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扶起跪在地上的軒轅寒莫然“寒兒，你莫怪你父皇，天元那年戰火頻發，那時候你還小，戰亂四起，你父皇平了南方藩國，滅了朝中賢王一黨的內亂，統一了天元王朝。國家剛穩定，經不起一絲戰火風浪，可那朱果不僅吸引了武林人士的注意，還讓許多當時王公諸侯動了心思。。。。牽扯的勢力太多。而神醫杜秋聽說自己女兒慘死之後，鑽研毒術變成毒醫。毒殺參與此事的人複仇，你父皇當時也是無奈啊，”太後語氣激動起來“若是當年那些外戚諸侯王公都被杜秋殺死，勢必會成為天元的另一場劫難，所以你父皇。。。。”
    “所以父皇就掩蓋了當年的事實騙了外公對麼。。。。”軒轅寒的身軀有些顫抖，莫然知道這樣的場合自己插不上話，隻能握住軒轅寒的手，站在他旁邊。
    “寒兒，要怪就怪皇奶奶吧。當年你父皇發了瘋一般，是哀家。。”
    “母後不要為兒臣解釋了。。。。。兒臣負了月娘，此生已經是還不清了。。。。寒兒恨朕也是應當的”隨即自嘲又一句“朕又何嚐不恨自己呢。。。”
    “這些。。。兒臣早就知道。兒臣謹遵母妃遺願，不敢怨恨父皇。”軒轅寒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皇帝，也不知這信上說了什麼，皇帝看過後，年過半百的人起初還默默流淚到最後竟然哭出聲音來，邊哭邊笑道：“月娘。。。。那些江湖人叫你修羅娘子。。朕到現在也不懂是為什麼。。。。”即便是一國之主，也逃不過一個情字。
    “皇兒。。。。家國兩難全，這是命數。。。。”太後將手帕遞給皇帝。
    皇帝抹了一把眼淚。將信折好收在懷裏。整理下思緒，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母後，朕沒事。。。寒兒。。。。這些為何不早告訴朕？你裝作不知隱忍多年究竟想做什麼？”
    “兒臣想。。。。殺滅所有參與圍殺母妃的人。”此話一出，皇帝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了，若不是有絕對的把握軒轅寒也不會同他說出實情。
    “也包括皇後對麼。。。。”軒轅寒沉默，答案顯而易見。
    “寒兒。。。朕。。。下月就冊封你為太子。這皇位也一同禪讓與你。。。。。朕隻求你放太子與皇後一條性命。。。。。。朕欠下的債太多了。。。。。”皇帝說完這句話，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般，無奈，甚至有些絕望。軒轅寒看著皇帝一瞬間似乎蒼老了許多，心中越發酸楚。當年誰想過放他母親一條性命？
    “父皇保重，兒臣告退”軒轅寒並未回答，帶著莫然離開了皇宮。
    “皇帝，就沒有別的法子了麼？”太後問道
    皇帝搖了搖頭，軒轅寒準備了十幾年，如今又大權在握。除非他狠下心，同皇後一起聯手。可是同是骨肉，軒轅寒又是他最出眾的兒子，他又如何舍得。
    “皇帝寬心。。。龍體要緊。寒兒他。。。。”
    “一切看天意吧。。。”兩聲歎息，兩代恩怨糾葛，誰是誰非。。。。
    未乘車，軒轅寒握著莫然的手走在街上。雖然倆人未曾多言，他卻也覺得分外安心，煩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街上繁華，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街頭巷尾討論著戲語閣的新戲白娘子傳奇。高樓茶館議論著雅閣又創一佳作
    “你辦的商鋪還真的是深入民間啊。”莫然笑的得意
    “那是當然。。。。除去欠的錢，我手中光現銀就19萬了，這還不算地沿海生意屯的貨物還有地產。”軒轅寒挑眉，這女人。。。。什麼時候賺了這麼多錢？都夠他建一支軍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