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七代目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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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一的病房裏…
“事情就是這樣,你要做七代火影了。”(楓諾)
“……”昊一麵無表情的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
“…我知道你還沉浸在失去加奈的悲傷中。從你蘇醒過來後就一直盯著天花板看,沒有說過一句話。想想裏沙吧,她剛失去母親,你若還失意的話那孩子該怎麼辦?這陣子她暫住紅豆家,我們倆都會照顧好她的,你可以安心養傷。她現在還不知道失去母親的事,我們一直在隱瞞,要怎麼說…就看你了。她一直在病房外守著想見你,現在讓她進來可以嗎?”(楓諾)
“……”昊一依然盯著天花板看。
“……”(楓諾)
“…你倒是說句話啊!?喉嚨沒受傷吧??點點頭也行啊!我是在對著空氣講話嗎???…”(楓諾)
“當當當”
“誰!?”(楓諾)
“請問芥川昊一是這個病房吧?我們是他的鄰居,專程來看望他的!”
“…切”楓諾瞟了一眼昊一,然後去開門。
一開門,一對中年夫婦拎著水果捧著鮮花笑容滿麵的進來了,紅豆牽著裏沙也跟隨著進來。
“哎呀!你可算是蘇醒過來了!身體無大礙了吧?昊一啊!您的女兒可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在巨石要砸到我們家時,是您的女兒用忍術保護了我們全家!我們才有機會得救!我們真是對您們家感激不盡啊!您的女兒真是天資聰穎!好好培養,以後定會成為木葉的棟梁之才!還有我們聽說了您即將就任第七代火影一事,在此先向您道喜了!我們都會支持您,有您在我們的村子一定會很安全的!哎?對了,準火影夫人呢?”(中年男子)
“……”(楓諾、紅豆)
昊一微側著頭看向裏沙,裏沙向紅豆的大腿邊靠了靠,說:“對不起爸爸…我又亂用忍術了…”
一滴眼淚從昊一的側臉劃過。昊一顫微微的抬起左手示意裏沙過來。
“去吧,裏沙。”(紅豆輕拍了拍裏沙的肩)
昊一猛地起身,一把將裏沙攬在懷裏哭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昊一)
“……”(裏沙)
一星期後,昊一的身體可以正常活動了,他出院的第一件事是來到加奈的墓前。這裏是他阻止岩漿噴發的地方,也是他親手“埋葬”加奈的地方。他將一束菊花放在加奈的墓碑前,靜靜的矗立了許久…
“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是怎麼遇見的嗎…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問過你當時怎麼會出現在那個森林裏,看似是我救了你,實則是你救了我。現在想來,也算是得到了一個答案吧,原來你是跌落在那裏的天使。在你得知我以前是個壞人,做盡了壞事時,你當時對我說,在我負傷垂死那會兒,看見一個素昧平生的女孩遇到了險境,依然選擇奮不顧身的救你,那麼我就是個好人。是你淨化了我罪惡的靈魂,是你讀懂了我,理解我,包容我並相信我。我曾失去一切,包括生命,是你給了我生的希望,讓迷路的我重新找回自己,並給予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東西,愛情。還有…我們的愛情結晶,裏沙。在你懷孕時我就說不管男孩女孩,我都不準備讓這個孩子成為忍者。你卻說,TA的父親這麼優秀,如果不繼承下來會有多可惜,你以我是個忍者而感到驕傲自豪。裏沙出生後,果然擁有比我更優秀的忍者才能,但我依然限製她學習忍術,你知道的,我不想她成為忍者,是因為我想更好的保護她。但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她現在不但可以用忍術保護自己,還能夠保護他人。她完全能夠做的比我出色。而我……”(昊一)
