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雙雙成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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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向上一縱翻過圍牆,森寒的目光釘在兩人臉上。公鴨嗓和同伴嚇得噤聲,如墜冰窟,癱倒在地。兩人手中的艾草順間映入眼中,耳邊響起起兩人要“把那條蛇的皮剝下來”的聲音,蕭炎心中怒吼:他們怎麼敢?怎麼敢!?蕭炎怒不可扼的伸出手,暴虐的鬥之氣在手心凝聚,心中一直壓抑著的負麵情緒不停的叫囂著,宣泄著。不可饒恕,他們該死!公鴨嗓感受到蕭炎的憤怒和鬥氣團的壓迫,又想到了之前說的話,恨不得在下一瞬間就暈過去。公鴨嗓的同伴頭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那麼近,整個人懼怕的瑟瑟發抖卻還是努力的睜著眼睛。淋漓的冷汗滑入眼睛裏,辛辣的感覺直入心底,年長者分明感到自己的理智和身體成了兩個極端。理智告訴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就死定了,但身體卻連動都不能動一下!蕭炎手掌微動,手心的鬥氣團隨之晃動,年長者見此一股不知哪來的力量讓他瞬間突破了極限,喊道“等等!”聲音一出,蕭炎下意識的頓了頓。年長者這才發覺自己的聲音並不大,甚至比平時還要小的多,是不可能求救的,何況,自己本來是要去殺屬於族長兒子的蛇的,喊了人來的話必定不能善了,到時候罵人肯定不會保下自己,說不定還會推一把!年長者心念疾轉,豁出去的道“蛇!”蕭炎腦海一道驚雷閃過,手心裏的鬥氣團多次閃爍終是緩緩逸散了。年長者盯著鬥氣團直到其完全消散,終於緩了口氣。一旁的公鴨嗓一瞬間活了過來,張嘴便辯解道“是有人讓我們……”年長者一聽公鴨嗓張嘴不由得心中暗道糟了,卻已來不及阻止了,隻能暗暗祈禱蕭炎能夠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一把。蕭炎一聽公鴨嗓的話不由自主的認真起來:到底是誰?公鴨嗓激動的抬起頭,對上了蕭炎的雙眼,也不知怎的,頭腦莫明的靈光,本來要脫口而出的話啞在了嗓子裏,隻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做的……”蕭炎隻覺一瞬間胸口哽了一口氣,咽是咽不下,吐又吐不出,各種感覺無法言喻。年長者看著被自己哽得不斷咳嗽的公鴨嗓,腦子有那麼幾瞬間的空白,本以為隻能是死局的下一刻竟然就有了比較好的退路了,雖然主動權不在己方手裏,但好歹沒被這蠢小子送到蕭炎的殺手之下。其實更令年長者驚異的是公鴨嗓竟然能在這麼個時候靈光了一把,要知道以前已經被他害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蕭炎理了理思緒,率先道“帶我去”聲音冷淡,麵色也冷淡!蕭炎隻感覺到自己都快無法了,一連串的打擊,自己都不能擺出應有的表情了!公鴨嗓難得的靈光一閃讓他自己明白之前自己那一句話怕是說錯咯,因而隻能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年長者,生怕自己又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年長者見此也來不及體會公鴨嗓終於有長進的欣慰感,鼓起勇氣直視著蕭炎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思及蕭炎冷淡的神色和語氣,也不敢太過分“我們也不敢請求您太多,隻希望找到那條蛇以後您能別再為難我們”蕭炎一聽就再也壓抑不住怒火了“不再為難?想得到容易,可哪裏會有那麼好的事”蕭炎怒極反笑“我也不介意”年長者一急,也心知自己還是過了“可是,”蕭炎看著對麵那個家夥焦急的模樣,心裏也微微爽了一點,但一念及剛才那公鴨嗓沒說出來的那個人,麵色就更加不善,更何況,這兩人怎麼也不能就這麼放過!年長者也知自己兩人終是逃不了的,咬咬牙道“是誰要那條蛇的命,我們也不能說,不然那人也不會放過我們兩個,我也不相信您會護住我們兩個”您沒那精力也不會願意,年長者沒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蕭炎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就會讓你們好過不成?”年長者也知道落誰手裏都不好,麵上肌肉微微抽搐,狠聲道“我們願意離開族地,我們成人儀式後還沒有去曆練,隻要我們離開族地後一年以後沒有人來找我們,我們便把那人是誰用信件的方式告訴您,隻要您別為難我們。”蕭炎眼睛一眨不眨隻覺得莫名其妙,隻是打他們幾頓啊……怎麼他說的話我都不大聽得懂呢?但一聽到可以知道那個人是誰,雖然要等上一年,便點了點頭。年長者見蕭炎終於同意了,渾身一鬆便腿一軟,要不是公鴨嗓扶著恐怕就又倒在地上了。年長者讓公鴨嗓把東西仔細的收回背簍裏,和他相互扶著便領著蕭炎向今晚的目的地走去。
