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你要不要這麼激動。”我感覺到兩腿之間被某個尖端粘了滑膩液體的東西頂住。
    “它太久沒吃飽了。”李澤軒壞壞地笑了，虹膜的顏色也從酒紅變成了耀眼的鮮紅。他緩緩轉過身來，溫柔地脫掉我身上最後一點遮蔽，手上還是難以製止的顫抖。回想起我們的第一次，仿佛一模一樣。
    然後是一如既往的疼痛，酸澀。雖然痛覺遠不如第一次那麼強烈，但是自我否定和恥辱感卻排山倒海般襲來。李澤軒的動作越來越重，好像有種要把我撞死的趨勢。他的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在燈光下反映出漂亮的光線。然後，我的視線好像就被淚水模糊了。
    看到我眼角劃過的淚珠，李澤軒突然停了下來。
    “疼？”他喘著氣問我，而我除了一味地流淚，根本不想理他。
    “別這樣小羽。我不做就是了。”說完從我體內撤兵，他拉過被子蓋在我身上。自己下床走到進浴室。這樣的半途退兵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沒法接受的吧。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
    被窩帶來的溫暖慢慢讓我的思維活躍起來，反思剛才的行為，是不是顯得我太弱了？沒事幹嘛要哭。
    李澤軒在浴室手動操作解決完畢之後，浴缸放洗澡水的聲音響了起來。一會後李澤軒披著浴袍走了出來。從床上抱起我，我立刻表示反對，“幹嘛啊我自己會走。”
    “那你走走看。”李澤軒也沒強求，把我放到床邊。我努力地一起身，腿軟加上頭眩暈，一下重重坐回床上。李澤軒歎了口氣，又抱起我。臉上一副“你看吧。”的欠揍表情。
    暖和得有些略燙的熱水在我周圍流動著。李澤軒伸手到水裏幫我把方才被他折騰過的地方一一清洗幹淨。然後倒了洗發香波在手上，在我頭上揉了起來。動作的輕柔讓我感覺內心剛剛還充斥著的怨念一下就消散了不少。
    “對了，尤佳說明天想見你一麵，”
    “哦？他能有什麼事要見我？”
    “明天下午吧，他說你的電話關機所以叫我轉告你。”那應該是我在從三亞趕回來的路上。
    “好，我知道了。”
    “榮展的事情，你不打算告訴我真相嗎？”李澤軒的語氣很平靜，就連在我頭皮上按摩的手都依舊持重溫和。
    “啊？”我的反應卻大得多，身體突然僵住，原本溫暖的洗澡水好像也突然降溫，身體感到一絲絲涼意。
    “不想說也沒關係。”李澤軒依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拽過花灑把我的頭發洗淨。我不敢直視他，隻是偶然瞟到他的眼睛，紅色以及漸漸退去，隻留下一點微微血痕。
    “草！”我遲疑了一會兒，腦子裏迅速分析了若幹可能性，我突然意識到我忽略了什麼細節。嗖的一聲從水裏站起來，抬手就給了李澤軒一巴掌。
    “你憑什麼這麼玩我！”我怒吼，在浴室裏顯得非常震撼。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希望事情能得到解決。”
    “可是榮展是無辜的。”
    “他是不道德的。”李澤軒從地上起來，脫掉了被濺濕的浴袍。一邊重重地說。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我是你的女友。”
    “你隻能是我的。”李澤軒起身走開，拉開浴室的鏈子之前，把一條浴巾放在浴缸邊。
    一切要從榮展的手表開始說起。那是一塊萬國的飛行員腕表，6點位的秒針被換成了渦輪發動機的風扇造型，就因為這個改動，這塊表全球限量9塊。而其中有一塊，就屬於李澤軒，而另外幾塊，除了被知名博物館收藏或者名人政客買走外，還有一塊在李澤軒的表哥那兒。以這塊手表為線索，我回憶起了許多事。
    數月前從亞布力回來時，李澤軒就在我讚歎他的腕表時，告訴我他還有個戴一樣的手表的表哥。
    “所以你早就知道榮展喜歡我了對不對？”
    “是的。”
    “所以你也知道我今天剛從三亞回來是吧？”
    “是的。”
    “你也知道我和他發生了的是吧？”
    “是的。”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是不是在氣我為什麼沒反應？”
    “不是啊，我沒生氣。我沒給你什麼承諾，你也沒有。互相之間沒有為對方守身的責任。”
    “炮友之間應該坦誠。”李澤軒點燃了一根煙。
    “可惜你我都沒坦誠。”我走過去，從煙盒裏也去了一根煙。我倆坐下來，各自吞雲吐霧。
    “唐肖告訴我你被下了藥。今天這事不怪你。”半根煙過去了，李澤軒緩緩開口。
    “你知道那還問我。”
    “要是隨便一個什麼人就算了，可是那是我表哥。”
    “我也這麼想。”其實坦白說，我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你不了解榮展，他是個很可怕的人。”
    “所以你怕了？”
    “你不了解他。”
    “除了我爸，我蘇羽還沒怕過誰。”我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重重把煙頭摁在煙灰缸裏。“對了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腿剛受傷那會兒。”
    “也就是你表哥剛告訴你看上我了的那會兒？”
    “恩。”
    “臭傻逼。”我把滿腹惱騷彙聚成拳頭，砸在李澤軒的胸口，他被錘得受不了，用一個擁抱平息了我的憤怒。
    “對不起小羽。”
    我第一次看到臉上充滿無助的李澤軒，這表情讓我第一次，單純地對他動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