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中華閣 第一殺:初出茅廬就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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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都市第一殺:初出茅廬
清晨八點,京門市8路公交車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突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高聲說道:“誰偷了我的手機!快點還回來,不然我報警了!”他的聲音大得出奇,引得大家都把一種奇怪的目光投向他。
“這小偷一定還在車上。”那男子又說。男子就站在六月天身邊,看著他慌張著急的神態。引得一車的人都感到不安起來。
怎麼這車上還有小偷呢?
男子要求司機立即停車排查小偷追回他的手機。但是遭到一些人的反對。因為他們要趕著去上班,此時正是上班黃金時期,大家都忙著趕時間。所以不同意司機停車,也不同意司機將車開到派出所之類的措施
最後司機也沒辦法。快到公交站牌的時候男子急了,慌忙又說誰可以借手機給他打自己的號碼試試能不能追回自己的手機。
大家都遲疑著,這時候六月天拿出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說:“用我的打吧!”
男子雙手接過六月天的手機千恩萬謝,就在這時,公交車已經到站,車門打開,一個女子第一時間衝了下去。男子反應過來:“就是她,抓小偷!”說話間男子迅速追了出去。
六月天和車上所有的人都看傻眼了。還真有小偷呢這事。待那男子追小偷去了,車裏所有的人又才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六月天。
這時候的六月天才反應過來——手機還在那男子手上!
壞了,六月天驚出了一身冷汗——手機被騙了
恍然大悟的六月天慌忙下車,可是站在路邊一看,那男子和那小偷都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六月天左顧右看,始終不見男子的影子。
“完了。。。。。。”六月天沮喪的蹲了下去:“電話裏有表哥的號碼,這下全完了。。。。。。”
六月天這次來是來投奔表哥的,第一次來京門,根本就不認識路,現在連表哥的電話號碼都弄丟了,該怎麼辦?
六月天努力回憶表哥的號碼來,可是最後三位數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六月天蹲在公交車站牌旁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輛,他突然有種找不著北的感覺。不知道該走哪邊。
有許多騎摩托車的人來問他要不要搭車,他搖頭婉言謝絕了,有出租車來問去哪兒,他同樣搖頭回絕。
他記得表哥說讓他坐8路公交車到西華公園下車的。六月天站起來看了看公交車牌上的路況,發現這就是西華公園站。怎麼不見表哥來接他呢?
六月天絕望了,這下可該怎麼辦?
突然肚子咕嚕叫了兩聲。六月天突然感覺餓了,決定先找一個地方吃點東西。還好身上還有點錢,伸手去衣兜,六月天驚出了一身冷汗——錢呢?
六月天將衣服口袋翻過來一看,他的心咯噔一下涼了半截——口袋通了一個洞!
這回真的是完蛋了,手機丟了,錢也沒了,這下可叫他這麼在這個城市活下去?
六月天感覺全身乏力,錢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都被偷了,真是老天要亡我六月天哪!
六月天絕望地想要癱軟下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男人問道:“小夥子,給你五十塊,幫我搬一個箱子幹不幹?”
六月天循聲望去,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站在他麵前,手中拖著兩個密碼箱,看樣子很吃力。其中一個好像輪子壞掉了。
六月天“啊”了一聲,這才發現他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公交車旁邊一個農民工紮堆的地方來了。那個男子肯定是誤以為六月天也是來這裏等工作上門的農民工,所以才會這麼問他。
這時候許多農民工用一種羨慕的眼光看著六月天。六月天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支支吾吾了半天,驚訝的看著那個男子。
“五十塊,幫我搬一個箱子。”那個男人再一次重複道:“幹不幹?”
五十塊!就搬一個箱子?六月天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看著男子腳下放著的兩個密碼箱,也就那麼一點大,恐怕不會超過一百斤,他在鄉下砍柴的柴每一次都在一百斤以上。
“看來表哥沒有騙我,”六月天高興得快哭出來了:“城裏果然好賺錢,扛個箱子就五十塊。”正好他現在身無分文,於是很高興的答應了。
“幹,我願意幹。”六月天拉了拉背包走上前去道:“扛哪兒去?”
“前麵花園小區。”男人說:“其中一個輪子壞了,所以我沒法拖,你幫我扛著走吧!”
“好好好。。。。。。”六月天一連說了好多好字。然後一隻手提著密碼是提手,輕輕就提起來抗在肩上。
那男子見六月天這般不費力氣就將五十斤重的密碼箱提起來不禁皺起了眉頭,隨即又誇讚的說:“小夥子,看你年紀輕輕,力氣蠻大的嘛!”
六月天憨厚的嘿嘿一笑說:“我在家的時候天天砍柴,每次都一百多斤兩百斤,這箱子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男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問:“來城裏多久了?”
“剛剛到。”六月天胸無城府的說:“我表哥說城裏賺錢容易,所以我就來了。”
男子聽了六月天的話不禁哈哈大笑:“他真是這麼跟你說的麼?”
“他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六月天誠懇的回答說。
男子輕歎一聲,沒再說什麼。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了花園小區的時候。六月天扛著箱子跟在男子身後進了小區。男子走到一棟小區門口,將密碼箱放下,伸手在衣服裏摸索著什麼。
“哎,我鑰匙呢?”男子突然麵露驚慌的表情:“不會是忘記在公司了吧!”
