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畸變 第五卷第13章 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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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地平式日晷,地平日晷製造容易,安裝簡便但它必須在使用其他計時工具進行精確計時的條件下,根據表影隨時間變化的實際情況來進行刻劃,但這個日晷卻是采用均勻刻劃的方法,這會帶來相當大的計時誤差。雖然天機手製作了機關讓雕塑,也就是晷針前傾自轉來消除了誤差,但是古人製作工具肯定是以實用性為第一判定標準,耗費了如此多能量讓雕塑自轉,還不如改變刻線方法。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日晷是圓形完整的,雖然我們在城市廣場、花園、道路、小區都可以看到這樣的日晷,但是那些地方絕大部分是用來裝飾的,注重實用性的日晷隻有一半能用,也就是有太陽的6個時辰,在古代資源貧乏的地方一般都是隻有一半的,所以如果這是天機手的設計,那麼就有點浪費了。”
“我不是說過,這個也是可以晚上看時間的麼?”司馬海峰聽見司楊有點詆毀他偶像的意思,有點不高興了。
“管家你用這個晚上看過時間麼?”司楊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問道。
“呃,沒有,我有手表了,現在誰還看這個呢?”管家有點尷尬地說道。
“所以你肯定沒有發現這個日晷晚上的時候有不準的情況,因為月亮是繞著地球轉的,所以初二月亮是西升東落,十五是東升西落,你之前跟我說的說法是錯誤的。這就是為什麼日晷使用比較多,而幾乎沒有人使用月晷,因為月晷隻有在滿月的夜晚才能正確的顯示時間。雖然月晷是與日晷基本相同的,但是肯定不是這個可以轉動的日晷。”
“原來如此,但是你剛剛不是說天機手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麼?”西門影眉頭深鎖地問道,顯然以他的智慧沒法想到司楊想說什麼。
“是的,我猜天機手肯定想到了能讓這個日晷能24小時工作的方法,而且跟寶藏有關。”
“那你知道是什麼方法嗎?”
“不知道,看來隻能讓正確的雕塑歸位才能知道呢!”
“啊!?什麼意思?”大家聽見司楊這樣說,都大吃一驚地問道。
“我是說這不是麒麟!”司楊指了指在日晷中間的雕塑說道:“在我第一次看見這個雕塑就感到不協調,後來我再看了神獸杯上麵的圖像我才醒覺,麒麟是龍頭,怎麼隻有一隻角呢?這個獨角獸應該是叫獬豸吧,能辨是非曲直,能識善惡忠奸的一種神獸。現在法院門口都有這種雕塑,不過沒有那麼栩栩如生就是了,聽說祖先是當官的,那麼在大宅門口放一隻這樣的雕塑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吧?”“怎麼可能?”“天啊!”大家紛紛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
司楊自嘲地笑了笑:“枉我們司馬家一直以麒麟為尊,想不到一直供奉的神獸居然是獬豸,可笑吧!?”
“那這裏原來的雕塑是什麼?”司馬延婷閃著大眼睛十分詫異地問道。
“延婷,你記住,我們家跟時家是世仇,時不語說他祖上曾姓軒轅,他是軒轅皇族後裔,而古代皇權的象征是黃龍,他們曆代崇拜的圖騰就是黃龍,是四獸之長,而天機手是時家的家臣,那你說這裏原來是什麼雕塑?”
司馬延婷跟其他人一樣,聽司楊突然蹦出了一連串的話,感覺一頭霧水,但是順著他的推理也明白了這裏原來是放著什麼雕塑了:“是黃龍?河裏的雕塑?”
