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扭的次男[完結] 別扭的次男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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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朋友
傅安言有個要好的朋友,這個朋友有個跟他很像的英文名字。他就是很有名的國際鋼琴家,Anne。
Anne大名沈蘇岸,是傅安言的高中同學。兩人都是同誌,算得上臭味相投,所以一直保持聯係。不過在當年傅安言還在糾結自己的性取向時,沈蘇岸早已和自己的他交往兩年了。兩人可不是一個級別的。
得知老朋友結婚了,沈蘇岸連怪他不厚道,也不擺個酒請自己參加,於是傅安言就很大方地說請他到家裏吃飯。
家裏的飯一貫是傅安言在做,傅安言想著先去菜市買個菜,但又覺得在老友麵前不能太丟人,畢竟這位藝術家可是個多麼犀利的人啊。
於是他裝著若無其事地向家裏打了個電話。
“喂,是安羚麼?”
傅安羚正在辛苦地準備考研事項,突然接到哥哥的電話,有些奇怪。
“怎麼了,哥?”
“嗯…晚上有客人要來,記得準備晚飯。”傅安言到底是心虛,吩咐完便迫不及待掛了電話。
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你說安羚這麼倔一小子,會聽他話麼?
“怎麼,難不成平時都是你燒飯?男主外女主內啊,同誌。”沈蘇岸戲謔,似乎從他略有不安的行為中看出了端倪。
傅安言一哂,“開玩笑,我可是長兄。”
沈蘇岸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開門的時候,傅安言格外的猶豫,有種謊言即將被拆穿的頓痛感。他翻來覆去硬是沒開開,這時門被裏麵的人溫和地打開了。
“哥,你回來了。”掛著圍裙,戴著黑框眼鏡的傅安羚乖巧鄰家弟弟形象十分養眼,傅安言眉梢一挑。
傅安羚見傅安言愣在那兒,便率先,禮貌地開口,“哥,難道不跟我介紹下你的朋友麼?”
一旁的沈蘇岸鄙夷地推開愣神的男人,朝傅安羚伸手,“你好,安羚。你哥的同學,沈蘇岸。”
傅安羚點點頭,握上去,“我認得你的,Anne,你很有名。”
沈蘇岸露出招牌式的笑容。
桌上陳著四菜一湯,兩素兩半葷,布置得相當得體。傅安言隨意地拈了跟青菜,訝異地發現,比自己平時做得好多了。
飯一直和諧地吃到了最後,看著沈蘇岸近乎羨慕的表情,傅安言覺得真有麵子。
沈蘇岸臨走前恨恨地撓了他一下,“小子,你就是命好。”
傅安言微笑著朝他揮手。
剛送走了客人,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英語教材的安靜青年突然冷冷來了句,“洗碗,睡客房。”
額……
這才是弟弟的真麵目麽…
傅安言頓如醍醐灌頂。
他悲哀地眨眼,望天,默默地叼著根煙進了廚房,覺得自己愈發像個小老頭了。
路過洗手間的時候瞥了眼鏡子,還好,鏡子裏還是那張英挺年輕的臉,這使他一瞬間又活了過來。
年輕人氣血方剛的可以委委屈屈地睡客房?休想。
傅安羚,你不是小綿羊,難道你哥我會是?等著今晚被操勞到死吧,哼。
番外之女朋友
王月瑩是傅安言一直覺得愧疚的女孩,她是傅安言的前任女朋友,前任未婚妻。
她和傅安言一直是哥們的關係,她知道傅安言喜歡他弟弟,她本來也對他沒感覺。
畢竟,把彎男掰直可是多麼殘忍的事呢。
但是後來情況不同了,傅安言軟弱了,想退縮了,他問她,有沒有辦法讓我永遠不再愛傅安羚?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吸引人了,而麵前這個優質男人,在討論感情的時候,也會露出工作時一樣認真的神情,她覺得她淪陷了。
脆弱的,溫柔的好哥們,讓她淪陷了。
傅安言答應了她無恥的提議,然後真的,是很認真地在和自己談戀愛。
用心地選擇兩人約會時看的電影,用心對她好,對她笑。
她覺得那是像蜜糖一樣的幸福。
可是,當他在陪她試婚紗時接到醫院來的電話後的樣子,那麼失控,那麼難過,一點也不像,她認識的傅安言。
記憶中的傅安言,永遠那麼平和,那麼有修養,好像沒有什麼事能叫他失色。
讓她誤以為那就是傅安言的全部。
後來,父親破產了。
日子突然變得艱難,她突然覺得不想耽誤傅安言,畢竟,如果對方連她的心也不要的話,現在的自己還有什麼配得上男人呢?
可是狠不下心這麼做,一直拖著,想著自己這是在幫傅安言,幫傅安言擺脫單戀的折磨,直到…
弟弟找上她。
原來弟弟也是愛哥哥的,她終於明白,她隻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
她無助地撥通了傅安言的電話,哭得歇斯底裏,也不知道是在埋怨傅安言,還是埋怨自己。
番外之甜甜的
“哥,怎麼還賴在床上,起來。”傅安羚從外邊回來,看看表已經十點多了,傅安言還在酣眠,像具屍體一樣。
“嗯…你等等。”傅安言語氣輕輕的,好像是夢話。
傅安羚摸摸鼻子,上前,毫不猶豫地掀被子。
傅安羚翻了個身,接著睡,不一會,覺得涼涼的。
“怎麼了?”他打了個哈欠,“安羚別鬧,冷。”一抬手,把傅安羚促不及防地,拖進了懷裏。
傅安羚掙著,“喂!該起床了哥。”
“今天休息日…乖。”傅安言把頭埋進青年的頸間,微微蹭著。
傅安羚不做聲了。
傅安言覺得他反常,睡意不自覺去了大半,“怎麼了,這麼深沉…”他摸摸青年的臉,滑膩的觸感很舒服。
“今天你生日。”青年吻了他一下,很短暫,很突然地。
傅安言沒說話,悄悄揚起了嘴角。
“我也是突然發現,以前好像都沒在乎過你生日,一點表示都沒有真是過分了…”青年喃喃,像是在自言自語。
傅安言忍不住側過身把他壓倒在下邊,“現在也不遲。”
他舔了舔青年的嘴唇,“嗯…”他用手上的戒指碰碰青年指間的,“叫聲老公我聽聽。”
青年的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他皺皺眉,把頭扭向一邊,可是氣氛不對,
至使他這種拒絕的行為更多的像在欲迎還拒。
傅安言大概覺得這樣很有趣,又吻了幾下,身體起了反應,上下其手起來,一發不可收。
傅安羚也漸漸沉醉了起來,卻在最後想起了什麼,想要開口,可是被傅安言吃得死死的,隻能發出“嗚嗚”的怪音,還讓上邊的人一瞬間又興奮了好多。
叫傅安言起床是件難事,傅安羚被傅安言抱到沙發上時已經十二點了。
傅安羚一下子抓過他之前放在茶幾上的東西,看了幾眼,歎了口氣。
傅安言纏著他歪膩,“歎什麼氣呢…”
傅安羚皺皺鼻子,“這可是我趕大早排隊買的,品名叫…'sweetdenial'。老板特地囑咐,要趁熱吃才甜,否則會變顏色,變苦的!”
然後他把那東西舉到傅安言眼前,“你看,原來白乎乎的,發黑了…”
傅安言笑笑,“這麼金貴呢…唉…跟你一樣。”
說著又抱著青年吻了起來,“有你就夠甜了,真的。”
傅安羚很不服氣地捶了男人一下。
捶一下,傅安言就親他一下,簡直像個小孩,不像是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