~~~~~我是兩人帶著蕭炎到小山上的分割線~~~~~
蕭炎才到山腳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臉瞬間就黑了,目光冰冷的睼著年長者。年長者麵色一僵,嗬嗬地打混道“那不是白天,白天撒的麼”蕭炎心中怒火更盛,白天!年長者看見蕭炎更黑的臉色,立馬拉了拉公鴨嗓,殷情的道“我們馬上把所有洞口旁的掃開”公鴨嗓目睹了蕭炎強烈又不含雜質的擔憂,並不是簡單的把那條小蛇當做寵物,心裏就對蕭炎升起一股好感。出於單純的認同感,公鴨嗓語含安慰“其實雄黃粉對蛇隻是有些驅趕作用,並不會有什麼大的傷害的……”年長者聞言神色奇異的看了蕭炎一眼,見蕭炎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才轉回了頭。蕭炎看了看年長者的神色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又找不出來,隻能丟到一邊。蕭炎焦急的四處尋找,突然感覺到一道光亮閃到眼睛,回頭又不見蹤影。蕭炎低頭思索片刻,又反複試了幾次,終於確定光亮的方向。蕭炎疾步走到一堆灌木旁,火球星鬥氣一撩,果然在地上看見一片銀綠色的細小蛇鱗。蕭炎又幾次找到蛇鱗後,在半山腰處呼喚起君流鈺。蕭炎一邊向山頂方向尋找著地洞,一邊不停的大聲的喊“流鈺,流鈺,君流鈺……”
君流鈺恍惚間聽見了有人在叫自己,應該是蕭炎吧,嘶嘶幾聲想要回應,聲音卻又消失了。君流鈺失望的再次盤起蛇身,原來是自己的幻覺啊……蕭炎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從山腰到山頂,又從山頂到山腰……“流鈺,君流鈺,君流鈺”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君流鈺蛇頭揚起,試圖用靈魂去感知。雖然靈魂感知失敗了,倒是從地麵傳來的越來越大的震動,君流鈺期待的搖了搖尾巴,試探性的向洞口前進一段距離,嘶嘶的回應著。蕭炎停下腳步,試探地喊到“流鈺”,君流鈺尾巴搖得更快,嘶嘶個不停。蕭炎確定了流鈺的大體方位後毫不猶豫地掀開灌木,又把洞口的雄黃粉踢開,蹲下身伸手放在洞口“流鈺,不怕啊,出來啊,我們回去吧”聲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郎,又帶著獨有的柔和。君流鈺以最快的速度竄到蕭炎手掌上,尾巴緊緊的纏在手指上,蛇信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蕭炎的手心。蕭炎感受著手心的溫滑,內心軟得一塌糊塗,嘴角欣悅的揚起,溫柔的托著君流鈺回族地。
~~~~~我是公鴨嗓兩人被忽略後無奈又高興的分割線~~~~~
蕭炎回到房間後喊人送來一盆溫水和手巾,幫君流鈺仔細的擦試著身上的泥沙。蕭炎動作輕柔的用絲巾擦拭著銀綠色的細鱗,總感覺原本流光溢彩的鱗片都黯淡了好多。是啊,蛇鱗,想起在山上撿到的蛇鱗,蕭炎心中就是一陣擔心和無法消減的怒火。五片,自己撿到的蛇鱗隻有五片,但是小鈺寶身上的傷口上卻是少了九片!蕭炎看著君流鈺身上的傷口,心疼之餘又不免糾結了起來:這蛇受傷了應不應該給它擦傷藥啊……
君流鈺又一次看向身上打了蝴蝶結的幾個絲帶,表情不是一般的深痛惡覺,再次鬱悶的拍打著桌麵。蕭炎看到小蛇快具現化的怨氣和雙眼裏的無精打采,嘴角愉悅的彎了彎,仿佛桌上的經驗手紮也格外有趣了。君流鈺越想越氣,雖然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到處玩耍了,可是這個樣子怎麼能出去見人呢?!啊啊啊啊,怎麼回事?君流鈺左翻翻右翻翻,終於遲鈍的發現不對勁了。看著伸手按住絲帶笑得一派溫暖的蕭炎,示威性的嘶嘶聲探出蛇信露出毒牙。蕭炎無辜的垂下頭,雙眼溫和的對上君流鈺“怎麼了?”那一番姿態自然的好像他什麼事也沒做一樣,十足一個和煦小少年!君流鈺愣了愣,那隻手是蕭炎的吧,是吧是吧?蕭炎看著某蛇在自己手上作怪的尾巴,作無奈狀“好啦,乖,不鬧了啊~”君流鈺簡直都要為對方喝彩了,瞧瞧那表現,到底是誰鬧啊!誰鬧啊!蕭炎恬淡的笑了笑,溫柔的給小蛇“順毛”,這次的事情啊,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君流鈺不知為何突然渾身一抖,疑惑的抬起頭:怎麼了這是?現在還是春天呢。君流鈺甩了甩頭,眼角瞥了某人一眼,想起這個人的好,動作真正自然親昵的蹭了蹭某人,以後就陪著他吧。
此時,少年無憂,歲月靜好。
小劇場:有關談判真相
年長者:蛇
蕭炎:……(是啊,還沒找到小鈺寶呢)
公鴨嗓:是有人讓我們……做的
蕭炎:……(一瞬間心肌梗塞)帶我去。(已無表情能力)
年長者:我們也不敢請求您太多……(欣慰得)
蕭炎:……(不是理所應當的麼?還有請求?)不為難?(小鈺寶被人欺負了還不追究?)我不介意(狠狠地打你們打得躺上兩個星期)
年長者:可是……是誰要那條蛇的命……
蕭炎:你以為我就會讓你們好過不成?(之兩個星期少了點)我不介意(再讓你們躺的更久些)
年長者:我們願意離開族地……
蕭炎點點頭:(能知道是誰很好啊,可到底怎麼回事……)
多年後的蕭炎:當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