“是的,就是金龍,金龍始終不是河中物啊?”司楊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祖上是怎麼被天機手說服供奉黃龍的呢?後來又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這時,一直在旁邊旁聽的白雨說話了:“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把河裏的金龍雕塑放到這裏,這個獬豸放到門口,把玄武放到河裏,這樣寶藏就會出現了是吧?”白雨顯然有點不耐煩了,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就走人。
“是的,以我估計,寶藏應該有兩個,其中一個很明顯就放在那裏,看起來以前祖先不在意那點家產啊。”司楊接過白雨的話說道。聽到司楊這麼說,白雨就叫自己的手下動工了。
“是什麼寶藏?”司馬樂怡問道。
“五行分別是金水木火土,算得上寶藏的應該就是金了。代入神獸中,東方乙木青龍,南方離火朱雀,西方庚金白虎,北方葵水玄武和中央戊土黃龍,由此可以知道白虎就是金,當我第一次看到白虎雕塑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是用金子做的,裏麵是黃金,外麵是白金,隻有金子密度這麼大的金屬以那個體積才可以完全壓住泉水,而其他金屬,恐怕沒有那個重量。”
“哇!那是金子嗎?”阮鳳嬌和司馬依依經常去打水都沒有發現,更何況是其他人。這也難怪,恐怕沒人想到古人居然將金子放在室外,要怪也隻能怪自己不識寶了。
“那另一個寶藏呢?”一直沒有說話的秦牧也問道。
“五行相生,金生水,白虎泉這個不用我解釋了吧,水生木,雖然玄武也是用石頭製成,但它放在水裏,過一段時間就會布滿青苔,木生火,所以青龍亭在古時候晚上會掛上燈籠,火生土,所以朱雀雕塑是用石頭製成的,隻是在外表鍍上了紅銅弄成紅色,土生金,所以這個寶藏應該就在黃龍雕塑上麵,這個金在中央出來,所以這個才是真正的寶藏,我估計應該不是金子這麼簡單的東西。五行相生,生生不息,這樣家族才會長盛不衰,算是古時候的一種寓意吧。”司楊一邊解說一邊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江湖術士,俗稱神棍,但是他的推理就是這樣,所以沒有辦法。
“好了,我們出去吧。”這個時候白雨已經讓他的手下幫忙把獬豸雕塑從基座上麵卸了下來,抬著出去了,司楊等人也馬上跟上去。
來到門口把玄武雕塑卸下後,警察們把獬豸雕塑放上了基座,然後再把金龍雕塑移到岸上,把玄武雕塑放了上了基座上麵,警察們事前已經被司楊吩咐過烏龜的頭要對著大宅。“轟隆!~~”警察們剛把玄武雕塑放上了河裏的基座,馬上傳來了一聲響聲。
“快回來!”司楊馬上大喊道,而警察們聽見司楊的喊聲也發現事情出現了不妥,因為河水不深,剛到半腰,所以他們馬上跑上了岸。
當警察們跑上了岸上後,從河裏再次傳來了鎖鏈緊繃和齒輪輾壓的聲音,然後“哢擦”一聲,玄武雕塑的龜蛇居然分離了,不斷向河兩邊延伸過去,連帶著玄武雕塑體內層層疊疊的石板也一塊塊平鋪在河麵上麵,最後烏龜和蛇的頸部下陷,龜和蛇的頭分別側向橋的一邊,作為玄武橋兩邊的一個裝飾,避免了妨礙別人通過,但是烏龜的頭還是對著大宅中央。
這時,基座上抬,帶動中央的石板形成了一個拱橋,更妙的是從基座裏麵居然噴出了泉水,噴在橋底,再沿著橋的兩側落下,這樣就在橋的兩側形成了一個水幕,而本來純黑的雕塑石頭也變成了灰藍色,與水幕相得益彰。這時夕陽已經西沉,陽光射在水幕上麵形成了一條小型的彩虹,橫跨河麵,美不勝收。
“哇塞,好美啊!”司馬延婷看見眼前的美景,失去父親的悲傷暫時一掃而空。不過好像這個小妹就沒有傷心過,可能跟父親經常去工作,跟她相處時間不多吧。
“的確很美!”水若蘭和司馬依依也看著眼前的美景,一動不動,不過每個地方都總是有大煞風景的人。
白雨看了看,不耐煩地說道:“好了,馬上進去裏麵吧。金龍雕塑已經抬進去了。”天都快黑了,白雨肯定想下班了。
“呃,好吧。”水若蘭等幾個女生隻好不情願地跟著大家進去了裏麵。
將金龍雕塑放上了日晷的基座上麵後,本以為跟玄武雕塑一樣會有什麼機關,但是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大家不由得懷疑地看著司楊,是不是他的推理錯了啊?
“呃,司楊,怎麼沒反應的?”水若蘭靜悄悄地低聲向司楊問道。
“等一下,我的推理並沒有錯。”司楊故意提高了聲量,想讓大家都聽到他的說話:“你們看地上,金龍的須一上一下,剛好形成了晷針呢。”
大家聽見司楊這樣說,紛紛看向了地上的日晷,由於金龍的頭側著,龍須彎彎曲曲一上一下,好像迎風飄舞,細細的龍須在日晷上麵形成了影子,差一點就指著酉時了。
“那為什麼沒反應呢?”白雨問道:“真正的寶藏在哪?”
“等太陽下山後就知道了,因為太陽下山後,我們就能知道這個日晷究竟怎樣在沒有太陽的情況下工作了。”司楊解釋道。
聽見司楊這樣說,其他人也隻好耐心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太陽終於進入了地平線之下,而最後一絲陽光也突然消失,而天色也終於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