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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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投射進來時床上的青年還閉著眼睡的很熟,暖黃的光爬滿了青年果露在被子外的半個身體,為他的發上灑滿了金輝。
“葉弋,起床。”不一會兒便有人進來把葉弋身上的被子拉開,露出一身讓人麵紅耳赤的曖昧痕跡。
被扯掉被子,睡的再熟此刻也怕是醒了,葉弋眼睛還沒睜開就張嘴罵了起來:“shit!你特麼昨天折騰我了一晚上,這麼早就叫人起床,人幹事兒?”說著他翻了一個身,兩條修長的大腿微微張開,露出一片美好的春光。
路南遠的臉難得的紅了,饒是在一起那麼久他還是會被葉弋的一些不經意的小動作弄的臉紅心跳,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路南遠又湊過去嚐試再一次叫醒葉弋:“艾琳在錄音棚等你了。”
艾琳的名字還是有點作用,葉弋聽到她的名字就算是再困也不敢再睡了,隻是讓他自己起床還是有點困難,路南遠隻得彎下腰把還閉著眼卻伸出雙手的人抱住,葉弋立刻圈住了他的脖子,笑的十分滿足。
葉弋此時就像是一個大型巨嬰,整個人都掛在路南遠的身上,把人抱到洗手間後路南遠隻來得及替他穿上一件白襯衣 ,葉弋也毫不在意自己是半裸的狀態,光溜著兩條筷子似的細腿站在鏡子前洗漱。
路南遠把衣服放在一旁的矮架上就出了洗手間,葉弋裝作不在意的偷瞄了一眼他下半身支起的小帳篷,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笑聲。
待葉弋全部收拾清爽時路南遠已經穿好了西裝,正坐在餐廳吃早餐,手邊放著的報紙正好翻到財經那一版,葉弋一邊在心裏暗暗腹誹著路南遠的無趣一邊拉開椅子坐下來。
餐桌上的早餐儼然形成了兩個區域,路南遠的那一邊是黑咖啡和雞蛋加燕麥片,好吧,標準的美式早餐,葉弋興趣缺缺的戳了戳盤子裏的水晶小籠包,咬了兩口似乎不滿意路南遠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報紙上,於是在餐桌下用腳在路南遠的大腿上摩擦。
“嗯?”被打擾的路南遠抬起頭來看他。
葉弋的臉上立刻浮起燦爛的笑容:“我要喝你的咖啡!”
誰知路南遠一臉嚴肅的拒絕了,還把他的腳抖了下去:“不行,你不能喝。”他至今都還記得葉弋犯了胃病疼的在床上打滾的情形。
葉弋一下子就癟了嘴,泄憤似的狠狠用筷子往包子上戳:“大早上就起來看報紙,無聊!”他這麼大一個活人坐在這裏路南遠卻看也不看他一眼,葉弋一瞬間覺得有些沮喪。
路南遠看著對麵的人似乎是鬧了小脾氣,於是便把咖啡放在了一邊,陪著葉弋喝起豆漿來,“你快吃飯,一會兒送你去錄音棚,我今天還要開會。”
葉弋用鼻子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哼哼,夾起盤子裏的包子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似乎是對於葉弋吃飯發出的聲音不滿,路南遠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出聲提醒,在他看來,戀人所有的小習慣都是應該容忍的。
吃過飯等保姆把餐廳都收拾幹淨了葉弋還在糾結該戴哪副墨鏡,在路南遠看來,葉弋的那些墨鏡似乎都長一個樣,看不下去葉弋的磨蹭路南遠終於出聲催促道:“快些,一會兒路上要堵車。”
決定不下來的葉弋隻得隨便抓了一副跟著他出了門,直到上車葉弋都還在抱怨路南遠的催促,路南遠習慣了葉弋時不時的絮叨,當做聽不見一般拉開車門讓他進去。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葉弋終於安靜了下來,因為路南遠把他按在椅背上,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舌頭探進去細細舔舐葉弋的每一顆牙齒,路南遠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很好,又是一股包子味。
兩人糾纏了片刻,直到路南遠又起了感覺才分開來,葉弋哼笑了一聲,伸出爪子放在路南遠支起的小帳篷上,有些欠揍的說:“求我啊,求我就幫你咬。”
誰知路南遠絲毫不為所動,拿開了葉弋的手發動車子,葉弋一臉習以為常,眯了眯眼說:“假正經,嗬。”
路南遠沒看他,隻解釋道:“今天要開會,別鬧。”
葉弋也再懶得理他,靠在椅背上閉眼補覺,路南遠就是這麼一個自製力好的出奇的男人,要不是路南遠在床上勇猛異常,葉弋都快要懷疑路南遠是不是性冷淡,任他怎麼撩撥都是一副死人臉,隻要他不想葉弋怎麼糾纏他,路南遠都會一臉淡定的拒絕。
車開的很穩,很快就到了錄音棚,葉弋連再見也沒說就下了車,路南遠心裏歎了一聲,又惹小祖宗生氣了,打電話讓助理助理訂了一束玫瑰,路南遠就去了公司,等著葉弋今晚回來好好哄哄。
一天時間過的十分快,助理抱著玫瑰花進來時路南遠才發現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外麵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估計葉弋也已經到家了,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路南遠抱著玫瑰回了家,可拉開家門的那一刻家裏卻空空如也,連燈也沒開。
葉弋不在家,路南遠把玫瑰放到臥室便進了書房,想等葉弋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對於哄同性戀人路南遠還真沒什麼經驗,隻能用以前哄女朋友的方式對待葉弋,不過葉弋每次好像也挺吃這一套的,隻要送他亮晶晶的東西和漂亮的花就會很開心。
可一直等到十二點,開門的聲音都沒有響起,葉弋依舊不見人影,又等了半個小時,路南遠實在忍不住給葉弋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接通後,葉弋清亮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喂,幹嘛?”
