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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人就是魔界的第一位主君,名字叫什麼已不可考,那時候還沒有主係統。這群人隻能在宇宙裏先選擇了一個居住點,再開始慢慢發展,這一代的大人是沒有生育的,隻有小孩子們開始繼續探索。這說明了他們與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他們的生育係統已不再是人界人。而當他們太多人超過了一百歲的時候,他們有人開始竊喜,又有人開始暗然神傷。他們又發現,原來自己的模樣這麼多年沒有怎麼該變,他們不再是可以說回去就回去的人物了,他們的親人,朋友相繼離世,也讓他們發現了別一個世界--冥界。他們發現,在冥界中,他們的親人,朋友又如果人界一樣的生活著,雖然可能還記得你,可以不再是你所熟悉的人。
    幾十年,幾百年,因為探索,因為環境,那些魔力弱的人反而開始死亡,而那些魔力強的人卻也生不如死,一切都沒有改變,他們隻能一再的遷移到爆炸的中心,再在中心體驗著窒息感與重壓。主係統也許一直都在,直到能接通它的存在,在那個魔力最強的人到達之時開始,他們的生活,終於有了希望。
    摸索與探究,科學的推翻與重來。因為那個人的存在,他們的身體已經好了,可同樣的,他們又有了新的議題與規則。當這個人開始感覺自己的與眾不同與重要性之後,他也開始製定規則,他想幹什麼?他們起初是支持的,直到他們發現……不能的,他們已經失去了回到人界長久居住的能力,他們再弱,也與以往不同。
    新的秩序與法則悄然誕生,這已是一個獨立的世界,可在這個世界裏卻還沒有出現下一代,那怎麼辦,他們著急,那個人也急,因為他與眾不同,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魔界的人,是不是需要呼吸空氣,是不是需要壓強,他們普遍不太喜歡水。他們之間,死亡了就沒有了,在冥界是找不到他們的。也許他沒有孩子吧,所以他的所思所想無可考證,隻有結果在那裏。他決定讓這群人通婚,他讓他們放棄了人界人的標準與道德,他的最初想法應該隻是奉勸大家及時行樂吧。因為沒有後代,因為不知什麼時候就死了,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漫長的時間在不知不覺間就快要結束了,主係統那時候隻是能讓魔界在一定範圍內適合給他們生活。在第一個真正意思上的魔界人出生時,主係統才有了第一條線--主城線。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君,他在50歲時接替了之前的主君,而那個人在那之後才與另一個男人結禮。是的,與男人結禮,他一直愛的那個人是個男人,他與那個人是曾經人界的重要人物,他們本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個新世界給了他們可能,他們不希望再出名了,所以他們沒有名字。
    新的主君,他是魔界之子,他完善了魔界的定義,也成功解開了他們身為魔界人的思想。最終,魔界的科技遠超人界,魔界人代替了曾經的人界人,他們稱自己為魔界人,以魔界為家。
    魔界在第二代才有了定線,才在之後發現光性傷害對他們的影響,在魔界的這一代人中,出現了遠超一千歲的人,他從始至終從沒出過魔界,他住在主君城。是的,也許要這樣,他們的生命才有可能更長一點,在這個不易生育的魔界。
    為什麼要讓主君保護所有的魔界人?也許隻是因為界線控製線的存在吧。因為他,人界人不能隨意進出魔界,不能進攻魔界。在知道人界人是可以依靠主君與控製線驅逐的外來人時,在魔界中的自家人,更應該守護吧!
    在魔界中,也不是沒有壞人,那為什麼不能去驅逐他?主君在思考,他是魔界的主宰,所以他會有那個權利,所以,他讓傷害自家人的魔界人進不了魔界,也就是驅逐了,這就是魔界中最重的罪。
    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趴在桌子上,周圍的環境是暗暗的,想來是天色漸晚了。沒想到這麼一愰一下午就這麼沒了,想來自己的身體情況確實不能說太好了。
    轉頭看了看時間,已經7點多,怎麼蔚情他們沒叫我起來?要是正常的話,不是早該送飯過來了嗎?我喊了聲主係統,讓他報告一下這下午的事。
    主係統沒有回應,我皺了皺眉,起身想站正。可突然之間的前額刺痛又讓我一時隻能撐著桌子。好不舒服,整個腦袋眼睛以上,耳際以外真得好痛!伸手想去按按,可不管怎麼去揉,都沒有正中其上的感覺。我一時隻能又坐下去,一手撐著額頭,另一隻手又嚐試一下對付眼睛疼的方法,沒用。
    我不得不放棄的又整個趴下去,沒想這倒有些效果,刺痛變成了更沒辦法分辯的隱痛。我調整了下趴著的方向,看得到門口,這讓我沒有了那麼多心思去感覺這種疼痛,轉移注意力。
    蔚情的遲到讓我有些不明所以,他是有什麼事會影響到給我送餐啊?我再次去問主係統,可主係統這回的反應倒是奇怪得很。它像是很為難似的給我回了句:“該怎麼說呢?”我當及挑眉,你都不知道怎麼說那我還能知道啊,我究竟叫你幹什麼啊?
