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中華閣  第五殺:被無視的自尊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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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六月天就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南宮舞的房間門前砰砰砰敲著南宮舞的門喊道:“南宮小姐,該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南宮舞將被子捂住頭,捂住耳朵,不搭理六月天。隻是六月天一直敲著門根本就沒打算停下來的意思。南宮舞火冒三丈,打開門怒吼道:“你敲什麼敲,敲你妹啊?大清早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又不是我妹。”六月天傻傻的說:“不然我早敲暴你的頭了。”
    “鄉巴佬!”南宮舞怒道:“我再警告你一遍,你現在的身份職責就是保證我的安全,僅此而已,聽到沒有?”
    “好吧!”六月天點了點頭轉過身說:“我現在餓了,要出去吃飯,你繼續睡吧,鑰匙我拿走了。”
    碰。。。。。。南宮舞將房間門關上。六月天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後出了門去。在路邊賣了兩個饅頭啃著回來。
    上了樓去,突然發現忘記了南宮舞家的門牌號!
    該死!六月天敲了敲腦袋,不知所措!他回憶著昨天的情形,想從記憶之中找到一點關於南宮舞門牌號的信息。隻是最終失敗了,他完全不記得南宮舞到底住在第幾號。
    五樓,他記得是在五樓,但是也不確定。走到502房間門前,看了看,有點像,又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於是掏出鑰匙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但是事實證明了一切——鑰匙不對鎖不開
    好比一個人的心,你要是得不到真心的那個人,她是不會為你敞開懷抱的。六月天失望的抽出鑰匙,可是那該死的鑰匙仿佛在跟他對著幹,卻是拔不出來了!
    六月天急的直冒冷汗!這個時候要被主人家發現他在開自己的門,那還不把他當做盜賊暴打一頓?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房門哢嚓一聲被打開了,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穿著褲衩,手中拿著菜刀,怒視著六月天,嘿嘿一笑:“這回可逮著你了小子!”說著劈頭蓋臉就是橫刀劈來。六月天嚇了一跳,迅速往回退了回去,閃過顢頇的男人的一菜刀。
    “別誤會,我不是小偷啊大叔。。。。。。”六月天一邊閃躲一邊辯解自己的清白。
    大叔左劈右砍,狠不得將六月天剁成肉醬:“對,你不是小偷。。。。。。”
    噹,一聲,大叔一刀砍歪了砍在鐵欄杆扶手上麵。六月天閃身到大叔身後,一把擰住大叔的手腕,使得那漢子不能動彈,六月天解說道:“我不是小偷,我也不偷東西。。。。。。”
    “對,你不偷東西!”大漢氣急敗壞的說:“你是小白臉,專偷我老婆。。。。。。”說著大喝一聲,忍著劇痛翻過身來又舉起菜刀砍六月天。
    “偷,你老婆!”六月天閃到一邊說:“我連你老婆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怎麼會偷你老婆呢!”
    “還裝蒜!”大漢大怒:“我今天非把你剁了不可!”
    大叔舉起菜刀又要砍六月天。
    這時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屋內大喊:“劉大成,夠了,你又在發什麼瘋,砍死人你賠呀!”
    大漢將菜刀舉在半空,左腳邁出,腳尖還沒落地。眼珠子在眼眶裏打轉,一瞬間僵在原地,仿佛是被人點了定身穴一樣。
    “喂,帥哥,你沒事吧?”屋裏的女人突然問。
    六月天搖了搖頭說沒事,並且抱歉的問道:“你知道南宮小姐住在幾號房嗎?”
    “你說的是白幫大佬南宮正雄的千金,南宮舞嗎?”女人反問。
    “啊,對對對。。。。。。”六月天高興的說道:“就是她!”
    “不知道。”女人突然說。
    “呃。。。。。。”六月天半張著嘴巴,白歡喜一場。
    “鄉巴佬,你在上麵幹什麼?”南宮舞突然在四樓喊道:“上麵有賣早點的嗎?”
    六月天慌忙下樓,看見南宮舞站在四樓的樓道上看著他。六月天尬尷的說道:“我忘了你的門牌號,剛剛差點又被上麵的大叔當做偷人賊砍了。”
    南宮舞嗬嗬嗬笑了出來:“怎麼看你都不像是被人拿菜刀砍的樣子啊!”說著南宮舞下了樓去。
    六月天跟在南宮舞身後說:“不是啊,他說我偷了他老婆!真是奇怪。“
    這一次南宮舞笑得更歡快了。
    南宮舞住在二樓,六月天卻記成了五樓!發生這樣的事情也都是六月天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
    進了門,南宮舞說:“去洗個澡,然後換一身像樣的幹淨的衣服,一會兒跟我去見我爸。”
    六月天愣在原地,道:“見你爸!見他幹什麼?”
    “這是命令。”南宮舞說:“快點去。”
    “可是我沒有比這身衣服更好更幹淨的衣服了。”六月天尷尬的說。
    “衣服十分鍾後就會送到。”南宮舞說:“快點!”
    六月天隻好走向浴室。洗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南宮舞說:“衣服我放在門口,你自己一會兒穿上。給你五分鍾,快點!”
