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版,不要看算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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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雙方的父母見他們也和得來,一直就以親家來相處的。從一開始就被認定是一對,難免會有一些小別扭,舊呈天生就有些小敏感,再加上阿凍的性子。本來恩恩*愛*愛的一對盡是出些小風波。
我會認識他們倆也是因為這樣的別扭。我說了阿凍他是主城使,可以給我寫清單的,有天他就反常的用了紫色皮的單子,我當時還以為我認錯名字了。阿凍他從來都隻上黑皮子的,他一向很自複。翻開後心裏更是驚訝,開頭竟然用請字,還難得的誇了我一把,把我逗笑了才說他有個青梅竹馬,到了結禮的關係,但這幾天又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遲結禮,他等得不耐煩了,就請我給他們指婚。後麵又添了句他不結禮就是因為別扭,沒別的,根本是沒事找事,讓我給當個正當理由。還保證會更賣力工作,幾年內爭取不上黑色以外的單子。
老實說,就最後那條件吸引了我。就我來說,青梅竹馬什麼的沒半點說服力。小關也和我從小在一起,不也要看兩個人的意思嗎?
最後我還是恩準了,第二天一早,我人還沒醒,小關就來跟我說阿凍來了,還帶著個人。我一聽就無語了,這是等不及來給我謝恩呢還是什麼呢?
我特意慢著來,到書房前沒讓任何人進去伺候。結果到我來時,那兩家夥已經吵起來了,話裏話外就一個意思——我就是不信主君會給我們指婚。
這是說我沒信用還是沒用?我無語的走進去,小關先我一步,一把從後邊拉住那兩個,明明魔力算強的兩隻愣是被小關這小奴近身,真心是吵得太投入了吧?
愣住的兩人等反應過來了才匆匆正身給我行
禮,舊呈是第一次見我,顯得有些戰戰驚驚,半天沒敢起來,倒是阿凍看不得自己的心上人跪的太久,給拉起來了。舊呈自然驚嚇不以一心要再跪下去,頭都不敢抬。說話什麼的更是不可能,他也不想想他身邊這人我還沒說話叫起前已經整著衣裝邊起來邊對我擠眉弄眼了。
我無視了阿凍的眼神,裝做什麼都沒有的等著小關泡茶上來,不過倒底這阿凍不是沒膽的人,見我不再開口,直接就衝我來了:“主君,這就是我的青梅竹馬,名叫舊呈,你就看在臣麵上別裝深沉了好不好,我們在書房吵是我不對……誰叫你寫折單那麼簡單,害我高興半天被這家夥一盆涼水……”說到這,舊呈總歸不是傻的,又有點氣憤,抬起頭側著身子瞪向阿凍。阿凍自動消音,在他的視線裏又給我跪下了,眼睛裏帶著對他的討好,對我卻直接是眼刀子了。
舊呈抬頭與我直接對視,見我眼裏沒有對他們的不滿,這才開口:“吾君聖明,民舊呈今日在主君麵前放肆實屬大膽,敢請主君賜民重罪,把這家夥”一手指著旁邊的阿凍,“把他逐出主城去,千萬別讓他再回來!”“主君,別聽他的,他就是跟臣鬧別扭,昨天說好您把單子準了就結禮的,可他看了回來的單子一眼就不滿意了,直說您隻是準了我們結禮又沒說現在就結,也許您隻是準了臣以後多上黑皮子……”
阿凍一下激*動*起來,手直往舊呈身前攔,就怕他也激*動了要吵起來。眼神倒直看著他,瞟都沒瞟一眼我。
“姓東的你閉嘴,主君,民本來就不想嫁給他,您怎麼能聽他說說就同意了呢?也要問問我啊,要結禮也該他嫁吧,我比他大,我娶他才行!……”舊呈一直在用力的推他,倒真是又吵起來了,不過,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魔界本沒有嫁娶之分的,現在這兩詞卻流行得很,結禮儀式也多出個誰嫁誰娶了嗎?我麵對著這兩個沒話說了,看小關一直站在一邊聽得起勁,我拿了我那杯清水喝了幾口。
我不喜歡喝茶,也不喝酒,清水溫的倒是最好冷的卻難以下口,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習慣,隻是還用的茶杯。
“主君,這家夥明明比我小,為什麼還要我嫁?”舊呈轉頭盯著。
“吾君聖明,臣就是小他一輪他也得嫁我!……何況隻小一年。”阿凍原姓東,名冰,阿凍這名字是我父君叫起來的,他比我大幾十年,同他父親一同進過宮。他們家幾代都是主城使,和王室親近卻又不是很近,反正我在小時候沒見過他,作了主君了就認識上了。跟我說的第一句就是:“主君,你還小,別學著別人裝深沉知道不?”