手指在桌麵上無節奏的敲擊,路南遠問道:“你在哪?怎麼還不回家?”
葉弋的語氣似乎有些不開心:“我和你說了今天飛B市,你忘了?”
路南遠一下子愣了,恍惚記起葉弋似乎說過在B市有簽售,是他工作太忙了居然忘記了葉弋今天會去B市。
聽到路南遠那邊的沉默,知道他是真的忘記了,葉弋一下子覺得十分失望:“路南遠,在你心裏工作比我重要,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嗯。”
巨大的失望淹沒了他,葉弋覺得和路南遠說話從未這麼讓他累過,這時登機口開放了,葉弋隻能和路南遠說再見:“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上飛機了,拜拜。”
聽到葉弋要掛,路南遠隻好叮囑兩句:“早點回來,自己注意點。”
葉弋連回應也沒有就掛斷了電話,他覺得他們之間需要冷靜一下。
沒有葉弋的日子路南遠覺得心裏就想缺了一塊東西,連帶著他工作也無法集中注意力,好幾次在工作中莫名其妙的就發起呆來,想葉弋,想他有沒有好好吃飯,工作累不累,臥室裏玫瑰花路南遠也一直沒去動它,花瓣也早已失去水分幹枯了。
葉弋一連走了五天,期間他們連一個電話也沒打過,路南遠隻覺得抓心撓肝的煩躁,他從未如此想念過葉弋,這些天他也好好的想過自己這些年來忽略了葉弋多少次。
仔細回憶後路南遠一下子就感到震驚,自己竟然拒絕了葉弋許多次,有幾次兩人的交往紀念日也是讓葉弋一個人度過,還有幾次葉弋十分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向他撒嬌他也當做無理取鬧,就算工作再累,隻要他想要葉弋都會乖乖的讓他折騰,他開始反思自己這個戀人做的是否合格?本以為鮮花和禮物就能讓他開心,可葉弋開心的笑容背後有幾次是真心實意的。
路南遠覺得自己的心揪著般的疼,心裏充滿了對葉弋的愧疚以及自責。
葉弋最近工作很忙,各個地方搞簽售,艾琳還幫他接了幾個節目通告,都是在B市,原本五天的出差一下子延長到了八天,他一直覺得和路南遠談談之後也許麵臨的就是分手,回去的時間延長讓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和路南遠在一起這麼多年,路南遠在物質上會盡最大的努力滿足他,大有一副要什麼給什麼的架勢,可是葉弋卻始終覺得路南遠不會和他走到最後,說白了他就是覺得在路南遠的心裏葉弋這個人分量不夠重,在工作和路南周麵前,他葉弋又算的了什麼呢?
