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 goodbye again 墮落:雨打梨花深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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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記事
一起想念,一絲牽掛,卻不願是離別。
與殤倚在此處的時間並不長,七天假期轉眼間就是已經過”去了,作為秦朝大將軍的若筱倒是不得不回去,當然,平世子自然也是跟著回去的,生日還是不舍,但是卻不得不如此,無奈……
墨羅看起來似乎非常不願意離去,倒是為了不讓殤倚看出破綻,墨羅倒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揮手道別,若筱更是平平淡淡一笑,說道:“殤公子我們冒昧來訪倒是打擾了你的寧靜,甚是不好意思,若是下次有機會,我便是會來。”
“若姑娘客氣了,若是能多來訪,我便是萬分感激。”
若筱點點頭,笑了笑,說道:“殤公子不打擾了,我今日便是回朝,往日定是來賠罪。”
“罷了罷了,便是無妨。今日我有急事,原諒不能來送行。”
“殤公子若是有急事也罷,人都是有無奈之處,殤公子若是忙,我們不便是回朝。”
“不送。”
看著若筱一行人漸行漸遠地走去,殤倚深深地談了一口氣,“若,對不起,原諒我不能讓你知道我還是殤倚,若是讓你知道,豈不是害了你……我不能這麼做,就算與你近在咫尺,也是不可接近你……”殤倚的記憶還是存在於自己的身體裏麵,若是說出來,必定會牽累若筱,若筱是玉帝之女,若是知道玉帝之女與自己發生戀情,若筱肯定是會被緝拿,若是會傷害,還不如不認,雖是心疼,但是也是無奈之下。
雖不知道玉帝為何沒有將自己與若筱一行人地記憶洗去,隻不過是打入凡間罷了,隻不過玉帝似乎是知道些什麼,若是毫不知情,定不會隻是將自己打入凡間這麼簡單,定是有隱情!隻是不知為何,墨羅也會來到這人間。這聲音的記憶中,墨羅嬌生慣養,哪怕是受了一點氣有受不了,更何況是這人間,若是墨羅有事在身,恐怕若筱是會遇到危險。若筱,這會你可是得小心應付,隻可惜我不能在你什麼陪伴你……
京城——
早朝——
“若愛卿這幾日玩的可好?”皇上神色凝重,但還是苦笑,說道。
若筱倒是觀察到了皇上的神色,便是開口說道:“臣見皇上深色凝重,可否有事情發生?”說罷,便是作揖。
“若愛卿甚是觀察入微,今日確有一事。”
“皇上請講。”
“匈奴來犯,勢不可擋,朕知道若愛卿公務繁忙,便是不想勞煩若愛卿,可卻是沒有辦法……”皇上的眉頭越發越緊皺了,若筱也是不好拒絕,便是說道:“能為皇上分憂,便是臣的榮幸。”
匈奴來犯,犯我大秦,必定要斬!
在戰場上若筱倒是百戰百勝,可卻是一不小心被射中了一箭,手臂還在潺潺地流血,像是一朵盛開的紅蓮,倒是有幾分妖嬈的美麗。
“將軍你沒事吧?”有一個將士關心地問。
若筱說道:“無妨,隻不過是一個小傷罷了,還是必須得戰鬥啊……“
”我知道了,將軍,你還是要自己小心啊!”
“好。”話音剛落,便是又是射來一隻暗箭!
中箭的不是若筱,而是剛剛的士兵!
箭裏有毒!中箭的士兵臉色鐵青,嘴唇發紫,很明顯是中毒的現象,而且這毒便是很快蔓延全身,深入五髒六腑,便是毒中之毒。
不僅僅是如此,這場匈奴之間的戰爭,自己看來便是已經輸了,隻不過輸得似乎有點兒慘,豈不是自己太過大意了?
匈奴一戰,敗北——
“將軍,我們這一回應該怎麼辦呢?”
