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活著 025新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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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趙鵬說,在劉欣雨臨走之前,他和他一家人去了劉欣雨的家。
趙鵬的老爸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包了十萬塊錢給了劉欣雨家裏。
趙鵬又一次讓他老爸破財了,這一次賠了十萬塊。
但據趙鵬說這一次,他老爸竟然破天荒地沒有對他實行專政。
回去之後,他老爸很冷靜地開了一瓶陳年老酒。然後,爺倆喝了一宿。
既沒有菜,倆人也沒說,就坐在那幹喝。你一口我一口地一直喝到快天亮,趙鵬實在熬不住就去睡了。
第二天,也可能是第三天,趙鵬醒了。突然發現,家裏已經空無一人,除了他自個。
最後,趙鵬在廚房的冰箱上找到一張字條。
紙條上字不多,就幾句話,兒大不由爺,管不住了,不想管了。老爹我丟不起這人,你好自為之,雲雲。
趙鵬的家人離開之後,趙鵬像變了一個人,話少了,也不再宿舍裏邊宣揚他的溝女大法了。
我看得出來,劉欣雨懷孕和他老爸遺棄他這事,對趙鵬其打擊挺大的。
幾個月之後的一天,史老怪突然派人去宿舍找我。
我開始嚇了一跳,後來我想了想,這一段時間我表現還不錯,他找我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結果,我去見了史老怪了之後才知道,是我七幹媽死了,是割腕自殺。又是割腕自殺?我當時一聽就驚了。
當年,我媽就是割腕自殺,現在七幹媽又是割腕自殺,這個監獄裏到底有什麼古怪?
為什麼這些女人都會選擇以割腕自殺這種殘酷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我搞不明白,可惜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但我一直很想解開這個謎團。
我七幹媽為啥要割腕自殺?也沒人跟我說。但我七幹媽是我媽死後,是跟我最親的人,也最疼愛我的人,我心裏覺得很難過。
趙鵬和宋倩,還有張向陽他們幾個一起,陪著我回到了我已經闊別了快五年的監獄,幫我一起處理我七幹媽的後事。
“老公,別想了,再想人也回不來,還不如好好的過日子,爭口氣,幹媽在那邊心裏也高興!”宋倩在我身邊勸我說道。
看到我心情不好,趙鵬也勸我,“東子,我這人也不太會說話,你看我現在也跟個孤兒一樣,往後咱倆就是親兄弟!”
張向陽、王卓他們都勸我,讓我想開點,反正已經都這樣了,再難過,也挽回不了什麼。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是啊!他們說的都沒錯,人都已經沒了,我再難過我七幹媽人也回不來。
。。。。。。
“咣當”一聲,我聽到了我爸房子的門響了。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他走出來的聲音。
“咦,東東,你還沒睡?哎呀,真是人老了,喝點酒都不行了。”我爸走出來,端起一個茶缸子咕嘟咕嘟喝了好大一口。
“睡不著,明天可能要有新任務。。。。。。”我剛想跟我爸說話,就見他對著我輕輕地擺了擺手。
我趕緊就住口,我突然意識到,我差點違反了組織的保密原則,幸虧我爸他提醒了我。
我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爸走過來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孩子,任何時候都不能忘了這一條,守口如瓶!”
“嗯。”我看著我爸那慈祥的目光,趕緊就點了點頭。
其實我當時在想,我還沒有接受任務呢,就跟家人說說而已,反正我也不會在外麵說。但是我爸說的對,在任何時候都要做到守口如瓶。
那一夜,我和我爸都沒有在睡覺,他告訴了我很多他年輕時候的故事,我聽的很入迷。
尤其是對那些官場上的事情,我爸他學得惟妙惟肖。
“孩子,不管是在社會上,還是在哪裏,一定要有一雙智慧的眼睛,能夠分辨是非。而有時候必須要像一名演員,千萬不要喜形於色。更不要把你的心裏話告訴任何人。”我爸語重心長地跟我說。
我知道,這是他從政以來的心得,其實也是,老學究爺爺就曾經告訴過我,“逢人隻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
恬不知不覺亮了,我和我爸卻都很精神,刷完牙洗完了臉,一起吃了早餐,我換了一身新軍服,我們就分手了。
我打了一輛車,就來到帝都警備司令部。我站在嚴峻山的門口大聲地喊了聲報告,得到裏麵的回應,就推門走進去。
我一進門,就看見嚴峻山坐在座位上,頭都沒抬,眉頭緊鎖著,手裏拿著一根筆在一張紙上畫著什麼,然後又劃掉,過了一會又寫了幾個字。
我離得遠,看不太清楚,又不敢走到跟前,“報告首長,特訓營學員陳東向您報到。”
嚴峻山“嗯”了一聲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嘴唇緊繃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哦,你來了,來這邊坐。”
嚴峻山站起來到了一杯水,放在了茶幾上,眉頭還是緊繃著。
“陳東,有個任務想要交給你,但是。。。。。。”嚴峻山欲言又止。
我有些奇怪他的態度,既然有任務幹嘛又這樣?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我趕緊站起來,“啪”的一個立正,舉起右手向嚴峻山行了一個軍禮,“首長,有啥任務?您就說唄,我保證完成任務。”
嚴峻山看著我,仔細端詳了一會,說道,“你這這麼著,這個任務我還真不能交給你了。”
嗯?我愣了。接著就聽嚴峻山說道,“這個任務是需要你裝扮成一個小混混,去完成一項特殊的任務。你這個樣子,不行。’
我一聽,我草,這兩年我整天都在軍營裏,接受的全都是正規的訓練,我都有點不習慣用原先的那種口氣說話,現在他又讓我扮小混混?