繁忙的工作讓他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的吃過飯了,今天好不容易空閑了一些,能好好坐下來吃頓午飯。
和艾琳約好了一家酒店附近的日本料理,剛一在包間裏坐下葉弋就覺得胃有些隱隱的不舒服,葉弋隻當是餓的狠了並沒有在意,等艾琳到了之後兩人就大快朵頤。
吃的十分飽後葉弋抱著撐的圓鼓鼓的肚子和艾琳步行回酒店,路上遇到幾個粉絲認出了他並索求簽名,葉弋也笑嘻嘻的簽了,要求合照的便被艾琳拒絕了。
回到房間葉弋就迫不及待的躺下了,有什麼是比吃飽了就睡更舒服嗎!愉快的在床上滾了兩圈葉弋就犯困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間胃部卻突然疼了起來,葉弋哼哼了幾聲被疼的醒了過來,可身體是醒了,腦子卻還沒清醒,一疼起來就下意識的叫路南遠,叫了兩聲沒人應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外麵,疼的在床上不停的滾著,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到通信人前兩個字是路南,葉弋就覺得委屈極了,迫不及待接了電話就嚶嚶的哭起來,虛弱的叫著路南遠:“路南遠我胃好疼…嚶…”
沒等路南遠出聲葉弋就不停的哼哼著:“好疼啊…路南遠,路南遠,路南遠…我不和你吵架了,我隻想你抱抱我,路南遠…嗚嗚嗚,好疼…”
葉弋最後被疼的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電話掛沒掛斷也不知道,直到艾琳叫他他才醒了過來,眼淚稀裏嘩啦流了一臉,眼睛也腫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在夢裏疼的不停哭著叫路南遠,葉弋就覺得臉上一陣燥熱。
捂著還有些隱隱作痛的胃部,葉弋啞著嗓子問艾琳帶藥沒,艾琳看他臉色蒼白知道他又胃疼了,連忙去行李箱裏拿胃藥,還一邊說:“幸好我上個月去給你收東西的時候路先生有提醒我放藥,不然疼死你!”
聽到路先生三個字葉弋一下子就沉默了,突然不知道他們現在算什麼,談戀愛的感覺似乎很久都沒有感受到了,每天兩人各自忙於工作,路南遠有需求的時候他就張開腿讓他操,出差五天卻連電話也不曾有過,大概…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分手了吧?
吃過藥葉弋又躺了下來,晚上的活動艾琳好心的幫他推遲了,隻是呆在B市的時候恐怕又要延遲一天了,不過這樣也好,讓他這個膽小鬼多做一天心理建設罷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葉弋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人掀開了他的被子,他以為是艾琳,扯住被子喊:“今天說好了不工作的!我不起床…”喊過之後艾琳果然安靜了,沒有再掀他被子,可過了沒幾分鍾葉弋就被人緊緊的從背後抱住了,熟悉的男性氣息驚得葉弋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根本就不是艾琳好嗎?!!
“路南遠?”葉弋僵硬的叫道,圍在腰間的手又收緊了幾分,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嗯,是我。”
葉弋覺得自己簡直在做夢,隻是夢到了路南遠那個混蛋罷了,可耳邊的聲音無比的真實,呼在他耳邊的溫熱氣息也十分的真實,路南遠真他媽的來了?!
“還疼嗎?”路南遠詢問他,還溫柔的在他耳後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葉弋呆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問他:“現在幾點了,你怎麼來了?”
路南遠又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回答道:“淩晨三點了,南周下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你生病了,不停的在叫我的名字。”
臥槽路南周?!葉弋一下子就覺得丟臉異常,特麼的原來在夢裏又哭又鬧是真的,那個電話還是路南周打的!這下好了,路南周又多了一個可以嘲笑他的把柄了。
冷靜下來,葉弋掰開了路南遠的手坐起來,問:“你怎麼有我房間的房卡?”
路南遠跟著坐起來握住葉弋的手按摩葉弋的虎口,低頭回答道:“酒店是EC旗下的。”
葉弋的臉一下就黑了,好吧,他忘了這個混蛋是EC的老板了。
既然路南遠在這裏,葉弋就打算把話說清楚了,大家攤開了好好談談,虎口上輕重剛好的按摩讓葉弋一時有些開不了口,這樣的路南遠讓葉弋感覺自己就像是他的珍寶,他舍不得這樣溫柔的路南遠…可是話總要有說開的一天,矛盾的就像一道溝壑,不填平的話永遠都會存在於他們之間。
“好吧,路南遠,我們談談?”葉弋深吸了一口氣,收回了自己的手。
路南遠看著他,久久沒有回答,就在葉弋崩不住想先開口時,路南遠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對不起,葉弋,我很愛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葉弋一下子就愣住了,要知道這些年路南遠對他說的情話屈指可數。
“我愛你,你比什麼都重要。”路南遠摩挲著他的指節,眼中的深情像是浩瀚的汪洋一瞬間就淹沒了葉弋,他突然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心裏再大的怨氣也被路南遠搞的沒了發泄的出口,那就這樣吧,哪怕這隻是路南遠哄騙他的措辭,可他還是舍不得路南遠。
“我覺得我們就先分手幾天吧,你看怎麼樣?”他玩笑似的說道,扯過被子躺倒下去。
路南遠看葉弋像小孩子一樣說著任性孩子氣的話,胸口卻感受到莫名的刺疼,看似原諒了他但葉弋卻隻是妥協而已,這樣讓他感到不安。
為了讓這樣的不安消失,路南遠強製性的把葉弋抱進懷裏,低頭啃咬起他的嘴唇,被咬了一口的葉弋懵了一秒後,在路南遠懷裏無力的掙紮起來,“路南遠你發什麼情?放開我,我很不舒服!”