這時整片的烏雲飄來,零星的幾滴雨水落下,昊一仰麵閉著眼睛感受著雨水從臉龐劃過,與雨水交融的…還有滿臉淚水。
“卻沒能保護好你…”(昊一)
雨越下越大,不遠處樹下的紅豆早已聽得淚流滿麵,她捂著嘴看著獨自淋雨中的昊一,攥了攥手中的雨傘。這時一把雨傘遮在了紅豆的頭頂上。
“讓他一個人靜靜的淋會兒吧。”(楓諾)
就這樣,一個月後第七代火影的就任儀式如期舉行。
儀式上,綱手將火影的鬥笠交到昊一的手中。台下的眾忍者和村民們高聲歡呼起來。昊一未免覺得有些吃驚。
“看,你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村裏的人已經認可你了。”(綱手)
“綱手大人,我…”(昊一)
“不要讓他們失望啊。”(綱手拍了拍昊一的肩)
台下…
“卡卡西,不覺得遺憾嗎?”(凱)
“嗯?”(卡卡西)
“兩次火影候選人提名,兩次最終都沒有當上火影呢…”(凱)
“沒什麼遺憾的,芥川大人他比我更適合成為火影。他曾是水門老師最看好的後輩,在他身上能看到四代火影的遺誌。還記得九尾來襲那天嗎…”(卡卡西)
【“聽著,你們年輕人不準接近九尾。”(紅色夕陽)
“這是怎麼回事?”(紅)
“這不是和外村的戰爭,是村內的紛爭,你們不用為此拚上性命。”(紅色夕陽)
“別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紅)
“冷靜點,紅。”(阿斯瑪)
“你也是忍者,不可能每次都保住性命。但我的女兒啊,你至少要將火之意誌托付給我的外孫吧!你就將這作為和父親之間的約定吧。我非常相信你哦。”(紅色夕陽)
“……”(紅)
“把結界打開,我要出去參戰。”(昊一)
“……!”(眾人)
“…昊一啊,我剛才的命令你沒有聽到嗎。”(紅色夕陽)
“我聽的很清楚,夕陽大叔。”(昊一)
“那就老實在結界裏待著。即便你和卡卡西一樣,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忍。但實在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為木葉捐軀。”(紅色夕陽)
“水門大哥還在戰鬥,我要去支援他!”(昊一)
“你去了對水門來說隻會礙手礙腳!”(紅色夕陽)
“……”(昊一)
“昊一啊,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實力。相反,我相信以你們這年輕一代的力量可以支撐起木葉的未來。”(紅色夕陽)
“…那就讓我現在去保護更多木葉的未來吧。”(昊一)
“……”(紅色夕陽)
“……”(卡卡西)】
“之後他就救了很多跟大人們走散的孩子。他那時就已經繼承了火之意誌,三代把這看在眼裏,所以在重新出任火影後便把他編入了火影直屬暗部中。執行任務時,有很多和他組過隊的忍者都被他救過。雖然曾經受過大蛇丸的迷惑,曾一度對木葉造成不利。但在我看來…”卡卡西看向台上的昊一接著說道:“他就像他施展的結界一樣,那顆保護木葉的心從未離開過。我相信綱手大人也一定看到了這一點。”
夜空下,綱手和昊一坐在火影岩下的欄杆上喝著罐裝啤酒。
“真的沒有想到綱手大人居然會推舉一個剛失意的人做火影。而且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想您是最清楚的。”(昊一)
“所以我不許你就此倒下!在這個時候把這個重任交托給你,你咬牙也得給我扛下來!而且火影工作的繁忙…我想會讓你多少分散些注意力吧…至於你的病,會成為木葉的高層機密,知道的人隻有你、我、靜音、楓諾、紅豆。放心吧,我會找出醫好你的辦法來。而現在的我是接替了那兩個老家夥的位置,火影顧問。你還在擔心什麼?”(綱手)
綱手將手中的易拉罐舉向昊一,昊一會意的嘴角上揚了一下,跟綱手碰了杯。
“謝謝…我不會倒下的。”(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