    六月天快速的洗漱完畢,微微打開浴室的門窺視了外麵一下,然後就看見一套衣服放在門口。
    六月天一把將衣服抓過來,用毛巾擦幹身子並迅速穿上衣服。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站在鏡子麵前整理了一下衣服。
    藍色襯衫,褐色牛仔褲,一雙正版的貴人鳥黑紅相接的板鞋。這一次是真的貴人鳥!六月天不禁歡喜得像個小孩子。
    麵對鏡子,看了看那張英俊的臉,又對著鏡子笑了笑:“六月天,你就是六月的天空,六月因你而浪漫!這個城市將會因你而精彩!”
    “好了沒有?”南宮舞在門外喊道。
    六月天最後弄了一下自己的發型,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看著六月天走出來,穿著那一身合適的衣服,六月天整個人在一瞬間變得陽光般燦爛,朝氣蓬勃。休閑而不失莊重的嚴肅,莊重又不乏時尚感。
    “我爸果然會挑選衣服。”南宮舞說:“怎麼樣,感覺合身嗎?”
    “這是你爸,挑選的?”六月天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很合適。”
    “嗯。”南宮舞撇撇嘴角說:“你現在可是大明星了!所以我爸才說要見你。”
    “明星!”六月天一頭霧水:“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舞走到電視劇麵前打開電視,出現的正是一條新聞——視頻回放著昨天晚上他飛越十字路口追捕偷拍者的畫麵,還有使出撲克牌絕技擊殺偷拍者的場景。
    “這算什麼?”六月天不解的說:“這樣也能上電視?”
    “走吧!”南宮舞說:“出名沒什麼困難。”
    南宮舞關掉電視,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門了。走到樓下,六月天站在門口等南宮舞去車庫取車。
    這時候六月天才發現那保安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他衝那保安尷尬的一笑,然後轉過身茫然的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難道,這就叫做出名嗎?我不要出名,我隻想要錢呐!
    南宮舞將車子開了出來,是一輛嶄新的奧迪。六月天上車後,南宮舞飛快的驅車趕往她父親的住處——京門市交州灣,距離京門市中心有三公裏的路程。
    五分鍾後他們就趕到了交州灣南宮舞的父母住的那棟別墅院。下了車,六月天跟著南宮舞走進別墅院。
    別墅院建築風格屬於哥特式的那種——十字形修建平麵,窗戶占據了大部分整體麵積,表型尖巍,顯得巍峨而飛聳。直刺青天,具有較強的向上勢力的象征。
    “我爸這次見你恐怕不隻是想要見你一麵那麼簡單。”南宮舞提醒六月天說:“到時候你要見機行事。”
    六月天聽南宮舞這麼說,感覺好像是走近了龍潭虎穴!隨時都有丟掉性命的恐懼感。當然,這都是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南宮正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他早知道的話,他就不會來了,也不會答應做南宮舞的保鏢。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那我該怎麼隨機應變?”六月天傻傻的問。
    “都說是隨機應變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南宮舞好氣又好笑的說:“別緊張,我爸不會吃人。”
    是的,南宮正雄不會吃人,但是很會殺人。
    六月天不說話,默默的跟在南宮舞身後,直到了別墅院門口的時候,六月天才發現這別墅實在是太漂亮了。也比較寬闊。
    南宮舞帶著六月天直接到了別墅的大廳。六月天緊跟在南宮舞身後。大廳裏端坐著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兩鬢已經斑白,眼神深邃,帶著一副金邊眼鏡,一身黑色的西裝。一副不怒自威的麵孔。
    這,就是南宮舞的父親——南宮正雄,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
    “爸,你要見的人給您帶來了。”客廳裏比較寬敞,用大殿來比擬也不為過,陳設布局偏向古典。擺放著一些玉器陶瓷品。
    六月天站在距離南宮舞和南宮正雄十米遠的地方,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待這屋子裏的一切擺設品。
    “鄉巴佬,過來!”南宮舞命令六月天。
    六月天頓了頓,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道:“南宮小姐,有什麼事嗎?”關於南宮舞叫他鄉巴佬,一開始他非常介意,隻是後來他慢慢想通了一件事情——當你什麼都不是的時候,別把自尊太當回事。
    “混蛋!”南宮舞罵道:“還不見過我父親!”南宮舞對六月天似乎從來都是這幅德行,說話也是這幅口吻,他把六月天當成什麼了?奴隸?仆人?或許她早已經忘記了,六月天隻不過是她的一個保鏢而已,她的生命還交在六月天手上。六月天不跟她一個女人計較,那是因為僅僅這一點,還在六月天忍耐的極限之內。
    “您就是南宮小姐的父親吧?”六月天走上前去,站在南宮正雄麵前鞠了一躬:“我是南宮小姐請來的保鏢,我叫六月天。”說著六月天上前一步伸出友好的手。
    但是南宮正雄卻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壓根就沒想到要跟六月天握手。這時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六月天尬尷的將手縮回背在背後,然後退到南宮舞旁邊站著,心中百般受挫。
    南宮正雄不是忽視六月天,直接是無視。
    南宮正雄也不曾想到六月天這個黃毛小子竟然如此的不懂禮數。
    但是沒辦法,誰叫咱們的六月天出生在落後的農村呢!不過不要緊,六月天已經記住了這次教訓——當你還未成功之前,就不要怪人家無視你的存在。
    不要緊!總有一天我會用自己的實力討回今天失去的尊榮的。六月天這樣安慰自己。
    隻是,他的心跳在這一刻加快,血液也在這一刻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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