“怎麼了?”六月天看著男子狐疑的問道:“鑰匙沒帶麼?”
“你看我這記性。”男子麵露尷尬的表情對六月天說:“你在這裏幫我看著箱子,我鑰匙忘記在公司了,我這就去取。”
“哦,那你去吧。”六月天和藹的說道:“我幫你看著,你快去快回。”
“好,你可別亂碰我箱子啊?”男子一臉信不過六月天的表情。
“放心吧!”六月天說:“我不會偷你東西的。”
“那我回來再付你工錢。”男子說。六月天點了點頭。那男子轉身迅速離開了。
出了小區門口,男子忽然詭異的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個鄉巴佬,這麼好騙!”然後搖了搖頭邁著歡快的步伐消失在小區門口。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六月天守著那兩隻箱子已經三個多小時了,但是那名回去取鑰匙的男子還沒有回來。
“難道,這又是一個騙局?”六月天想到這裏的時候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又想到:“他箱子還在這裏,家也在這裏,應該跑不掉吧!”
夜幕降臨,六月天都等得困倦了,還不見那名男子回來。六月天站累了蹲著,蹲得腿腳都麻了又坐下去,坐得連臀部都僵硬的時候,終於聽見一陣卡塔卡塔的高跟鞋與地麵摩擦聲響起。
六月天頓時來了精神,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可是看見的卻是一個女孩,穿著牛仔短裙,白色長袖體恤,腳蹬一雙紅蜻蜓高跟白色涼鞋,頭發微卷,手提一隻LV白色手提包,麵容姣好,上唇嘴角有一顆針眼般大小的黑痣,即便如此,黑痣任然影響不到她的美;她,就是南宮舞。
南宮舞看見六月天站在她門口,不禁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你是誰?哦,想起來了。。。。。。。辛苦了。”
南宮舞的話把六月天問得有點暈頭轉向。忙道:“大姐,你是哪位大哥的媳婦吧?是他讓我。。。。。。”
“等等等。。。。。。”南宮舞皺起眉頭怒道:“你叫誰大姐呢!啊?”說著手指著六月天的鼻子,一副想要吃了六月天的樣子:“誰又是哪位大叔的媳婦,嗯?”
六月天慌忙倒退:“不是大姐你。。。。。。”
“大姐。。。。。。”南宮舞被氣得動粗,抬起LV皮包就朝六月天打去。隻是她或許還不知道六月天可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六月天眼急身快,腰輕輕向後彎,閃過了南宮舞的一擊,然後迅速閃到南宮舞身後,並且將南宮舞的一隻手臂反扭背在背後:“大姐,你要是不喜歡我叫你大姐也不用動手吧大姐,俗話說得好,動手不動口啊大姐!”
六月天一句話裏麵提到四次“大姐”,這下南宮舞可真的要發飆了。防狼手冊學來到——野狗蹬腿,右腳抬起來準備踢六月天的襠部。
但是六月天卻比她快了不止一倍,膝蓋抬起來頂住她的臀部!恰好化解了南宮舞的那招野狗蹬腿。噢,這是什麼感覺?
南宮舞覺得被人用膝蓋頂住臀部是她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了,可是手腳都被六月天逮住了,這使得她動彈不得。
“放手!”南宮舞大怒。
“不放。”六月天死死的擰住南宮舞的手,用腳定固住南宮舞的腳:“除非你不在動手。”
“好,我不動手。”南宮舞屈服的說。
六月天是個直腸子的孩子,聽了南宮舞的保證之後果然放了南宮舞。
卻哪知南宮舞反手就用防狼噴霧器朝六月天噴了一臉。
“你不講信用。。。。。。”六月天憤怒的說:“什麼東西,噴了我一臉?”
南宮舞冷哼一聲道:“這是本小姐專門用來對付像你這種色狼的‘防狼噴霧水’,怎麼樣,厲害吧?”
“防狼噴霧!”六月天聳聳肩道:“是什麼東西,好吃嗎?”
南宮舞直接想要撞牆,這家夥是火星來的嗎?這樣賣萌算不算犯規啊?
可是,話說。。。。。。
“喂,我說,你怎麼沒事呢?”南宮舞奇怪的看著六月天,一陣鬱悶。
“你手上拿的是靚視潔嗎?”六月天指著南宮舞問道。
“呃。。。。。。啊。。。。。。”南宮舞直接嚇了一跳!什麼情況?今天早上走得匆忙,將清洗鏡片的靚視潔當防狼噴霧裝包裏了!天,蒼天啊!我的名節可不是這麼毀的啊!
南宮舞愣住了,過了半天才尷尬的嘿嘿一笑道:“是,是。。。。。。那又怎麼樣?”
南宮舞頓了頓命令道:“還不把箱子給我扛進去。”說完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六月天聳了聳肩,一隻手拎起一隻箱子輕輕鬆鬆就提進門去。
“哇!你房間好大,好漂亮啊!”六月天看到南宮舞房間豪華到了奢侈的地步,不禁誇讚道。
“把箱子放那角落裏你可以走了。”南宮舞冷眼瞟了六月天一眼命令似的說道。
六月天挺直了腰板說道:“你還沒付我工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