    剛想開口沒事找事的罵主係統,好讓自己不去注意頭痛。門口的三聲敲門聲打斷了我轉頭的動作。我眼看著門開了,蔚情站在門外,臉上的表情也有點那什麼,怪怪的。他注意到主君室沒有開燈,先去開了,回過頭來才發現我趴在桌子上注視著他,他皺了皺眉,快步上前把餐盤放下後轉向我。
    “主君怎麼趴在桌子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說著,他用手挨了挨我額頭,沒發現什麼情況。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著就看出來了嘛,我又不是發燒。看他一臉擔悠,我歎口氣,斜著眼睛向上看他:“你先說說你剛剛幹嘛一臉怪怪的表情。”我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好讓自己的眼睛可以不那麼費勁的對視蔚情。
    蔚情見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停了一下,看著我一副細心觀察的模樣。半晌,收回視線,側身靠上了我趴著的桌沿,低頭看著我,還是沉默。我看著他放鬆了身體,擺出了一副閑談的姿態,正興趣大增的等著他的話呢,他突然來這出,讓我幹瞪了半天。
    我心裏立刻又產生了罵人的欲**望,本來都快忘記了的頭痛又出來跳了下。我忍不住皺了下眉,迎視上蔚情一直直視我的視線:“你都看出來了就別這副表情,你快說說於問的問題,於也好早早吃了晚餐上**床*上躺著休息啊!”
    他的這種等著我開口的樣子讓我有些無奈,從他進來到現在我都沒抬頭離開桌麵,可想而之我出問題了。我本來就是想回答的啊,隻是更好奇他的事情,也不想過多注意到頭正痛著的這個事實啊。
    我的主動承認終於讓蔚情恢複了嚴肅,他立刻立正行禮,眼睛還看著我又問了句:“是什麼樣的問題,又有多嚴重,請主君講明。”他行禮後,又轉回來,靠在桌沿上讓我答話。我眼睛跟著他的一舉一動,費力的看著他回身將他放在桌上的餐盤推到我腦袋邊,直到抵到頭,眼睛沒法一下聚焦的地方。
    我不由小小地嘟了嘟嘴,向後挪了挪腦袋,眼睛重新對焦上他的眼睛:“於沒多大事,就是頭有點疼,可能是趴在桌上太久了,睡一覺就沒事了,你現在可以說說你那表情是怎麼回事了吧?於剛剛問了主係統它都一副什麼樣子啊!”我小小地報怨了下主係統,又忍不住拿手去拍了拍蔚情在這邊的手背,一副求他安慰的表情。
    蔚情終於破功笑了,拿手擋了下嘴角,小聲嘀咕著一句話:“怪不得聽主城使他們都說主君有時候會冷不叮的裝嫩,現在可算見到了。”我當然聽到了這話,我還知道這話還有另一個版本:怪不得都說主君有些時候會故作深沉,他裝深沉的時候還更可怕點。
    見他收拾好麵部表情了,我示意他可以說話回答問題了。他這才變回正常的蔚情了,看了我一眼,平淡的說:“也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有些意外而已。”他說著,再次把餐盤推了下,“主君也該看到了,今天晚上的菜是人界的樣式。”
    我一愣,我什麼時候看到了我今天的晚飯是人界菜了,我一正趴在這呢!忍不住盯了他一眼,在他的注視下抬起頭去瞄了下那些菜。我一眼就隻注意到了一道菜,那個……什麼時間吃過的一個菜,一時想不起名字了。我想了想,隻記的是淳告訴我的,這菜叫什麼名字,好像還有菜譜什麼的……可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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