我回得話是:“那你就別看於,省的你心塞。”他倒是挑著眉頭說我說笑呢。
“主君,您又在裝什麼深沉,今天您就當麵把他嫁臣就好了嘛,我才是臣,他隻是個民嘛,不用聽他的!”
“阿凍,塔馬的,你別想給我進門,我不娶你了!主君,民重罪,自請主君流放魔界絕堐山。”舊呈不是生氣了,是要發怒了。絕堐山就是魔界通往人界的邊界,這是要離界出走了。
阿凍當然不幹,當下跪下來看看我又看看他:“主君,請您三思,臣嫁說臣嫁,別聽他的,就在這讓我們結禮吧!……”又看了看舊呈,小聲說:“你滿意了吧?快跪下,這就結禮!”
看著他們真的就要開始結禮了,我真心想說你們早幹什麼去了,我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你們就已經和解了好不好?這繞了大半圈敢情就是想有個位高的給你們旁觀,看你們秀*恩*愛啊?
“那個,你們要不要卻重慶殿結禮啊,那是於結禮用的禮殿哦。”我挑著眉毛看他們。他們上一秒還喜不自勝得點頭,後一秒我的主城使大人終於反應過來,拉著他的“夫”跪下來:“主君,那就不必了,重慶殿是拿來擺禮宴的,結禮在這裏就好,省得呆會兒他又變卦。”他望了一眼舊呈,又笑嘻嘻地對我說,“主君,臣知道吾君聖明,定不會計較臣民的放肆的對吧?臣今日在主君天顏麵前結禮實為臣民之福,望主君您……裝裝深沉,好歹這樣比較正式,這家夥才不會別扭。”
……我該說什麼,大罵一頓發發火,還是冷嘲熱諷後讓他們呈惶呈恐一下。算了,我沒必要去破壞了好心情,總歸看了一場好戲嘛。
最後我不僅看了他們結禮還賜了禮宴,小關也去湊了熱鬧,小放到呆著給我布菜,他可沒資格上官員的禮宴,小關就是去也是帶表我的。不過,他不想去也是不用去的,兩人恩恩*愛**愛的吃自己的喜宴,多一個人杵著也別扭啊,小關這家夥看不清楚這情況啊!
也許他隻是給今後某一天的自己和小放觀摩吧。我瞟了一眼身邊的小放,他真的不讓我喜歡,雖然他沒有錯。
在門口當了半天門神,店裏的老板才從大吵大鬧的兩人旁邊鑽出來,對著我笑笑:“對不住這位客官,家裏小輩在鬧別扭,幾天不回家門,現在在這吵鬧耽誤了您真是抱歉,客人請這邊走。”原來是回娘家了,舊呈他父親倒是分明,直接讓他的“夫”來解決。
我並不是來買東西的,自然也不想逛,就直說好了:“伯父不用麻煩,我認識他倆,你自去忙便是。”“這,那好吧,這裏……我先進去了,你隨便逛逛吧。”說著做了個隨意的手式,自覺丟臉的走了。
這兩位對於周邊的事真心是不在意的,我隻能自己上了,也許他們會下一跳。
“你們當初結禮都不情不願的,要不要我再恩準你們兩解除結禮啊?”我麵向阿凍,他本一臉不爽的眉頭能夾死蒼蠅,一瞬間跳轉為驚訝:“主君,您怎麼在這?”怔怔的看回還在一臉不屈的舊呈。“主君來了也沒用,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舊呈瞪著眼珠子高高得挺在那,半天沒再說話。我無語的望了他一眼,我的問題不是這個吧?“阿凍,你說我是不是有權利解除你們的結禮啊?”我再問總可以了。
“別想!”“誰都行就您不行!”
“為什麼?”舊呈的說法讓我不解,我怎麼不行。
“你是見證人,我才不要你再看我一次笑話呢。”哦哦,那現在就不是笑話嗎?我用眼神問對麵丟麵子裏子的男人。“別這麼看著我,我的笑話夠多了,他愛鬧就鬧吧,我回去了。”自覺在我麵前無臉的人說著就走,讓我不明所以之時也讓挺著的那位瞬間變臉:“姓東的,你走哪去,回我家,別想回娘家,我可沒答應回去!”他看我一眼,上前兩步一把攬住阿凍肩膀,“吾君聖明,民要帶著您的臣子先行回家了,就不打擾主君雅興了。”擺擺手就直往後堂走,要不是本身阿凍比他高,我真要看成是一對小夫妻了。
阿凍隻是對我笑了笑就反手把人弄自己懷裏了,終沒看見舊呈對這行為反抗。被留下來的我隻能無所謂得轉身走了。這個街,我還是得自己逛呢,本來我就不願意有人跟著,我真心實意喜歡一個人呆著,可終歸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世界,它有太多的人,也有太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