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曉芙司馬睿同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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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曉芙
他在喂我喝藥,我心裏是極不願意理會他的。
我推開碗:“芙兒不想喝。”
“胡鬧!藥是想喝才喝的嗎?”他眉頭緊蹙,眼睛裏有微微的怒氣。
看他這樣,我心裏突然覺得委屈,本來我想著跟他分享好消息的。
現下卻被他逼著喝藥,心裏想告訴他的話,又仿佛不能告訴他。
我想當麵問他哪來的第三人,卻也感覺問不出口。
他又是這樣凶狠狠的,關心我不能溫柔一點嗎?
我隻覺得一切亂糟糟的,哪裏有心思喝藥。
他把湯匙遞過來幾次,我隻是搖頭。
他見我這樣便死死盯著我:“許曉芙,你非要本王給你下命令嗎?”
我心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就隻好說:“芙兒是真的不想喝藥,請王爺饒了芙兒吧。”
他看著我,眼睛裏冒火:“小東西,真是個麻煩精!”說完他一仰頭把藥全灌進嘴裏。
我驚呼一聲,就已經被他捧住臉頰,接著就感覺口腔裏灌滿了藥。
藥是下去了,可是淚水也出來了。
我眼淚也不擦了,有點賭氣地看著他。
他瞅了瞅空的碗,又瞅一瞅我,居然低低地笑了:“芙兒,還覺得這藥苦麼?”
我看他這樣實在忍不住,剛想說話,卻又被他吻住。
我此時身子還是沒力氣,隻感覺被他這樣抱著親著,心裏一股股暖流湧動。
好一會兒,也不見他放開我,還越抱越緊,手也不老實起來,老往領口裏鑽。
我趕忙躲開:“白天呢,你別胡鬧!”
他啄著我的麵頰:“晚上,芙兒可等著我?”
我麵上一紅:“晚上也不行,芙兒身子難受。”
他狀似不滿地吮了吮我的唇:“你就是麻煩!”
我剛要說什麼,他又正經起來:“大夫說哪裏不好了?”
我趕忙說:“大夫隻說我腸胃不好,沒旁的。”
他不疑有他,摟著我說:“那我回頭吩咐廚房裏的人多用點心。”
他又說:“你今日這樣,明日還能去劃船嗎?”
我怕他懷疑,當下便說:“芙兒睡一覺就無大礙了。”
想了想,我還是問:“朝堂裏的事忙妥當了嗎?”
他眉頭又蹙了蹙:“你無需管這些事,隻給我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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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睿
我無奈地看著懷裏的她
小女人倒是睡得沉。
也不管我纏她多久,偏不答應我。
想到她這兩日身子確實不大舒服,就放過她罷了。
手輕輕撫摸她柔滑的麵頰,忍不住又親了親。
死妮子,活活就是來折磨我的。
罷了,睡吧。
明日,我還有事要與她說。
想到此事,我不得不揪心,隻盼她信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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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醒來時,她已不在。
我正想喚她,卻見她端著臉盆進來了。
今日的她大概是因為要出門,隻著一襲精簡的粉白素裙,卻越發顯得身形勻稱,嫋嫋動人。
我感覺自己心思動了動:“芙兒,過來。”
她瞅我一眼:“你醒了,快些起來,早膳都好了。”
我不理她:“你過來!”
她依言走到我麵前,屬於她的香氣就充斥著我的整個鼻腔。
我一把將她扯到懷裏:“今日身子可好些?”
她推開我一點:“嗯,好了大半。”
麵頰上竟染著一層紅暈,她總是這般容易害羞。
“那是不是可以侍候夫君了?”我將她抱得愈緊,唇也不斷地啃著她的耳垂。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沾她就不行。
她駭得差點跳起來:“做甚麼鬧,快起……。”
我卻一下含住她的唇,應該是剛洗漱過,香極了。
直到親得她細細碎碎的發出聲音,我才滿意。
我雙手自她的腰往上,直覺地尋找那一處柔軟。
剛沾上邊,她就使力推開了我:“好了……王爺快起吧,今日不是還要帶芙兒劃船麼?”
我不放,還死抱著她,就是感覺抱不夠。
“不鬧,也行,你就替為夫更衣吧。”說完,我就拿眼睛看她。
她想我起來,便隻好答應。
平日她就不願做這個事,因為我總是讓這個過程無限延長,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她侍候我洗漱了,就拿好我的衣服過來。
我狀似規矩地立在那裏,等著她來幫我穿戴。
她眼睛惴惴的,似是在問我,今日不會搗亂吧。
瞧她那小媳婦的樣子,我想笑,但嘴上凶惡:“快點,別磨蹭!”
她便把我的外衫替我套上,剛幫我穿好一個手臂,就被我訓:“王妃,隔得那麼遠,怎麼能替本王穿好?”
她便近一點,我搖搖頭;她再近一點點,我依舊搖頭;她懊惱地瞪我一眼,又近一點點。
我立馬捉住她,讓她貼著我的胸膛,她的小臉頓時雲霞一片:“王爺……這樣……芙兒怎麼幫你穿呢?”
我好笑地用唇擦著她的櫻唇:“死妮子,你該知道本王現在隻想脫衣服,哪裏想穿衣服了?”
她聽我這話,臉頰紅到不行:“一早起來就鬧,我可不管你了。”
說完就掙紮著要走。
我想這也快到她的極限了,當然見好就收。
能與她這般耳鬢廝磨,如今已是我最快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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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的門來,她在車廂裏問我:“剛看彩玉姑娘似是對你有話說,是不是應該帶她同去?”
我淡淡的說:“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一人待著?”
她哪裏我都歡喜,就是不願意她過分乖巧。
她見我如此,便也不說話,仿佛在想些什麼。
我也不再說什麼,隻想著該尋著怎樣的時機同她說明,如何說,她才會願意信我呢?
等到了沁心湖,我便吩咐楊耀帶小荔到別處去。
楊耀知曉我今日同許曉芙有事情要說,便拽著小荔走了。
這邊,我便帶著許曉芙往園子裏看菊花。
她很愛這些個花草,看得心情極好。
我心想,這樣甚好,我也好跟她說話。
她身子才剛好些,不能在日頭裏待久了。
看得一時,我就要帶她去涼亭裏歇腳。
她竟是還不大願意,我便唬她:“莫不是回去又惦記喝藥呢?”
她聽我如此說,便乖乖順著我來了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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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過,一片花香。
可在我眼裏,百花都不及她一絲一毫。
我說:“以後別弄那些個花草,我領你出來看,不也極好?”
她咕喃一句,我沒聽清。
我隻接自己的話:“可記下我的話?”
她別過頭:“看花哪裏及得上侍弄花草的好。”
我真給她嗆死,不想掃了這好的興致,便不再細細追究。
我想了想,便還是說出口:“芙兒,我有一事同你講。”
她看著我,清亮的眸子閃了閃:“王爺要同芙兒說些什麼?”
我潤了潤唇舌,實在還是沒把握開口。
她瞬也不瞬地看著我:“王爺說完後,芙兒也有一件事要同王爺講。”
我倒是沒料想到,正欲問她究竟。
卻聽得小荔歡喜雀躍的聲音:“小姐,小姐,二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