若筱的神情也是顯得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再是戰敗,皇上那邊也是不好解釋……看來,這次雖然是一站拜拜是逃不了了,卻是恍然如夢。
若筱便是不再言語,生怕是說錯了什麼,不知道明日一戰回事如何,隻不過身邊似乎是少了什麼人,對了,自從那次竹林回來,便是不見墨羅的蹤影,隻不過是墨羅有時候會回來時刻罷了,最近大多數時間還是不見墨羅的蹤影。
現在若筱覺得自己戰敗有些不尋常,大許是因為自己大意了罷了,怪不得別人,便是沉默不說話……
黎明,天還是微亮,便是已經是戰火連天,這一站,若筱的的確確又是敗了。
為何……會敗得如此?若不是已經是有奸細……不知是誰。
墨羅,倒不是她,墨羅自從這段路殤倚的住所之後,便是幾乎天天都去串門,根本沒有時間去報信之類。
“將軍,”士兵便是打斷了若筱的思考,說道:“將軍,前方發來信箋,說是三日之內如若是沒有打退匈奴,便是撤退。”
“我知道了……”若筱做了個手勢,示意士兵退下。
這……該如何是好?
第三日,大敗匈奴——
夜,似乎從來是沒有如許涼過。今日的夜,卻是如此冷。
“將軍,您這是怎麼樣了?”是落雪。
若筱扶了扶額頭,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是遊戲不知所措而已,落雪,我最近是怎麼了?怎麼總是戰敗。”
落雪隻是把水果放在若筱的桌子上,說道:“大許是因為將軍最近心力交瘁,好好休息便罷。”
若筱點了點頭,讓落雪出去,之後便是自己一人在想事情。
黎明——
落雪又是過來伺候若筱洗漱,若筱草草地打理了一下自己,便是往操練走去。
士兵門顯然都是很沒有信心,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如果這次不是戰敗,你們就是撤退,便也就是莫大的恥辱!
“如若是這樣唱戰敗,將是一次莫大的恥辱,這樣唱,務必要勝!”若筱說道,其實連若筱自己都沒有什麼信心,這樣唱,便是敗了。
廝殺便是開始了,這一次,若筱倒是徹徹底底地知道了奸細是誰,便是落雪。
生日不願意相信,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落雪,你為何要背叛我?”若筱問道。
眼前的落雪並不是平常的丫鬟,便是匈奴公主。“為何?難不成將軍還是不明白?我是堂堂匈奴公子,你們還真是天真!”
若筱其實懷疑過落雪,隻不過當時認為落雪隻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沒想到,卻是堂堂匈奴公主。
“落雪!”若筱驚鴻一瞥,隻是看見了落雪被血染紅的衣衫。
“原來……真正天真的人……是我。”落雪已經倒下,殺死落雪的便是落雪的貼身侍衛,身邊的人,卻是傷害你最深的人。
“抱歉了,這是柯察大人的命令。”
事先落雪便是已經將情報告訴了匈奴一族,便是已經毫無勝算。
京城,早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皇上說道:“眾愛卿也應該知道了,今日若將軍首次戰敗,婉矣!而且我朝痛失一員大將,深表示惋惜。”
皇上也是認為在這次的戰鬥之中,若筱是敗了,並且已經死了,或許隻有若筱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死。
竹林——
竹林的迷宮黎明有一條小溪,溪水很清澈,平常殤倚的飲用水大多數都是從這裏提上來的。
今日,殤倚還是如往常一般去提水,便是看見了水中有一個漂浮著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人,而且還是若筱。
若是若筱,現在怎麼會被水流衝到這裏來?若不是有人故意為之?大許是這樣。
是夜——
百苜草與苦果加上便是治療傷口的良藥,隻不過這良藥隻是需要口服罷了,隻不過若筱一吃就吐,倒是難以下咽,畢竟是苦澀之味。
這該如何是好……
想了一會兒,殤倚便是將藥含在自己的口中,用舌頭一點一點將藥推入若筱的口中。
