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活著 023衝動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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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網吧老板一看這架勢,就有點頭大,傻傻地站在那也不跟在吭氣。
正在這時,從門外有近來一幫人,這幫人全都穿著警服,全部無章地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警察,那警察一進來一眼看見東邪,就趕緊跑過來打招呼。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程大公子,您這是。。。。。。”那警察一臉諂媚的笑容看著東邪。
東邪連頭都沒抬,“嗯”了一聲,再沒搭理那警察和權哥倆人。
權哥和那個警察倆人站在那傻乎乎地,既不敢坐,也沒敢走,就在那尷尬地站著看著東邪坐在那抽煙。
過了一會,東邪把頭抬起來看著那個權哥,“怎麼?還不趕快滾?要不,你把老鬼叫來跟我聊聊?”
那權哥一看東邪發話了,便帶著他的人灰溜溜地就要走。
那網吧老板一看權哥轉身要走,臉紅的像豬肝一樣,想攔著權哥,有沒看吭氣。站在那想了想,把頭一低,再也沒有作聲,眼睜睜地砍著權哥離去。
東邪一看權哥走了,站起身來走到網吧老板跟前,“你局這點本事啊?你叫來的人走了,怎麼?你還想讓警察來抓我?”
那網吧老板看了東邪一眼,又看了看那個警察。
東邪也看了那警察一眼,兩手一伸,“來,那個警察,把我拷起來帶走?”
那警察根本就沒敢動,趕緊快不走到東邪旁邊陪著笑臉,從口袋拿出煙,就要遞給東邪。
東邪連他看都不看,也沒接那警察遞過來的煙。自己從口袋拿出眼來叼在嘴上,那警察趕緊掏出火來給東邪點。
就見東邪把臉一轉,衝著那網吧老板就是一腳,那老板被動協議焦距給踹翻了。
東邪一邊用腳踢他,一邊嘴裏還罵著,“我草,你還長能耐了?還他媽的叫警察?我草!”
可憐那網吧老板,被東邪踢得滿臉是血,根本就不敢說話,隻是一個勁地躺在地上哆嗦。
那警察一看趕緊跑過來,“程大公子,您消消氣,別跟他計較,他就是個小角色,您把這砸了就砸了,他自己倒黴唄!您就別再。。。。。。”
東邪斜著眼看了那警察一眼,沒吭氣,也就沒再繼續踢那網吧老板,回到座位上坐下,自己點上煙。
那警察趕緊把網吧老板拉起來,讓他跪下給冬歇賠禮道歉,那老板一臉獻血,如同搗蒜一般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東邪饒恕。
這個時候,又從外麵進來一隊警察,帶隊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看上去很威嚴的警察。
那警察一進門,就罵,“李向東,你他媽的出個警老半天也不接電話?”
先前那個警察一抬頭,像看見救星一樣,“周,周局,您來了!”
東邪聽見那警察喊周局,把頭抬起來,就罵了一句“我草,我當他媽那個周局呢?是周波啊!”
周波一看見東邪,馬上就過來把他的手一握,“程總,失敬失敬,你怎麼有空跑到我的地盤來了?”
接著周波跟東邪悄悄說耳語了幾句,東邪不停地點著頭,過了幾分鍾之後,東邪跟著周波帶著它帶來的那幫人一起走了。
他們臨走之前,周波又交代了李向東幾句話,李向東便開始和警察檢查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份證,並言稱如果發現有未成年人就要嚴肅處理網吧老板。
一聽要查身份證,網吧老板一臉愁容,一言不發。
我覺得他一定是認為被東邪砸了網吧裏的電腦不說,還被痛打了一頓,現在還要被警方查處,特別的倒黴。
網吧裏的學生都乖乖地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讓警察查驗。我一看東邪走了就讓趙鵬出來,準備來個渾水摸魚。
“嗬嗬,你就叫趙鵬?膽子夠肥的,程二公子你都敢打?”李向東拿著趙鵬的身份證,“帶走!”