路南遠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麼的不理智,光是看著葉弋用玩笑似的語氣說著分手的話他就有一種想要把葉弋牢牢綁住捆在身邊的衝動,他不能忍受葉弋離開他,光是想想都不可以!葉弋隻能留在他的身邊,隻有他有資格擁有葉弋!
葉弋還在掙紮著,可身上的衣服卻被扒的差不多了,隻有內/褲還掛在腳上,衣服被路南遠丟了一地,路南遠為了防止葉弋的手亂揮把自己弄傷就用領帶綁住了葉弋的手腕,葉弋亂蹬著的腿也被路南遠不輕不重的壓住。
一切都亂了套,路南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他,這個人在床上也是冷靜的可怕,連作愛這種事都像是完成工作一般按照步驟進行,可這次路南遠卻像是強抱一樣的對待他,葉弋被嚇到了。
路南遠胡亂在他身上舔咬著,不一會兒葉弋的身體上就布滿了紅痕,看到葉弋的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路南遠心裏燃燒著的火焰終於平息了一些,下手也溫柔了許多,卻沒發現葉弋沒有再進行掙紮,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葉弋,看到的卻是葉弋閉著眼滿臉的淚水,鼻子哼出細微的哭聲。
葉弋的眼淚像是石頭一般打在路南遠的心上,一瞬間就將他疼醒了過來,路南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對愛人做了什麼,沉默的收回手把葉弋捆住的雙手解開,路南遠頹然的坐到一邊,葉弋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猛的縮進了被子裏,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對不起,我沒控製住自己。”路南遠看著床上裹著棉被背對著他的人,一時間覺得嗓子有些幹澀。
葉弋沒有說話,連動也沒動一下,路南遠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可尷尬的氣氛卻讓他有些無所適從,思考了半晌路南遠有些困難的說:“我隻是…隻是…”他隻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隻得認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這麼衝動,對不起。”
葉弋依舊沒說話,靜靜躺著的背影像是一尊雕像,安靜的讓路南遠感覺自己似乎快要失去他了,這讓路南遠慌了神,語無倫次的說:“葉弋,不分手好嗎?我知道我錯了,葉弋…我就是忍不住,你說分手我很難過。”
“路南遠…”葉弋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叫道他的名字,路南遠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葉弋繼續說下去,葉弋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用餘光看著路南遠,語氣平靜的說:“你覺得我對於你,是什麼?你想要做的時候我就張開腿讓你上,哄女人一樣的送我鮮花和禮物,忙起來的時候連陪我的時間都沒有,你覺得我是什麼?”
葉弋的問題讓路南遠覺得如鯁在喉,說不出一句話,見路南遠回答不出,葉弋便自嘲的笑道:“路南遠,我承認我離不開你,就算你剛才想做到底我也不會反抗,但是,不喜歡我了請你告訴我好嗎,我可以走,走的遠遠的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說著,葉弋的聲音中不禁帶上了哭腔,路南遠聽的心裏一緊,湊過去將他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裏緊緊的箍住,“你要去哪兒?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葉弋掙紮了兩下沒有掙開,便安靜了下來,哽咽道:“你都不喜歡我了,我還留在你身邊幹嘛?”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路南遠聽他這麼說,心裏氣急,把人翻過來狠狠的親。
說起路南遠冷落他的事情,葉弋就覺得自己心裏有苦說不出,早已哭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你剛才…還想強抱我,而且,而且,你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嗚…我就算,脫了衣服…在你麵前,你都不願意,和我做,要分手你就直說!”
葉弋的控訴頓時讓路南遠覺得又愧疚又有些哭笑不得,就因為自己不和他做就讓葉弋以為自己不喜歡他了,路南遠此時隻想把眼前哭的投入的人狠狠的做上幾次,這樣想著,他便做了。
那一晚上路南遠壓著他做了很多次,恍惚間路南遠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我們結婚吧?”
葉弋被這一句話驚得斷斷續續又身寸了一些出來,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讓路南遠看了覺得心裏暖洋洋的,於是又湊到他耳邊重複了一遍:“我們結婚。”葉弋這下直接被弄的又哭了起來,抽噎著問他:“真的?”
路南遠點頭,輕輕在他的眼睛上印下一個吻:“你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珍寶,我的戀人,我的寶貝,我最愛的人。”
葉弋問他的問題,從一開始就有答案,答案一直在他的心裏,可是他總是羞於啟齒,覺得兩個大男人搞這些肉麻兮兮的告白很奇怪,可是真正說出來了之後路南遠才覺得這一點也不奇怪,反倒像是在說一句十分莊重神聖的咒語,能捆住葉弋一輩子的咒語。
他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