外麵的雕倒是看見了,便是叫了起來,“雕兒不許嘲笑!”說罷,殤倚的臉倒是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墨羅不在,便是除了雕無人看見。
經過這幾天的細細調養,若筱的身子便是好很多了,有時還能走動,不過聲音一般不會讓若筱走,還有一件事,若筱的衣服已經是殘破不堪,便是需要一件新的衣服,殤倚記得家裏似乎還有一些布料,便是選了天藍色作為主料,倒是襯托出若筱的活潑可愛。
穿上去,不大不小,剛剛好。
“請問公子是……”若筱的記憶似乎沒有了,怕是從懸崖峭壁上麵跌落罷了,若不是殤倚這幾日悉心照料,恐怕若筱現在已是輪回。
都有隻是笑了笑,說道:“姑娘並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需要知道我認識你就好。”雖說現在的若筱已是儼然不記得殤倚是誰,不過隻要自己記得她,便是再好不過了,或許,是天的安排罷了。
“那麼還是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隻是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殤倚苦笑了一下,但還是在若筱麵前揚起一個微笑,說道:“你叫我殤倚便是。”
“那我是誰……”
“你是若筱。”
早上,天未亮——
早上,若筱便是早早地起了床,睡不著……
來到小溪,若筱似乎想起來什麼,但是又記不清了,不知道是為何。
呆立了幾分鍾之後,若筱居然差點兒劃入水中,若不是殤倚拉住了若筱。
但是若筱身上地傷口便是又開裂了,刺痛伴隨著心而來,難以忍受。
回到屋裏,殤倚便是開始為若筱擦拭傷口,藥物刺激地請有些痛,倒是若筱還是盡量忍著,一直沒有吭聲。
然而細心的聲音殤倚卻是放心了若筱的神情,便是輕輕的吹氣,說道:“今日本該囑咐讓你不要隨便走的,可是沒想到你也是,走到小溪邊上去了,疼不疼?”
若筱搖搖頭,說道:“也不算是痛,隻是覺得我似乎在哪裏忍受過更疼的感覺……”
說到這裏,殤倚便是說:“想不起來的事情就不想也罷,反正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說到這了,殤倚便是怔了怔,接著說:“你以前的神情對你來說很不好,盡量不要去想起。”誰又能說,這一次失憶對於心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呢?
若筱倒也是順從地如一隻小貓一眼樣,乖乖的點點頭,說道:“無妨,現在聽你的便是對罷。”
京城——
平世子也是不知道現在若筱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了,若不是真的遭遇了不測?
平世子在房間裏麵來回渡步,就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忽然,吱呀一聲,便是有人推開了世子府的門,平世子以為是若筱回來了,便是說道:“娘子?”
不是若筱,是平世子的額娘。
“怎麼?想那個女人想瘋了?怎麼不見你對我有這麼濃厚的感情?”
平世子一向討厭自己的生母,當年便是她對自己下藥的!
平世子隻是側過臉去不理她。
“我隻是想說,你的女人你到底要不要了,不要我可是將她送往妓院。”
紅塵!平世子心裏陡然一驚,紅塵,真的是紅塵,明明應該高興的,可是為什麼自己心裏空落落的?
“現在的大將軍若筱已經沒有用了,現在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紅塵我可是還給你了。”說罷,平世子的額娘便是轉身離去。
“若筱對於這個女人來說,真的隻是一顆棋子麼?”平世子的心裏有些不好受,有點兒酸酸的樣子。
竹林迷宮——
“殤倚,今日是第幾日了?”若筱問道。
“今日便是你來到這裏的第三日吧。”殤倚說,其實自己也是不太確定。
若筱怔了怔,說道:“今日已經是第七日了,若不是生怕牽累你,或許我真的想在這裏多住些日子罷了。”
“既然如此,為何不能呢?”
