,他們慢慢的旋轉在半空,好大一會才落到一棵樹上。
“哇,好酷啊,你是英雄救美嗎,還是我在做夢,能夠和傳說中的張大俠,這樣抱在一起,好浪漫啊。”小瀧釹心裏美好的想象著,漸漸閉上眼睛,把頭緊貼在他的懷裏,嘴角露出甜甜的微笑。
尋秋看見小瀧釹有危險,她從肩膀後麵,慢慢的長出了一雙翅膀,隱形的翅膀發出白色之光,這種現象,凡人是用肉眼看不見的。
尋秋張開翅膀,飛了過來,伸手朝張宏基施放“羽毛般”的暗器,打破了小瀧釹想象的美好時光,張宏基看到暗器射來仰身避開。
就趁這時尋秋一把將小瀧釹從張宏基懷裏搶過來,縱身跳下樹逃去。
傭人們舉起火把忙去追,張宏基攔住說:“不必追了,讓他們走。”
一個男傭人說:“老爺,為什麼不追啊。”
張宏基說:“她們來路很大,我們怕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