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冰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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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一個靚麗的背影出現在眼前,女子穿著黑色的防水大衣,修身的大衣一直到女子的膝蓋,將女子的身材顯露無遺,如果現在有個男人在後麵看見的話肯定會心癢難耐,恨不得走上去調戲一番。女子踩著黑色的高跟防水靴,手上撐著黑色的大傘,把臉龐遮蓋了一大半,她在街道慢慢地走著,身後的黑色及腰長發在她走動的時候左右搖擺,與她的身影形成了一種莫名的悸動……
突然,女子的身影停住,眼前出現了一棟公寓樓,女子揚起臉龐看了看,雨傘雖然遮蓋了上半邊臉,但是仍能從下半邊臉頰看出女子的臉容姣好,女子此刻有些傷心,小嘴輕合,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毅然地走進了公寓……
“司楊同學,司楊同學。司楊,起來回答問題……”在講台上的葉老師此刻有點生氣,本來上了大學,老師對學生的管束已經沒有那麼大了,但是幸運的是這個葉老師是剛剛大學畢業的美女老師,比較盡責,而很不幸運的是,司楊居然在她的課堂上睡覺,而且呼嚕聲還很大,已經影響到了其他同學的正常聽課。
在水若蘭用手肘重重地碰了一下司楊後,司楊才醒了過來,一臉茫然地看著水若蘭。
“司楊同學,是不是夢到什麼美女了?先擦一下口水,不要嚇走了旁邊的美人啊。”全班同學聽見葉老師幽默的說法後都哈哈大笑起來。而司楊此刻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僵硬地轉過了頭,聽說這個老師長得挺漂亮,但是在課堂上對學生是很嚴厲的,雖然隻是選修課,但是司楊也不想掛科。
“司楊同學,雖然這是選修課,但是作為醫學係的學生,選修了法醫課就應該好好學習啊,而且你現在都大三了,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更應該珍惜大學的學習機會啊。那麼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吧。”葉萱俏皮地一笑,突然覺得這樣很不妥,所以收起了笑容注視著司楊。
司楊看了看黑板上的字,就像鬼畫符一樣,沒有聽過課的司楊根本不知道葉萱說的題目是什麼,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葉萱莞爾一笑:“就知道你不會,不聽課的同學怎麼能夠破案呢?還是說你協助警方破了幾單案子就看不起法醫學了?既然這個你不懂,那我出點智力題吧,反正今天是愚人節,也讓大家娛樂一下,司楊,如果答案不對,那你把整本教科書抄一遍交給我,不然你就掛科吧。”
司楊看了看像半部字典那麼厚的法醫學教科書,頓時傻了眼,但是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上課睡覺被抓了個正著:“那你問吧。”司楊無奈地說道。
“嗬嗬,有膽識。有13個乒乓球,12個質量相同,1個較重,如果提供一架沒有砝碼的天平,最少稱多少次能保證找出這個次品乒乓球?”
“哈哈哈,葉老師,你開玩笑了吧。這算什麼智力題,這不是小學生的作業題嗎?最少稱三次就可以找出次品了。”司楊哈哈大笑,得意地看著葉萱。
“的確,我隻是跟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這個隻是熱身,下麵的才是正餐,如果次品乒乓球的輕重不知道呢?那麼最少稱多少次能保證找出這個乒乓球?”葉萱耐人尋味地看著司楊。
“這個……”司楊遲疑了一下,水若蘭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司楊,而其他同學也在一邊積極地思考,議論紛紛,有的說5次,有的說7次……
大概過了三分鍾,司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肯定地說道:“也是三次。”
“哇……”其他同學司楊這樣說,發出了一聲驚呼後,頓時鴉雀無聲,都看向了麵無表情的葉萱。
葉萱凝重地看著司楊,什麼也不說,盡可能地給司楊造成最大的壓迫力。但是司楊一點的不為所動,隻是自信地地看著葉萱,等待她宣布答案。
“鈴鈴鈴!”下課的鈴聲此刻響起,同時也傳來了葉萱的聲音:“對了,大家下課吧。”
“耶!”全班轟然而動,鼓起了熱烈的掌聲,不為什麼,隻是為了司楊成功地智鬥贏了美女老師,看來平時其他人也不少受老師的“迫害”。