若筱苦笑,說道:“我倒是怕連累你,現我已經是在你這裏住了七日,不知我是否有仇人,才會致我於死地。”
殤倚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你在這裏是無妨的,便是安心可好?”
“為何?”若筱很是不明白,當然,若筱在之前是的的確確知道的。
殤倚像是撫摸自己妹妹一般,撫摸著若筱的小腦袋,說道:“你呀……”說罷,便是會心的笑了笑,殤倚以前不愛笑,但是因為若筱,現在自己似乎也是被感染了呢……
自己其實並不是一無所有。
世子府——
紅塵……現在平世子的腦袋裏麵似乎都是紅塵這個名字,倒是看見的絕美人兒卻是若筱的。
平世子甩甩腦袋,但是都是若筱的樣子,現在平世子都是覺得自己好奇怪好奇怪……
“白澤?”
又是自己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雖然這個人生養了自己,但是卻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幸福。
“有事?”現在的額娘已經是知道了自己恢複了神智,便是已經毫不忌諱。
蘭君向四周望了望,隨即笑了笑,說道:“白澤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畢竟我是你的親娘,你一定會聽話的,是吧?”
平世子就是知道,這個女人來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不然這個平時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的女人怎麼會三天兩頭地跑來自己的房間,還噓寒問暖的,真是假!對於這個所謂的生母,平世子倒是不願意認,就是這個女人,讓自己那麼痛苦,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傻子了,怎會任人宰割?
平世子一臉不屑,然而蘭君看起來卻是不罷休。
“白澤,畢竟我是你的額娘,你怎麼可能連這麼點小小的要求也不答應?”
平世子終於是忍不住了,說道:“有話快講,有屁快放,沒事走人!”
“嗬……白澤,現在的紅塵可不是一個青樓女子了,她可是蕭丞相的女兒,人家紅塵可是一直沒有忘記你,所以……我想若你馬上和紅塵成婚,我知道你愛紅塵,定是不會拒絕的,對吧?”
經過自己的額娘這麼一問,平世子倒是怔了怔,沒錯,自己的的確確是愛紅塵,隻不過這愛裏麵似乎是缺了點兒什麼。想不明白。
現在的紅塵似乎是自己的額娘的一顆棋子,隻因為她現在是丞相之女?
蘭君推了推白澤,說道:“你愛紅塵,隻不過現在你是愛上了若筱?現在若筱已經是無用,要想在這宮中獲得一席之地,必須如此。”
所以說,現在若筱隻是一顆無用的棋子?
真可惡……
匈奴大營——
“哈哈!現在消滅了敵軍的一員大將,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葡萄美酒在碗的碰撞之中,傾灑出來,便是一片談笑的聲音。
“當然!聽聞這若筱可是天庭戰神下凡,可是厲害的很啊!”說罷,這人便是將葡萄酒一口氣喝完,霎時已經是無酒了。
這人看了看空空的酒瓶,便是叫道:“來人,上酒!”說罷,便是進來一人。
這人看了看,忽然站起來,說道:“首領!”其餘的幾人也是定睛一看,也是畢恭畢敬地說道。
這人便是匈奴的首領,成爾思汗。
或許有人認為成爾思汗隻不過是一個老頭子而已,但是去年的首領已經去世,便是已經由上任首領的長子來繼承首領之位。
這個少年少年老成,十九歲年紀便是已經闖出一番成就,而且是匈奴一族之中少見的俊美少年。看起來弱不禁風,其實在戰場上是英勇十分,頗是有首領之範。
“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人是誰?竟是能讓你們聞風喪膽?”
“回首領,這人便是秦朝大將軍,若筱,隻不過這次戰敗之後陣亡。隻不過這若筱卻是一個女人……”
成爾思汗思索了一會兒,輕聲說道:“一個女人,有意思……既然這麼厲害,怎麼可能輕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