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妹妹背著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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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漆黑的夜晚,一段恐怖的上演。
一個醉酒的父親,一段殘忍的曆程。
一個無辜的小孩,一個詭異的娃娃。
小孩的母親剛剛打完麻將回來,剛打算掏出鑰匙開門。
“你跟我來”小孩的父親站在他妻子身後低沉的說。
“啊。。。。”
小孩的母親顯然是被著突如其來的人給嚇到了。
“去哪裏啊?”母親不知道所錯的問了一句。
小孩的父親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的妻子。
一秒。。。
兩秒。。。。
三秒。。。。
小孩的父親轉身便朝後花園方向走去。
小孩的母親很是疑惑的跟了上去。
月光下。
十二點。
黑暗裏。
房間裏有些涼,夜裏的風刀子似的割在窗玻璃上,聲音尖銳又可怕,阿欣睡夢裏也睡不安穩,踢了踢被子睜開了眼睛。
視線漆黑,阿欣的睜著眼睛,看著被風吹得搖晃的窗戶,外頭連月光都是灰蒙髒汙的,雲更是如同恨揍過般透著青紫,阿欣害怕的抱緊了手裏的洋娃娃的,啪嗒跳下了床,想去找母親。
走廊裏沒有開燈,小欣隻能順著冰涼的牆壁走到父母的房裏,可房裏空蕩蕩黑魆魆的,一個人也沒有。小欣走進去,模模糊糊間聽到父母的爭吵聲,她從窗戶口探出去,正好看到父母在花園裏。她抱緊了手裏的娃娃,忙跑到了後花園。
父母對峙般站著,臉上的表情是小欣從來沒見過的冷漠與憤怒,她打了一個寒顫,鬼使神差般沒有走過去,悄悄的躲在了大樹後麵。
“快說!這麼晚了,你都去幹什麼了?”父親壓著聲音,喉嚨裏嘶嘶的響,像是有人摁著他的脖子:“你是不是偷男人去了?!”他低聲吼著,咬牙切齒。
“你胡說!”母親漲紅了臉,原本秀麗的眉也蜷了起來,憤怒的攪在了一起:“我隻是跟老張他們去打麻將不信你去問他……啊!”
啪的一聲,父親狠狠扇了過去,幾乎將母親扇得站不直,搖搖晃晃後退了幾步。
阿欣身子都抖了起來,眼裏一下子酸了,包了滿眶眼淚,抱著洋娃娃躲在樹後一動也不敢動。
父親憤怒得眼睛都是紅的,粗厚的手掌一遍又一遍扇在母親臉上:“我叫你說謊!叫你說謊!看我不打死你。”他一邊打著,一邊還拚命的去拽母親的頭發,要叫她看著他,母親被打得頭發也散了,臉上的血都滴在了衣服上,慘叫聲尖利得像拔細的鋼絲。光是這樣還不夠,父親還硬拽著母親的頭發拖到臉前,那聲音恨不得咬下母親的臉,他說:“你到底說不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母親聲音都弱了下來,身子拚命的抖:“沒有……我真的沒有!”她求饒的看著他,哭得血汗淚都混在了一起,聲音也是斷續的,狼藉的很:“老公……不要在打了……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可求饒一陣後她又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父親:“你。。。你又喝酒了?”
父親像是瘋了一樣,整雙眼睛紅得像在滴血,抓著母親得手上盤錯的青筋根根凸起:“我喝不喝酒和你有什麼關係!”他說著,忽然笑了起來,嘴角扯開的弧度詭異像是默片裏的鬼怪:“好,你不好是吧,好!好!”