那行,我就表演給你看看,我頓時眼珠一轉,把軍裝一脫,仍在椅子上,又把襯衣扣解開了幾個,露出結實的胸膛。
然後我又從他的桌上拿起一根煙叼在嘴上,斜著眼睛盯著嚴峻山,流裏流氣地說道,“喂,我草,老頭,給小爺把火點上,墨跡什麼?老家夥,信不信小爺我扁你?”
“啪啪啪。。。。。。”我看到嚴峻山微笑地看著我,說道,“嗯,好好好,有點意思。”
開玩笑?老子我從小就在社會上漂浮著,在這之前這句是我的本性,還用得著表演?小爺我說來就能來。
“好是好,但是還不夠。好像還差點什麼?”嚴峻山饒有興趣地笑著對我說道。
還不夠?我的首長大人,你到底要哪樣才算滿意?我突然明白過來了,差的是道具。
我對嚴峻山說了一句,您等我,我去去就來,趕緊就跑出門去。
我跑出部隊的大門,打了一輛車就來到了一個商場,我先買了一副墨鏡,又買了幾件時下流行的衣服,還花了一個多小時做了頭發。
我把軍裝裝在一個袋子裏,換上衣服就又回到帝都警備司令部。當我戴著墨鏡,邁著懶懶散散的步子,再次來到大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哨兵根本就不讓我進。
“你好,這裏是軍事管理區,閑雜人員請不要擅闖。”“嘩啦”哪兩個哨兵把槍都端了起來,對著我喊道。
我草,我光顧著想給嚴峻山一個驚喜,忘了自己已經把軍裝換了。我趕緊就把證件掏出來給哨兵,還把袋子裏的軍服拿給他看。
結果那哨兵拿著我的證件,看了看軍服,又把我看來看去了好久,才將信將疑地說了一句,“等會,我查驗一下。”
我看到那個哨兵拿著我的證件走進值班室,在電腦上操作了一下,又拿起電話不知道打給誰。
那行吧,你慢慢查。反正真的假不了,我也不管了,就站在門口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搖搖晃晃地抽著。
過了一會,我就看見嚴峻山的警衛員小周出來了,我趕緊摘下墨鏡,把嘴上的煙吐了,在地下用腳踩滅。
“哎,我說,陳東,你這是幹嘛呢?這幅扮相?”那個警衛員小周看見我就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那警衛員對著哨兵一招手,那哨兵才把證件還給我讓我進去。
警衛員小周帶著我走到嚴峻山的門口,大聲喊了報告,裏麵就聽到嚴峻山說進來,我們倆就推開門進去了。
我一進去,就看見嚴峻山就笑了,“嗯,不錯,這回差不多了,來過來坐,小周你去忙你的,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小周走了之後,嚴峻山把我拉到沙發上坐下,給我布置新的任務,他一開口,我就驚呆了。
“小東,如果現在讓你回西涼,你覺得怎麼樣?”嚴峻山笑眯眯地對著我說道。
什麼?回西涼?我沒有聽錯吧?我不禁有些愕然。
嚴峻山看著我驚訝的表情,說道,”別吃驚,是真的,你不是早就想回西涼嗎?現在我就派你回去。怎麼樣?”
我草,我簡直太激動了,這兩年我一直都夢想著能夠回到西涼,沒想到現在卻夢想成真,我怎能不激動?
“嚴叔,哦,不對,首長您說吧,什麼任務?”我激動地看著嚴峻山說道。
“西涼有個叫程偉,外號叫東邪的人,你熟悉吧?”嚴峻山看著我笑著說道。
程偉?東邪?我對此人可不隻是熟悉,那是我以前的掛名大舅哥。兩年前我到天海市找趙天霸,就是去為他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