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既然風清白提到了全息網遊的事，柴良順著話頭就問了。
    “老大，真要兄弟們都去玩這個什麼降，全息網遊再怎麼高科技不也隻是一款遊戲？就算老大和風先生打了一個賭，要在網遊裏賺一個財團的錢，但也沒必要強製要求兄弟們都去玩這個遊戲吧。”
    “你以為這隻是一款遊戲，可是很多人都在裏麵看到了商機。當然，除了新的商機外，肯定還有別的東西。國家如此推崇這款遊戲，不惜喊出全民神降的口號，我不相信隻是單純為了發展網遊業。”
    風清白一雙黑眸銳利地眯起，雙眼迸射出狹長危險的眸光，語氣肯定而自傲。
    柴良眼睛一亮，馬上就追問了下去：“別的東西，是什麼？”
    “不知道，但玩這款遊戲應該是有什麼好處，比如強身健體，比如代替睡眠。”風清白提出了自己的猜測，而後話鋒一轉，“今天你的問題倒是很多嘛，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柴良：就是為了推延時間，才會問這麼多問題的啊老大！怎麼還沒來人帶老大去參加宴會QAQ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家小氣巴拉的老大，被惦記了十年不說，身份到現在居然還查不出來，簡直比那個什麼重先生還難查！
    柴良苦著臉，頂著風清白森冷的狹長眸光說道：“老大，十年前的事誒，還被當年的大小勢力聯合銷毀了所有案底，就連風老爺子都親口下了封口令，不許任何人去查這件事，兄弟們真的盡力了，但是查不到就是查不到。”
    “行了！說什麼親口下了封口令，老爺子這麼積極還不是因為這件事根本是風家的人幹的。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跟我爸打賭，不就是他知道是誰幹的卻不願意告訴我嘛。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問的是，當年那個被季若北抱著的那個孩子查到了沒有？”
    柴良想哭：“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季家的人際關係複雜得要死，對接觸人物的身份保密工作做得極其到位，就連國家情報局都自愧不如，地位又那麼超然，哪個勢力敢明著調查他們？”
    而且還是季若北，不說他背後是整個季家，不說他本身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腦科界的權威，就單說說季若北實習期間抱過多少孩子，一個個查也能查瘋你！
    “我就不懂了，當年那個孩子到底怎麼你了，讓你這麼惦記！”柴良說著說著就開始激動起來了，壯著膽子反問了風清白一句，“退一萬步講，就算找到人了，老大你又想怎麼樣呢？揍他一頓還是說自己這麼多年都在找他，也很想他？”
    這個問題，風清白自己也回答不出來。
    當年那個孩子也沒怎麼他，就是說了一句“小哥哥，我怕”之後跑得無影無蹤，在長達十年的時光中，那一句話就如同鏗鏘的刺，從耳中蜿蜒到了心髒，纏卷著，生出了黑色的花。