怪異的冷笑配著連聲的兩個好,他不知從哪來拿出的斧頭,竟然直接砍向的母親的頭顱。斧頭鋒利異常,隻一下就砍下了半個,母親連聲音都沒有發出,腦袋就整個翻到了後背,晃晃悠悠的掛著,噴出的血全澆在了父親猙獰的臉上。他怪笑著,又一斧頭下去,整個頭顱都被他切了下來,咕嚕嚕的朝著樹木滾了過來。
頭顱上母親的容貌依舊,雙眼大睜到令人驚恐的程度,似乎連眼皮都能撐裂,半張臉上都是她自己的鮮血。
小欣嚇得連站都站不穩,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媽……媽媽……
“小欣,是你嗎!”遠在幾步外的父親突然出聲,彎著腰拎著斧頭看過來:“出來吧,爸爸已經看到你了。”
“爸……爸……”小欣不敢看母親的臉,抱著娃娃拚命跑到了父親的身邊:“爸爸?”她透過滿眼的淚去看渾身血紅的父親。
“幫爸爸一個忙好嗎?”父親說著,朝她走了過來。
小欣軟得雙腿仿佛已經不是她的,顫抖的聲音說:“好……”
父親那樣說著,卻並沒有讓小欣幫忙,而是拿起修建花枝的見到朝母親的頭顱走去,因為實現阻礙,她隻能看到父親的背影。他看到父親將母親的頭顱抱了起來放在了懷中,並且不斷用剪刀剪著,她不知道父親在做什麼,可她的身子又冷又抖,眼前都是黑暈,害怕的情緒潮流一般衝擊著,但她發不出聲音,尖叫堵在了喉嚨口,刀子般鋒利得撕扯著,讓她喉頭咯咯的響。
父親終於站了起來,一團鮮紅的東西從他懷裏滾落,父親笑著,把什麼東西塞在了懷裏,轉身對著小欣說:“去,把媽媽的頭丟到床底下。”
“媽……媽……”小欣喃喃著,關節如生鏽的機器般嘎吱響,她走到那團鮮紅色的麵前,緩緩蹲下把它抱了起來。
血肉糊在了她的手上,粘稠得像膠水,那團血肉中,曾經溫柔的雙瞳圓睜著,已經沒有了眼皮的覆蓋,鼻骨也斷了,藏在了肉裏隻有兩個窟窿,牙齒猙獰的外露著,凝結著紅黑的血。
小欣輕輕的抱起它,一步一步的走著。
天上突然一聲刺啦巨響,銀色的閃電劈開了灰蒙髒汙的天。
小欣腳下一個踉蹌,手中就沒了力氣,就真如父親說的那樣,把母親的頭丟到了床底下。
她跪坐在地上,看著漆黑床底下的那團血紅色。
“媽媽……”她喊著,忙伸手去抱,卻因為掉在了床底伸出而夠不到。
風依舊瘋狂的撞著窗框,閃電如一把把斧子反複刮劈著黑暗的天,屋內沒有燈,卻一次又一次的被照亮,那顆沒了臉皮的頭顱也一次又一次清晰的出現在小欣麵前。
小欣喃喃著,聲音虛弱的像隻剛出生的奶貓,被人扼製了脖子竭力出聲:“媽媽。。。。這是為什麼呀?爸爸為什麼要砍下你的頭?。”她說著,又伸手去夠床底下的頭顱,卻隻能夠到指尖,一遍遍在那綿軟粘稠的表麵的摳刮:“哈……哈……”她笑著,小臉上都是不解和無措:“你一定是做錯什麼讓爸爸生氣的事情了吧?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看我?小欣有點害怕。。。。媽媽……”
天空忽然一聲巨響,已經反複出現的閃電仿佛想用盡全力使出最後的力氣劈開天空,房屋都在震顫,銀光閃亮蒼白,幾乎比白日裏還要亮,床上忽然出現一個拉長的黑影,一聲不響的在小欣身後站著。
高大的男人滿身血汙,滿臉猙獰的笑,牙齦血紅牙齒慘白尖利:“小欣。。。大半夜你怎麼還不休息?
小女孩跪坐在地上,地上都是受到驚嚇後流出的髒汙,她滿臉的不解,但在看到男人手裏的斧頭後,變得恐懼而充滿憤恨,她夾著親生母親血肉的小手還在伸向男人,聲音虛弱而稚嫩:“爸爸。。。。為什麼呀?這到底是為什麼呀?你為什麼要殺害我們的媽媽?我恨你我恨你。……”
黑暗裏,男人的笑聲竟是比震天的雷聲還要可怕,他舉起斧頭,在女孩兒恐懼的尖叫聲下狠狠砍著。
一下……
二下……
三下……
四下……
屋外的雨忽然停了,月光滲透窗框漏了進來,將男人照得清清楚楚,他笑著,眼瞳裏映著地上女孩兒四肢分離,生不如死的樣子。
她渾身抽搐,用僅存的聲音大聲尖叫:“爸爸。……小欣痛……”
“嗯?”男人癲狂的笑著:“很痛嗎,哈哈哈……馬上就不會痛了。”
黑暗裏,男人的影子惡鬼般扭曲得投射在牆上,手裏的斧頭落了下去。
五下……
隻聽見。
滴。。。。滴。。。。。滴,血順著斧子滴到地上。
慢慢的流著。。。。直到血不再流。
房間裏終於安靜了下來,男人詭笑著,抱起了七零八落的屍體走到了後花園,他取出先前的剪刀,細致又緩慢的剝割著女孩兒的皮膚,喉間還有愉悅的輕哼。
剝完後,他又從樹底下翻出了一個洋娃娃,那娃娃怪異得無法用言語形容,他卻高興的很,輕輕的撫摸,又將先前剝下的皮套了上去。
一塊又一塊。
第二天一早,警察拉起了警界線,封鎖了現場,奇怪的是警察隻發現成年男女的屍體卻沒有見到孩童的屍體。
事件一傳出,各大媒體新聞紛紛播出。
這是一起令世人震驚的事件,也是讓世人爭論的事件。
阿欣究竟如何消失的?她的變態殺人狂父親最後又是怎麼死掉的?已經無人知道了,她就像一個謎一樣的消失在茫茫人海裏。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已經開始慢慢的淡忘了這件事情,留下的隻是一座充滿恐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