“司楊,為什麼是三次啊?在我看來三次根本是沒有可能的啊。”下課後,在校道上,水若蘭激動地向司楊問道。
“這個說起來有點複雜,不過隻要知道可以利用第一輪稱重判斷出正常的乒乓球加入下次的稱量中,這個問題就很簡單了。”
“哦,原來如此。”水若蘭想了一下後,用拳頭錘了一下手掌心:“對了,剛剛你的手機不停地震動。”
司楊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夏瑩,又有案件發生了。我去看看。”
“啊!?可是我還有選修啊。”水若蘭有點沮喪地說道。
“那你去上課吧,我自己可以搞定的,應該隻是小case!”司楊說完就急忙向著校門口跑去了,留下水若蘭在後麵哀怨地看著他的背影。
“討厭,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案發現場,一棟公寓樓4樓。
“死者是曹越,心髒被瑞士軍刀插中,瞬間死亡。門鎖有撬開的痕跡,室內也有搏鬥過的痕跡,現場並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指紋,看起來像是謀殺。但是根據受害者並沒有任何搏鬥過的外傷,我判斷是熟人作案,怎麼樣,大偵探,這裏用不著你了。”紫陰於笑嘻嘻地看著司楊,把資料遞給司楊。
“我就知道,如果不是熟人作案夏警官都不會聯係我。”司楊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資料上麵的照片突然說道:“曹越?那不是顧月希學姐的男朋友嗎(詳情請看第二卷《天神》)?”
“你認識死者?”紫陰於疑惑地問道。
“見過一次麵吧。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在現場還發現了一張報紙。”
“報紙?”
“那,你自己看吧!”紫陰於把報紙遞給司楊說道。
司楊接過報紙看了看,隻見報紙上的一條社會新聞旁批著一句話:“見死不救者,殺無赦!”這條新聞是說一個大學男生由於見義勇為在大街上被賊人捅了一刀,圍觀者竟無人出手相救,眼看著他痛苦地死去。文章旁附有一張照片,正是當時的情景。司楊注意到本案的受害者曹越就在圍觀者中間,他的臉上被人打上了叉。此外照片上還有5個圍觀者,有一個流氓摸樣的人,當時還叼著煙;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用手攔著曹越;還有一個60多歲的老人家,悲傷地看著那個大學生;還有一位中年母親帶著她那7歲左右的女兒。
“查清楚了上麵的人的關係了麼?”
“是的,圍觀者都是曹越認識的人,分別是他同母異父的哥哥,繼父,還有就是他繼父的妹妹和她的女兒,看到這張報紙之後我都派人去保護他們了,還知道了他們其實都跟曹越有糾紛。”夏瑩走了過來說道。
“不,還有一個人需要保護。”
“切,這樣入門級的推理我還會不知道,拍照的人我們已經在查了,應該就是那個記者,可是文章上麵標注的是佚名,查出來是誰看來還要一段時間,不過已經在查了。”紫陰於不屑地說道。
“那你說凶手會不會就在這六個人之中?”司楊似笑非笑地看著紫陰於。
“也有可能,但是即使有糾紛,為了外人殺自己的親人可能性也不大。”紫陰於考慮了一下說道。
“那麼那個記者有沒有可能就是犯人呢?”夏瑩插話道。
“如果說犯人的目的真的是替天行道,那麼除了那個7歲左右的小朋友,其他人都要殺,那麼記者不會是犯人,因為他自己也是見死不救者。但是如果他的目的並不是這個,報紙隻是誤導我們的道具呢?其實上麵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包括那個記者。別忘記,犯人開始的目的就是誤導我們是外人作案。”
“你說的也是,等等,為什麼犯人如果是替天行道不會殺小朋友?”夏瑩突然問了這麼一個白癡的問題。
“額,因為小朋友還沒有能力救人,也就構不成見死不救的條件了。”司楊滿頭黑線地看了看夏瑩,無意中掠過她的胸部,看來又長了幾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胸大無腦了。
“哈哈,原來如此。”夏瑩為了避免尷尬,笑笑說道。
“還有。報紙中死亡的大學生也要查,也可能是大學生親人的複仇,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捅了大學生一刀的犯人,可能目擊者看到了什麼,所以他要殺人滅口,所以說曹越身邊的熟人都要查,因為都可能是以上說到的人。”
“好的,我馬上安排人去查。”夏瑩說道。
“報告,報紙上麵拍照的人已經查到了,是一個實習記者,名叫顧月希,但是我們去到她家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被人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