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疤痕的由來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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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江子揚率先醒來,韓笙還在深眠中。
    看著韓笙安靜柔和的睡顏,江子揚心裏湧起了幾分溫暖,幸福的嘴角微微翹起。
    低頭一吻,江子揚便起身給晉大的校長打電話為韓笙請假。
    他是晉大的股東,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昨晚兩人做到很晚,直至淩晨才慢慢睡去。
    為自家媳婦兒的身體著想,江子揚找出韓笙的手機一眨不眨的便按了關機,然後把窗簾拉緊,然後起身洗漱,穿衣,臨走前寫了張便條貼在床頭櫃上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想到有人時刻威脅著自己媳婦兒的生命安全,江子揚就絲毫沒有睡意,如果不是考慮在是再三更半夜昨晚他估計就跳起來抓起韓簫問了究竟,他心裏藏不了一點事情,特別是關於韓笙的。
    江子揚驅車到‘繁華’草草吃點早餐,然後又吩咐店裏的人按時給韓笙送點清淡的食品,然後才又放心開車直至晉城醫院。
    等他到達醫院的時候也才八點左右,正是上班時間,醫院裏有陸陸續續的人來人往,大院裏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江子揚就把車停在了醫院大門口裏側,進進出出的沒輛車連甚至每個人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之所以不去辦公室截人是因為他知道今天白班,早在吃早餐的時候他就已經向院長打聽過了。
    點起一根煙,江子揚便靠在椅背上悠閑地抽起來,眯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看著過往的人群。
    回味著昨晚的纏綿,江子揚不覺的便又翹起了嘴角,連他本人都不曾擦覺。
    一根煙燃盡,要等的人還沒有出現,原本是要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的,突然變看到了熟悉的車牌號碼,是蘇幕的,他想要不先和蘇幕聊聊打發點時間。
    這樣想著,江子揚便準備打開車門,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他便看到要等的那人從蘇幕的車上鑽了出來,他還以為看錯了呢,擦了擦眼,再仔細看看,還是那個人。
    嘿,這兩人果然是有奸情的,都夫唱夫隨了他和自家媳婦兒還都埋在穀子裏呢。
    “草,真不是個東西,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和好兄弟分享一下,這小子最近皮又癢了”,江子揚一巴掌甩在方向盤上,看著並排走著的兩個人便開口罵道。
    不過隨即他便轉過彎來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不是為了當偵探的,而是有大事要辦,小事情要先放一邊的。
    想通之後便安下心來,打開車門跟在兩人身後。
    韓簫前腳剛到坐下,後腳江子揚便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剛到江子揚那瞬間,韓簫的確是很驚訝,不過很快變又從容了起來,他本身就是那種溫文爾雅很斯文的人,很少大喜大悲,即使是突如其來的驚訝。
    “你怎麼來了,阿笙呢”?
    韓簫和平常一樣,淡淡的打招呼,可在江子揚的耳朵裏卻有幾分不滿,這家夥每次見到自己都是這麼的問,一副‘你來幹嘛,讓韓笙來的’模樣。
    不過畢竟今天來時有事相求的,江子揚語氣也就比平時軟了幾分。
    “媳婦兒在睡覺,今天來時有些事情想向大哥求證一下“。
    滿臉的幸福勁蓋都蓋不住,看著他那副今天我很高興的表情,韓簫心裏也明白了幾分。
    “什麼事“?終歸是韓簫,什麼事情放在麵前都能如此波瀾不驚。
    “媳婦兒胸口的那道疤痕是怎麼來的,我想大哥是應該知道的“。提起那道疤痕江子揚的眼神便微眯了幾分,透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阿笙沒有告訴你“?張口一挑眉,韓簫便撞上了江子揚的槍口。
    江子揚心裏咒罵,廢話嗎,要知道還來問你。
    不過這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未來大舅子他不想得罪。
    “其他事情都說了,唯獨那道疤痕沒說,我也不想勉強他,所以便來問你嘍“。
    韓簫抬頭望向張揚的江子揚。
    “既然他不肯說,那你何必再來問我呢,爛在心裏不是很好“。繼續的挑釁。
    “不好“。沒想就直接回絕了。
    “為什麼“?
    “一想到曾經有個人差點要了我媳兒的命,我心裏就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我愛的人豈能讓他人來傷害“。語氣驟然加重,江子揚也表情也陰狠了幾分。
    “看不出就很護犢“。
    這是句陳述而不是疑問或者是反問。
    “當然”。
    隨後便陷入了沉默裏。
    很久之後,韓簫才談了口氣開始慢慢的陳述。
    “十二年前那件事想必阿笙已經告訴了你,那件事之後阿笙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整個人都脆弱了不少,晚上睡覺也不安穩,整夜整夜的失眠。家族裏的人也都開始找他的麻煩,關於之前不詳的說法也開始重新冒出水麵,他那時不僅有身體上的傷害更多卻是來自與語言,是心理上的傷害”。
    “那時我和韓箏整天都陪著他,寸步不離,連學都沒去上,一點點的開導他,就像個心理醫生治療病人一樣對待他,原以為是十天半月的事情誰知道一陪就是兩年,你能想象的到嗎,他那時有多麼的脆弱,身體和心理有多麼的單薄,別人的一句話他都痛到骨子裏,人言可畏我是那時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
    “兩年之後我們都以為風平浪靜了,家裏人再不滿,那場車禍也總歸是個意外,沒人能把阿笙怎麼樣。後來生活也都恢複了正常,阿笙也開始重新回到學校,我們都大意了,那兩年裏誰都沒去關注韓竽,以為他也開始慢慢淡忘了那件事,誰知他心裏一直就憤恨著,瞅準機會找阿笙報仇”。
    “兩年的寸步不離都過去了,後來走進學校我離開阿笙不到半天時間,韓竽便拿著一把水果刀插進了阿笙心髒的位置”。
    韓簫講的很平淡,可江子揚聽的身上都出了一身冷汗。
    多麼殘忍的過往,親人在年少的青春裏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能讓自己媳婦兒像躲避妖豔狠毒的美人花一樣的回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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