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活著 002陷入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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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快走!”我的腦袋被一個警察用手打了一下。
我被警察押上了警車的時候,看到警察開始收隊,趙鵬和張向陽他們也被警察放走了。
看到趙鵬他們已經走了,我心裏的一直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現在,我覺得心裏沒什麼可遺憾的,反正那個樓上躺著的死人,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們可以慢慢查,總是可以說的清楚。
這殺人的罪我肯定不會認,隻要不讓我的兄弟們進來跟我一樣受苦,我什麼都無所謂。
這麼多年,能夠跟這些過命的弟兄們一起快活過,享受過,瘋狂過,也患難過,現在看著讓他們都平安無事,我值了!
警車拉著警笛開動了,很快就來到天海市海東分局警察局。
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裏,我的對麵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後麵坐著三個警察。
“報上你的姓名、年齡、職業還有家庭住址。來天海幹嘛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開口問我。
“陳東,十七,學生,清安省西涼市581號。我來天還就是幫人討個債。”我趕緊報上了自己的有關資料和來天海的目的。
審訊室裏,除了三個警察,旁邊還一個年輕漂亮的警花,飛快地用電腦記錄著我說的話。
“陳東,你說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凶殘?幹嘛要殺人?”那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問我。
我笑了笑,看著那個警察,淡淡地說了一句,“警官,如果我說我沒殺人,你們信嗎?”
“我信?你讓我怎麼信?你要說你沒殺人,那個躺在樓上的死人事咋回事?你說說看。”那警察滿臉笑容地看著我說道。
我一看這警察還算和善,就把我進了那個地方所看到的跟那幫警察描述了一遍。
我一說完,那警察就臉色一變,把桌子“啪”的一拍。
然後,那警察就厲聲說道,“根據我們的監控顯示你們是早上十點進的那個地方,而那個屍體的死亡時間又吻合那個時間段,你跟我說你沒殺人?你說我信嗎?”
我一聽那警察的話,心裏就咯噔一下,我草,這下壞了,說不清了。
接著又聽見那警察說道,“還有,你手裏拿的那把槍是咋回事?我們已經查了那槍號,那是把軍用手槍,別想騙我說是從道上買來的!”
我草,那把槍?這可是個死扣,那確實是把軍用手槍,還真是我去年在帝都的梁家偷出來的,可我真要說是從那地方偷的,警察會相信嗎?
警察信不信的我不知道,但是要是梁老爺子知道了會不會找梁詩曼算賬?
那姑娘說實話對我不錯,我要是連累到她,她會不會受到責罰?我該怎麼對警察說呢?我一時就給難為住了。
”怎麼不說話?你怎麼解釋槍的事?”那四十多歲的警察慢慢踱著步子走到我的麵前。
我打定主意,幹脆啥都不說,老子反正是爛命一條,你們愛咋滴咋地。
“喲嗬,你給我們裝啞巴?我他媽的抽你!”那警察突然轉到我的背後,衝著我就是一腳。
“咣當”我連人帶凳子,直接就飛了出去,一頭撞在了那群警察坐著的桌子上。
眼前一黑,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水泥地上。眼前是一雙咪咪的三角眼盯著我,和這個三角眼相匹配的是一個碩大的腦袋。
“醒了?”那個臉上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碩大腦袋問我道。
“這是哪兒?”我迷迷糊糊地問道。
“我草,你自己在哪兒你不知道?看守所!”那碩大腦袋搖晃著對我說道。
看守所?我腦子裏盤旋著這個詞。對,我想起來了,我是被警察抓起來了。
我掙紮著坐起身來打量著這間牢房。麵積並不大,順著牆一溜擺了一個大通鋪,通鋪之上還坐著六個人,這些人全都歪著腦袋在看我。
“你為什被抓進來?”坐在門口第一塊床板上的一個人開口問我。
“為什麼?我啥事也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仰著頭說道。
“上道,這的人都是被冤枉的。”碩大腦袋笑嘻嘻地說。
這時候,第一塊床板上的人跳了下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看了半天,才幽幽地說道,“你叫啥名字?”
“我叫陳東。”我很自然地答了一句。
”嗯,沒錯,就是你了。”那頭塊板上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很凶狠地說了一句,“揍他,往死裏揍!”