就這樣,趙鵬在我們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了,可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趙鵬被警察帶走了,關了十五天。
趙鵬他老爸,買了很多禮物,還有營養品,帶著老婆跑到醫院去探望程斌,結果被人家給趕了出來。
最後,趙鵬的老爸又托人說情,找了很多關係,程家說要非要打趙鵬一頓,再賠五十萬塊錢,才算算完事。
趙鵬他老爸求爺爺告奶奶,跪在地上給程斌磕頭,給人家湊了五十萬,人家才說不揍趙鵬了。
但東邪一家子,放出話來,要求趙鵬出來後,必須到醫院裏跪上三天三夜,才肯罷休。
結果,最後趙鵬從號子裏麵出來,跑到醫院在程斌的床頭真的跪了三天三夜,程家才表示不再追究。
這次,趙鵬和他的家人付出了五十萬塊錢和父愛倆一起下跪的慘痛教訓。
我想,這次趙鵬一定會學乖了。這隻是我認為,他學乖了。但,趙鵬總能給我意外。
這意外,有時候令人驚喜,有時候讓人為之扼腕。
趙鵬安寧了幾天之後,他的雄性激素再度膨脹,而這一次,真正讓趙鵬終生難忘。
沉悶了幾天之後,趙鵬又開始尋找新的對象。
這個對象是一個初一的女孩,這個長得瘦瘦小小的女孩名叫劉欣雨。
劉欣雨的家裏很有錢,她爸爸是做生意的,很快趙鵬有又用它的快速占有法則,把劉欣雨搞掂了。
劉欣雨很瘦,受得像隻貓。說她像隻貓,是因為每次看見趙鵬的時候,那女孩總是像貓一樣依偎在趙鵬的懷裏。
趙鵬的行為,又一次被宋倩、葉萌和那一夥女生所不齒。那群女生稱趙鵬是禽獸不如。其實我是想說他不如禽獸。
因為那女孩看上去太小、太弱,趙鵬竟然連這樣的女生都不放過。
但趙鵬並不這樣認為,“我就是個禽獸,我這是大禽獸保護弱小小動物,是在憐香惜玉。”
好吧,既然勸不動,就由他去吧!
趙鵬還是老樣子,經常在宿舍裏悄悄地向我和室友們傳授他所謂的泡妞神功,還有什麼延時大法。
我對此經常表現出來不屑一顧,嗤之以鼻。
日子一天一天,不緊不慢地過著。
太陽依舊從東邊升起,照常從西邊落下。
我和宋倩的感情日漸深厚,但我們還從未超越那個界限。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敢。
每次都是到了最後關頭,我都遏製住了自己,在雷池邊打了個轉,又趕緊撤回來。
說實話,我倒不是怕負責任,而是隻要我一有那個念頭,耳邊就響起來我七幹媽曾經告訴我的那句話,“千萬不要輕易和女孩子有那種事,要不然就會有大麻煩。。。。。。”
所以,在我心裏一直有這個陰影,都快要落下病了,最後想想幹脆還是算了,免得真有什麼麻煩。
趙鵬和劉欣雨感情之路可謂是一日千裏。具體到了啥程度,我從沒主動問過,因為我知道,就算我不問,趙鵬也會主動說。
果然,這天趙鵬就主動跟我說起了他和劉欣雨之間的事,但是提議開口就把我給嚇了一跳。
“什麼?是真的?”我聽了趙鵬的話真是大吃了一驚。
就見趙鵬使勁地點了點頭,我才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劉欣雨懷孕了。我心說,果然,趙鵬這就有了麻煩。
趙鵬看上去很慌張,有點不知所錯,問我該怎麼辦?
我草,我哪知道怎麼辦?我迄今為止跟宋倩在一塊都是淺嚐輒止,這樣的事,我還從來沒碰到過。
在一次我們幾個人吃飯的時候,送錢一聽就趕緊對趙鵬說道,“趕緊陪著劉欣雨去做醫院人流吧,趕緊做,再過陣子就不好做了。”
我很詫異地望著宋倩,這丫頭每回都能給我驚喜,我沒想到連這事她都懂。
可也是,畢竟她也是個女孩子,或許她自己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所以經驗比較足。
我從內心裏對女孩是不是個處女,並不在意,隻要她對我好就成。至於以前她做過什麼?是不是跟男孩子上過床,那是她自己的事。
既然,趙鵬和劉欣雨並不打算要這個意外收獲,那就去做吧,但做做人流就需要錢。
所以,趙鵬又從家裏偷了2000塊錢,讓我我和宋倩一起陪劉欣雨跟他去做人流。
在去醫院的路上宋倩還在不停地安慰劉欣雨,我看到那丫頭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鳥一樣,渾身顫抖個不停。
我估計是被嚇的,畢竟這也是她第一次麵對這樣的事情。
醫院的婦產科門口,我、宋倩還有趙鵬在手術室外邊焦急地等候著,劉欣雨已經進去半天了,也沒見出來一個大夫啥的說說情況咋樣。
趙鵬不停地在走手術室外邊的廊裏晃來晃去,晃的我頭暈,一邊晃悠,一邊還不停地搓著手。
“喂,你消停一會行不?別在那瞎逼晃悠了,晃的人頭暈。”宋倩對趙鵬跟劉欣雨在一起一直有意見,這回看到趙鵬的樣子,就有點不耐煩。
宋倩這人啥都好,就是脾氣差,而且張口就罵人,雖然看上去去很粗魯,但我覺得她很真實。
宋倩,我跟她在一塊總是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不像我跟程雪在一塊,老是覺著在空中飄著。
麵對宋倩的指責,趙鵬覺得很無語,他跟我說他心裏很怕,有一種好像在作孽的感覺,畢竟那個胎兒是他的骨血。
而且,他還擔心劉欣雨那麼瘦弱,做這種手術會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