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安世 第十二站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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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盡人離,雁卿妖坐在馬車上看著一個一個來一個個的離開,那麼多的新奇舞蹈,卻再也沒有名為白衿舞姬,帶給她的怦然心動。(這詞沒用錯吧?)
‘雁卿妖!紅顏姐來讓我告訴你,下個比賽完,就是我們瀲灩清坊該上場了,她讓你趕緊去準備,紅顏姐她們過後就是你了!’翠兒是清坊的使喚丫頭,負責傳話,,狗眼看人低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好了,我知道了。’雁卿妖一直遵循人敬一尺,便敬一丈。隻是雁卿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對此雁卿妖對於這個小丫頭沒有任何的厭惡,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好感!
翠兒聽到雁卿妖回話,便輕哧了一聲,轉身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完全沒有要等雁卿妖的意思。所以偶遇什麼的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形成的。
雁卿妖從馬車上爬下來,早就連翠兒的邊都夠不著了。但是並沒有多想什麼,隻是自顧自的往前走。可是,僅僅隻過了沒多久,雁卿妖就想要罵人,翠兒那丫頭,絕對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原來,在雁卿妖走進悅來客棧要上三樓的時候,硬是被小二攔了下來。說什麼沒有見過她,三樓都是貴賓,萬一把自己放進來,衝撞了貴客就不好了!這是什麼理論!自己又不是什麼小貓小狗,能衝撞到誰!
‘姑娘,真的不是小的要為難你。舞坊之虞早就開始了,你這半路進來,我在之前有沒有人跟小的提過,真是對不住啊。’店小二不住的用脖子上的手巾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這小姑娘還真是能說,自己真想讓她進去,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萬一出了事,自己不就倒大黴了!
‘有的人就是這樣不識趣,不讓進,就堵著門口,讓要進去看表演的人怎麼辦?真是自私到極點啊!’
雁卿妖還要在說些什麼,就忽然從自己的身後傳來這些話。雁卿妖剛想轉過頭看看是誰的嘴那麼損。像小說裏麵寫的,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有一個高富帥對自己仗義相助,好心的將自己帶進去嗎?
隻是雁卿妖轉過頭,剛半張的嘴瞬間緊閉,一雙眼裏就要噴出實質性的火焰了!那青色的衣衫,那平凡的外貌,那輕浮的語氣,那戲虐的眼神!除了讓雁卿妖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就受調戲的君璞,還有誰!
‘呦,剛剛就覺得這麼容易讓人討厭的背影,為什麼那麼熟悉呢!原來是你呀!美人!’君璞輕輕地走上前去,不輕不淡的說著作死的話。
其實,君璞早就看到了這個一直在跟小二討價還價的女孩。還是上一次自己給人的印象貌似不是很好。所以一直在考慮一個能增強好感的開場。最後終於敲定了,哈哈,這個開場,這小女子一定感動爆表了!(你確定?)
‘喲,剛剛我還在想,這麼欠揍的聲音,在這麼繁華的長安,腫麼會有第二個呢!原來,還是你呀,真是失敬失敬!’咬牙切齒的說完,雁卿妖突然發現,自己的一口好牙,如果再遇到這人幾次,會不會……一想到這,就更堅定了雁卿妖離他遠遠地決心!
‘小妖!你腫麼還在這啊!趕快跟我去換衣服,我們都已經跳完了呢!’
就在一場大戰即將觸發!君璞想再刷一下自己存在感,雁卿妖想報自己被調笑之仇的的時候,就被一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獅子吼給震住了。
兩人第一次那麼齊心的看向樓梯口處,一身橙色衣衫的女子,把另外六個同伴甩在後麵,直直的奔著小妖而來。那架勢,請自行想象一下血盆大口吃東西……
‘小妖!沒有時間了!快進去換衣服吧!’程雙兒壓根沒有注意到小妖身邊的人,畢竟,長得那麼平凡的人,想要記住,除非有什麼深仇大怨!(作者,你是間接地想要表達什麼!把男主弄得這麼沒有存在感,你狠光榮!?)
沒有存在感的男豬:一陣風打著旋吹在君璞的身上,揚起的發絲下,君璞的臉色已經不能再看了!君璞從來沒有為自己的易容後悔過,畢竟真實的自己走出去,實在是太轟動了!可是現在,君璞後悔了……不要問為什麼,任性!
更沒有存在感的店小二:……
‘小妖,你趕快把衣服換上。我都已經照你的吩咐在雲台固定好了繩索,馬上你是直接劃下去嗎?真的不會有危險嗎?’程雙兒邊幫雁卿妖穿衣服,邊緊張的問,那可是十來米的距離,摔下去可什麼都沒了!
‘放心吧!你還不相信我。就等著看吧!’換好衣服的雁卿妖捏了一下程雙兒的臉蛋,走到窗邊,把掛在牆上的牛皮筋綁在腰上,給了程雙兒一個放心的眼神,便翻身坐到了窗外。
雁卿妖眺望著下方,下麵的人群都在注意著悅來客棧的正門,等待著出場的自己。雁卿妖把手放在心髒上,輕輕地說了句,‘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便一躍而下。
‘下個出場的舞姬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還沒有出場!’君璞剛走進包間,就聽到自己的好友抱怨,對於自己這個喜歡舞藝到癡迷的好友,自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自己倒是不介意為那女子增加一點人氣,便開口接道,‘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
‘……’
‘……’
‘……’
三個人,六雙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了過來,子玉這是怎麼了?平常最愛憐香惜玉,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該不會是另一個人易容進來的吧!?
‘皇兄……你吃錯藥了?千萬不要放棄治療呀!’遲疑半晌,三人中的文君碩人才弱弱的開口,最後竟然帶上了一點哭腔。
這是什麼神展開啊!正在君璞,也就是文君子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窗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再次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隻是前後的差別不可同日而語。
那是我小時候
常坐在父親肩頭
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
父親是那拉車的牛
文君子玉聽著歌聲,已經挪到了窗邊。從自己隔間的窗口飛出,一身海藍色衣裙,留著長長的尾擺,像是一朵盛開的藍色妖姬從空中落下。文君子玉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比自己想象中的她,好像有點不同了呢。
而歌聲還在繼續,伴著剛剛落地的藍色妖姬,演繹出不一樣的祭祀之舞。
忘不了粗茶淡飯將我養大
忘不了一聲長歎半壺老酒
等我長大後
山裏孩子往外走
想兒時一封家書千裏寫叮囑
盼兒歸一袋悶煙滿天數星鬥
都說養兒能防老
可兒山高水遠他鄉留
都說養兒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張口
兒隻有清歌一曲和淚唱
願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那是我小時候
常坐在父親肩頭
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
父親是那拉車的牛
忘不了粗茶淡飯將我養大
忘不了一聲長歎半壺老酒
等我長大後
山裏孩子往外走
想兒時一封家書千裏寫叮囑
盼兒歸一袋悶煙滿天數星鬥
都說養兒能防老
可兒山高水遠他鄉留
都說養兒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張口
兒隻有清歌一曲和淚唱
願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