我草,這人一聲令下,就見剛才那些還坐在床板上的人,“呼”地一家夥全湧了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今天打你,不為別的,是有人在外麵花了錢給你一個教訓,還給你捎了句話,看好你的小弟弟。”那頭塊板上的人沒頭沒腦來了這麼一句。
我草,這啥意思?我沒明白,但我很快就被打的頭破血流,渾身疼痛,站都站不住。
那個第一塊板的人,揚了揚手,其他人全都停了下來,放開了我。立即就像一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怎麼?不明白?你自己得罪了誰?你心裏應該很清楚。給你提個醒,這個人是西涼的。”頭塊板的人幽幽地說道。
我草,我清楚個毛毛?在西涼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多的我自己都數不過來。我才不出來是哪個要這麼害我?
正在這時,就聽見牢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聽上去很威嚴的聲音穿了進來,“陳東,提審!”
我掙紮著想站起來,但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成功,我感覺渾身都很痛。
“你他媽的磨蹭什麼?”那個看守很不耐煩地喊道,還用手裏的警棍不停地敲著牢房門。
我又掙紮著試圖爬起來,可動了一下,就感覺胸部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動都沒辦法動。
“我草,你咋回事?”從外麵進來倆看守,把我硬是拽了起來。我剛走了兩步,眼前一黑“咣當”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周圍站著一圈人,一邊站著兩個醫生和護士,剩下的全是警察。
“現在病人什麼情況?”一個四十來歲看上去級別挺高的警察問大夫。
“頭部有輕微腦震蕩,再就是身上有一些輕傷,左右側都有三根肋骨被折斷,其他的就沒什麼了。不過,病人需要靜養休息。”大夫對那個警察說道。
“哦。”那個警察沒有再說話。
旁邊一個看上去年輕的警察說道,“李隊,要不咱就在這審,免得來回折騰。”
“嗯,也行,小劉、小張祛斑兩個凳子過來,咱們就在這審。”那個姓李隊長吩咐旁邊兩個警察說道。
不一會,警察們就坐好了,拿著一個夾子一翻開,就開始詢問我。
正在這時候,就聽見外麵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聽上去像是梁詩曼的聲音,是她來救我了嗎?我心裏想著。
梁詩曼是我的現任女朋友,說是女朋友,我們也有將近一年沒有見麵了,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怎麼樣了?
“去看看咋回事?外麵吵什麼吵?”李隊跟旁邊一個小警察說了一句。
就看見那個小警察皺了皺眉頭,也沒說話,站起來走了出去。
“吵什麼?吵什麼?有什麼事?”那警察一出去就厲聲問道。
“我是他女朋友,我要帶他走!”我聽見梁詩曼對那警察吼道。
“走什麼走?這是我們的重犯,正在審問呢,想見麵在外麵老實等一會。等我們問完話,我請示領導再說。”我聽到那個警察很嚴厲地說道。
“警察同誌,等一等,我們是。。。。。。”我突然又聽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但是聲音不大,聽的不是很清楚。
門被人從外麵關上了,我再也沒聽到外麵再說些什麼。
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了。那個小警察走了進來,悄悄在李隊長耳邊說著什麼,還遞給他手裏一疊文件。
就見李隊長眉頭擰得像麻花,把那文件拿在手裏很仔細地看了一遍,“什麼?兩邊都是部隊上的人,要帶這個人走?我的天啊!等等。”
那個李隊長拿出了電話,走到了旁邊,不知道在跟什麼人通話。
過了幾分鍾,就聽到那個李隊長說道,“是,我明白,堅決執行命令。”
接著,李隊長走過去把門打開,我就看見梁詩曼跑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軍人。在那兩個軍人的背後,還站著另外兩個軍人。
梁詩曼一進來就趴在我的身上,“東東,你沒事吧?”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見另外兩個軍人走了過來,“你是陳東?”
梁詩曼看了一眼那兩名軍人,很疑惑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這兩個軍人她並不認識。
嗯?難道這兩個軍人不是梁詩曼帶來的?我感覺事情貌似有點不對頭。
果然就聽見梁詩曼問那倆軍人,“你們要幹什麼?”
隻見那另外兩個軍人,二話沒說,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文件遞給梁詩曼身後的軍人。
梁詩曼身後的軍人拿過文件看了看,沒有作聲,又把文件遞了回去。
那後來的兩個軍人一招手,就跑進來兩個當兵的,還抬了個擔架,把我往擔架上一放,抬著就走。
“等一下,你們要把他帶到哪兒去?”我聽到梁詩曼在後麵喊道。
“你是誰?”那兩個軍人中其中一個問道。
“你們又是誰?”我看到梁詩曼擋住了這兩個軍人的去路,在她的身後也站了兩名軍人。
我徹底被搞暈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今天來的全是軍人?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